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点扩大。
气息开始变得微弱,她挺着胸膛梗着脖子,将紧张的情绪迅速收拢中。这里是皇后睡觉的地方,她不敢相信,她和身后这人被拎出去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反正不会很好看。
沿着腰身缓缓移动的手蓦地被人握住,耳边紧贴上两片软唇,声线轻的如蚂蚁在舔舐,“别、乱、动。”这声音再熟悉不过,周浅浅气得肺都在喷火,她怎么就不知道原来自己招了匹小狼回来了呢。
最浅的薄纱被宫女晚起,皇后双手微微张开,向宫人吩咐道:“都下去吧,本宫要宽衣歇下了。”
“是。”数十双脚有条不紊退出,留下两个年级长得的宫女帮忙脱衣。
周浅浅眼睛一闭,大呼不妙,这都什么时候,睡个毛觉啊!
一件一件被脱下,把脱衣当成艺术来表演,周浅浅看的很头疼。正在纠结皇后睡觉要到何时他们要怎么脱身,当皇后只剩下白色亵衣的时候,她突然对宫女说:“去让人准备热水,本宫要沐浴。”
最后一根稻草断了,如果不是还能确定他们尚未被发现,她都要以为皇后是不是故意在整他们!
不一会儿,感受到周遭温度在上升,隔壁间沐浴盆洗漱准备好事,看着皇后那薄薄的亵衣一点点离开了她的身体,牡丹色肚兜悄然入眼时,周浅浅明显感到身后那家伙各种微妙的变化。
皇帝的待遇都被这家伙一饱眼福了,他终于可以死而无憾了。
女人的裸/体她没兴趣,反正别人有的她也有,不管质量如何,功能还是一样的。只是,有人自然不同了,尤其还是棵小嫩草。
皇后身材很不错,这是周浅浅观摩之后得出的结论。皮肤保养得当,大小凹凸有致,对一个四十岁的女人来说,她已经是极品了。
白嫩的双腿慢慢滑入水中,暖暖的气流将她笼罩在一片模糊色之中。她屏退两宫女,闭目沉思些什么。
“受不了就给我闭上眼睛,看多了会吐血的!”狭小的空间温度一升再生,突然屁股上有个硬硬的东西戳了她的屁股,她那个火啊,“给我把你的东东收回去!”
色火蔓延,下下策文/忘之风景
;
都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尤其还是在这样紧张的情景下,无论天时地利还是人和,都可能使一些星星火蔓延成各色的焰火。
周浅浅歪着的脖子已经酸了,可那屁股上那粗长的东东,压根没有缩回去的迹象。
隔端的皇后还在有意无意以各种撩拨人的姿态,招呼着身后这家伙的禽shòu灵魂。
“聂风,给我打住!”周浅浅百分百确定,这小鬼来路可疑了。现在把她给搅浑在未央宫里,她已无力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你以为我想啊,它自己……”聂风也委屈了,体内陌生而自然的情潮涨的他难受,偏偏这女人还在火烧焦油。
果然,塞外那个野老头说的对,女人都是祸水,漂亮的女人更是祸水!
困住要腰肢的爪子也开始不安分起来,衣橱内的空气急速升温中,“啊!”某人的爪子好死不死沿着她的曲线一路弯曲,在她侧腹出一顿,那里是周浅浅的敏感点,这一碰,成了最后的导火线,周浅浅怒了。
“你给我去死!”老练的反手擒拿,胳膊肘往里一翻,戳中他的左腋下,侧身拉开柜门将他淋拎了出去。
“谁?谁在那里?”动静太大,后悔已迟,沉思中的皇后一下子惊醒,高声质问道。
周浅浅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聂风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眼神一视,如心灵想通般同时诡异一笑,聂风爆红着脸,心一狠,三两下冲到翡翠浴盆外,以皇后看不清的速度,从她背后突袭,一掌拍在了她的脑后。
周浅浅也跟着冲了出来,皇后半个裸/体在露在水面上,脸色苍白。
“还不快走?”不管那一掌如何,现在逃生才最重要。
“是你……”不知是聂风下手轻了点,还是皇后命硬了点,她竟然没有完全拍晕过去,周浅浅一说话,她分明听见了,微弱的声音很小,却让周浅浅双手一颤,第六感告知她不好。
大门是不能出去了,只能从寝宫小窗翻出去,聂风带着周浅浅刚跃出窗户,守候在外面的宫女太监们匆匆了赶了进来。
“娘娘!”
“给本宫抓住那两个刺客!”皇后舒然早已没了凤仪,此时的她形象全无,冰冷的口吻,仇恨的目光,恨不得将两人三千凌迟,“杀无赦!”
惊动了宫中侍卫,想熬安然脱身已成了不可能,周浅浅这幅行头还这么惹眼,她跟着聂风在窜来窜去,以期躲过人眼。
“你没事吧?”察觉到聂风的异样,周浅浅眉头皱起,拉住他的手,急急问道。
“没事,走。”聂风的呼吸越来越重,额上的潮红,连带着他的手和胳膊都在灼人,粗哑的嗓音似在昭示着什么。
出了未央宫往南走,周浅浅眯起眼睛打量了周围,与皇宫宏伟繁华不同,他们走了偏到,越走越偏,这里很安静,甚至是,颓败。现在不清楚有多少人在全力搜索他们,而聂风又突然状况,倒让她开始犯晕了。
“你潜进未央宫要做什么?聂风,你再骗我,就真的得不到我信任了。”这里不是审判的好地方,但周浅浅趁聂风难受的间隙,还是没忍住逼问了。
“如果不是你突然跟来,我早就脱身了,你还真是我的克星!”聂风不答反问,顺带给理直气壮给周浅浅安了罪名。
一波一波,麻烦文/忘之风景
;
恶人告状,就是这样来的。
如果不是看着聂风的神色越来越奇怪,她真的不介意在这儿先修理他一下,告诉他世间险恶人心不古!
