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文汉我儿,娘还是头一次见你这般称赞一个女子。”赵老夫人抬头望望楚文汉,最终缓缓说道:“不管她是不是步摇清,等今晚李四回来我们就清楚了。”
“好啦,冰香,以后这间屋子就是我们两人的卧房了。”彩钿领着步摇清,走出后门,穿过两出院子,走过一段游廊,最后来到一处宁静偏僻的小院落里,推开圆月门走了进去。同时随手把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小牌子挂在圆月门上。
步摇清看了看,只见那牌子上用毛笔写着:“彩钿、冰香。”两个名字中间有一条竖线。
原来她叫彩钿,不是叫彩电啊!我说呢,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穿越的名字在里面……冰香?是我吧?啊,这个字用的真好,虽然听起来还是冰箱,但是看起来就文雅多了。难怪她第一次听我说叫冰箱还夸我名字好听,不愧是古人啊,我用现代人的目光误会她的名字,误会的这么庸俗没情趣,她们却以她们古人的眼光误会我误会的这么文雅,真是叫人汗颜啊!
她惭愧的想着,跟着彩钿一起进了院子,只见里面栽种着两株八仙花,淡紫色的花朵爬满了整个墙壁,院里只有一间小屋子,窗明几净的看着就让人感觉愉悦舒心。
彩钿轻车熟路的推开门,里面却是有两张床,靠着东西墙根摆放。一张八仙桌,四个椅子。虽然简单,却也干净舒适。
“喏,你身子虚弱,就随便选一张床先休息一下吧,从此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啦。”彩钿放下背着的包裹,手脚利落的收拾着床铺,一边说,“其实作为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我们算是最清闲的了,几乎也用不着我们做什么事,无非就是偶尔做些季节性的针织缝补,眼下刚刚换季,正是初夏,我们暂时没有什么活计做。平时跟在老夫人身边陪她说说话逗逗闷就行啦。”
“彩钿姐,你们都是北震国人吗?”步摇清跟在她身后好奇的问。
“嘿嘿,以前是薰南国的,现在是北震国人了。”彩钿笑着告诉她,“其实我们和老夫人都是土生土长的薰南国人啊,但是已故的老爷是北震国人。大公子又在北震国为官,所以老夫人回老家料理完一些事物,就带着我们都搬过来了。其实北震国比薰南国还要繁华呢!来这里住真好!哈哈!”
“原来如此啊。”步摇清想起刚才见到的楚文汉,骠骑将军应该是很大的官吧?一个如此年轻的小伙子居然做到这么大的军官,想来应该多少有其过人之处。
啊!骠骑将军!我想起来了!汉朝不是就有位骠骑将军霍去病吗?那可是一等一的军官啊!
她恍然大悟,我说呢,这个官衔这么耳熟,当年看《汉武大帝》多少女生被他迷倒啊!我怎么忘了这个官衔呢?好运气啊!我居然一下子跑这么彪悍的将军府上来了,而且人家还是个如此年轻的帅哥!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嗯……等等,好像来了也没什么用吧,我什么都不会,除了这张脸,我好想什么优势都没有……啊!我白激动了,只有一张脸人家一个大将军怎么会瞧得上我啊!
步摇清想到这里,郁闷的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床上,放着一个砖石王老五在身边却无可奈何的感觉应该就像一个阳委的男人嫖娼吧,眼睁睁的看着你,却无能为力,任你消失在,世界的尽头……
“冰香,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快,先躺下休息休息。”彩钿刚转过身来,正看见她一副郁闷的模样,还以为她刚下马车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于是便关切的扶着她要她躺下歇息。
“呃,不用了,谢谢。我很好。”步摇清感觉摆手自己站起来说,“你看我活蹦乱跳的,怎么会不舒服呢?哈哈。我们还是一起收拾收拾这间屋子吧。”
……
“也就是说,这个冰香,其实就是死在牢中的舞女步摇清了?”晚膳过后,赵老夫人坐在客厅里细细听完赶回来的李四详细的备述了一番他调查到的结果,点了点头道:“只因一时的殿前失仪,便被打入死牢,这皇帝老儿也忒狠心了些,如此如花似玉的一个小姑娘,只是一时的糊涂小错又何必同她计较!幸好这丫头命大,居然在乱葬岗里死里逃生又活了回来。哎呀!起初我只道她会不会是被人派来监视我们赵家的细作,如今看来,倒是我误会了她的。想她一个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小宫女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也在情理之中。”
“那么,老夫人,我们该如何处置?”李四问道。
“且不要说破了她的,只做不知便是。”赵老夫人摆摆手,“从今天起,她就是我们府中的冰香,不再是什么舞女步摇清。那个女人和她没关系,你们记住了吗?”
