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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点而朱的菱唇,若有若无的显现出来,比直接暴露出来更加的引人遐想。少许发丝俏皮地在滑腻的脸上凌乱着,纤细修长的手随意的将发丝拢到耳后,透过阳光,玉葱隐隐泛着玉色。长裙下摆随风而飘,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少女清香。尤其是唯一裸露在外的黑眸,似漩涡般紧紧牵引着别人的视线,少了凛冽,换上了一丝疑惑。
“你怎么来了?”她有一点的意外。
“因为你在这里。”他倒是答得理直气壮。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继续欣赏着景色。
“心儿这番打扮,是为已经上演的赏花会吗?”戏谑的开口,目光若有所思的掠过她的面纱。
没有错过他话中的深层含义,但脑中一阵激灵:赏花会已经开始了?!
对上他澄澈的没有丝毫杂质的蓝眸,她知道他没有骗自己,也没有必要骗她。冷哼一声:看来他们还真是瞒的用心良苦啊,想让她成为众人的焦点吗?很好,我就如你所愿,希望你们不要后悔。
“心儿,我真想把你藏起来。”耳畔传来他幽幽的话语,湿润的热气充斥在耳边,暧昧的气息将她们团团包围。
转瞬间,她们的姿势有了改变,在席心缈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水冽寒居然已经大胆的环抱着她,紧紧相偎,虽没有强烈的禁锢,但中间却完美的不留一丝空隙。他的头轻轻抵在她的肩膀上,以他一米八五以上身高的绝对优势占据着主权。
她能清楚的听到从他胸前传来的心跳,那么强有力的跳动,也震撼着自己的心!这里,是离他的心最近的地方。。。本是两个不同的心,却在此刻,好像被带动着,牵引着,有了相同的跳动频率。。。。。。
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不知为何,竟让她觉得热的惊人。出乎意料的举动,让她…迷茫了,无措了,糊涂了。
水冽寒,你…这是什么意思。。。。
可是马上,席心缈甩走刚才的胡思乱想,神色恢复清明,“放手。”面无表情的强调着,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和琼:你醒醒吧,你不会留在这里,又何必留下感情,哪怕是一丝一毫,也绝不可以!这样对你,对他…都不公平。何苦呢!
而他当然不知道她的想法,但似乎料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回答,不以为意,只是嘴角上扬的弧度加大:今天你并没有拒绝我的拥抱不是吗,距离我的期望又进了一步。我有信心更有决心,你会完完全全接纳我的。我说过,你只会属于我,也只能属于我!湖蓝的眼睛尽是毁天灭地的坚决!刹那一闪而过。
“再不放手我不客气了。”再次提醒,隐约可见的怒气。
像是惩罚般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不顾我的警告,“你叫我什么?”又加大了拥抱的力度。
他的挑逗引得席心缈一阵轻颤,双拳紧握:混蛋,凭着功夫比我好点,人长的比我高点,或许还美点。。。就可以欺侮我了吗!想想也实在憋屈,为什么自己的武功在他面前丝毫没作用,好歹她也是血影楼的第一把交椅啊。这个家伙,强悍的让人不爽!
见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纠缠加厚脸皮,她还是妥协了,这里是皇宫,分寸她还是有的,麻烦能少就少。
“寒!”典型的心不甘情不愿。
“呵呵。”头顶传来空灵的笑声,像醇年的酒,芬芳醇厚,竟该死的迷人心魄!他的声音亦朦胧如幻,在熟悉的音色中缠了丝丝的魔魅,极其挑动人的心弦。而对她的回答显然是满意之极。
感觉到魔爪的撤离,席心缈像是避瘟神般弹跳开,怒火中烧,这个家伙,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挑起她的火气。
“我要走了。”抚平衣褶,深呼一口气,平复好心情,转身离去。
“心儿。”
诧异的回头,一脸的戒备,又搞什么?
