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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等人看着官二代外加高富帅的霍夫曼,心中各种羡慕嫉妒恨。
杨健嚷嚷要大显身手给林嘉做一顿正宗的中餐吃,林嘉记得杨健很会做菜,只是他是个大男子主义,极少下厨。从前寥寥几次下厨要不是过年聚餐,要不是庆祝她的生日……还有就是在她生病的时候,杨健也会下厨给她做饭,清粥小菜他都能做得爽口香甜。
记得穿越前最后一顿晚饭就是杨健做的,十多个菜全是她最喜欢的。只不过那天杨健因为她突然被调回国心情非常郁闷,吃饭的时候垮着脸闷头喝酒,极少跟她说话。
看着堆满桌子的食物和蔬果,林嘉心里非常感动。其实作为动物保护基金组织的兽医,她能适应任何艰苦的条件,一点都不娇气,对饮食更是不挑,只要能入口的她都吃。看到众男真挚的目光,不忍拂了他们的好意,那些话说不出口。
林嘉诚心地表示感谢,谁知雷让嬉皮笑脸地抱住她肩膀,指了指嘴巴:“蜜糖真要感谢的话,亲一下我就好了。”毫无疑问,雷让的话招来了众男鄙视的目光和毫不留情的痛骂。雷让只好接受处罚,灰溜溜地跑进厨房老实地择菜洗菜去了。
杨健做饭的手艺不错,但他从来只愿掌厨,其余的准备像择菜洗菜啊,他深恶痛绝,绝不会动手的。大伙为了能一饱口福,自告奋勇地充当下手,洗菜的洗菜,切肉的切肉,屋子里又变得热闹起来。好在霍夫曼的公寓够大,一下涌进来七八个壮汉都不显得拥挤。
“好累啊,幸好我当过兵,要不然还真吃不消,这枪好重啊。”杨健将身上的枪械扔到桌上,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闭上眼疲倦地靠在沙发上,一副快累死的模样。
林嘉犹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杨健,你知道狄克他们怎么样了?”自从兽兽们被接去做检查,她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
杨健睁开眼,眼白还有血丝,他笑道:“放心,明天你就可以见到他们了。”见林嘉面有忧色,又道:“霍夫曼亲自把关检查过程,没有伤害他们。”
霍夫曼握拳咳了咳:“就抽了他们一点血和骨髓,都是我亲自动手的,伤口绝对就针眼那么大。”
林嘉脸一红,心里有点鄙视自己,人家已经尽全力维护她和兽兽们了,连杨健都一再保证,自己还疑神疑鬼真有点小心眼。
“对了,你怎么成了军人了?狄克跟我说过,你们曾被军队追捕。后来你和爱玛被军队带走,还叫他们远离人类。”
杨健默了一下,淡笑道:“确切的说,是我主动让联邦州军队带走我的。”
林嘉吃了一惊,不解地问:“你不是警告狄克要躲着军队,为什么自己反而主动接触他们?”
杨健撇撇嘴:“说出来你可能会觉得我有点蠢。当时我之所以主动找联邦州军队是因为我想拿自己的命赌一把。丧尸横行,到处都不安全,我带着一群猛兽老是躲来躲去也不是办法。而且,我认为与其落到那群劫匪手上,不如跟正规军打交道比较靠谱。”
“那爱玛呢?她现在怎么样?”
杨健一怔,脸色变得凝重。他没有回答,闭了闭眼睛站起身:“我去做饭!”说完冲进厨房,将其他人赶出来:“笨蛋们都出去!别妨碍我炒菜!”
