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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他如清潭般深邃的眸子,耳根也跟着发烫起来,现在的她的确有点那个……害羞。
“这是饿的,”收回视线将双手藏在身后,“我去找东西吃了,待会儿见。”
慕白衣将手收回,浅笑着道,“快去吃点东西吧,别饿坏了。”
点了点头转身直奔房间,躺在床上大口呼吸着想,完了,看来她是真的中了慕白衣的毒,只那么看着都觉心跳加快,更别说他对着她笑了。
自这日起连曦除了吃饭一直窝在房中,好在慕白衣白天一般不会出现,天快黑时她就躲在被窝里装睡,就这么过了两日,很快到了和晋楚约好的日子。
慕白衣不在沈府有个好处便是她去哪儿不必向他请示,悠悠然晃出沈府,来到大街上问了几人才找到了晋楚提到的那个狮子桥。
说是狮子桥不过是夹在穿城而过的那条河上的一座白色拱形石桥而已,大概因桥头两边各有一对小小的石狮才因此得的名。
站在桥上四处张望了番,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晋楚只说三日后狮子桥却并未和她说碰面时间,从白天直到晚上都算做一天,她岂不是有可能要在这里等很久?
等一等并不算什么,怕就怕老天作怪——
午时刚过便听天际忽的响起几声惊雷,不等她反应豆大的雨点便噼里啪啦往下砸来。
虽然和晋楚约好要在此碰面可她也不会傻傻被雨淋着站在桥上等,迅速扫过四周看到不远处有座茶楼,从那里应该能看清这里便想去那里等。
找好目标抓着袖子遮额上抬腿就跑,刚从桥头跑下忽见迎面走来一撑着蓝色纸伞的青衫男子。
不知为何见到那男子她不由放慢了脚步,看了男子一眼确定并不认识他后收回视线与之擦肩而过。
没走几步忽听一清润好听的声音响起,“姑娘留步。”
回头,喊住她的正是那名撑伞的男子。
隔着雨帘,男子转过身撑着伞朝她走来,将伞撑在她面前问:“姑娘可是连曦?”
点了点头,奇怪的看着他,这人瞧着面生,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忽然想到晋楚便问,“是晋楚让你来的?”
“他有事耽搁无法赶来,”男子目光淡淡的看着她,把手探上她的额头问,“最近睡眠可好?”
虽然奇怪他为何问这个还是乖乖回答,“浅眠,多梦。”
而且那些梦还都稀奇古怪,每天早上醒来脑袋里都乱糟糟的。
“晋楚有没有说什么时候给白衣解药? ”她来这儿是来问解药的事,可不是让他诊病的。
男子顿了顿答,“解药还未配出,不过姑娘放心短时间内除了偶尔昏迷大概不会出什么问题。”
没解药?
连曦吃惊的瞪大眼睛,“晋楚那家伙太过分了!”
没有解药的毒也用,这不是明摆着不想让白衣好过么。
气呼呼转身就从他的伞下迈进雨帘中。
走出几步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问:“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在下并未见过姑娘,”男子隔着雨水看向她微笑摇头。
哦,那应该就是她的错觉了。
既然已知没有解药她不过是被晋楚耍了一次便没了在此等待的必要,在雨幕中拔腿狂奔起来。
很快衣物湿了个透,她却不想停下,也并不打算找个地方避雨,脑海中闪过方才那男子的模样,那身青色衣衫怎么都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有琴……她认识的人中好像只有有琴最喜欢穿那种样式的青色衣衫,可刚才那人分明不是有琴的模样,声音也不同,他究竟是谁,为何会有种熟悉的感觉。
就这么想着,连停下步子都没注意,她就这么站在街道中间,身旁不时跑过几个同样没打伞的人,只是其他人都匆匆忙忙,唯有她呆呆的站在那,被雨淋着。
咦,雨停了么?
回过神却见慕白衣手执白色油纸伞站在她面前恰好为她遮住下落的雨滴,“为何要来这里?”
说还是不说?连曦心中小小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决定不告诉他和晋楚约在此处的事,“没什么,只是在房间里闷得慌这才出来溜达溜达,没想到这雨说下就下,哈哈。”
“回去吧,”慕白衣似是信了她的话,拉起她的手往回走。
雨噼里啪啦下个不停,砸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从他手心传来的暖意直达心房,身上虽然湿淋淋有些冷,心中却是暖暖的,方才有些杂乱的思绪缓缓平复下来,不再去想狮子桥上那个男子的事。
两人回到沈府,连曦从他伞下走出摸了摸湿哒哒的袖子道,“还好有你出去接我,不然一定会淋得更惨。”
慕白衣将伞合起,就在连曦以为他要回房时忽然被他张开双臂抱住。
“是晋楚让你去狮子桥的?”
这话一出让她愣了下,他怎么知道她去了狮子桥,难道他看到了?
“他说会告诉我解药的事我才去的,”她以前为有琴寻药四处奔走,之前也答应过他为他找解药的,只不过这次目标比较明确外带和性格怪异的晋楚有些关系而已。
“以后不要轻易答应和其他男子见面,他们没有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么易相处,说不准何时就将你吞吃入腹,只有我身边是最安全的。”
他抱的有些紧,让她有些喘不过起来,抬头看向他嘴角微抿的侧脸想,他是不是也有一点点喜欢她啊。
“有殿主大人罩着自然安全,”说罢从他怀中挣扎出来,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子道,“我要回房换衣服了。”
再不换就很容易感染风寒了。
慕白衣松开手将她推进房间,临走前体贴的帮她将门合上,就在她以为他已走远刚把外衣褪下时忽听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接着便又听到他的声音,“最近不要往外跑,乖乖呆在沈府没我的陪同哪里也别去知道……么?”
