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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王妃酷王爷[番外+续]-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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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我终于憋不住,坐起身来,直视着他。
          这样拖泥带水,玩着你猜我猜的游戏,向来不是我的专长。我做事喜欢直接明朗,干脆利索。
          说得血腥一点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什么为什么?”他微微一怔,挑起眉毛,讶然地睇了我一眼。
          
      “别跟我装糊涂。说吧,为什么前倨后恭,突然对我这么好?我是个直肠子,这么大一个疑问摆在心里,不如你直接杀了我痛快得多。”我昂着头,一口气说了一长串。
          “呵呵,看来你是真的吃饱了,恢复了元气了。”君默言偏着头打量了我一遍,满意地咧唇一笑。
          “你少打马虎眼。”我白了他一眼,脸一红,气便有些弱了。
          他这句话是不是暗示我有过河柝桥,忘恩负义之嫌?呃。。早就说了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不为什么。你既是我昭王明媒正娶从大门迎进来的,不管你怎么想。总之,只要你一天没有离去,一天还是昭王妃,就还是我的责任。”他微微沉吟,转开头去,避开我的视线,语气是一贯的平静和淡漠。
              责任?这么说来,我对他来说,就只是一段为期六个月的责任?
          他不想负的时候就杀,忽然醒悟了又哄?
          “既只是一份不想负的责任,那何不干脆点彻底摆脱算了?休书拿来,何必还要强撑着受那三个月的煎熬?”
          我冷笑,胸中似塞进了一团乱草,闷闷地,竟似无法呼吸。紧紧地揪住丝被,脸,渐渐惨白了起来。
          
      “早日摆脱了我,你想去哪里?去投靠林书桐还是江子枫?”君默言眼角一跳,眸光幽黯,凛着容,冷然一笑:“通过这次教训,你难道看不出来,他们俩个加起来还斗不过我?”
          
      “如果只是想找个依靠,又何必那么麻烦?我昭王府不介意多养一个人,正好也省得我花时间和精力去应付别的女人。实在闲得无聊的话,你不妨考虑生几个。。”
          他把女人看成什么?又把我苏秦看成了什么?
          “你!”我气极,一时却也没有思考他话里的深意,挥起手便想甩他一个耳光,却被他稳稳地握住了手腕。
          “哼!以为我是江子枫那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可以任你为所欲为?”
          
      君默言面罩寒霜,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冷冷瞥着我,雪白的牙齿闪着邪恶而暴戾的光芒:“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过份的事,才挨你一记耳光?想必不止是一个吻吧?那招上次我试过了,你可陶醉得很,并没有赏我一记耳光。是那小子太青涩,还是他太粗鲁。。”
          他该死的说对了,江子枫的确是吻了我——虽然我不是自愿的!
          “你!”我气得全身颤抖却无话反驳。羞愤难当,又委屈莫名,一时急怒攻心,只觉嗓中一甜,“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耳边传来他惊慌地大叫:“小雪!”意识渐转飘渺,终于陷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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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
          “回王爷的话,昭王妃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走因一时急怒攻心,导致心气逆乱,神无所归,故而引起昏厥,稍事休息应无大碍。”
          这人的声音苍老中透着温健,听起来却很陌生。
          “那怎么都三个时辰了还不醒来?”君默言显得落些焦噪,失了平日的冷静。
          
      “回王爷,王妃昏厥到的确无大碍。只是她脉象沉微,阴寒内盛,阳气衰微,四肢厥冷,加之外感寒邪,又心怀愤怒。《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说:‘暴怒伤阴,暴喜伤阳,厥气上逆,脉满去形,喜怒不节,寒暑过度,生乃不固。’”
          
      “又云:思伤脾而怒伤肝,肝气宜条达舒畅,肝柔则血和,肝郁则气逆。肝失条达,肝气就会横逆。‘肝气横逆,克犯脾土’。所谓‘喜乐无极则伤魄,魄伤则狂,狂者意不存’,故王妃此刻五脏已虚,六腑已竭,血脉已乱,精神已散,疾病已成……”
          
      我的老天;这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一个蒙古大夫?明明就是一场重感冒,再产重也不过是个急性肺炎。他这么洋洋洒洒的长篇大论讲下来,好象我立刻就要去见阎王爷?
          “钱太医,依你之见,竟是不治之症?”君默言蓦的不耐的打断他的长篇论述,话锋冷厉如刀:“我不管,若是小雪明晨再不醒来,我要你的脑袋!”
        呃……这人讲不讲理?
            动不动就杀人?
            他当砍头是下地拔萝卜呢?
            我忍不住犯眼晴偷偷睁开一条缝。
          君默言背对着我,双手负在身后,带着满身的怒气。
          一个年约六旬的白须老者,侧对着我,躬着腰,身子微微颤料,不停在以袖拭汗…大约是挡不住他的怒意了。
          “是,是!不会的,不会的。”他一迭声她回答,神态畏怯,语无伦次,倒教人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
          “说清点,到底是还是不是?”君默言愠怒,沉声低吼。
          这人还真是莫明其妙到极点!
          明明就是他把我惹怒了,气病了。却把这气撒到别人的头上。还装出一副不知道多关心的样子来,可笑!
          