克里等人似乎都能理解杨健为什么突然如此暴躁,默默退出厨房。
看着杨健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林嘉的心一点一点下沉,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霍夫曼走过来,低声道:“半年前杨健和雌狮爱玛被带回首府。当时爱玛感染丧尸病毒,身体十分虚弱。杨健和她被隔离关押。后来研究所发现爱玛对病毒产生免疫能力,基因也发生变异,就囚禁她进行各种针对性研究。你知道,当时最高指挥部还没通过善待异变猛兽的决议……”
“爱玛死了?”林嘉脱口而出。“不……”霍夫曼忙道,眸中掠过一丝不忍,深吸一口气后,艰难开口:“她被偷走前还没有死,但因接受太多手术,身体非常虚弱。”林嘉红了眼眶,爱玛是一只还未成年的小母狮,想起她傻傻呆呆的可爱模样,双手不知不觉握成拳头,指甲陷入掌心。
哐当一声响,杨健将锅铲摔到锅里,扭头怒视着霍夫曼:“你能不能闭嘴!让大家好好吃顿晚饭行不行?别以为你帮了我大忙,我就不会揍你!”
霍夫曼脸上露出羞愧之色,拿起自己的军帽戴上,转身朝门口走去。走过林嘉身边时,霍夫曼顿住脚步,垂眸轻声道:“抱歉,若我能早点觉悟,爱玛或许……”他抿了抿唇没有说下去,默默打开门离去。
晚饭很丰盛,但所有人心头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谁都没心思品尝。杨健草草吃完后就和雷让离开了,临走前他给林嘉留下了一个对讲机,只要他在首府,就可以随时联络上他。
凯恩和希里在厨房洗碗碟,克里收拾房间,大家都不说话,气氛安静得让人觉得压抑。林嘉洗完澡就回了卧室,她需要好好平复一下心情。
凯恩竖起耳朵,听到林嘉卧室房门关上的声音,才擦干满是泡沫的手,冲到克里面前抢过他手里的拖把,低声道:“你还磨蹭什么?!今晚你近身服侍小嘉,有什么想说的话赶紧跟她说。”
克里目光微闪,注视着林家卧室的们,紧抿着唇沉默不语。
凯恩恨铁不成钢:“明天咱们就上战场了,谁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你若还把话藏在心底,说不定再没机会跟她说了。”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
林嘉穿着睡衣坐在床边发呆;手里捏着杨健给她的对讲机;毛巾搭在肩膀上;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背后忘了擦干。
尽管以前她曾做过无数次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爱玛的悲惨遭遇,还是无法接受;心里非常难过。而且她敏锐地感到克里他们有什么重要的事瞒着她;尽管他们情绪隐藏得很好;但不经意间流露的悲伤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忽然听到开门的声响,林嘉慢慢回过头。
刚洗完澡的克里下|身裹了一条宽大浴巾;站在门口静静凝视着她,刚洗过的短发并不柔顺;倔强地立着。鬓边发梢还滴着水珠;落到他古铜色的胸膛上;划下晶亮的水痕。灰眸被水汽润过后比平时更显清亮,眼角隐约闪烁点点水光,让他的目光少了几分平时的锐利和睿智,添了几分温柔和迷蒙。完美的胸腹线勾勒出结实健美的上身,光滑紧致的古铜色肌肤泛着金属光泽。壁垒分明的胸腹肌满蓄爆发力,随着他的呼吸徐徐起伏。
林嘉迷茫地看着他,突然间,脑中忽闪过他遍体鳞伤浑身都是血的模样,惊得她猛地站起身,肩上的毛巾随之滑落到脚边。
克里被林嘉吓了一跳,大步走过来,握住她的肩头,脸上满是关切之色:“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话未说完,一双纤手轻轻抚上他的面庞。
林嘉秋水般的星眸犹带着惊惧,目不转睛地盯着克里的脸,似在确定他的存在。
克里惊讶地睁大眼睛,怔怔地看着林嘉,眼底暗潮汹涌。肌肤清晰地感觉到她温暖手心的薄茧,若有若无的清香钻入他的鼻腔撩拨着心弦。心突突直跳,剧烈地冲撞着胸膛。
两人目光交织在一起,林嘉的指尖情不自禁轻抚过克里浓黑的眉,挺直的鼻梁,眸中惊恐之色慢慢淡去。还好,方才所见只是幻觉,克里没有事,他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
