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抱得那么紧,那么急,我直接跌进他的怀里,挺直的俏鼻与他坚硬如铁的胸膛直直相撞,生生的疼。再被他这么冷冷地一喝叱,也不知是鼻酸还是心酸,泪水莫明其妙就流了下来。
“小雪,没事吧?要不要紧?”林书桐慢了半拍,只得握紧了拳头,站在君默言的身边,一脸懊恼地瞅着我:“都怪我,忘了叮嘱你一声。”
我惊瑰未定,只觉得心脏怦怦狂跳,好象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只得轻轻闭了闭眼,极力平稳呼吸与心跳。
只这么缓了一缓,一只大掌已抵住我的后心。紧接着一股热流慢慢地输入我的体内,胸中烦闷顿消。
“很难受吗?要不要请大夫?”君默言皱紧了剑眉,放缓了语气,漆黑的星眸里有似乎有焦灼与担忧一闪而过?
我张开眼睛呆呆地瞧着君默言,心中一片迷惘,一时惊吓得竟无法说话——有没有搞错?他是在担心我吗?刚才好象听到他叫我小雪?
如果没记错,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当时情急,他脱口而出,居然如此顺畅自然,好象他一直就这么叫我,已叫了几干几万次一般。
“我去请钱太医。”可能见我一直流泪不说话,面上阵青阵红。林书桐神情焦灼,掉头便往校外走。
“别,我没事。“我轻咳一声,急急唤住林书桐,红着脸轻轻挣脱了君默言的手,离开他的怀抱,试着站了起来。
要是这么点小事,就去请太医,最后惊动了太后,那就糗大了!
君默言抿唇不语,抵住我后心的右掌不动如山。左手反手轻扣我的腕脉,沉吟了片刻,脸上露出一个释然的浅笑,淡淡地嘲讽道:“还好,只是气血受阻。下次可别这么莽撞,不见得次次有这么好运。”
“你确定没事?”林书桐不放心地追问。
“恩,”我低垂了头,不敢去瞧君默言的神色。轻应了一声,心里懊恼得要命——苏秦啊苏秦,咋就那么没出息呢?这么点小事,至于哭天抹泪的吗?这次真是糗大了啊!
“算了”,林书桐轻咬唇瓣,望了望君默言,犹豫了片刻,轻声道:“默言,我看你还是先送小雪回府休息去吧 ”
“不要!”我心一慌,冲口而出——只不过虚惊一场,送来送去的,不是闹笑话吗?又不很远,要是他一口拒绝,我的脸往哪搁?
“告辞。”君默言潇洒地抱拳一揖,长衫下摆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长腿一跨,几大步便走到了门边。
咦?他居然真的打算送我?我忍不住抬头瞧了瞧天——奇怪,今天的太阳依旧是从东边开起啊?
“还不走?”见我傻傻在站在原地不动,他不耐地掉过头来,冷冷地道:“不会是腿软了走不动,想让我抱你回去吧?”
“谁……谁说我腿软了?”我硬着头皮回嘴,慌慌地跟在他身后往回走——忽然忆起刚才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感觉,不争气的红晕瞬间爬满了脸颊。
啊啊啊,我中邪了?不久前还想着要和小林同志谈一场恋爱,现在却又为了冰块男脸红心跳?就因为他出手救了我?没准人家只是出于人道主义,顺带而已!
不过,他的手臂够有力,胸膛还真是温暖,又宽又安全。被他抱着的感觉还不坏…呜呜,真是没出息啊!一个毫无意义的拥抱而已,至于象个怀春少女般晕头转向吗?
“以后没事少出门。”沉默半晌,君默言忽然迸出一句,把我从邪思绮想中拉回现实中来。
“说我吗?”我有些受宠若惊,指着鼻子反问——废话,路上就我和他两个人,不说我说谁呢?
君默言冷冷扫了我一眼,淡淡加了一句:“不知道那人什么来历和意图,小心点为好。”
“怎么办?报社不去不行。”我故做无奈地微微叹息,忍不住想试探他——谁知道呢?他今天对我的态度真的与平时不一样,说不定日久生情,真的有那么点喜欢上我了呢?
遇到这种情况,小说和电视上的男主都是怎么说的?君默言,看你的了!
“随便。”君默言星眸半敛,薄唇微掀,冷冷地吐出一句:“死了别怨我。”
呃……真!无!情!啊!
幻想破灭!
49
我当然不会理睬君默言的警告,照样每天早上吃完饭便出王府,到客栈与江子枫碰头,换好衣服一起到处跑。
我坚信功大不负有心人,一份耕耘一份收获——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经过玉嫂那么一闹,逸林报馆突然变得热闹了起来。从那里路过的人,都不忘随手抽走一张报纸。
刚开始纯粹就是想集齐十二生肖的贴花也赚他一百两银子。到我们接连推出几组关于地方上的举子的报道后,渐渐便有人抱着质问的态度来投票了——理由是:咱们京里那么多才子,为啥一个也不上榜?
眼看时机成熟,我马上及时调整版面,推出了一系列《国子监才子》的专访。并在报上新开了《状元谈科举》专栏。详细登载了以往状元的成长经历,应考心得,及第文章,主考官的评价,皇帝的御笔题词。。
再下了个绝招,连着几期狂打广告——本报近期将推出系列报道《文渊阁大学士林书桐谈科考》,引而不发,吊人胃口。
靠这一系列的变革打开局面之后,第八期开始,逸林报收费了。然后,意料之中的,逸林报火了!