他浅浅一笑,走近,将她凌乱的发轻轻拨开,神情温润,动作温柔。
“你,是我的。”霸道的宣言终于在她面前正式的说出口,像是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配着柔情似水的表情,让席心缈觉得分外的邪魅,蛊惑人心。
她一怔,待再次回神,他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白衣绝尘,翩然而过,徒留缕缕药香,是他身上的味道,也是方才誓言真实存在过的证据。
“我只是我自己的。”空荡的宫院里是她几不可闻的却坚定无比的低叹。飘荡着,散扬在空气里,湮灭。。。。。
第三十一章 进宫 (二)
前头说过,齐国设有多处园林,华园位于皇宫西侧,因为“有心人”的安排,又临时改在了北侧的清园。既然是皇家园林,清园自然是不逊色于华园的华美,只是在布局方面不似花园的大气恢弘,格调更倾向于诗情画意,是适合后宫美眷的游玩之地。
清园的杨柳树下,坐着一群如花似玉的貌美女子,个个光鲜亮丽,环肥燕瘦,沉鱼落雁,各有千秋。
坐在首位的是一位打扮明艳的宫妇,发髻高高挽起,头插凤钗,珠光宝气。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光彩照人,富贵逼人,身后恭敬地站着一群奴仆,静候差遣。不错,此少妇正是齐澈的生母…丽妃。
而距离丽妃一丈之外则是那些官家小姐的座位,依照阶位的高低,依次由远及近整齐左右两边摆开,即使是普通的赏花会,在皇宫里,她们就必须按照地位高低选择而做。这就是古代;最重尊卑贵贱。
此时下面的座位几乎已经坐满了人,除了设在第一个的位子…将军府的二小姐…席心缈。
园子里安静的不像话,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也能听的见。下面的各家小姐都屏息凝神,不敢有一丝松懈。但视线都时不时的注意到席心缈的空位上,有疑惑,有鄙夷,更有幸灾乐祸。这次的赏花会意味着什么,她们自是心知肚明,少了一个竞争对手,谁不乐意?
丽妃对于下面女子的各色眼神尽收眼底,也有些愠怒了,不耐烦的开口:“席家小姐怎么还没有到?”
后面的太监正犹豫如何答话,外面却匆匆跑来一个宫女,向丽妃行了礼之后,忙道:“娘娘,席小姐到了。”
“宣。”
“是。”宫女又匆匆退下。而丽妃身后的太监终于如释重负。
紧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我顶着十几双聚光灯从容出场。
全场都倒吸一口气,什么叫美女,今天算是见到了,虽然用面纱遮住了面部,但是瞧那玲珑的躯断,该凸的凸,该细的细,该翘得翘,简直是魔鬼身材啊,一双弯弯柳叶眉,濯玉般的黑眸摄人心魂,墨色的秀发,少数的被挽起,其余如瀑布般散落,头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只有一根玉簪,淡雅清幽,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一时间不由妒意大发,直勾勾的盯着悠然的某人,绞着手中的丝帕。
见正位上坐着一少妇,便已明了。
走上前,微微屈膝作福,“席心缈见过丽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心里那个纠结啊,扮淑女也就算了,她什么时候给别人行过礼,就连老爹,她也没有如此厚待过。万恶的封建社会啊,她忍。面上却是一脸的恭顺。
“平身,入座吧。”颔首以应,语气稍微有些缓和。
‘谢娘娘。”听话的入座。冰凝则站于她的身后,可以直接忽视。
从刚一露面开始,下面的人就已经议论纷纷,置于言论什么,真的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
坐定后,席心缈也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遭环境,只见对面坐着一个白衣女子,绝尘脱俗,清秀淡丽,五官精致柔美,亦是个难得的美人胚,似乎感觉到席心缈的打量,对上她的视线,微微诧异,随即礼貌的略一点头,她也如是回应。难怪觉得熟悉,是她啊,程诗诗。
烟波一扫,眸略转,勾唇,在场的女子除了程诗诗,还真没有她看的上眼的,无视她们或猜疑或嫉妒或不甘的尖锐眼神,继续窥视。
原来不止自己一人迟到啊,距离丽妃座位偏下一点的位子,几乎是紧挨着丽妃的座位,仍是不见来人,看来地位不低,除了当朝七皇子齐澈还会有谁!
