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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绕来绕去我也绕不清楚,这些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李玉芬看了周伟华一眼,对周晓语说:“你也二十周岁了,是个大人了,能分辩好坏了,又念了那么多书,这些事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我想等你开学时候跟你去一下你那套房子,怪不得以前你爸爸老是不让我去你学校看你。”
周晓语抽空偷偷看了周伟华一眼,只见他悄悄对自己竖起了个大拇指,她脸上扯出了一抹笑,“那当然好了,不过那房子很小,只是个一居室小套房,房租却挺贵,一个月一千块钱呢!好我现工资不低,再加上奖学金,付得起。”
听着女儿这么说,李玉芬原本心里那点火气也没了,谁家孩子能像自己家女儿那么出息,还没毕业就开始自己赚钱,而且小小年纪就知道给家里置办家当,当然如果这些事她说都是她一个人做,李玉芬还是不放心,但是有周伟华全程参与,她是绝对放心,她向来很相信丈夫。
怪不得这俩父女老是一起嘀嘀咕咕呢!李玉芬笑着摇摇头,自己怎么早没看出来,现想来,他们确实有很多可疑地方,是自己一直把周晓语当成小孩子了,今天一番话,彻底颠覆了她对女儿看法,也许自己真太不相信她了。
自从那次谈话以后,李玉芬对周晓语管束松了很多,反正只要她晚上回家,也不管她去哪里,正如周伟华所说,她确是玩不了几天了,虽说大学课和不如中学那么紧,可是据说大四还是很忙。
正为这样,周晓语和张家一起时间倒是也长了起来。张家得知周晓言去外地了,不由得说了声“可惜!”
“你可惜什么?”周晓语不懂了。
“可惜不能整人了啊!”张家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我总会弄明白她为什么一定要把你推向那个叫高峰男人,敢算计我老婆,她就得作好付出代价准备。”
“谁是你老婆,也不嫌害臊!”周晓语红着脸说。
“还不就是你呗!”张家趁着四周没人,一把搂住她腰说:“你可是我们全家都认可儿媳妇,是我奶奶心心念念孙媳妇,怎么现想不承认了,我告诉你,晚了,我就是我!”
“切!谁是你们家媳妇,我爸妈还没同意呢?”周晓语傲娇地转过头。
“周叔是不会反对。”张家肯定说:“至于阿姨,我听说她给你们定了一条规定,过了二十岁,她就不管了,所以她也不成问题。”
“那我还没点头呢!”周晓语觉得张家脸上笑很碍眼,不由得就想打击,“你连婚都没有求,我怎么就成了你家媳妇了,一点诚意也没有。”
“还没诚意啊!”张家叫了起来,“我连卖身契都签过了,还没有诚意?”想了一下又从口袋里翻出一个盒子打开递到周晓语面前,“这是我托同事从南美买来钻戒,宝贝,帮个忙,戴你无名指上。”
“不要,我才跟我妈说我没男朋友,现马上无名指上戴上戒指,你叫我怎么自圆其说啊!”
“嘻嘻那好办!”张家并不气馁,似乎早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出,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袋子,打开,倒出一条精致链子,把戒指挂上面递给周晓语,“早知道你有那么一招,我都想好了,戴条链子不要紧吧!”
果然是个无敌腹黑人,连这一点都想好了,周晓语是不太懂这些个钻石什么,但还是被闪了一下眼,想来价格肯定不会低。
“还有,这个也请你帮我收着。”周晓语还没从钻石一回过神来时候,张家又送上了一张卡,“这是我工资卡,密码是你生日,我现全部家当又你手里了。”
------题外话------
现先把女主定下来,然后姐姐那个渣男恶习与目也会渐渐显露出来,加上喜欢阴人男主,他们好日子到头了。
90。一个人倒霉
不出几天,张明辉大张旗鼓地来找周晓语说是既然都上海上学,就一起去,路上也有个伴,周伟华当然是不会反对,而李玉芬见不是张家来,也就放心地跟他们一起到上海了。她得去看看周晓语住那房子。
这两天她和周伟华商量了,觉得如果周晓语真有意上海发展话,他们做父母也不应该反对,那么就很有必要那里为她找一处房子了,而既然她本身就住校外,那就去看看那房子,如果合算话,就干脆买下来给周晓语,虽然据说很小,但好歹也算是有个落脚地方了。
周伟华把这个意思转达给周晓语时语气是很想笑,可是周晓语却面无表情,心里极速地想着哪里去找一个可信人来当这个“房东”。
张家这几天仍呆镇上,用他话说就是敢打他老婆主意人,多多少少都得付出一点代价,虽然那外高峰是周晓言硬塞过来,可是他被周晓语告知两人不可能情况下,还继续对她纠缠不清,那就是他错了。
还有那个吴德勇,这么一个心术不正人,即使跟周晓语成了亲戚,该付代价也应该让他付出来,或者说是让他早点把他狐狸尾巴露出来,让被他迷惑人早日看清他真面目,本来周晓语是要留下来看戏,可是张家认为她还是离开好,防止那个人又想做出什么令人意想不到事。
原来就周晓言离开当天,这个吴德勇就偷偷回到周伟华家里,因为大家都想不到他会那么大胆,因此他还是有那所房子大门钥匙,他进去时候周晓语正家里睡觉,不过自那次家里发生事发后,她睡觉时总是会锁上房门,因此这次吴德勇没讨到什么便宜,却也仍然把周晓语吓了一跳。
因为吴德勇把她惊醒后,站门外除了叫她开门,还说了好些没脸没皮话,直到周晓语打电话把周伟国叫回来,他才灰溜溜地离去,对于这件事她要求周伟华帮她保密,可是转头就告诉了张家。
张家本身就是个很活洛人,从小又是镇上长大,很多同学仍然留镇上,而且基本上都混得不错,各行各业都有,他们对当初张家和周晓语事都是知道,当然,没有忘是张家阴人手段,所以一听说他要打听什么人,连忙把知道有用,没用消息全告诉了他。
仅仅两天时间,张家就把吴德勇和高峰情况摸清楚了,高峰上面还有两个哥哥,曾经有一个喜欢女同学,但那女孩子初中毕业就到外地去读书了,拒绝了高峰表白,可是他为什么会听周晓言话纠缠周晓语,倒是暂时不知道,或者这要问他自己才明白。
至于吴德勇,张家通过同学同学探听出,他原来是镇旁边一个叫白桦乡人,初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就进了镇化工厂当学徒,认识了那里工作周晓言,便开始追求起她,没过多久,两人就正式一起了,前不久才结婚。
照说,这些都没什么问题,可是也不知道是哪个同学提了一句,“他是家里独子,父母都很宠爱他,事事都依着他,这小子从小就没皮没脸,老爱往堂姐表姐堆里扎,东摸一下西抓一把,弄得那些姐姐妹妹都不敢走进他家门。”
“原来从小就是那个样子,怪不得了。”张家笑地些渗人。“听说他现朋友店里学维修,这种人居然也有朋友!”