耳畔忽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来。周浅浅呼呼一吐气,心下一阵烦躁。
“这么快就追来了,我们逃的到底是有多慢啊!”说完,拉着聂风的手往前跑去,茂密的藤萝架下出现一条卵石小道,两人直接走进了藤萝之中,沿路跑下去。
“这里你可认得是哪里?”聂风擦了擦额头不断渗出的汗,张望了下四周,小眉头一皱,整张脸都歪曲了。
“不知道。”干脆的三个字,让聂风垮了。
“给我仔细搜查,不可轻漏下一个地方,定要抓住那两个刺客!”彪悍的男子声怒喝之下,一群侍卫们开始地毯式搜寻。
周浅浅揪了揪衣角,这下倒好,听声音距离他们不超过数米,她和聂风成了瓮中之鳖了。
“嗯……”细碎的呻。吟声,在周浅浅急急发散思维的时候,是时萦绕而来,她瞪大着眼睛看着聂风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一脸沉迷和媚色,这这这……
“说,你到底干嘛了?”不用猜了,这倒霉孩子不是中了传说中的春药,就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总不能皇后那一luó体后遗症持续到现在吧。
“我……我好像着了那老妖婆的道儿了!嗯……”聂风满是欲仙欲死的痛苦之色,绯红的脸颊上映出斑斑花色痕迹。说着,像是终于忍无可忍了,一把抱住周浅浅的腰,在她身上不断蹭动着。
“喂喂喂!”真的是疯了,周浅浅掐着聂风的脖子,身体有个劲儿往后退,最后无力抵在了墙上,被聂风死死压着,“你要是敢再毛手毛脚,我就把你丢出去!”
“我……难受。”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带着聂风越过爬满树藤的围墙,搬到了一处偏佳的幽静苑里。越走越觉得哪里不对,周浅浅看着周围的一砖一瓦,楼阁布局,记忆里又到人影蓦地飘过。
“大人,这里宫中早有旨意,闲杂人等不可入内。”苑外有人在说话,对领头人禀报道。
“华言公主的宅邸么?”依旧是刚刚发号施令的男人,声音略显和缓低沉。
“是,皇上早已有圣旨,将此处永久封闭。”
“皇后也有懿旨,定要抓住刺客,以示惩戒!”短暂的思考后,男人重新号令,狠辣决绝,“给我进去搜!”
“大人,不可。”那个男人还想阻止。
“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滚下去!”
“常大人如此暴怒却是为何?难不成你就这么确定要找的刺客就在华言公主的宅邸之内?”另一道男音好似等了很久,终于从天而降,懒洋洋中带着精明,有着赤/裸裸的挑衅。
“我还以为是谁一直在暗中看着我们,原来是周二爷。”
“常大人怎么说的我像是故意在监视大家办事一样?我可是良民,从不做狐假虎威之事,常大人可不要以自己为标准,做无端猜测。”周子易笑得和气,那是商人的精明,却也同意有商人的冷意。
威逼一刻,小胜文/忘之风景
;
常宽,禁宫头号首领,掌管禁卫军五万之众,为人独来独往,坑莫高傲,直接归于成帝麾下。
而如今未央宫不过除了点“意外”,竟轻易让这位人物出马,可见皇后的愤怒已经燃烧到了何种程度。
“周二爷突然出现在此,倒在常某意料之外。”常宽扯了嘴角,露出抹算是和善的笑意。只是,看的众人一阵心慌。因为熟悉他的属下都知道,常宽这一笑,绝对不是真的善。
“常大人见谅才是,惊扰了各位办事,我也深觉不好意思。”周子易嘴上说的不好意思,但那个样子,分明就是“我故意的,我很好意思”,“我在这里望风有段时间了,没发现有所谓刺客进去避难。”
“周二爷一个人进宫,就是为了在这里望风?”显然,周子易的话引起了常宽的注意,他浓眉紧拧,瞳孔皱缩如利剑。
“很久之前,做买卖亏了一次,受人之托应约行事,常大人该明白。”
“周二爷今天是定要搀和了?”情势骤转直下,空气里似有刺刺的小火苗默默碰撞,常宽一身紧身统领制服,苛刻严谨,看着周子易冷冷轻笑:“如果常某也坚持呢?”
“常大人是聪明人,跟在皇上身边数十年备受器重,应该懂得什么事不能做,什么人不能碰。”周子易也没有了轻慢的姿态,锐利的眸子疏的一紧,上前了走了两步,更加逼近常宽,沉声说道:“恕周某人直言,如果我是你,一定不会带着这么多人闯入此地。要知,龙颜盛怒,即使那个你听命的人,也未必保得住你。”
短短的火火撞击,在一众人焦急的等待中变得格外漫长。终于,常宽左后缓缓伸出,往后一挥,几乎是咬牙切齿般恨不得拔了周子易的皮喝了他的血,吐出一个字,“走!”
周浅浅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不得不说,若是常宽真的闯进来搜人,她和聂风一准被带走。
“站了这么久,还不快点给我出来!”破落的苑门被人“啪”的一下打开,周子易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之内。
周浅浅一愣,继而将各种白痴之类的情绪想法动作,嗖的一下收回,整了整自己,拳头抵住嘴巴咳嗽了下,说:“周二爷,你好。”
周子易觉得自己抗压力越来越不错了,这种女人,怎么就和他那双胞胎哥哥混搭了那么多年,让萧楚离钟情那么多年,最后还嫁给了萧迟墨。如果不是这张脸,的确是君绮罗,他真的很怀疑,这还是尚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