“席小姐为何以面纱示人?”丽妃的一句疑惑成功的吸引的全场的注意,齐刷刷的看向当事人。
为你准备的啊!席心缈心里腹黑。
当即站起欠身以应:“回娘娘,心缈是皮肤过敏,脸上长了很多的痘痘,带着面纱,实在是无奈之举,是不想惊扰了凤躯。”答得诚恳。
不待丽妃进一步问话,一声“七皇子驾到”又引爆了全场,场面变得沸腾起来,下面的女子个个激动不已。要知道,以往的赏花会齐澈总是找借口开溜,想见到他一面,真的很难,今天居然破天荒的来了,怎能不狂喜?不激动?
丽妃也高兴的面露笑意,甚是欣慰。
随着齐澈的来临,她们又重新起身向风风火火走来的齐澈行礼,包括她。什么场合需要什么态度,这一点,她一向分的很清。
“见过七皇子。”整齐划一的娇气女音。让席心缈不由打了个冷战,好嗲,恶寒中。。。
“免了”齐澈随意的挥挥手,动作潇洒之极。
一身绛红色绣祥云长袍,头戴镶红宝石紫金冠,腰际一条淡黄色绣金腰封,整个打扮极之贵气,而他是除了太子唯一一个可以身着淡黄的皇子,其中的尊贵,不言而喻。摇着折扇,长相俊美,眼角眉梢挑着风情,唇边漾着淡淡笑意,风流不羁的气质,连女子看了也自叹不如。
尤其是七皇子对女子的温柔相待是京城里出了名的,脾气好,家世好,长相又好,简直堪称完美,让身为女子的她们怎能不趋之若鹜?
反正席心缈对帅哥已经免疫了,不像那些花痴沉醉不可自拔。反观程诗诗,亦是一脸的娇羞,典型的少女怀春样。她额头挂线:不会吧,大姐,好歹我曾以为你会矜持一点的啊,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皇儿,你总算来了。”丽妃调笑道。
“母妃,儿子答应的事岂有毁约的道理,怎么说,也不能让各位小姐伤心啊。”留恋花丛,身经百战的他显然对于这些情况游刃有余,而且享受之极。
痞痞的回答,引得花痴们羞愧的垂头,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席心缈当即就默默的翻了个白眼,鄙视。
“好了好了,都入座吧,人总算到齐了。”
又是一番谢礼后入座,自不在话下。
好死不死的齐澈的座位在众小姐中离席心缈最近,哎,继续顶着她们杀人般的眼神。
齐澈自是看到了带着面纱的席心缈,眼里划过惊艳,马上又恢复如海深沉,淡然一笑,狭长的凤目里有一丝促狭,唇畔挂着一丝玩味。
席心缈坐的很不自在,很觉得齐澈的目光若有似无的在自己身上打转,忍不住了,对上他深邃眼眸,满是挑衅,示威,蔑视以及浓浓的警告,意思很明显;不要试图触犯我的底线,那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可惜她们火力十足且旁若无人的对视,在别人眼里看来就是含情脉脉的眉目传情,让她们个个愤恨不已:这个席心缈究竟耍了什么手段,竟得到七皇子的垂青?不觉已是咬牙切齿,心中妒海翻腾。
他端凝着,笑渦隐现,目光放肆而直接,忽然扯唇;“不知席小姐为何带着面纱,若是让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席小姐不懂礼数呢。”果然,他就是不想让她好过。
很好,朝着我预定的发展,席心缈再次成为中心人物。
不过,有人按耐不住了,“七皇子,您有所不知,席小姐身娇肉贵,皮肤过敏了,要是吓到您或是娘娘,她就是大大的罪过了。”发嗲的娇音在园中显得尤为清亮,那个打扮的像个孔雀的女子毫不留情的戳穿“事实”,得意的看向席心缈,话语里满是娇惯,目中无人。
鄙夷,还是鄙夷,相当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