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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周浅浅眼珠乱转直撇嘴,“话说,凰飞为你办事而已,又不是你专属宠物,你至于这样打着‘有好牌’,对她算计么?”
“嗯?”
“别说,你一点儿都没有想从聂风身上套出某些线索的想法?”玩笑一过,正题莫名其妙上来,周浅浅发现,她跟萧迟墨,真的有点像冰与火的对决,想要融合,很难。有没有可能,不知道。
萧迟墨神色一凛,清润的眸子再次隐约变得锐利,审视的神态悠悠而出。
“我随便说说,你不要勉强回答。”最怕萧迟墨这种“似弱实强”的眼神看着自己,周浅浅头一扭,迈开步子便冲了出去。
她在逃,却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萧迟墨望着她的背影,久久未沉。
接到君绛英遣人送来的信函,不止周浅浅意外,这里的每个人都表情各异,除了萧迟墨。
紫色发带乌发盘绕,他站在周浅浅身侧,只是一个笑容,已让呆愣中的她像是被潜意识牵引着一样,迷迷糊糊打开了信封。
“说了什么?”凰飞见他们俩只看不语,心一急,问道。
“我哥在山脚下等着,让我们马上下山。”
一路折回,算计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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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绛英这种悠然姿态地到来,除了萧迟墨的似是了然,其他几人都表现各异,尤其聂风那孩子,整就一唯恐天下不乱的嘻嘻模样。
“你们干嘛这个样子?话说这个君绛英,小爷我行走江湖以来,也听见这位公子大名哇!”聂风的爪子不知何时搭在了周浅浅肩膀上,一幅很熟很哥们的形象,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嘿嘿,听说你哥哥长得比你好看!”
周浅浅脸一黑,斜瞪着聂风,视线悠悠撇到已经喷火而出的凰飞脸上。这两人,怎么就不能给她消停一下。
“好看也不管你的事儿,一边呆着去!”胳膊肘狠狠踹向聂风的腋下,转而看向萧迟墨,一脸无奈且无辜,“无论你怎么想,他为何突然来这里,我不知道。”不知怎么,周浅浅就想解释一句,似是担心萧迟墨会多想。
毕竟,有些话能敞开来说的,她不想藏着掖着,误会什么的,从来不是她爱玩的游戏。
“我知道。”萧迟墨说的很自然,没有丁点儿敷衍的意味,“大舅子亲自来接人,我自是该下山迎接。”
唇下某跟神经一跳,周浅浅已经没话说了。这种调侃痞痞的话,真不适合出自萧迟墨口中。
还以为君绛英以信函礼遇告知,必将大摆场合以示隆重,再不然怎么着也要多带几个人吧。
当周浅浅看见同样在看着她,嘴角含笑柔柔似风的君绛英时,她前后左右都张往下,除了那个送信的小厮,再也找不出第三个陌生物种了。
“别看了,没有你想看见的东西。”君绛英走上前,拍了拍周浅浅的脑袋,动作优雅不带任何逾越之意,说:“既然你们想静悄悄过来,势必也要低调返回。我怕举动太大,有人会满意。”
末尾的时候,君绛英已然看着的时萧迟墨,简洁明了。
“经由他们这么一闹,哪里还有不被认知的。”萧迟墨同样亲和回应,只是笑意更浅,亦更黑,“绛英费心了。”
“听闻你险些死在一无名少年手中,不知道那少年今何在?”明明是个疑问,愣是让所有人都不约而同为聂小盆友捏两把汗,君绛英全似无意,语气除了好奇,似乎还有欣赏。
“咳咳,哪里哪里。”聂风捂着嗓子扭过脸,小小嘀咕了下,算是请了自个儿身份。
周浅浅小白眼直翻,末了不忘添了句,“人家可早倾慕哥哥你大名了,还扬言说你长得比我好看。”
“君绮罗!”小盆友炸毛了。
牛大和凰飞没有跟着走,聂风却死拽着周浅浅,如一只无尾熊般粘着不放。凰飞魔爪一伸,拉扯间不分胜负。
“凰飞,先让他跟着我吧,等你的事情办好后,来环月山庄领人即可。”萧迟墨打破了两人的坚持。
“主人,我不放心他,你又不是不清楚他”
“如果你觉得他能伤的了我,前面等着的沐阳,估计会很伤心的。”
凰飞终是退让一步,放了聂风这杀贼,“给我安分点!”
“哼!”
几人徒步漫游在山间小路上,君绛英以半步的距离跟着周浅浅的步调,很久以后,轻轻问道:“你不是不会游泳吗?怎么会犯险主动跳下温泉内寻找萧迟墨?”
“谁说我不会?”周浅浅随即应声,回头看见君绛英静候的样子,她的心跳一窒,糟糕!
谁在背后,杀念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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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一眼,意味了然。
莫怪君绛英会挑起这个话题,当成两人见面的沟通开端。周浅浅也后知后觉想着,也许萧迟墨未必没有过此怀疑。
这两只狐狸,明明早就对这个“君绮罗”疑虑多多,甚至已有了判断,偏偏就是不挑明,等着周浅浅自挖一个个坑,然后自己往里边跳。
灯会那晚,她被人挤下湖差点淹死的事儿,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了。但是那能一样么,那次情急被推下湖,而且还是背对着落水的,别说沐阳如果不下去搭救,她会不会真的淹死,但呛水已成必然。至于以前的君绮罗会不会游泳,她怎么知道。
“没想到哥哥对我……这么滴,关注啊。”牙齿碰着牙齿,周浅浅一字一句说道。
“以后不必为了不重要的人,冒这种危险。”君绛英好似没有听出周浅浅的反调侃,只是很真诚地给了个建议,“何况是他,人人都会出事,他不会的。”
有那么一瞬间,周浅浅脑海里浮现一个大胆的假设,她总觉得萧楚离那个为了女人在街头耍酒疯的男人,未必真的是萧迟墨的对手。倒是这个君绛英,什么叫势均力敌,他们才是天生一对有木有?
