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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走去,进了房各自落座,把玩着一缕头发在指尖绕了绕,然后看向连曦,“听小慕说你见过慕离,可不可以告诉我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原来她是想问这事,连曦捧起桌上的热茶暖了暖手,“我也只是那天受伤昏迷后在梦中见过她一次,声音相貌和衣着打扮都跟我之前在桃花谷见过的那位夫人一模一样,最大的区别大概就是在对待男人的态度上,慕离似乎很讨厌男人,还说要我留在那里陪她,公主也知道慕离么?”
“当然,慕离的事或许世间现在也只有我和素娥最清楚了,” 公主端起杯子轻抿了一口看向慕白衣,“小慕可还记得母后故去前的那段日子发生过何事?”
慕白衣摇了摇头,“当时那个人只说她得了重症需要静养,自她搬去护国寺后便再也没见过她,慕离这个名字先前也只是听一个宫婢提起过一次。”
“母后当年所患之疾其实是疯症,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神志不清的说着胡话,甚至说自己叫慕离,见到父皇更是厌恶到极点的样子,而这一切都是发生在当今太后从皇陵将那里的幽离花移植到皇宫之后,”公主叹了口气,“很多人都认为母后是嫉妒成狂,母后她自己清醒的时候也是那样认为,怕自己吓到你这才出宫静养,没想到她最后还是去了。”
“太后,”慕白衣握紧了手中的杯子,语气渐冷,“这么说母后的疯症极有可能与她有关?”
连曦缓缓举起了手说出自己的看法,“会不会是有人用了扰乱精神迷惑神智之类的药物?”
公主摇了摇头,“我告诉你们这些只是想说秦家有如今的一切可以说都是现在的太后所赐予的,接下来无论晋楚做什么你们都不要插手,他和秦家越是不合本公主便越是高兴。”
“公主你不是太后的女儿么?”桃花谷中白衣娘亲口中只念叨了慕儿,还以为她只有白衣一个孩子呢。
“这个误会真让我高兴不起来,”公主一手托腮面带忧愁的看向他们,“本公主可是父皇和母后的第一个孩子,是小慕的亲姐姐,可是小慕这次回来却不喊我了,就算不愿喊我皇姐起码也得喊我一声阿姐吧。”
慕白衣勾了勾唇,“既然知道母后的事极有可能和当今太后有关那么阿姐你三年前又怎会嫁给了秦家二公子?”
“我遇到秦苍时哪知道他是秦家公子,当时还以为他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书呆子呢,”公主转了转手中杯子,忽然将杯子按在桌上,“三年前……难不成小慕你就是我成亲那会儿回到京城才被晋楚给下了毒扔到地宫的?”
慕白衣没有说话,面上表情已证明了公主的猜测基本属实。
“说到你的毒,晋楚好像曾跟我提起过,”公主别有深意的看向连曦冲她笑了笑,“小慕要解毒的话可是需要连曦姑娘你的帮忙。”
“我?”连曦一头雾水的指了指自己,“公主是不是听岔了,我又不懂医术怎么能帮白衣解毒?”
晋楚几日前不是跟她说那毒无解的么,怎么公主又说可以解了?
不待公主回答,慕白衣蓦地起身拉起连曦便飞也似的奔了出去。
京城主街边的某屋顶上。
连曦不时偷瞄身边的慕白衣一眼,从公主府出来他便一句话不说这么默默的坐在屋顶赏月,真是好生奇怪,“你身上的毒能解不是好事么,为什么不听公主继续说下去?”
“好奇?”慕白衣侧眸瞧了瞧她,倏地将她按倒在有些发凉的屋顶上,深邃的眸子幽幽的看向她,“确定想知道么。”
背后的瓦片虽排列齐整却还是有些硌得慌,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直直对上他的墨眸眨了眨眼,“别激动,我也许大概已经猜到……那是个什么法子了。”
若真像她猜得那样,一定要把制作那种毒药的人狠狠揍上一顿,一定!