林嘉的眼睛恢复清明,慌乱的心跳渐渐平复。她清醒后赫然发现自己居然在抚摸克里的脸,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急忙缩回手,却被克里捉住手腕。
“克里,很抱歉,我刚才出现了幻觉,所以才……才……”林嘉挣不脱,臊得不行,不敢看克里,低着头呐呐地解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林嘉越解释越觉得丢脸,她刚才怎么会懵头懵脑地就吃上克里的豆腐了呢,就算是被幻觉吓懵了也不该做出这么出格的举动吧?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脸颊被一只温热粗糙的大手捧住,迫使她抬起头。
克里注视着林嘉,灰眸含着笑意,目光灼灼,仿佛能看到她的心里。半响后克里哑着嗓子轻唤道:“小嘉……我喜欢你,不,我爱你,从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了你。我真的希望你能接受我留在你身边,一辈子都守护你。”
林嘉身体微微一颤,张了张嘴却吐不出半个字,心头掠过异样的感觉,像是埋在心底许久的种子破土而出开始萌芽。她尚未觉察出那是怎样的情感,整个人已陷入了柔软的床褥。
克里强壮光裸的身体覆在她身躯上,贴合得毫无缝隙。灼热急促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坚实的胸膛紧压住她绵软的雪峰,滚烫粗糙的大手不知何时钻入她睡衣里急切地摩挲着她背部肌肤,带起一阵阵酥麻。
林嘉耐不住,抬手去推克里,却被他用一只手轻易擒住拉过头顶,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的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林嘉清晰地感觉到他抵在自己大腿内侧上急切。
克里体内蛰伏许久的原始欲|望已然苏醒,灰眸染上□的嫣红,清明不复存在。他喜欢林嘉,喜欢了很久,从第一眼见到她时就有好感。在跟她共同经历过这么多事后,喜欢的心情变成了爱。这不是他第一次动心,却是他第一次全身心爱上一个人,爱到愿意付出生命去守护。
“克里,你别冲动!”
克里惘若未闻,紧盯着林嘉微张的润红樱唇,热流不断往小腹汇集,前额渗出细小的汗珠,握住她肩膀的手掌不由往下缓缓移动,仔细地描募她玲珑的曲线,最后停在那盈盈一握的柔韧腰间不停爱抚。
腰部肌肤是林嘉最敏感的地带,娇嫩的肌肤瞬间染上桃红色她无法克制地弓起身体,唇边溢出一声极细的犹如猫般的呻|吟。
克里听到这声娇吟,瞳孔猛地一缩,前额青筋突起,身下欲|望跳动着膨胀翘起。他急促地喘了喘,灰眸里最后一丝清明消失殆尽。
克里低下头猛地吻住了林嘉的嘴唇,热烈得就像要将她吞噬,大手划着圈揉搓着她腰间软肉,身体紧紧压住她扭动挣扎的身体。围在克里腰间的浴巾在激烈的动作间散开,他将浴巾扯出来扔到地上,又将林嘉的睡裙扯掉扔到一边,光裸的身体没有阻碍地覆在了她娇小的身上。
肌肤相触的一瞬间,两人都忍不住低呼出声。零距离的亲密将林嘉被他吻得涣散的理智拉回几分。
她可以许给克里一个承诺,表明自己对他的心意,但还不想如此匆忙地把身体交出去。
林嘉虽自小接受西方思想的熏陶,但对于X行为她的观念仍相对保守,觉得这种事婚后才能发生,她和普通女孩一样憧憬着婚礼。即使穿越到这个世界不得不接受必须接纳多名男性,她仍旧希望能与克里先经过正式的婚礼确定夫妻或伴侣关系后再与他发生关系。
林嘉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克里,无奈刚启唇被他封堵住。克里的舌头霸道地闯入她唇齿间,勾缠住她的小舌共舞,令她根本没机会开口。而两人身体相互的蠕动摩擦,让顶在林嘉大腿|根的凶器更加膨胀坚|硬。林嘉睁大了眼睛,急得冒汗,紧张地绷紧了身体,拼力夹紧双腿,阻止那东西往里面探索。
林嘉此刻心里恨不得拍死自己,为什么傻乎乎地做出那钟令克里误会的举动。她急得满脸通红,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