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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范,字字句句戳中每个人的心窝,至于好坏,自然另当别论,“其实早上寺中搜查动静很大的,阿罗妹妹竟没有一丝转醒的迹象,看来是真的没有睡好。”
“沈嫣然,你无耻!”第一次,周浅浅被一个女人给激怒了,她甚至没有多想,在所有人来不及思考的时间里,上前一脚踢翻沈嫣然面前的小茶桌,在她惊恐的目光里,举起她的胳膊,凌驾在她头顶之上,森森的目光高高俯视着她,“还以为昨夜你好死不死地出现,真的只是因为一个萧楚离,原来重要的还是想做个绝佳的小贼!”
“三小姐!”
“阿罗!”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前一个是年轻方丈,后一个是萧楚离,他万般惊讶站起,刚想出手来阻止时,被周浅浅一生叱喝,生生止住了脚步。
“都给我别过来,信不信我就在佛祖这里,剥开沈嫣然这张美人脸下,藏着怎样一颗心?”
“阿罗,方丈本来是想今天你娘东西交给你的,他也不知道会被人偷去。”萧楚离不死心,自以为解释道。
“胡扯!我都不知道我娘有东西放在宝镜寺里,偷盗之人又如何知晓?”周浅浅一把揪住沈嫣然的发髻,她实在是不想做出这么个泼妇的动作来,可惜,现在没有办法忍了,“也许之前我对那份遗物还没什么心思,但是现在某人如此举动,倒是提醒了我一些潜在的事情。你说呢,太子妃娘娘?”
“阿罗这样子,是以为我拿了东西?”头发被攥住,沈嫣然的脸被迫抬起,痛苦仰起,“无端嫁祸,阿罗可想好了后果?”
“沈嫣然,你一逼再逼,不就是等着我跳墙吗?老娘现在就跳给你看看!”周浅浅盛怒之下,眯着的眼睛咯迸射出一抹狠戾,她真的忍了很久了吗?竟然都爆发到这个地步了,说着就将沈嫣然拖着走出佛厅。
“三小姐,万不可做伤人之事。”年轻发方丈倒也奇怪,明明嘴上焦急想要阻止,可前后就没见他有一个动作是想要真正阻止的。
周浅浅没理,撇过头回瞪的片刻,她一样没有错过还坐在旁边暗自不动旁观看戏的凤影,她可是将一个看客的身份发挥到极致了。
“君绮罗,你胆敢以上犯上,还以为能走得出这宝镜寺?”刚甩开身后的战战兢兢,周浅浅揪着人还没走出多远,迎面来了群带家伙的侍卫,虎视眈眈。沈嫣然看着火焰正盛的周浅浅,凉凉反讽道。
被她这样折腾,还如此淡定,原来不是真的不害怕,而是早自作聪明给安排了后路。
看着这样的沈嫣然,周浅浅说不出的一股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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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镜寺内突然多出了一批宫中侍卫,周浅浅还没有后知后觉到这是那个年轻方丈所为。
“沈嫣然,趁着萧楚离还没追上来,你就跟我招了吧,”周浅浅扣住她的后背,保持着她绝佳取人性命的良好姿势,贴在她的耳边说:“你此番跟来这里,真的是捉萧楚离的不忠,还是要来偷东西的?”
“大胆君绮罗,还不赶快放开太子妃!”为首的官服小头头性子可能比较急,跑上来一看见这番架势,立马拔剑而出,严肃以待。
“我大不大胆,还不用你在造次!”周浅浅几乎从鼻孔里哼出一个鄙夷的字词来,她斜了眼对面气势庞大的阵仗,“常宽今天没来,怎么让你这样不分轻重的家伙来呢?”