第六十七章
翌日连曦早早起来来到沈府门外就是为了等丝竹回来;好第一时间知道他们的任务完成怎样;当第一缕阳光照到脸上时终于等到了丝竹一行,见到连曦丝竹神秘一笑,“有位容小公子有事找你;我去向慕殿主汇报战绩了。”
连曦正想跟过去视线忽然落在小岩身边的容墨身上;“是你要找我,”
他不是应该和孟大盟主在一起么,怎么会来这里。
容墨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环顾了下四周走到她面前悄声对她耳语了几句。
听了他的话连曦先是惊讶接着笑出了声,“不是在唬我吧,还是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没骗你;昨天一个带着白色大鸟的姐姐让我转告你的,”容墨见她不信抬脚就往沈府里去,“白衣公子应该在里面吧,我去跟他说你有生命之忧看他信不信。”
连曦思量了下追了过去,“这种事还是不要跟白衣说让他白担心吧。”
“那你接下来几天要时刻注意自身安全,我话带到了这就回去与孟戈他们会合,”容墨挺直身板一本正经的迈着步子离开。
望了望留在门外的小岩,小岩后退一步笑嘻嘻道,“其实我们昨晚去捣毁了京城第一地下杀手组织,本想揪出那日在城外刺杀你们的那几个坏蛋,可惜他们老大说那几个人回老家了,丝竹说不能白跑一趟就带着大家跟里面的人干了一架,咱们清凉殿大获全胜。”
“这样啊,那进去吧,夕雾她们也在里面,”连曦从小岩身上收回视线,转身踏进府中。
小岩紧跟上去,“连姐姐有没有听说秦大公子要被流放的事?听说为了这事儿他的丞相老爹都称病旷朝了,其他跟秦家关系好的一些大人好像也要罢朝,好多人都说他们要跟皇帝对着干,如果秦大公子真的被流放他们就拿辞官来威胁皇帝。”
“说不准只是想吓唬下晋楚而已,他们要真敢辞官第二天晋楚就敢挑选其他人补上他们的位子,”不过真没想到晋楚竟然要把秦明流放,他这是铁了心要跟秦家作对到底么。
对于容墨的话连曦并未放在心上,未卜先知之事实在让人有些难以信服,他说带着白色大鸟的姐姐……不会是那天他们在皇陵见过的那位姑娘吧。
回到院中见慕白衣和丝竹在那里好像有大事在商量的样子,怕打扰他们就寻了个理由独自溜了出去。
在街上闲逛了会儿越发觉得无聊便去铺子里买了些松子糖打算回去给夕颜小十四吃。
“连曦师妹!”
身后传来的声音无比耳熟,正是孟遂溪孟大盟主。
“孟盟主好,”见他面色严肃,不禁疑惑道,“有事?”
“方才有人举报说昨晚有江湖人士在城郊发生了械斗,不知那事可是与连姑娘有关?”孟遂溪用公事公办的口吻问。
“咦?竟然有人敢在城外械斗扰民,简直太过分了,孟盟主一定要严查把参与之人抓出来惩戒一番才是!”连曦握起拳头义愤填膺道。
孟遂溪细细看了她一眼,见她言辞恳切而真挚不像说假话,舒了口气道,“和你无关便好,连曦师妹前段日子受伤之事我也听说了,人心难测,要时刻保持戒备和警惕才行。”
连曦连连点头,“多谢关心,我会注意的。”
两人并行走了会儿,孟遂溪忽然道,“连曦师妹若有连景师叔的消息可否让他转告家师,就说我有事相询。”
“白衣说我师父不在京城,丝竹却说他一直被我师父纠缠,具体他现在人在哪我也不清楚,若有机会的话我也想见见你师父,有消息的话会替你转告的,”回去就找丝竹问问,要好好见识一下传说中的高人是何模样。
和孟遂溪道了别,眼看午时将近腹中一阵饥饿感来袭,拎着装松子糖的纸包加快步子往沈府而去,吃饭可是件大事,无论如何都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胃。
回到沈府时堪堪赶上饭点,将手中纸包塞给小十四她们咬起一个包子就去找了丝竹,当问到连景的事时丝竹却摇头说并不知晓连景下落,与此同时忽然反应过来细辛好像也不见了踪影,“细辛什么时候走的?”
