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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的喜悦感染,不知不觉他亦是牵起了嘴角。
和琼沉浸在喜悦中不自知,却是跟素不相识的众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唠起嗑来。
“哟,合着你是这孩子的娘啊,我正思索着这么年轻该是他的姐姐呢。”见那自称是少年母亲的女子挺和气的,那围观的众人有几个大胆出言道。
一听别人说自己年轻,和琼乐了,脸上更是笑成了一朵花,却是佯装羞涩道:“呵呵,生的早了生的早了。”
众人一副明了的点点头。
见某人大有长唠不走的趋势,水轻言终是忍不住出声,“娘,走了。”说着,牵着她的手脚步已经加快起来。
“哦哦哦。”和琼忙点头,却不忘回头朝已经辟开一条空道的众人解释,“我儿子今儿生辰,我这个做娘的要给他买点礼物呢,各位,回聊哈。”
见那对新奇的母子渐渐远去,众人才愣愣回神。
“娘,我也要礼物!”
其中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孩子摇晃着她娘亲的手央求着。
“小孩子家家的要什么礼物。”那母亲虎眸一瞪,气势立现。
“那位哥哥都可以要礼物,为什么我不可以,我就要礼物我就要礼物……”见母亲不同意,女孩立马撒泼不干,哭闹着。
这一哭那位母亲更是火从中烧,一把拽起女孩的手臂,“你又没有那哥哥长得漂亮,要礼物干什么?走,回家啃窝窝头去!”
那位母亲连拖带拽的将女孩拉走了,不过自从那时起她便有了一个认知:她娘不给她买礼物的原因是她不够漂亮……
插曲过后,视线再次转到那对母子身上。
客栈内,两人相对而坐,满桌珍馐亦敌不过少年那精致的面容,不消几年,肯定又是一祸国妖孽也。再加上少年此时全无了平时的冷漠,这时看去,更让人移不开眼。
从客栈进来到楼上,这其间,据不完全统计,已有好几双含春带露的眼神视向了这里,甚至这些眼神在巡回到她身上时她甚至感到了莫名的敌意。这竹帘的效果,微乎甚微啊。
“小言呐。”
听得对面女子语重心长的一句开场,水轻言放下筷子,羽睫轻抬,一双与她无异的黑眸潋滟着水波就那样静静的视向了她。
和琼心下感慨,幸亏将他的蓝眸用药水暂时掩去了,不然被这样一双的眸子视着,她的心脏也着实承受不住啊。这孩子,也太淡定了……
和琼停箸,面容透着一丝郑重,口气已然变为长辈,“虽然你处事有自己的主见,不过,早恋可不好哦。”
饶是知道她的语出惊人但是听到她这般莫名的话水轻言亦是一头雾水。看着她的神情明显的一愣,他挑眉,不知该如何作答。
却见某人突然凑近降低了声音,“你没感觉你老娘我正被无数双眼神凌迟着吗?”和琼幽幽的将头往竹帘外瞥了一圈,面露可怜,却眼里却已然抑不住的戏谑。
“娘,你多虑了。”
和琼一屁股坐回座位,早已恢复了桌上勇猛的姿势,掰了一块大大的鸡腿给少年,“哈哈,带一个也无妨,我儿子的魅力我从来不怀疑。”她一向开明,这是她引以为傲的优点之一。
“对了,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生日了总该有个礼物的,吃吃喝喝不算。”说着,她拍了拍鼓鼓的钱袋,笑的很地主,很欠抽,“娘有钱!”
那样子,没人会怀疑她是从哪个山村爆出来的土财主。
这资金,话说还是她从某人手里敲诈来着。和琼私心想着得好好利用不是?
“我的礼物,娘已经给我了。”
水轻言笑的轻浅,却是直达眼底的,眸中倒影着星点,有些迷人眼。言罢,抓起碗中的鸡腿轻咬着,动作优雅的一塌糊涂。
一日母子,让他可以体会为人子的感受,承欢膝下,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幸福的?他已然满足。
闻言和琼却是不答了,眸中微微湿润,她嘴角噙着笑。
或许,能有这样的一个儿子也是不错的?
“小二,拿酒来,今日我要与我的宝贝儿子不醉不归!”