沈嫣然在挣扎,可她终究没料到,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步步追随着她,在她眼中仿佛都已是透明人的小尾巴,竟然有这样的力气,如此的魄力。心思浮沉间,她的面色也趋于凌厉和不定。
“看来凤影是背后说了什么,才让你坚持东西是我拿的了?”真正的美人就算是面临窘境,也会凭借上天赋予的优势,维持着她的美丽,尤其沈嫣然的心理素质绝非一般深闺女子可比,她说:“是我拿了又怎样,阿罗,如果你肯听我一句忠告,那个东西与其你见到后,毁了半生,不如不要。茆”
“我想萧楚离就算再能耐,还不至于和我娘的东西扯上关系,让堂堂太子妃做鸡鸣狗盗之事!沈嫣然,我一直都没敢把你和皇后放在一起,看来这一次,你把自己的后路给彻底堵了!”
素云到底留下了什么,估计也只有沈嫣然知道了。能让沈嫣然亲自出手,周浅浅找不到任何理由为她开脱。皇后,太子妃,这两个身份赫赫的女人,也许很久之前就已上了一条船上,埋好了一个个水坑,等着她往里面跳。
“很遗憾,我们这份姐妹情谊还是回不去了。”沈嫣然呵呵着笑出声,她看着周浅浅,明明笑得如此明媚,可不知怎么的,周浅浅在她的笑颜里,竟看出一股涩然,和沉痛,她说:“我出生的时候,我爹找相士给我算过命,说我命格贵气,必将凤凰涅槃,与龙呈祥。我喜欢萧楚离,很久以前就喜欢,不仅仅因为他是太子,那是一个少女对钟情男子的倾慕。可他的眼里偏偏就只有你,无论我做了多少,做的多好,他都看不见。我一直都不解,你说我哪里比不上你,除了没有你的单纯,没有你的简单,我哪一样不是十全十美?萧楚离要娶你为妃,看着似乎早已成了不争的事实。可你们又怎知道,自古圣意难测,皇后容不下你,而我才是最佳的太子妃人选。本来我也以为要费一些周折,可最后的关头,皇上竟然亲自下旨,将你我二人的婚约,成了如今的局面。萧楚离一直都认为是沈家在背后做了什么,才让你们分开,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或许是不敢相信,拆散你们的,就是皇上!”
“这么说,你和皇后早就联手了?你成了眼中的好儿媳,一边和她暗度成仓,一边还企图和我维持好姐妹?”说不清哪里不对,但周浅浅对她说的赐婚一案倒出奇地相信了,也许是沈嫣然没必要说这个谎,也许是,一种直觉,对成帝这个帝王的直觉,仿佛君绮罗和萧楚离,本就不可能在一起,“如果你真念在我们姐妹一场,萧楚离你也得到了,现在却又为皇后办事,还真是笑话!”
“我既然已是太子妃,自当要为他的皇位打算。你根本就不知道,萧楚离虽为太子十年,可他能不能坐上皇位,我想你的那位萧迟墨应该会更清楚。”
“关萧迟墨什么事?”忽如其来的预感一下汹涌袭来,周浅浅要的答案其实在嘴边一下子蓦然已成型,可她却接受不来。自古皇子夺位,血雨腥风不断,可她真想不透,萧楚离和萧迟墨,这两人又要争夺什么蚊?