连曦手僵硬的停在中衣衣带上,抬头和慕白衣的视线相对。
一阵安静
忽然想起自己此时模样忙爬上床捞起被子将自个儿整个蒙在了里面。
门口的慕白衣见她躲了起来咳了声道,“少教主应该多补补才是。”
说罢两手将门重新关上。
待他走了会儿连曦窝在被窝中边换衣服边琢磨,他说的补补指的究竟是什么。
若是指她比较瘦的话为何又是那样一副极力忍笑的表情?
第二日她跑去厨房找吃的,几位厨娘瞧着她的眼神很是怪异,忍不住好奇问了问,其中一位厨娘将她拉到一旁神秘兮兮的问,“连曦姑娘昨日可是和慕少爷发生了什么?”
连曦一头雾水的摇头,就是她淋了雨然后他撑伞把她接了回来,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啊。
“不用害羞,”厨娘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若没发生什么怎么他会一脸别扭的嘱咐我们平时要多给你炖些补汤送过去?”
“真的?”让连曦觉得奇怪的其实是难以想象慕白衣脸上会出现别扭的表情。
仔细想了想昨日他说补补那话之前发生的事,忽然怔住。
在那之前她被雨淋湿衣物褪去外衣只着了件中衣,而那中衣貌似布料还挺薄。
湿透了的中衣紧紧贴在身上,然后曲线毕露……
回忆到此为止,理了理头发,眉眼弯起笑眯眯的对那厨娘道,“大概是白衣觉得我最近有点消瘦吧。”
低头瞧了瞧身上某处,她倒觉得发育的不错大小适中挺好的,所以他一定不是那个意思。
绝不承认极有可能被她的白衣美人嫌弃了。
第三十七章
眼前又是一片模模糊糊看不清楚,连曦便知她又在做梦了。
这次她是躺在一张软软的小床上,与上次梦中一样温度的手掌探了探她的额头,叹息一声道,“命总算保住了,一个风寒都差点丢了性命,除了你还真没遇到过。”
梦中的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闭上眼睛,不说话。
“不想讲话?”男子握着她的双肩将她翻过来定定看着她道,“听说他们都遭了毒手,大概不会再回来了,你呢,要不要逃?”
听了他的话,她睁开眼睛,眼角微微有些湿润,动了动唇有些吃力的道,“逃……要逃。”
“为什么?其实在这里不也挺好,有我陪着你,还是……你不喜欢我在这里陪你?”男子声音中带了丝笑意。
“外面……很大,有江湖,我一直……很想去看看,”她白皙的有些苍白的小脸挂上一抹笑,小手抓上他的青色衣角,“我想去看看江湖的模样,这样……就算以后死了……也无憾。”
男子握上她的手放在脸边轻轻摩挲,“你果然和其他孩子不一样,不过五岁年纪便能说出这样的话,也罢,我就再帮你一把好了,不过,出去后可不要再说那些奇怪的话了,小心被当做妖女抓去。”
……
醒来后连曦坐在床上想了许久,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或许那些并不是梦,而是五岁前她所失去的那些记忆。
为什么她记得自己是穿越来的却并不记得五岁前的那些事,记忆最初是有琴带着她躲避追杀,梦里的那人……会不会和有琴有什么关系?
房间里昏昏暗暗的,月光透过窗棱照射进来在地板上铺洒一片银白。
就在这时几声之前曾听过的奇怪响声再次响起,迅速抓件外衣披上,来到门口将房门轻轻拉开一条缝。
隔壁房门发出吱呀声,透过门缝她看到慕白衣一袭白衣从她房门处经过时停住脚步往她的方向看了看。
怕被他发觉忙屏住呼吸,直到他一个起跃消失在院中这才整理好衣物从房中出来。
跃上了墙头往外张望,这晚天上的月亮很亮,她蹲在墙头隐隐看到那抹白色身影沿着府外小道缓缓往南行去。
最近他一直神秘兮兮的,刚好有个机会让她一探究竟自然不能放弃,从墙头跃下偷偷跟了过去。
好在在赤月教时轻功学得不错,这样不近不远的跟着还不至于被他发现。
从沈府出来慕白衣像是闲庭漫步般不疾不缓的走着,她就这么跟着他,从沈府到大街,再到一座灯火通明的两层小楼。
连曦趴在转角处眯起眼睛往那里瞅了瞅,当看到小楼上迎风飘展的旗子上写的好像是什么酒肆才舒了口气放下心来,接着心中疑惑大起,深更半夜的不在沈府出来到这里做什么,若是想喝酒的话沈府又不是没有,还是……他来这里其实是为了和什么人碰面?
正在想着要不要进去看看,忽听身后响起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不愧是京城,这个时间还有酒肆开着,你说是不是啊连曦师妹。”
回头见她身后站着好多日没见的孟遂溪,连曦很是意外道,“你怎么来京城了,容墨和孟戈他们找到你了没?”
闻言,孟遂溪靠着墙边斜了她一眼,“原来是你告诉他们我在叶城的,唉,就是为了躲他们本盟主才不得不暂时放下那边的事来京城。”
他故意在躲着孟戈他们?为什么,他们不是兄弟么。
见她面上升起疑惑,孟遂溪来到她身侧一手搭她肩膀上道,“我们的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你只需记住下次见到他们绝对不能把我的行踪告诉他们就行,你啊,大晚上的不睡觉就是为了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