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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王妃酷王爷[番外+续]-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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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默言早不拿出来,晚不拿出来,偏偏在林征鸿要我偷地图的时候拿出来一张地图,大刺刺地摊在我面前,到底是什么意思?
          纯属巧合?不,不太可能,这个机率跟中彩票差不多了  我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答案。
          诱惑和试探?我点了点头一可能性极大。我得小心提防,说不定我身边早布下了他的眼线,就等我下手,一把遣个现行。
          “你干嘛呢?”君默言一手轻敲桌面,一手支颐,上半身撑在书桌上,似笑非笑地瞅着我,带着一脸的探究:“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什么事情困扰你了?”
          “没事。”我抬头,疑惑地凝望着他漆黑的星眸——竟然是一片澄澈,无辜得象个孩子。
          他,究竟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你很好奇?”君默言轻轻敲着那张地图,嘴角含着一丝狡猾的笑容:“要不要看看?”
          “呃,不要了。”我心中暗骂他是个狐狸,淡淡地拒绝。
          圈套,这绝对是个圈套!瞧他那一脸莫测高深的笑——分明就是挖好了陷井在等着我来跳。
          恩,好奇心杀死猫。
          我虽然心里痒痒得象一百只猫在抓,可也干万要忍住。
          “真的不看?你不后悔?”君默言神情笃定,悠闲地笑睇着我:“这上面可标着我逆天帮所有的兵力布署,你真的一点也不好奇,我究竟有多大的势力?”
          我咬牙,狠狠地瞪他——可恶,明摆着诱惑我!
          等等!林征鸿不是说上面标着临国的军力布署?什么时候变成了逆天帮的兵力分布图了?
          难道那老狐狸骗我?他想得到这张图的真正目的,根本就不是战胜藏月。而是要借这次发兵藏月之机,把逆天帮一举行灭,捣毁君默言的老巢?
          “来吧,我教你看。”君默言含笑向我招了招手。
          看就看,谁怕谁?不就是一张地图,只要我不为所动,它难道还能变成一只妖怪把我吃了不成?
          怀着壮士断腕的决心,我大踏步走到他身边,撇了撤嘴轻嘲:“既然你非要让我看,那我倒要看看有什么了不起的?”
          
      探过头一瞧,也就是一张普通的地图——既没有发出七彩的光芒,也没有显出神圣的力量。跟我在姐姐房里见过的无数张军用地图一样,绘制了各种山川,河流,峡谷……
          不同的是,在某些关隘,要塞之地,用红字标上了一些奇怪地编码。那些参、商、角、亢、尾……瞧得我眼晕。
          “这是啥?”本来打定了主意是不开口乱问的,可这样一张让人一头雾水的地图,实在是让我忍不住好奇心。
          “不明白?二十八星宿啊。”君默言有些讶异地瞧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也不知你这个才女都学了些什么?”
          “二十八星宿?没事把它标地图上干啥?又不是天文图,神经!”我涨红了脸,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靠!了不起,懂得几个星座!那我还知道狮子座呢,他听说过没?切!
          
      “呃,算我错了行不行?”君默言瞪目以对,苦笑一声:“大凉山纵横几千里,逆天帮十数万帮众,不可能全部集中到一块。所以我把它分成了几十支小队,扼守在各个关卡要塞。而每一个星宿便代表了一支兵力。”
          十几万人的……马贼?
          我彻底倒塌……
          这么强大的一支兵力,隐藏在绵延几千里的大山里,神出鬼没,来无踪去无影的,时刻威胁着朝庭的安危。难怪林征鸿坐立难安,非欲除之而后快。
          可是,他不是一直都极力隐葳他的实力?
          这次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我?难道他想通过我去警告林征鸿,不要轻举妄动,从而收到敲山震虎的效果?
          “那么多人,你怎么养活他们?”我实在忍不住好奇。
          “抢劫啊,我不是马贼吗?”君默言撇了撇唇,很随意地答,双目灼灼地盯视着我。
          切!那么大一帮人,吃喝拉撒睡,光靠抢,能养活?那整个黑雪国还不乱套了?哪有可能让他们如此安稳道遥?他这个昭王,怕早让人的口水淹死了吧?
          “才怪!不肯说就算了。”我放下图,作势欲走。
          他出手如电,忽然握住我的手,紧紧地逼视着我,声音低沉如醉,暖暖的气息喷到我的脖颈中:“你不信?”
          “信的是傻子,”我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离我远点。”
          谁知他不但不放开我,手底下微一用力,反而揽住了我的腰,更紧地欺了上来,几乎凑到我脸上,低低地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从他身上传来淡淡的青草香,使我有点晕,下意识伸手推拒着他。对他动不动就拿他高人一等的身高优势来压迫我,有些着恼:“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
          “是吗?”他收起笑容,眯起眼睛淡淡地瞧了瞧我,忽然松开手,慢慢地退了开去,轻轻地道:“我以为,你是。。对不起,是我逾矩了。”
          他,什么意思?在那一瞬间,他以为我是谁?
          “默言…”我一呆,心头一悸,忽然就慌了,急急抬眼去看他。
          他坐到椅子里,偏过头不再理我,只顾瞧着手里的那本书——好象那里面藏着几金万银黄金。
          我不知所措地愣了片刻,瞧着他突然变得严肃的侧影,却怎么也鼓不起勇气去追问。心中闷闷地,似塞进了乱麻,只得垂了头,有气无力地道:“我去睡了。”
          “把地图带上。”他头也不抬,冷冷地吩咐了一句:“小心收好,别让人瞧见。”
          “嘎?”我茫然——那么重要的图,为什么突然交给我保管?
          
