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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衣上前从她头上捏下几片枯叶:“夕颜小时受到惊吓才会变成这样,少教主莫要见怪。”
“不见怪也不是不可以,”连曦揉了把脸,摊开手,“不知殿主大人可否赐小的一枚免死玉牌?”
“别闹,”慕白衣按下她的手,略带无奈的拿出帕子在她脸上擦了擦,面上正色道,“本座可不喜欢脏兮兮花猫脸的姑娘,待哪日少教主讨得本座欢心自会赐你一枚意义非凡的玉牌。”
闻言,连曦随即打消了想要玉牌的念头,她不过是有些羡慕夕颜玉牌上有“伤此人者杀无赦”那句让人很有安全感的话而已,若让她讨他欢心才能得到玉牌的话还是算了,她万万不会为了小小的一块玉牌做出有违自己本意之事的。
此时她衣服上沾满尘土头发也乱糟糟的,只好乖乖随他回去换衣服,泡了个美美的花瓣澡穿上清凉殿独有的飘逸雪色纱裙出来,慕白衣又不知去向。
在房中心情不错的旋转了几圈,果然人靠衣装,只觉穿了这件衣服都衬得她多了几分仙气儿出来。
“霸占,白衣,坏人!”
就在连曦对镜自赏发出满意叹息时忽又听到了夕颜姑娘那可爱而简洁的控诉。
丝竹不是把她送回去了么,怎么跑这儿来了?
没办法啊,既然夕颜姑娘认定了她是坏人,干脆就做回真正的坏人好了,不然岂不吃了亏。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
连曦清了清嗓子,面上挂起花儿般灿烂的微笑迈着小碎步朝趴在门口的夕颜姑娘飘去,“白衣这般貌美如花绝代风华的美人儿放面前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怦然心动流口水的,我这贪恋红尘的小女子自然也不例外,所以我霸占他让他成为我一个人的美人儿那都是极正常的,别说现在,就连以后一直一直无限长的时间里他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美人儿,我俩恩恩爱爱到永远,谁敢挡道儿我灭了他!”
语罢,心情极好的瞄了眼门口的夕颜想看她有什么反应。
趴在门口的夕颜姑娘听罢她的话面上果然升起怒色。
就在连曦以为自己目的达到想要过去安慰下对方受伤心灵的时候,却见可爱的夕颜姑娘忽的回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站在门外的慕白衣,开始陈述连曦恶行——
“美人,独占,恩爱,坏人坏人!”
第十九章
在可爱的夕颜姑娘往后看的时候连曦已觉大事不妙,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拔腿就想溜,可惜过门槛时脚踩到太过飘逸的裙摆,被绊了一下直往外栽去——
此时的夕颜姑娘正处在气头上自然不会去扶她,最后还是慕白衣极好心的伸手将她接了个满怀。
“殿主大人也在啊,那什么,我刚刚什么都没说,你听到的都是幻觉,”连曦推开他单脚跳回门边扶住门框,不好,脚好像崴了。
慕白衣带着笑意朝她走去,瞧了一眼她屈起的那只脚道,“少教主不是要逃么,怎的不跑了?”
明知故问啊明知故问,这人性子怎得变如此恶劣,以前那个善解人意的白衣多好,想起在赤月教的那些日子连曦不由暗自感伤。
“咦?天怎么黑了,地也忽然转呀转的,我要晕了,”最后,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状况的她只好两眼一闭做昏倒状。
见她如此,慕白衣勾了勾唇故作不知的把她接住拦腰抱起对一旁的夕颜道:“快回你阿姐那里去,接下来的事你还是不要看的好。”
夕颜扒着门摇头:“不回,坏人,保护,白衣。”
“我要对她做以身相许要做的事,不用你保护,”慕白衣面带笑意道。
听闻此言在他怀中装昏的连曦猛地睁开眼翻身从他怀中逃离,背靠着门双手护胸一脸戒备的问:“你想作甚?”
以身相许什么的早说过不用了,他却几次三番的提起究竟有何目的?
“没想做什么,”慕白衣笑,“只是想带你进去让你好好休息一下,既然少教主已醒那就不必了。”
此时的连曦无比庆幸方才她只是在装晕,不能大意啊,眼前这人已不是以前那个无害的白衣美人了。
虽说要谨慎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身为主人的慕白衣掌握着她的行动权,要她往东即使心中有怨也不敢违背,就如现在——
背对着浴池将手中的花瓣大力往身后的水中撒去,叹气,清凉殿里女子那么多拉谁过来不行,偏偏把她这个客人当侍女使唤,他心情极好的在水里泡澡享受却让她在此旁观,真是实实在在在考验着她的自制力和耐性。
“还要多久啊殿主,小的扔花瓣扔得手都酸了,”花瓣轻盈她又离池子离得比较远,要扔进池子里去可费了她不少力气。
“据说温泉水有消除疲劳的作用,少教主若是觉得累本座可以允许你下来与我一同沐浴,”慕白衣顺了顺垂在水中的发很是好心的开口。
她还是在这里坐着吧,又抓起一把花瓣往身后撒发现有几片落回自己脚边,忙道:“起风了,说不定待会儿会下雨的。”
这地方好是好,唯一不好的便是露天,虽然夜晚可以在沐浴的同时看看星星赏赏月亮,但若下雨的话可就没那么美好了。
“观此天象近日不会有雨,少教主多虑了,”慕白衣靠在一块大石上抬头望了下天道。
连曦听着身后传来几道水的哗哗声,很是好奇的问:“我说你究竟是在泡澡还是在游泳?”