半路终于见到沐阳的时候,此人历来注重的外形早就没了,满脸灰尘,头发凌乱,半边额头竟然还隐隐有血的痕迹。
“吃亏了?”周浅浅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没半点同情。
“遇上我的人,能让我吃这点亏,你觉得他们下场会如何?”沐阳恨不说,对这女人更加没了好气。
“死呗。”
“……”
萧迟墨很风度地拍了拍沐阳的肩,以示安慰,两个人心照不宣,笑得异常诡异。
“你真觉得是萧楚离所为?”男人们一聚首,少不了精心剖析谋划一番,君绛英本想让周浅浅远离点,可惜未果,他看着萧迟墨,表情柔和,“他这几天估计会很郁闷,没那心思的。”
“我有说是他?”萧迟墨反唇相问,“想要我的命的人很多,他还没那个实力。”
“你在说宫中那女人?”君绛英无奈摇了摇头,如参透世间玄机一样,无趣,无憾,“其实我想告诉你的是,路上那些来自番邦之地的杀手,的确是太子府里面的人指使的。事情,似乎比我们想的多出了点枝节。”
本是关于生死攸关的大事,君绛英说的寻常,萧迟墨表现的更是寻常,两人聊着天,跟谈论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周浅浅听着,扯了扯嘴角,斜睨着眼皮瞪了眼不远处的聂风,那孩子像是有感应般,对上了她的视线,眉毛一挑,肩膀一摊,表示他的无辜。
“那些酒中被人做了手脚,我不是没有察觉,不过是想,顺着他们的意,看看接下来的发展而已。”萧迟墨眯着眼,看向天机的云彩和飞鸟,说着:“敢在他的面前动手,久居高位的那孤家寡人,会不会也在为他的枕边人感到心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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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喜欢的美人们,还请动下手指说点啥米,让我知道你们的存在,我果然一个人太久了,呜呜
竟敢压她,找死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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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和病人最大的区别在于,一个想玩人就玩人,另一个人则是有心无力。
显然,萧迟墨便是将这种区别发挥到极致的天才。
与君绛英道别后,几人很低调的回到了环月山庄。沐阳吩咐人准备晚饭,顺带去把自己邋遢的形象给收拾一下。
正准备和萧迟墨来个挥手告别时,不想某人如心有灵犀般蓦地转过身来,不知是在盯着周浅浅看呢,还是她身后的聂风小盆友。
“我在房里等你。”
五个字,愣是将周浅浅莫名其妙抛到天上,再狠狠拽了地上。
看着那销hún的背影儿一点点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周浅浅终于回过神儿来,甩着聂风的小胳膊吼道:“他刚说什么?在房里等我?!”
“嗯,你耳朵没出毛病。”聂风看着自己可怜的胳膊,确定这女人已经不正常了。不过,他似乎嗅出了一股别样的味道来,嘿嘿。
尚书府给的嫁妆倒也不失丰厚,虽说她一个庶出小姐,虽然她嫁的的是一个不怎么滴皇子。七七八八的物什早就被沐阳自作主张,扔在了给她准备的小院子里。
“果然没猜错,你和那家伙不和啊!”聂风笑得很欠揍,作壁上观看戏的姿态,算是被他表现到出神入化了,“我说,看你那哥也不像是个简单的人啊,怎么就看着你嫁了那么个病秧子呢?”
“这话你最好忘了,我怕被这里的任何一人听到,你就甭想站着出去了。”周浅浅头疼的厉害,也不知道萧迟墨怎么想的,这小怪物是他同意带着的,现在又不管不问,任由他跟着自己,别说头了,身体哪儿都疼得慌。
“我会怕他们?”聂风的毛被炸起,整个人像极了一只小斗鸡,“如果不是哪个凰飞设计耍我,我怎么会被捉住!”
“不管设没设计,你现在是阶下囚就是了。”真想不管不顾,将这只炸毛鸡丢出去,她好累,好像睡觉,萧迟墨那个“等”她是随便了,爱等等谁去,“你,也给我出去!”
“不要!”聂风急忙跟着周浅浅走早床边,两只眼睛炯亮炯亮地,一副誓死追随的样子。
“这个房间据说风水不好,我上次还没睡两时辰,就见鬼了。”周浅浅煞有其事说道。
“正好,我帮你打鬼~”
“……”
房门自然被聂风很乖顺地带上了,周浅浅呼出一口气,身体悠悠往床上倒去,准备来个彻底无视。
哪知,她刚接触到被子的舒软,她的身上跟着重量倍增。
“聂风,你找死啊!”竟然敢学她倒下压着她!
“别动,外边有人。”聂风双手桎梏住他乱动的胳膊腿,贴在她耳边,低声且郑重提示道。
“怎么可能?”现在才刚天黑好吧,他们又是刚回来,谁敢这么大胆乱闯名声黑暗的环月山庄,并且好死不死跑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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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家知道,我实在何种灵感迸发之下,写的此文,就会清楚,不能以常理来看女主了,⊙﹏⊙b汗
换了对象,她的命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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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聂风这孩子还是有靠谱的时候。
当外边清脆的脚步声剑器碰撞声急促而微妙地响起时,周浅浅的睡意跑去了一半。
她压抑着嗓子问道:“那些人和你是一伙的?”
“怎么可能!”聂风急急为自己辩护,“半个月前有人不知从哪里打探我们的消息,高价要萧迟墨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