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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飞烟走到君非墨身边,伸出手挽住君非墨的手臂,“非墨,算我一个吧!”
君非墨点点头。
“只是,安妃娘娘应该怎么办呢?”七王府里全是皇帝的人,麦豆还有自保的机会,可安妃娘娘没有啊。
安妃闻言看了看麦豆,苦涩的笑了笑,“没事,皇上那么歹毒,他早想置我于死地,这么多年没有下手,还不是忌惮我娘家哥哥手中的兵权,忍了他这么多年,如今,我绝不再忍了!”
安建军?
沐飞烟有些疑惑了,不过,不急,慢慢找君非墨问就是了。
“飞烟姐姐,其实我的武功都是母妃教的!”小九走到沐飞烟身边,很是骄傲的说道。
“啊!”沐飞烟惊讶了一下。
安妃摇了摇头,“其实也不是我教的,我只是会背口诀和招式,却不会武,而且,皇上他也根本不允许懂武功的女人留在他身边,就像当年的太后……”
当年皇帝垂涎太后美色,强上了太后,却差点死在太后的剑下,从此以后,他身边的女子,不论美丑,决计不能会武。
沐飞烟对这些八卦不是很感兴趣,但是,安妃是安危也是要顾及的,“安妃娘娘,不如,我送你两个丫鬟吧!”
沐飞烟话落,拿出紫玉箫,朝夜空里吹了一个单音,两抹黑影急速的闪进了屋子里,悄无声息。
“姐姐,不可……”
甄真急了,这两个可是沐飞烟最后的保命符,在她上次受伤后,甄真自作主张,让师傅无涯老子送两个人给她,她送给了沐飞烟,却没有想到她转个眼睛就送给别人了。
这怎么能让她不着急呢。
安妃却上前,握住了沐飞烟的手,就着月光想看清楚沐飞烟是样子,好半响才说道,“飞烟姑娘,这两个人,我是不会收下的,如果,你想要还我一个人情,那你派人去安国公府,告诉我大哥,就说,我想通了,他会派人来保护我的!”
安妃所说的人情,沐飞烟自然也是明白的。
她养育了小九二十年,那里只是能用人情二字便能还得清楚的。
沐飞烟想说些什么,安妃却阻止她说下去,走到麦豆身边,柔柔的说道,“儿子,跟娘回去吧!”
麦豆眼眶微涩,他不是木头,也不是石头,他是一个人,他有一颗心,他也知道人情冷暖。
什么王爷,他不在乎,但是,这份从来不敢奢求的母爱,他在乎了。
“母妃,儿子跟您回去!”
“好,好!”安妃说着,忍不住热泪盈眶。
这一次,小九没有安慰她,因为他知道,安妃压抑了二十年,这一次终于不再压抑了。
待麦豆带着安妃离开,去了七王府后。
沐飞烟几人在坐在书房里,商议着明儿个怎么让皇帝吃下这闷亏,待一切的主意都说好,各人都明白了以后,沐飞烟才让他们去睡。
书房里,就剩下沐飞烟和君非墨。
------题外话------
哎呀,明天皇帝要吃瘪了,大家开心吗?书房里,只剩飞烟和君非墨,要不要来点激情呢?
正文 080,犹如吃了一只苍蝇
书房里,君非墨和沐飞烟各自坐在椅子上,相对无语。空气里沉寂的连对方的呼吸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沐飞烟深吸一口气,站起身,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君非墨一眼,只见身子斜斜的靠在椅子上,右手不停的抚摸着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他有心事!
据沐飞烟对君非墨的了解,但凡他有心事的时候,他就会不停的抚摸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垂着眼眸,一个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沐飞烟有些泄气。
她等着他解释,道歉半天,他倒好,一声不吭,陪着她耗在这儿!
他不累,她可是想上床睡觉了!
默默无言的走到窗户边,沐飞烟抬头看着夜空,淡淡的问道,“非墨,你要沉默到何时?”
君非墨闻言,抬起头,眼眸闪过一丝挫败,站起身走到沐飞烟身边,手抬起,想要把她揽入怀中,可又怕她拒绝。
他不是傻子,更不是呆子。
下午的时候,他惹她生气了。
此时此刻,她虽对他没有疾言厉色,可她却轻轻淡淡的疏离了他。
手臂无力的垂下。
君非墨低低的唤了一声,“烟儿……”
他想说,他错了,他应该无条件的相信她,不应该吃莫名其妙的飞醋,可是这句道歉他说不出口,他君非墨的女人,这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她的身上都只能有他君非墨的烙印和气息,她的身体任何一个地方也只有他君非墨一个人可以碰触。
“嗯!”沐飞烟嗯了一声,却并未回头。
“我……”
君非墨说了个我字,就再无下文。
沐飞烟回眸,只见君非墨满眼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最终还是心软了,“非墨,说不出口,就不要说了,你的心思,我明白的!”
就是因为明白,她才恨不下心真真正正的怪他。
君非墨低头看着沐飞烟那水艳艳泛着光泽的红唇,一张一合,脑海里闪过上次美妙的滋味,这五天沐飞烟虽然会偶尔占他便宜,可绝不亲吻他。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叫嚣着。
亲下去,亲下去。
你不是一直想好好的品尝这其中的滋味吗?