“远嫁燕国,如今已是燕国国后的禾月公主,下月归宁。有人遣来消息,说她会致萧楚离的太子之位与不利。”
禾月公主,芳名萧慕言,乃是成帝唯一的女儿,皇后舒然嫡出之女,曾是盛极一时的帝姬,备受成帝万千宠爱。三年前,燕国派人提出和亲,成帝本想拒绝,亦或是从宗室中选一名女子远嫁。哪知,最后关头,禾月公主上呈以表,说愿意远嫁他国,做万民表率,以示当年萧家人堆燕国皇室的承诺。
当年和亲之举,盛世之大,仍被无数人啧啧称赞。不仅是两国庞大的利益尊重,更多的人是对禾月公主的敬佩。如今燕国老皇帝已死,太子即位,萧慕言为国母,执掌燕国后宫,地位尊崇。而她的归来,除却探望萧氏一族的亲人,更是两国邦交之举,其中轻重,可列出无数种可能。
“她是皇后的女儿,就算成了燕国国母,怎么,你们还担心她会对自己的母后不利?”周浅浅对禾月公主了解不多,仅有的认知,也是从采采口中得来的。一下子被沈嫣然提及,她唯一的反应,只是表面装作无知,以套取更多的信息。
“皇后的女儿?呵呵,也许就是这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帝姬,就要对她的母后做出攻击?我想素云和皇后之间的恩怨,你也知道了吧。那是皇后最不能被外人所知的秘密,牵扯太广,不容有失。禾月公主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竟发现了这个秘密,她打小就仰慕萧迟墨,即使萧迟墨甚少和她说话,反而对萧楚离这位亲哥哥不亲近。如此甚好,她以燕国皇后的身份,首先就是要拿她的母后,动第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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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能看的懂么我怕大家会不知所云,泪
反逼'VIP'
禾月公主萧慕言,如今的燕国皇后,三年来第一次回来,竟然说要拿皇后开刀。母女相残的案子,周浅浅见过很多,可她还真有点意外,她即将要亲身经历一场惊心动魄的母女相爱相杀。
“这么说来,我娘的所谓遗物,应该……”抢在这个时间点上,周浅浅已经不用浪费脑细胞,去从沈嫣然口中套什么了,“就是当年,皇后和我娘合力陷害华言公主的证据吧?”
“知道又如何,萧迟墨这个人,还真是不简单,”沈嫣然娇唇潋滟,波光流转,咯吱轻笑着说:“以前因为从未谋面,加之他独居环月山庄,我对他了解甚少。可现在,看着昔日的傻妹妹为他改变如此之多,就连萧慕言都要回京为他行事。君绮罗,我想你已经在他们兄弟之间做了选择了吧。既然这样,我倒有点期待,我们两个人命定的男人,谁将主宰天下?”
周浅浅又开始犯疼了,你说这沈嫣然还真是要和她比较个彻底,从萧楚离,到现在的天下之争,她好像从来没有确定要和她斗吧。不过现在,她好像也没其他路子走了。
禁卫军小头头举剑,趁她山神的时候,一记狠招偷袭,逼的她脚下一歪,扣着沈嫣然的往右边躲开。跟来的侍卫们齐齐上前围剿,四面八方打来茆。
“信不信我现在就拧断她的脖子?”起床时穿的极地襦裙太长,周浅浅一个恍惚,踩到了裙角,险些来了个趴倒在地,锋利的剑尖直向她的胸口戳来,来不及多想之下,她一把将沈嫣然推在了自己身前,想这小头领也不敢真伤了沈嫣然。
就在她刚防着前面,顺带踢腿,将后面围上来侍卫反击时,却忘了被她控制的沈嫣然,一个真正的官家千金,尊贵的太子妃,会随身带了刀,并且巧妙趁势挣脱了她的桎梏,当冰冷的刀口在她的手腕上,划破一条深深的鸿沟时,她竟然感觉到了疼。
要知道,这种小伤对她而言,本没有什么,毕竟她经历的伤痛,比这痛上双倍十倍的都有。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或许是心上的痛,带动了身体的痛。她想,以前的君绮罗,或许是真的很喜爱这位一起长大的姐姐,所以才导致被沈嫣然一道刺中后,牵连起了身体最深处的记忆。
周浅浅愤怒之下,双目红火盛起,两个过肩摔,摔起一人连并丢出去,将众人齐齐鸡腿很远。沈嫣然急忙想要避开这混乱的中心,就在她准备往小头领身后躲去时,周浅浅的手已经成功捏住了她的衣领。
“放开太子妃!”小头领一慌,再次挥剑杀来。
周浅浅没理,反手一擒,将沈嫣然的手里的短剑顺了过来。沈嫣然眼睛睁得老大,惊恐之色油然升起。她眼中看到的君绮罗,是她熟悉的脸,熟悉的眼,熟悉的鼻子,却再也不是她熟悉的灵魂。她看不透这样的君绮罗,以及她眼底所迸射出的狠戾蚊。
“阿罗,不要!”来时路的圆顶门出突然传来男人的大声阻止,是萧楚离。
周浅浅手蓦地一顿,没有想回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