丝竹一愣,“细辛姑娘不在府中?”
他好像比自己还迟钝,连曦很是不解的抬头望了望天,“为什么要不告而别呢。”
“大概是有要事去办吧,当时我找到她时她好像在急着找什么药草,”丝竹想了想开口答。
找药草?那就可以理解了,身为医者的细辛的确很喜欢四处跑着搜集各种珍奇药草。
从丝竹那里出来回到小院便见院中阳光最充足的地方放了张竹制软榻,斜卧其上的慕白衣用一卷书遮了面很是优雅闲适的在上面躺着,怕吵醒他便放轻了步子小心翼翼的从塌边走过。
“跑出去逛圈了?”
脚步一定,回头见他已将面上书本拿下一手支额看向她的眸子带了笑意。
“我是出去给夕颜和十四买松子糖的,”既然被看到只能乖乖朝他挪过去,“晋楚真的要把秦明流放吗,若秦明所说是真的他不过是想绑走有琴的话不至于流放那么严重吧。”
“是绑架还是刺杀全在晋楚怎么说,现在那几个杀手已被灭口真相如何恐怕已经没有几人知道了,”慕白衣起身将她拉到身边坐下,“明日苏合和秦馨儿大婚,少教主觉得应备些什么礼物?”
大婚?受伤那几日不怎么出房间没想到这么快就初八了,明天一过有琴就会变成那位秦馨儿姑娘的相公,现在想想还是觉得有点不真实,那个陪了她十几年的少年走得越来越远了。
见连曦坐在那里若有所思,慕白衣轻轻叹了口气很是受伤道,“难不成少教主还想着要把自己嫁给他?”
“我什么时候想把自己嫁给他了,”反驳完忽然想起了几个月前的某件事,忽然恍然大悟,“你……难不成那次你用簪子丢我们就是因为听到了我那番话?”
不待他回答喜滋滋的接着道,“原来白衣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吃有琴的醋了。”
“本座一点也不爱吃酸,何来吃醋之说,那时只不过是联想到重生前的你有点为你担心而已,”慕白衣捞起她的一缕头发在指尖绕了绕,带着不解道,“有琴究竟有什么好,能让那时的你为他弄得那么狼狈不堪,先前在地宫醒来跟着你回到赤月教见到他时忍不住对他动了几次杀心,不过是怕他死了你会难过才一直没动手而已。”
他竟想过要杀了有琴?连曦吃惊的瞪大了眼,想了想道,“有琴一向洁身自好待人有礼,又和我青梅竹马,这样的人的确很容易让人喜欢上。”
“在下亦是守身如玉多年,若非当年那场动乱和你青梅竹马之人又怎会是他?”慕白衣有些吃味的轻哼了一声。
连曦笑眯眯的凑近他,“说的也有道理,白衣也是当过我几年哥哥的,如今想来倒是很怀念这称呼,不如我以后还喊你四哥吧,四哥四哥。”
闻言,慕白衣白皙修长的手指捏上了她的脸颊轻轻扯了扯,“少教主就不怕别人误会咱们是亲兄妹,进而笑话你喜欢上自己的哥哥?”
“我才不怕,让他们随便说去,”两手环上他的脖颈蹭了蹭,“只要白衣开口,我随时都可以当你的解药!”
“解药?”慕白衣怔了下忽然明白过来,轻笑出声道,“难不成你以为我的解药会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