君非墨,亲下去,你就能尝到朝思暮想的美妙滋味了。
心动不如行动。
君非墨一把把沐飞烟揽进怀中,低头便含住让他朝思暮想、念念难忘的红唇。滋味还是那么的销魂蚀骨,让他情不自禁想要更多,更多。
大手紧紧的揽住沐飞烟的腰,笨拙又激动的吻住她。
想渴求更多,却因毫无经验,啃的沐飞烟有些疼。
沐飞烟怔怔的任由君非墨霸道又温柔的吻住她,轻轻的闭上眼眸,伸出手环住他的腰,享受恋爱和亲吻的滋味与喜悦。
一个吻似乎再也满足不了心底的熊熊火焰,尤其是沐飞烟毫无拒绝,甚至无言的配合,让君非墨的心一瞬间被喜悦胀满,幸福的让他想哭,想大喊,想告诉全世界,他君非墨终于幸福了。
一手抱起沐飞烟,一手大力一会,把书桌上的笔墨纸砚扫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轻轻的把沐飞烟压在书桌上,居高临下的看向她。
眼眸里,是激——情,掺杂着丝丝情yu,深情的唤了一声,“烟儿……”
只是一声烟儿,怎么也填不满心底的空虚,埋头再次亲吻住她性感诱人的红唇,辗转反侧,霸道却不失柔情。
他多想把她藏起来,藏到一个别人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满心满眼,只看得见他一个人。
但是。
他知道,她习惯了潇洒随意。
他不能那么自私。
如果拥有她,是要陪着她逍遥江湖,他愿意的。
而且,毫无怨言。
情到浓时,沐飞烟情不自禁的呢喃出声,“非墨,我爱你!”
君非墨闻言大喜,还有什么能比得上我爱你这三个字,双手紧紧的抱住沐飞烟大喊,“烟儿,烟儿,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心空了二十多年,只为你保留最干净,最清澈,当你看见它时,它毫无杂质,有的只是对你满满的爱。
烟儿,我的心,你懂吗?
君非墨喊着,把头埋在沐飞烟的脖子处,轻轻的啜泣起来。
“烟儿……”
沐飞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的抱住君非墨,给他安慰,给他温暖,给他一个可以哭泣的港湾。
二十年了,他都不曾真真正正的哭一次。
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想劝,只想他抱着她,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非墨,想哭就哭吧,不过,仅此一次,以后再也不许哭了!”
君非墨闻言,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的抱着沐飞烟,想通过这个拥抱,把所有的痛苦,懊恼和不甘告诉她。
他这些年,其实过的一点都不好。
五岁之前,君非墨是快乐幸福的,他的母妃很美,很温柔,也很疼爱他,那怕是怀了第二个孩子,小九时,对君非墨的爱也不曾少了一分。
五岁后,君非墨的母妃韵贵妃被凌迟处死,破腹挖肚,小九不足月便被活生生的挖出,韵贵妃被活生生的折磨致死,没有人知道,君非墨其实就躲在床下,吓得忘记了哭,忘记了喊,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母妃被折磨,那双一直温温柔柔看着他的眼睛,充满了绝望。
为了生存,君非墨只有逼自己忘记仇恨,忘记一切,卑微又苟且的活着,只为将来,能亲手手刃了杀害他母妃的凶手。
二十年。
无论多苦,多累,他都咬紧牙关,熬了过来。
只是今天,太多的冲击让他疲惫的心再也承受不了,想要找一个缺口,宣泄出来。
尤其是沐飞烟温暖的怀抱,就像当年的韵贵妃,他终究还是溃败了。
“烟儿,我心口疼……”
沐飞烟闻言,忍不住红了眼眶,眼泪一直在眼眶打转,“非墨,有我在,我永永远远都不会离开你,有我在呢!”
君非墨疼,沐飞烟又能好得到那里去。
都说夫妻本是一体。
虽然他们还未成亲,可他们的心,在一年前,掉落悬崖之时,便已经深深相印了。
那时他们或许还不曾觉得,但是经过一年的沉淀与思念,才发现,那时候淡淡的情绪,便是爱恋。
“哎呀,风逍遥,你个死样,你压着我了!”书房外的墙角下,甄真忍住风逍遥对她的动手动脚,伸出手揪住风逍遥腰间的肉,狠狠的掐了几下。
“嘘嘘,嘘嘘!轻点,轻点,疼,疼!”风逍遥小声提醒甄真,他们是在蹲墙角,不是关在自己的屋子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天知道屋子里那两位是太投入了还是咋地,凭他们的功夫,居然没有发现他们。
“你也知道我们疼啊,还对我动手动脚的!”甄真小声的说着,又害怕被发现,“风逍遥,我们还是快点撤吧,要是被姐姐发现了,我们俩八成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风逍遥一听,乐呵呵的咧嘴笑了,色迷迷的说道,“那甄真,我们回房吧!”
“嗯!”甄真想着离开,根本没有注意风逍遥这话到底还有什么含义。
两人搀扶着,窸窸窣窣的准备离开,只是在走了几步后,甄真和风逍遥就僵直在原地。
甄真尴尬的搔搔头,不好意思的唤了一声,“姐姐……”
沐飞烟冷冷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姐姐,那个,不是我要来的,是风逍遥一定要拉我来的!”甄真说着,从风逍遥的手中抽出自己的小手,上前几步,挽住沐飞烟的手臂,脸上绯红一片。
心里一个劲的诅咒风逍遥。
就说不来蹲墙角,风逍遥死活不肯,现在好了,被姐姐抓个正着。
完蛋了!
“不是,甄真,我……”风逍遥冤的慌啊、
被甄真毫不留情的出卖掉,风逍遥气的说话都结结巴巴。
在屋子的时候,是甄真一个劲的猜想,君非墨和沐飞烟会做些什么,会不会来点激情,亲一下,摸一下,滚一下。
然后风逍遥就提议,要不去蹲墙角,偷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