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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眼前猛灌茶水的某人,席心缈选择暂时无视。
“我说,美女,你还真是行动派的,好歹事先吱个声啊,害得我以为你搞谋杀呢。”瞅了瞅地上零散的麻绳,还是心有余悸,一遍遍的拍着自己的胸脯。
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挪着凳子靠近我的身边,刚想谄媚几句,却被水冽寒若有似无的淡淡眼神威慑住,又悻悻然自觉的后退一些距离。
“你怎么会在那里?”他刚想开了话匣子,却被席心缈抢先答道,“不要告诉我被抢,这个理由”她略一停顿,“很逊。”鬼才相信那些憋足的理由,当她是草包呢。
棕色的瞳孔微微一缩,很快又恢复正常。
打着哈哈,“被你发现了,嘿嘿。我是听说这里有一位美女住着,被人们传的神乎其神。我这不是心痒吗,也想来看看,想不到遇到杀手,情急之下,就叫抢劫通知你了。嘿嘿。”他似是不好意思般的挠挠自己的后脑勺,样子有些憨厚。
这个理由倒是充足了很多,虽还是不如人意。
水冽寒依旧高深莫测,不置一词。
她垂眸,长长的眼睑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让人瞧不出神色。抬眸时,却是一脸的恍然,不似刚刚的正色,挑眉笑问,“那你对我的长相还是否满意呢?”
众人皆是一怔,似乎料不到席心缈这样的问话。
楚皓傻傻的看着眼前女子的笑颜,她的嘴角上扬的美丽的弧度,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他想他明白就是这样的景象了。心中好像投进一颗石头,泛起点点涟漪,一圈圈晕开,变大,变远。。。
似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咳一声,“满意,超出寻常的满意,能被小姐赞成是粽子,是我天大的荣幸。”扬眸灿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她倏地站起身,没有丁点预兆,而且神情激动。他们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不懂为何一贯淡漠的她会突然的有如此热烈的眼神,仿佛是迷乱在沙漠的人突然发现了一片绿洲,眼里全是希望。
“中国。”席心缈盯着楚皓的脸,生怕错过点点表情,略带颤抖的吐出了只有他们那个世界才有的词语。据她所知,这里的时空并没有粽子的存在,而他居然懂,这,说明了什么?
楚皓先是不明所以的看着席心缈,听到那两个字,尘封在深处的记忆猛地回来,多久了,久到他差点忘了曾扎根自己心中的那个遥远的梦。亦是一脸激动的站起身,“熊猫。”
“北京奥运会中国排第几?”
“第一。”
“国歌?”
“义勇军进行曲。”
“你是什么时候穿来的?”她迫不及待的追问。心中已然确认,欣喜万分。
“很久了,”楚皓叹口气,悠悠坐下,“我一来,就发现在一个婴儿身上。”转头反问,“你呢?”
“应该六年了吧。”言语有些沧桑,有些感慨。
“时间过得真快,想当初我还是一个小baby;现在年芳双十,”又伸出三个指头晃了晃,痞痞地说道:“再加三个年头。”洁白的牙齿闪着亮光。
“从一个小鬼熬成一个老男人,我以为你的心智会更加成熟一点。”对于他幼稚的举动,她不留情面的痛批,陈述着自己的观点。
“哧”旁观的人都难掩笑意,显然赞同她的看法,尽管听不懂他们的内容。
“oh;my莎士比亚,”楚皓以手覆额,仰天长叹,“老大,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嘛?好歹人家也是帅哥一枚啊。”说着摆出一副受伤的表情,抚摸着胸口,楚楚可怜的望着席心缈。
可惜某人根本不为所动,淡扫了一眼仍在装腔作势的聒噪男,黑曜般的眸子即使没有任何波动亦是透着说不出的诱惑,自顾倒了一杯茶,轻啜一口,举手投足间风情尽显。