据赵管事说,那天早上,报馆还未开门,门前已是人头攒动。不到一个时辰,连我的十二报童都不必出动,一万份逸林报仝部卖光。几乎所有的举子人手一份逸林报,哈哈!爽啊!
经过这段时间的反复抄作,对于本次科举,冰雪城里上从达官贵人,下到贩夫走牟,无不津津乐道,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纷纷。大家的热情空前高涨,很快分成了几派,各自都有了拥护的对恶
在这关键时刻,接连两期,逸林报又强力推出了标题为《亦歌亦狂真名士》——记京城第一才子淮南王世子江子枫的专访。
几乎一夜之间,江子枫的人气狂飘,红遍天下,家喻户晓。成为无数少女怀春的对象。登载了他的画像的那两期报纸加印了三干份都不够销。
我当机立断,马上单独印刷了十张一套的江子枫写真集两百套,每套售价高达五十两银子,居然很快告磬。
哇哈哈!仅此一项,就把前几期亏损的银子仝部赚回还有多。本姑娘有了银子,一扫前一段时间的颓废与丧气,走路抬头挺胸,脚底生风爽毕了!
英俊小生江同学郁闷到不行,以前虽然也小有名气,但是正常生活却不受影响。现在上街,走到哪里都引来一片爱慕的眼光,遇到大胆的,还会羞答答地丢给他一条香喷喷的手帕。
在我的威逼之下,还得来者不拒,笑眯眯地接受——不能让粉丝伤心啊!我还指着他挣银子呢!
托他的福,我现在每天都收到不同款式的手帕N条,随用随丢,把它当成面纸用了,唉,奢侈啊!
顺利完成了今天的访问后,江子枫非逼着我请客不可,一直嚷嚷着卖身的是他,凭啥得钱的是我?
请就请,本姑娘现在日进斗金,有的是银子。雅香居好久都不曾拜访,也的确有些想念它的美食了。
“为什么不报道张幄?他的才华不在我之下!”江子枫气恼地瞪着张幄,一脸不服气地嚷嚷:“他长得更是一哥祸害相,推一集专访,再卖他的画像,肯定比我赚得多!”
哈哈,在我的熏陶之下,希望小学的成员现在个个满腹心计,很有经济头脑。鬼点子一个比一个多,讲出来一套套的。
“别,我穷书生一个,比不上你世家子弟,文武双全,没有卖点,肯定亏啊。”张幄慌得连连摆手,俊美的面容上染满红晕。
江子枫的身世背景的确是一个极大的卖点——众人心目中的金龟婿啊!
不过,我压着不肯报道张幄的理由倒不是这个原因——他是我经过细心比对,干挑万选才从国子监里选中的人材。
以他的才华,以及俊美斯文的长相,只要稍加包装,文字上煽情一点,一经报道,其影响力绝对不会比江子枫差。
张,江二人一个俊美斯文,一个阳光健朗,可以说是绝代双骄。都是我赚钱的秘密武器。这才刚开始,我不会一次就把压箱的宝贝全都抖出来好戏还在后头呢!
“嘻嘻,谁让你的脸皮厚,又会功夫来着?”我笑眯眯地冲他扮了个鬼脸:“不把你推在前面挡着,推谁去啊?”
“我会功夫碍着你了?”江子枫咬牙瞪着我,一脸的委屈:“知道你疼允直,处处维护他,就不怕我被那些疯狂的女人吃掉?”
“哈哈哈!”我捧腹狂笑,故意挪到张幄身边挽住他的臂,整个人巴到他身上:“我就喜欢他,怎么样?”
“子枫兄,林姑娘,不是的,我……”张幄羞得满脸通红,想推开我,又不敢。急得一头大汗,结结巴巴的连话都说不清了。
“哈哈哈!”江子枫瞥到张幄的狼狈样,忍俊不禁,终于一扫刚才的阴郁,狂笑了起来。
“咦,瞧瞧这是谁?”雅室的大门被人无礼也推开,一条纤细苗条的紫色倩影,不请自入,那双明若秋水的眸子冷冷地盯在我挽住张幄的手臂上。
呃……她看上去来者不善,气势汹汹,伊然一昏捉奸在床的得意样。
江子枫剑眉一扬,略显不悦地道:“谁让你进来的?”
“哼,我够不够格进来,只要问问你身边那位男不男……”傅紫冰一脸的冷傲,红唇轻撇,极之不屑地瞟着我身上的男装,语出不逊。
“我不管你是谁,在我没发火之前,滚出去!”闻言,江子枫收起笑容,打断她的话,冷冷地下着逐客令。
“对不起,紫兵姑娘,今日我有客人在,不方便招待你。”我暗叹一口气,保持微笑,淡淡地解释。
“是吗?不方便招待我,却方便招待这些野男人?”傅紫冰似有所持,高高地扬起头,傲然地斜睨着我。
“冰儿,不得无理。”大概实在是听不下去,傅云涛终于闪身跟着入内,歉然地瞥了我一眼,拉了傅紫冰便往外走:“走吧,别让默言久等。”
“慢着。”江子枫却不肯就此罢休,冷冷地抱着双臂:“这里岂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
“对,请这位姑娘给林姑娘道歉。”张幄俊美的脸上也染上了一抹愠怒。
“小雪,”傅云涛面上一红,歉然地瞧了我一眼:“小妹不懂事,言语多有冒犯,我替她给你道歉,还请你多多包涵。”
“哼!二哥,你干么怕她?她自己不要脸,跟男人上酒楼鬼混,被我抓个正着……”傅紫冰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