“喏。”李四等几个心腹仆人点头应诺而退。
这赵老夫人,不愧是个慈善心肠,自查清了步摇清的来历,便对她充满了同情,平时总是格外关照,府中人见了,亦不敢为难她。于是虽然她作为侍女笨手笨脚,不会伺候人,但是在彩钿的帮衬下却也过得自在快乐些。
……
“霁月难逢,彩云易散;
心比天高,身为下贱。
风流灵巧招人怨。
寿夭多因毁谤生,
多情公子空牵念
风流灵巧招人怨
寿夭多因毁谤生
多情公子空牵念
心比天高身为下贱
风流灵巧招人怨
寿夭多因毁谤生
多情公子空牵念
空…牵…念…”
一天晚上,步摇清闲来无事,于是便来到后花园观月池上的小亭子里玩耍,望着天上那轮明月,于是想起了红楼梦里那首晴雯歌,十分应景,便随口唱了起来。跟在一旁的彩钿听了,有些羡慕的称赞道:“咦,冰香,你唱曲真好听,这首曲子叫什么啊?”
“啊,这个呀,叫《晴雯歌》,是我们家乡的曲子,说的是一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丫头死了,被她伺候过的公子依然对她无法忘怀的感情。”
听了她的称赞,步摇清嘿嘿的傻笑了两声,告诉她说。
“晴雯歌?”彩钿半倚在一个朱红的亭柱子前,横坐在洁白的石栏杆上问道:“那么这个丫鬟是不是就叫晴雯呢?”
------题外话------
作者脑残,欢迎大家踊跃批评我!谢谢!
☆、第十八章:哄骗大师
“是啊,这首曲子的词就是她家公子专门为她而作的。”步摇清也坐在一旁,把两条腿搭在栏杆外面,卷起长长的水绿色襦裙,露出两条白藕般的腿在亭子下的水波随意的上荡来荡去,歪着头说,“彩钿姐姐,这是一部小说,哦,就是一出戏,戏里说晴雯这个丫鬟啊……”
于是她便简单大致的概括了一下晴雯的一生,彩钿听了不由得摇头感叹说:“原来,她是这般悲惨……如此红颜薄命,如何曲子却唱的这般欢乐?”
“什么呀,我最不喜欢晴雯了。”步摇清撅撅嘴,表示不屑,“虽然在抄检大观园时,唯有她敢”挽著头发闯进来,‘豁啷’一声将箱子掀开,两手提著底子,朝天往地下尽情一倒,将所有之物尽都倒出“,还当众把狗仗人势的王善保家的痛骂一顿。但是哪里是她有多么不畏强权性子叛逆啊,无非就是仗着她家公子贾宝玉的宠,知道没人敢动她,所以自己把自己当主人了,明明和花袭人都是一样的丫鬟,却没事就端起主子的架子来打骂那些不得宠的小丫鬟们,何必呢?大家都是伺候人的丫鬟,谁比谁高贵啊!丫鬟小红无非给贾宝玉端了一回水,她就连讽带刺的,好像生怕小红夺了她的风头去。她嘲讽向主子讨好邀宠的袭人是”哈巴狗儿“;无非是嫉妒人家和贾宝玉有一腿罢了。她蔑视王夫人为笼络小丫头所施的小恩小惠,其实是看上了贾宝玉这个更大的恩惠,贾宝玉把她捧在手里当块宝,这恩惠好处,不比那不在跟前的王夫人那些小恩小惠好?这种女人幸好只是做丫鬟,要是做了主人,不知要祸害多少下人!所以,我一直觉得她都是自找的,死了也是活该!”