“唉,你是不知道,他那朋友现也后悔了,可就是磨不开这个面子让他走!”一个同学深表同情地说。
“怎么回事?”张家听了这话倒是来了兴趣。
“你说那个吴德勇不是去他那个朋友是搞摩托车维修,他既要去学点本事,那人念着两家大人关系不错,再加上本身也是同乡才应下了,可是你想啊,他那里既是开店做营生,那吴德勇又是去学生意,虽说不上让他去抢活干,可帮着打打下手总还是可以,可是他倒好,真把自己当大师傅,把那正主当小徒弟了,你说说这样人谁受得了?”那同学与店主也是认识,不免帮着抱怨。
张家眼睛一转,凑近那同学耳朵小声地说了几句,听得人家一脸惊讶地看着他,“这样会不会给那人店里带来不好影响?”
“你怎么还是那么笨啊!”张家不客气地说:“如果是陌生人,当然可能去乱说,可如果这个人也和他是串通好,哪里还会有你担心事发生?而且还可以名正言顺赶走他,不是很好吗?”
“那个叫吴德勇得罪了你吗?”同学这么问,“你们应该没有见过才是,而且他现和周晓言结婚了,你如果还想讨好周晓语话,好不要去阴他。”
“不该你知道事情少打听!”张家阴测测地看了那同学一眼。
“好好,我不打听!”那同学赶忙举起双手,“连同你今天来找我事,我也要忘得一干二净,我知道。”
“知道就好,别多事,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张家语气里充满了命令,好似坐他面前不是镇上某一个干部,而是昔日里被他整怕了同学。
李玉芬只上海住院了一夜就回来了,那房子实太小,她也跟周晓语说过要买下来想法,却被她以太小为由拒绝了,“现我还上大学,将来到哪里发展还没想好呢,这事以后再说好了。”
“我这不是怕以后房价再涨嘛!”李玉芬说出了自己担心。
“妈,你想多了,先不说我现已经赚钱了,就是现还靠着家里养,过几年说不定这种事就不劳你操心了。”周晓语说。
“这话是怎么说?”李玉芬一下没反应过来,等想明白了,不由得啐了周晓语一口,“你啊,一个大姑娘家家也不害臊,这么急着想嫁人了啊,不是说还没有男朋友友吗,一时半会儿找什么人去嫁。”
“这有什么不好说,”周晓语神态自若地说:“你自己跟我们说,女孩子迟早是要嫁人,我提前想想又有什么关系!”
“老实说,我不相信你大学里没有男朋友。”李玉芬笑得狡诈,“基本上大学生大学里都会谈恋爱,至于后成与不成,那倒不定。”
停了一下,又说:“反正现我也想通了,只要你不外面乱来,谈个恋爱就谈个恋爱吧,将来毕业了你们愿意一起就一起,要是因为某种原因不能一起,就重找过。不过丑话先说前面,你一定不要像你姐姐那样不注意,不然终吃苦还是你。”
“我知道了。”周晓语倒没想到向来保守李玉芬这会儿竟会说出这样话,自己虽然真大学里没有男朋友,可是事实上她是有男朋友,而且还是很早之前就有了,如果李玉芬知道这件事,估计会揭了自己或者张家皮。
李玉芬回家之后,就听到一个不太好消息,吴德勇因为自作主张地弄坏了别人车子,不但得照价赔偿,还因为不好意思,只能离开了朋友店,现正闲家里头呢。
过了一段时间,周晓言也回家了,但是医生叫她调养,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去厂里工作,于是两个人都赋闲家。
张家回上海之前又到赵一明所镇上去了一次,据他所知,高峰曾经喜欢女孩子现那个镇上,没想到巧是,那个叫罗可女孩子和赵一明女朋友佩瑶还是非常要好闺蜜。
于是,事情就变得简单了,由佩瑶用罗可手机把高峰约到她们那个镇后面一个天然岩洞里,足足把他困了两天才让人去把他带出来,出来后高峰回到家里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才下床,而他为什么会听周晓言话纠缠周晓语,据他自己说是周晓语许了他一万块钱。
“可恶!”张家暗骂了一声,同时也疑惑周晓言哪来钱,以她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