楚皓的心有一刹那的停滞。
“知道怎么回去吗?”问出了最关键的一步。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期待、希冀。
话一出口,众人无法再保持轻松的气氛。冰凝一阵恐慌,总觉得不对劲。今天的小姐太奇怪了。不,应该说是遇见这个男人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之后,感觉小姐好像要离开永远也不会来了一样。
反观水冽寒,倒是比旁人镇定很多,玉般洁净的手指轻转瓷杯,面淡无波,深邃的蓝眸晦涩不明,神情依然优雅自适,只是转动茶杯的手已经停下,但并不松手,好像一松手,就会失去什么一样。
“咳咳…”象征性的咳两声,又很“顺便”地甩了一下自己的秀发,“shakespear的祖先也就是穿越而来的我曾经说过,留下或是离开,这是个问题。”
瞥了他一眼,眼里是说不出的轻视,“占一个死人的便宜也就算了,还剽窃名人名言,做人真不厚道。省略废话。”
“真是的,一点情趣都没有。”委屈的一撅嘴巴,但也是切入正题,“我试图找寻回去的办法,但是…没用。”他摊开手,一脸无奈。
“还是没有吗?”她喃喃。虽有心理准备,可还是有些失落。毕竟,她曾经看到过希望。
“既然来了,为什么还想着回去呢?”望着一脸失望的女子,有些不忍的开口。
“我为什么不想回去?”席心缈一击反问。随后起身,不再理会身后的一群人,独自离开。
楚皓语噎,是啊,没有谁会愿意留在一个陌生的世界,更何况是相隔了遥远的时间与空间!那种全世界只剩自己一人的孤寂谁人能懂?
望着那落寞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楚皓终是回头,盯着自始至终都没有开过尊口的冰山男,又恢复成市井痞子的样子,“嘿,帅哥,怎么称呼啊?”说着伸出手想搭在水冽寒的肩上,眼看就要触到的肩膀却一下子没了踪影。楚皓的手落了空,而水冽寒还是在神定气若的品茶,好像根本没有做过任何事一样。
可事实并非如此,可是谁都没有看到他是怎么躲过去的。
继续喝茶,将某人无视到底。
凤目一凛,随即展眉露齿,“呦,还是个行家呢!”毫不在意,若无其事的收回手,亦不见任何尴尬,坐下来,给自己倒了茶。还别说,若是忽略那市侩的滥调粗话,还真有翩翩佳公子的范,隐隐的透出一丝尊贵,那是模仿不出来的。
一旁的枫雪都看在眼里,刚刚他出手的瞬间,伴随的还有一股内力,像是试探,只不过被公子躲过去了,此人来历恐怕也不简单。。。审视的目光不由变得锐利。。。
“帅哥,这么冷酷干什么?”
。。。喝茶
“帅哥,你没事长这么帅干什么?”
。。。。继续喝茶
“帅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叫你帅哥?”某人再接再厉,大有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气势。
。。。。。继续无视
。。。。。。
“。。。。。。”聒噪男处于暴走边缘,在连续的口水炮轰未果后,蹂躏起自己一直引以为豪的秀发。而水冽寒绝对有气死人的能力,稳坐如泰山。
就在某人要崩溃之时,主角有动静了,楚皓殷切的望着那拥有双洞悉世事的蓝眸的主人,那嘴脸跟如花看见星爷有的一拼,想着与他来一场世纪美男间的颠峰对话。
。。。。。。(飞过n只乌鸦)
“喂,你怎么走了啊,好歹看我一眼吧,不看那瞥一眼可以吧,喂!喂”楚皓眼角猛抽,看着那挺直身姿消失的背影,只觉得自己被彻底无视了。。。
厅内只剩下楚皓一人,他若有所思的品味着水冽寒在离别前与他那短暂的对视,眼神虽冷漠至极确是满带警告,那一闪而过的杀意清晰地被他捕捉到了。全身上下散发着冰山般的寒冷,叫人亲近不得,清冷月华的气质给人以遥不可及的距离感,孤傲绝尘,就是指这样的人。
勾唇,扬眉,这警告还真是明显呢!可是他马上就笑不出来了,脸上被震惊所取代:那茶杯,被水冽寒碰过的茶杯,居然瞬间化为一堆白色粉末,风一吹,散落飘逝,不留丁点痕迹。