“冰香,你这丫头呀……”彩钿看着她义愤填膺的样子,却笑了,“这做人家丫鬟的女人啊,都是些苦命人,晴雯也许故有她的不是,但是,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更何况她不过是性子爽利些,难免有持宠而娇之嫌,却也罪不至死。总好过那些口蜜腹剑的奸猾灵巧之徒,她们背地里给你一刀,还要让人觉得她才是受害者。遇见那种人啊,你才会知道直性子的好处。”
“咦?”步摇清听了很好奇,她想起了以前看的《美人心计》之类的宫斗电视,于是问:“彩钿姐姐,你说的是不是女人们间的勾心斗角啊?我在我老家也看过一些类似的戏,演的一个比一个吓人,大体意思就是一群不怎么高明的女人为了争宠,整天同胞间斗来斗去,忙的不可开交。可是最后她们都被一个叫女主的坏女人打着善良的名义一个个不着痕迹的踢了下去,最后还要看戏的观众说她好。我想你说的应该就是那种女主式的女人吧,就是,她们真坏,背后推倒了你吧,还要赶紧在人前自己歪倒做出一副弱不禁风的可怜样,说你想推到她,这样的女人的确比晴雯还坏。”
“冰香啊,你……嘻嘻,有时候我觉得你真是单纯得有趣。”彩钿含笑望着步摇清,宽大的扇形衣袖轻轻捂在嘴边,在微风的吹动下仿佛一只翩翩欲飞的蝴蝶翅膀,含蓄的温婉像极了一副水墨画。
“?”步摇清迷茫的望着她,只觉得她的笑有种难以言喻的苦涩,却又透着某种无奈的云淡风轻……
“对了,明个,有西域来的高僧,好像叫什吗鸿翩的,到我们长阳的‘朝闻寺’与众僧人论法,老夫人一定也会带着我们一起去看,真是期待呢!”
“听和尚吹牛?那有什么意思。而且这个鸿翩听起来好像不是和尚法号吧?”自幼在乡下跟着神棍出身的爷爷奶奶长大的步摇清一向对这些和尚道士什么的嗤之以鼻,因为曾经在很久以前,为了欺骗群众,她爷爷年轻的时候还装过和尚。
“不是啊,他们都是得道的大师。”彩钿笑了,一脸向往的告诉她道:“听说,这位鸿翩大师因为是西域来的,所以法号听起来很奇怪,不像和尚。好像是用的他们国家的音译吧,原来的本意是什么我记不起来了,据说他是个已经有二百多岁高龄的大师,但是看起来却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听人说,当初他是受了彭祖的指点,得到了仙家长生秘术,才会如此。”
“啊?彭祖?他不是和尚吗?怎么会相信道教的彭祖养生之说?”步摇清奇怪的问,虽然她懂得知识不多,但是在神棍范围的宗教知识,她自幼没少受了爷爷奶奶的熏陶。而且,他叫什么?鸿翩?不就是哄骗嘛!啊,一听就知道,肯定是个大骗子!
“这……我也不清楚,好像人们都是这么传说的。”彩钿似乎被问住了,她回忆了一下,介绍说:“这个大师的名头可大着呢!会很多奇异的法术。他未到长阳之前,满长阳的人都在传说,据说他能站在水边,那鱼就自己游上来任他抓取,他在墙上画一个字符,蚊虫就很听话的飞进去,不咬人。他饮酒能千杯不醉,即使酒量最好的人也喝不过他。他能令针浮水面而不沉,凭空用手指点亮灯烛……”
“啊,彩钿姐,你不要再说了,如果我告诉你他会的这些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