…
叮咚,废话时间到!这章很温馨啊有莫有?昨天停了,因为我思路断了……最近在构思结局,要怎样才是我要的感觉嗫?构思啊构思……
哼哼,我走了你们就见不到我了哦,还不出水冒泡?只要思路一通结局不远矣!
啊,完结就在前方~~期待!
第六十五章 发酒疯
有道是一醉解千愁,今儿个和琼一点都不愁,尽是乐的,不过这一乐的后果就是某人果然很坚定的实现了她不醉不归的豪言……
水轻言扶着酩酊大醉神志不清的某人深夜归来时,众人看到的便是这番情景——
“小、小二,再拿、拿坛酒来!”
醉酒的女子步履早已蹒跚,可气势依旧不减,摇晃着脑袋,大手一挥,挥斥方遒啊!
“嗬!感情她还当是在客栈,这回算是彻底懵了。”楚隐皓环着双臂一脸瞧好戏的水冽寒和醉酒女子身上来回打量着。心里寻思着老寒这一步该咋走嗫?
没理会皓子的幸灾乐祸,水轻言险险扶住差点被自己脚绊住的女子,看着本想撂倒他却把自己撂倒的母亲,眉头凝着一丝无奈。“娘,你喝醉了。”
“我、我没醉!”
谁知某人一听马上条件反射似的一个激灵,立马挣脱开他的扶持,踉跄着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谁、谁说我、我醉了!”说罢身子一定,上身一挺,那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好像在说,看,我还站着的住,见过醉酒的人还能自己站住的吗?
“你没醉你没醉,”唯恐天下不乱的楚隐皓忽的凑近了几许,心里腹诽老远就闻见她身上的酒味了,咧着嘴道:“嘿,美女,我知道你没醉,所以问你喝了几坛酒你一定说得出来,对不?”
“嗝——”
一记响亮的饱嗝,然后便是旁观者的低声嗤笑,某只耗子的脸更黑了。
不过醉中的某人丝毫不觉对面人的脸已经黑的跟锅底一样了,她眯着眸傻笑着,身子一软却立马倒进了一个宽广的怀抱,免费沙发用的舒服,她全无心肺的瘫软着。低头看着手指,然后嘿嘿笑着晃着五根手指。
“五坛?”
“嘿嘿嘿。”某人只知傻笑。
楚隐皓挑着一只眉,眼睛飘过搂着只会傻笑女子的银发男子,见着他已然微蹙了眉。他不信道:“不会吧,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次啊。”说真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她发酒疯的样子,难道一次穿越让她酒量也变差了?
“吹、吹瓶。”像是知道他疑惑什么似的,女子在继几声傻笑后再次爆料。
于是,有人的脸抽搐了。
“我不该怀疑你的。”楚隐皓抽着嘴角,他向莎士比亚忏悔刚刚对老大的不信任……
吹瓶,他庆幸还没有忘记它的意思。还有,那个女人吹的是坛吧!一下子灌五坛,不醉死她他叫她祖宗!
心里千回百转,楚隐皓摸着下巴眼露赞赏,不愧是他的老大。如此看来,这女人的酒品还是可以的。
眼中的崇拜还没有褪去,只听得杀猪般的“哇”的一声,众人傻眼,像是看着鬼一般的盯着突然嚎啕大哭起来的女子,皆是不明所以。
“阿琼,怎么哭了,恩?”看着哭得如此撕心裂肺的女子,水冽寒语气轻柔,小心的拭去女子脸上的泪珠,眼中流淌着宠溺与包容。
“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这样?”某人的眼泪如决堤般不可收拾,肩膀亦是抽动的厉害。
“怎么了?”众人愈加不明白。
只见那哭成泪人的女子先是拿泪眸巡视了众人一眼,然后对上那面具下的蓝眸,全然忘记了先前她还是避之如蝎的,看着腰侧那依旧鼓鼓的钱袋无不委屈道:
“那么大一桌,我给了掌柜的一百两,他、他、他居然还找钱给我!哇——”
于是,全场俱静。石化中……
然后便是——
“啊哈哈哈哈——”看着以拳抡地就差就地打滚的楚某人中风般在风中凌乱着,一干下人皆是敢怒不敢言呐,他倒是好有身份撑腰,可怜他们这些做小的憋得有多辛苦!