原来方才,水冽寒使用内力将已经破碎的茶杯维持原状,手撤离后,内力消散,茶杯没有马上粉末化,而是随着温度的下降慢慢湮灭。而要做到这样的程度。。。。再次抬头望向黑暗的深处,双手紧握成拳,眼神犀利····
第十四章 不安
(再让虫子唠叨几句啊,就几句!这篇内容放上去,一看字数显示才发现自己又要悲催的“添油加醋”了,哎~虫子又得天马行空的唾沫横飞了~~码字不容易啊,真的,在看的各位可怜可怜区区在下,随便打发点喽。而且码字勤的唯一让虫子稍稍欣慰的就是前几天的打字速度测试达到54个字每分钟,被老师赞了一下,嘿嘿····各种求·····)
京城
一间破败的木屋,衰草丛生,疯长的杂草挡住了凄冷的月华,青苔爬满了石阶,一切都透着荒芜,衰败。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在密密的灌木丛遮挡之下,还隐逸着一个人。不,准确点说,是一个跪着的黑衣人。他似乎在等着某人的指令,可四周除了无边的黑寂,别无他物。
“滴答”一颗水珠在破碎的瓦片上滴落,余音在空寂幽静的气氛里显得尤为清亮旷远。
那黑衣人不敢有丝毫动作,垂首静默。只是额头间渗出的冷汗泄露了他此时的恐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所有人都认为不会再有进一步动静时,屋内却突兀的响起了低沉而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就你一个人回来了。”是不容置喙的肯定。
黑衣人浑身僵硬,“属下该死。”回想起刚才刺杀的一幕,还是心有余悸,那个修罗般的女子,是个恶魔!
屋里又没有了回应,仿佛方才的问话是错觉。
然而黑衣人却不敢有半点松懈,紧绷着身子。此时的沉默对于他无疑是最大的煎熬。
“去吧。”伴随着手指敲击桌面的声音,带着来自地狱的蛊惑。
黑衣人疑惑抬头,望进那无尽的黑暗,似是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好的运气,随即受宠若惊道:“谢主上。”那是临近死亡时又突然重获新生的喜悦。
叩击的声音还是不紧不慢的进行着,屋檐的水滴越积越大,晶莹欲滴。“滴…答”水滴终是回归地面,发出最后的生命之音。只是与其一起滴落的还有那鲜红的血珠。
草丛里尸体很快被处理干净,反观内屋,仍旧是漆黑一片。
“下面才是你该去的地方。”自黑暗中传来的低沉之音,如地狱的赤色催命符,掩盖了原先钝铁般的血腥···············
与此同时,京城另一边的街道暗巷上,空寂无人,偶有几声辽远的犬吠从幽暗的深处传出,阡陌交通,鸣声相闻。黑夜给原本白日热闹非凡的街道披上了一层黯魅的神秘面纱。
忽然,一个鬼魅的身影如幽灵般出现在视线之内,他,轻松地穿梭在民家房檐之上,黑夜与他为衬,时隐时现。眨眼的功夫,就从脚下的屋檐瞬间移动到几丈之远的另一个屋檐之上,就像电影里特效的切换镜头,快的几乎没有眨眼的时间。等你再定睛细看时,早已是暗黑一片··········
熟练的穿梭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对这里的路线熟悉之极。终于,在小巷拐角处停下,隐逸在黑暗中的影微微侧出身子,一双如鹰历眸警惕地看着斜对面那座华美富贵的府邸…太子府。
虽是深夜,但毕竟是皇室大族,灯笼高挂,底下两边各有侍卫守护,警戒森严。
心中已有计较,迅速转身离开,施展轻功飞到戒备相对薄弱的后门。警惕的审视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在确定没有跟踪的情况下纵身一跃,越过围墙,飘然而下,轻盈无声,衣袂微扬,进入到打探方的核心地盘。影无声穿过院落,跃进长廊,飞快地闪进一间屋子,廊外静寂廖然。
“吱”精致雕刻的暗红木门被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