听到那水声脑海中便不由自主的出现j□j的他在水里换着各种姿势游泳的场景。
鼻头一热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了手背上,忙拿起一旁的干净帕子捂住鼻子,是不是最近伙食太好,这鼻血怎么说流就流。
“想知道的话回头看看不就知道了?”慕白衣略带笑意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
要死了要死了,连曦抓起两根布条塞进耳朵,现在听着他那声音都觉有了股诱惑的味道,错觉,绝对是错觉。
一定是因为她心思不正才会觉得那话中有诱惑之意。
可越是这样就越是难以忍受,连曦清了清嗓子道:“你再不出来我可就走了。”
还好此时是背对着他,若被他看到她现在模样,一直以来努力维护的良好形象大概就会从此破灭了。
想了想,站起身就要走,却被身后他的一句话给定在了那里:“你敢么。”
很是挫败的退了回去,好吧,她不敢。
若这么一走了之让他生了气,还不知道性格难以捉摸的他要怎么惩罚她。
说来她当初不过是去给有琴找冰露草怎么就误打误撞招惹上了慕白衣呢,可恶的命运大神,若再给她一个机会绝对要离青龙山远远的,天知道当心目中温软无害的小白兔忽然变成另一模样这种巨大的落差感简直让她的心瞬间碎成渣渣。
她在这边想着,身后忽然没了声音,心道他终于安静了会儿,又过了一会儿还是没声音,连曦有些坐不住了:“给个响声成不?”
身后还是没动静。
他不是出了什么事吧,身为旱鸭子一只的连曦很是明白水的可怕,这里只有她一个人若他有了什么事她大概别想活着下山了。
左右思量一番,决定回头瞧瞧。
慢吞吞的把头往后转去,终于在热气飘渺的池中寻到了慕白衣的所在,只见他穿着件白色单衣斜倚在一块大石上动也不动,像是睡着了般。
连曦顿时后悔不已,若知道他有穿衣服早回头看了。
鞋子未脱跳进水中,好在里面的水刚没过胸口不算太深,一步步朝他的方向靠去,快到他身边的时候才看清他此时模样。
此时的慕白衣斜靠在大石边双目紧闭,长发披散落于水中,由于她的靠近水面荡起一阵涟漪墨发也随之在水中飘荡,再靠近些见被水浸透的薄衣紧贴在他的皮肤之上,如此景象顿时又让她有了喷鼻血的冲动。
“白衣?”走到他身边喊了声。
见他没有任何回应,想着他大概又陷入昏迷进入假死状态了,这可有些麻烦了,他来这里前说不准其他人进来,现在这儿只有她一人,也只能靠她了。
不料上前抱住他刚要将其扶起,忽听身后传来丝竹的声音:“我什么也没看到!”
连曦听到这声音如同见到了救星:“来得正好,快来帮我!”
丝竹远远的站在池边,望了望水中的她和慕白衣有些迟疑的道:“这个不太好吧,怎么着他也是我哥,若他醒来知道在我的帮助下让你成功得到了他还不把我给劈了?”
得到?
他想哪里去了,连曦怒:“我像是会趁人之危的人么,只是要你帮我把他抬回房间。”
“那个,” 丝竹两手紧紧捂了眼,“你们有没有穿衣服,我这样下去不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吧。”
连曦忍着怒气:“当然有穿衣服!”
明白他话里隐含的意思后不由红了脸,“你……你该不会是以为,我们在这里做那啥啥吧。”
丝竹拿掉挡着眼的手跃进水中点了点头:“不是没可能,我这兄长以往沐浴时从不让别人靠近,今天却带了你进来,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有何用意。”
经他这么一说连曦心头倒吸一口凉气,这么说她该庆幸他进入了假死状态?
见丝竹将慕白衣扶起往池边走,连曦跟在他身后忍不住道:“你看我要不要趁他昏迷不醒逃得远远的。”
“逃?”丝竹笑着答,“想不想知道儿时他养过的那只曾想逃跑的兔子是什么下场?”
“什么……下场?”
“那兔子不仅没逃掉反而在他的温柔呵护下变得越发依赖他,就在那兔子变得只信赖他一个人的时候被他给抛弃了,他走后可怜的兔子不吃不喝,后来家中起了一场大火,那兔子就被烧死了,”丝竹回头冲身后惊住一动不动的连曦笑了笑,“虽然这次回来他性格变化极大,可心底最深处应该还是原本的那个他,在他没有允许你离开的时候最好乖乖待在他身边,否则,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听了他的话连曦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先是温柔对待然后将其抛弃,那兔子好可怜。
见她被吓到,丝竹忽然哈哈大笑了几声:“被骗到了吧,没想到赤月教的少主这么容易相信别人的话。”
“你刚刚在骗我?”连曦怒,若非此时他在扶着慕白衣定要上前踢他几脚。
“并非全是,”丝竹收住笑,“当他知道那兔子死了的时候伤心了一段日子,这么多年也未再养过宠物,由此可知我这哥哥其实还是很长情的。”
“会伤心才应该是正常反应嘛,”连曦微微放了下心。
将慕白衣带回房间后丝竹留下连曦便去请拓跋长老了,两刻钟后他不仅请来了拓跋长老连细辛也跟了来。
“他这病诊脉是看不出什么的……”细辛将自己之前为他诊治过的事大略说了遍。
“这病真的那么玄乎?”知道细辛也曾为他诊过脉后拓跋微便将细辛喊了出去一起研究他的病情。
“这毒也真古怪,把脉都瞧不出什么,”望着床上的慕白衣连曦忍不住叹息。
“主上,我逮到了一只大老鼠!”
就在连曦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忽见小岩揪着一人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第二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