“是!好在王妃年轻身子素日调养得宜根基稳固这病看他凶险其实只要固本培元再加扶正祛邪之药若能使她静心休养以达益气宁神之功假以时日治愈必非难事!”
          钱太医拭着汗,不敢再拽文,那么长一句话连气也不换竟一口气说了下来。
          呼,我都替他憋得慌!
            得,虽然细节听得不是太明白,但大致搞清楚,他总算把我从死缓给改成有期了。
          “这么说,只要静心调养就行了?”君默言放缓了语气,声音里夹了丝不易察觉的轻松,淡淡的道:“如此 ;有劳钱太医费心了。请!”
          钱太医伏案挥毫,转瞬间洋洋洒洒写了两大张方子,交给君默言,慌不择路她走了。
          “喜儿,去照钱太医的方子抓药,煎好了送来。”
          见君默言将方子交给喜儿,我慌忙闭上眼晴装睡。
          “小雪。”他立在床边,灼热的视线似乎要穿透我的肌肤。
          一只温热的手,悄然的抚上了我的脸颊。缓缓的在我脸上游走,似乎在小心的勾画着我脸部的轮廓。似一片羽毛,极轻的落在心灵的深处,麻麻的,痒痒的……
          “王爷。”无尘低声轻唤。
        “说吧。”君默言收回手,压低了声音。
          “属下已查过了,林大人身上中的毒是玉蕊春。这种毒。。”冷无尘似乎心有顾忌,说到这里住口不语。
          “是宫中才有的,对吗?”君默言冷然一笑,接着说了下去:“而且,一来都只用做皇上赏给那些犯了错的后妃们殡天用的,所以才叫玉蕊春。”
          “走。”无尘简短的做答。
          而我,震惊得无以复加——毒,来白皇宫?
              我才不信!君惜玉与我无冤无优,他何必杀我?
              况且,就算知道我冒名顶替,大可治我一条欺君之罪,然后名正言顺的抄家灭族,根本无需如此大费周折!
            “说下去。”君默言冷哼一声,轻轻的替我掖了掖被子,低声吩咐。
          “林大人已于昨日法醒,身上受的那一掌,应该是天玄掌。不过,据属下看来,那人的天玄神功只到第三层,尚未修练到家,否则,林大人命已休矣。”
          “这么说,天玄教的人竟然也插了一杠子了?”君默言冉然一笑,冷冷的道:“事情倒是越来越有趣了。你继续说,不用停。”
        “王爷怀疑得不错,无香身中的迷香经查征,与逍遥王世子上次昏迷了四天时所中的迷香是一样的。”
          我倒!这明明是高纯度麻醉药,荆量小,药力强。
          哪里是什么乌七八糟的迷香?他不识货就不要乱讲。
          冷无尘声音里带了些疑惑:“可是,据无名分析; 
      此药看似普通,但因其纯度极高,提炼的方法竟极为复杂,他一时也无法破解。这几日他关在药房里研究,一直未出房门。”
        “恩,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君默言冷着声音吩咐。
        “是。”无尘恭敬的回答,却不见脚步声响起,显然还在迟疑之中有事要禀,却不敢。
          “还有什么事?”
          “咳,淮南王世子江……”果然,无尘轻咳了一声,怯怯的道。
          “叫他滚!”君默言忽然暴发,怒吼一声。
          我冷不防被他这一喝,手一抖,吓得心脏都差点从胸腔里跳出来——他神经病啊?
            “是!”无尘落荒而逃,“砰”的一声撞到了门框上,灰溜溜她走了。
          君默言幽然一叹,一只大掌默默的握住我的手,黯然的低语:“小雪,对不起。”
          我紧张得全身肌肉紧绷,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生怕他发现我醒来偷听他讲话,不知该怎样对付我?
          虽然从他和无尘的对话里听来,君默言对这件事竟是完全不知情的。可是,他这个人喜怒无常,又不形于色。
          就好比一座活火山,看但平静,内心却在沸腾。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爆发,又谁也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爆发?
                可是,我等了好久,久到我以为自己要变成化石,他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一直握住我的手。
          我耐不住,偷偷睁开一线眼帘,却没有看到预期中的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
          奇怪!他握住我的手,也不说话,在干嘛?
            我小心翼冀的张开眼晴,微微侧头,顺着两人交握的那双手,慢慢往上,终于找到了他——他歪在床边的软榻上,睡得正香。
          
      昏黄的灯光闪烁着在他挺直的鼻梁上投射出一个浅浅的阴影,额前散乱的黑发纠结出淡淡的忧心,细长的眼睫下是掩不住的浓浓的倦意,薄薄的嘴唇微微的抿着,竟是在梦中都带着薄怒。
          我昏迷的这些天,他一直就这么衣不解带,寸步不离地守着?
          我心中一悸,震惊莫名,呆呆地瞧着他的睡容,忽然间便痴了。
          
      难怪他满身倦意:难怪他狼狈不堪:难怪他容颜憔悴:难怪他脾气暴戾。。换了谁,经过了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守候,却只得到冰冷地指责和淡漠的琉离,都会抓狂吧?
          骄傲如他对于加诸于他身上的误解,竟只是淡然地承受,连一句辩解都不屑为之吗?这么倔强的一个人,心上该隐葳着多么深的痛?
          这个自大的,倔强的,冷漠的同时也是狂妄的,骄傲的家伙,为什么总是要选择这么别扭而笨拙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感情?
          似乎有一根极细的钢针从我心尖滑过,那丝疼痛恍然从心脏扩散到了四肢百骸……
          心,忽然间便酸了,痛了,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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