      “如果我猜得不错,这几天应该会有人来盗图。想来想去,放在你那里最安全。”君默言抬起头,目光冷冷的从书本上方投在我身上:“你,会小心保管,不让它丢失的,是吧?”
          “为什么是我?”我一脸的莫名一他该死的猜对了,的确是有人要偷图。而且,不巧得很,那个被委以小偷重任的人,貌似就是我。
          “兵者,诡道也。”君默言意味深长地凝视着我,语气显得满不在乎和轻狂:“谁想得到,这么重要的一张图,会放在一个女流之辈的手里?”
          我默默地盯着眼前这张普通的羊皮地图,突然发现一点也不了解君默言——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总喜欢不按牌理出牌?
          这算什么?知道我要偷,干脆把它交给我保管,是方便我监守自盗;还是让我迫于职责所在,下不了手?
          他有太多的选择,为什么偏偏选中我?是考验,是赌博,是诱饵?还是,真的。。。信任?
          摇了摇头,否决掉最后一个荒谬的想法0
              或者,这根本就是一张假地图?什么十几万大军,什么几千里战线,什么二十八星宿,纯属一派胡言!
          全是他瞎编出来蒙我的…因为他跟踪我,然后发现我跟林征鸿见面,于是推测我要偷图。所以,就弄了这么一张假图来试我?
          可是,从图上的墨迹深浅来看,的确是有些年代了。不象是几个小时内匆匆赶制出来的——不过,他若存心造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算了,他不是要我顺其自然,不要多想?那我就当成是他的一番好意,送图上门,省去我瞎找的麻烦。干脆——眼一闭,把图交给林征鸿不管了?
          可是,万一要是真的呢?我岂不是害了他,也害了那十几万守在大山里的人?
          唉!君默言啊君默言,你竟给我出了一道难题呢!
          长叹一口气,我仰躺在床上,思来想去,反覆推敲,竟猜不出君默言此举有何用意?茫茫然,陷入了心烦意乱之中。
          究竟怎么做才能两全其美?既能对林征鸿交差,又不出卖君默言?
          碾转难眠之即,眼角余光突然扫到桌上的笔墨纸砚!——对啊,真笨!我何必去管那张图是真是假?干脆我自己来仿制一张得了!
        地形不必去改它的,因为一旦修改,他只要随便找个熟悉地形的向导就可识破——我无谓枉做小人。
          那个什么二十八星宿,我给他加加减减,乱七八糟瞎摆一通,再交给林征鸿不就得了?
          也不用骗他说是原图,我大可以挑明了跟他说——原图君默言看得紧,偷不出来。这是我依着记忆抄画的  既然是抄画的,有些差错也难免吧?
          他若是不起坏心,纯粹是想了解地形,那就不算我骗了他。他若是真想害人,那就对不起,要让他多走一点冤枉路,在那大山里转来绕去找不到人,不就行了?
          想到就做,我翻身爬了起来,摊开笔墨就大干了起来。奋斗了一晚上,才终于搞定了那张图——呃,虽然比原图难看了点,总算勉强通得过。
          我拿着图左右端详,满意地笑了——丑就丑点吧,反正是军事用,也不是山水画还得讲究笔法和意境。
          正想把它收起来,忽然瞄到原图的左角上加盖了一枚君默言的私人印章——难怪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原来就差这么一点。
          本想着反正不是原本,有没有章子都不要紧。后来再一想,若是盖了一枚章,不是可以加强说服力?
          恩,这枚章子我倒是看到过,他一般都随身带着,轻易不离身的。要想拿到它,还真的有点难。
          忽然想起上美术课时,教师让雕的那颗红萝卜。我抿着唇微微笑了一一嘿嘿,一不做,二不休!要做就做全套,反正图也画了,咱干脆再私刻一枚印章得了。
          
      仔细地把印章拓在纸上,看看天已大亮,我收起那张原图,小心地把它藏到床褥子的夹层里面——我房里天天有人来收拾,实在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做我的秘密根据地了。
          揣起那张假图到怀里,我静静地躺在床上,默默地等待着那阵熟悉而轻盈的脚步声慢慢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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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事容易做事难——直到我雕坏了十颗红萝卜,我才发现,原来,雕刻一事,并不象我想象的只要一把刀子,一颗萝卜,一张图,按图索骥那么简单。  
          那红箩卜,不论我怎么摆弄,都不听我的话。明明就那几条线,可刻下去老是似是而非。看来,是无法在短时间里学会的了。
          
      我不服气,又换了几个花样——随手画了几只小动物来雕。可是刻来刻去,还是变形走样。算了,反正也不是非要盖那玩意不可。几经试验之后,我不得不宣布放弃。
          
      看看辰时已过,只得匆匆往学校赶去——现在兼了全校的数学课,不能再偷懒了。呜,真不知当初没事为啥要开个数学课?这下好了,连个代课的都找不到,好惨!
          一连上了两堂课,讲得口干舌燥。好容易挨到下课,我打着呵欠,边走边想着回到休息室里好好休息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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