不过夫人也太……他们忍得好辛苦好不好……就要血压上升致死了!
“老、老寒,”皓子笑抽之余不忘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你媳妇儿,绝!哈哈哈,哎哟,爷肚子疼……”
倒是水冽寒仍是处变不惊,虽然刚刚他确实也被惊吓了一下。轻飘飘的送给伏地不起的男人一个眼神,明明毫无压力的,却让皓子脊背一凉,赶紧捂嘴收声,只瞪着一双溜溜的大眼。不过,那耸动的肩,憋红的脸,还有那不时从指缝中泄露出的诡异声音,都让人觉得,他的警示好像没什么用。其实皓子想说,他真的尽力在忍了。
不过这一切和琼浑然不知,她的表情依旧伤心。一个人黯然喃喃,“不带这样的,不带这样的,同样是一百的,毛爷爷,为什么你就缩水了……”
“噗——”某皓子实在忍不住了,“老寒,求、求你了,收了你媳妇儿吧,我、我受不了了,哈哈哈……”
在在场所有人的一致期待恳请中,笑话源终是被水冽寒圈着一路飞回了寝居,人群亦逐渐散去。今晚的一切他们真的希望他们什么都没有看见,明天,还是美好的一天,若谷主夫人不会突然下令“杀人灭口”的话……他们这样祈祷着,但愿天可怜见,阿门。
终是笑够了的皓子拂了拂尘土,一手撑着腰走近。
“别看了,你娘这样子,交给他最保险。”楚隐皓笑的高深,收回视线刚欲搭上少年的肩却被水轻言轻轻一个侧身躲开了。
幽深的眸视了他一眼,在某人气的跳脚的败坏中淡定离去,只留给某人一个潇洒的背影。
“嘿,臭小子,全家一个德行,没大没小。”
楚隐皓刚刚不满的发完牢骚,就感觉一道冷意袭上后背,嗖的转身,却见方才未发一言的席疏狂目无表情的盯着他。似乎,约莫,大概,还带了点不满?
刚在小辈那里受了气,楚隐皓嘴里哪里还有好话,“看什么看,瞪什么瞪,你也是,目无尊长——”还没有训斥完,又是一个潇洒的懒得搭理的背影,他再次被人孤零零的落下。
“天呐,这简直是惨无人道令人发指的恶行啊!莎士比亚,你带走我吧……”
某人的长啸,在这寂静的夜,似乎只有天空的圆月在静静承受……
…
没思路……还是没思路……哎,纠结~~难道我也要借酒找灵感去?
第六十六章 请君入瓮
某日,血谷
湖心亭
“怎么样,情况如何?”
“果与探子所报无二。”
“哦?”楚隐皓马上来了兴趣,琥珀眸中的幽深极快的闪过,“这世上还真有长得如此相似之人?”
席疏狂眸底涌着深沉,沉声道:“如同一人。”说着,眸眼渐渐深弥起来。
楚隐皓托着腮帮子,调笑似的瞥向亭中另一个从头至尾就没有开过嗓子的男子,眼底闪着某种幸灾乐祸,“老寒,这事儿你老婆知道不?”
他咧嘴,笑的无不邪恶。在他看来,让这个比冰山还冰山的男人脸上多一丝丝表情是件比莎士比亚现身还要令人振奋的事儿。为此,逞口舌之争他乐此不疲,一开口就直中要害。
果然,本是凭栏而望的男子微微扭过头,一双不包含任何情绪的眸子就那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可惜,还不待他分辨其中的意味水冽寒又自若的转过头,依旧维持着刚刚眺望的姿势。
无视,果然是对一个人最大的蔑视……
“切——”忍着一口窝囊气楚隐皓佯作不在意的哼哼,随即又转入自己的猜测中,“如此堂而皇之出现在众人视线中,要么是毫不知情,要么——就是别有用心了。”他语气微延,而眸眼却已然犀利起来,只是嘴角噙着的那抹不变的笑,依旧高深。
“此事定有蹊跷。”席疏狂凝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