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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土地比不上此时心中的寒冷,温暖的阳光驱不散此刻全身的冰凉,她的无动于衷让他心若冰封。可是,他不是早就应该习惯了么?习惯了她的绝情,习惯了她带来的伤害,可是为什么,这一刻,还是这么的疼痛。。。。。。
为什么,你总能轻易地说出狠绝无情的话语?为什么,明知道你在感情上是吝啬而决绝的,我还是像一个傻瓜一样企盼你哪怕有一丝丝的柔软角落呢?终究,是我期望太多了吗?不,不是的,明明,我能真实的感受到你的挣扎,虽然只有一瞬,可是那却是清晰的存在。但是,我不得不佩服你,你做出了选择,没有丝毫妥协的,选择了你心中一直追求着的答案。那个答案就是…你要抹杀这段感情!你选择将这段从没有发过芽的感情亲手扼杀掉,让它没有新生就夭折掉。
她知道,身后那双闪烁着微光的湖蓝眼眸一直注视着自己的离开,所以,她不会表现出任何的停留或是留恋。
可倏地,手臂被强劲的拽过来,毫无征兆的,嘴已被吻住。
“你唔”本想趁空隙说话,却被他的舌头打开牙关,灵巧的钻了进来,不似以往的小心试探,而是带着疯狂的掠夺,放肆而急切,似要冲淡内心的恐慌与不安。
她抗拒,他强势,禁锢着她无法脱离分毫,她一急,狠狠的在他舌头上咬了下去,口腔中立即充满了咸涩的血腥味。而他只是微微一僵,又马上更加猛烈地席卷着她的口腔,与我的丁舌纠缠不休。
苦涩却缠绵,还有痛。。。。。。。。
他的猛烈,几乎让她站不稳。
席心缈的身材本就偏小,而水冽寒身姿挺拔,加上他现在根本就像是失控的野兽,几乎是毫不费力气的就将她压在地上,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系在腰边的衣带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露出洁白的肚兜,高耸的胸部随着急切的呼吸剧烈的起伏,发丝凌乱,这一切,都无比挑战人的视觉感官,冲击着水冽寒的双目,动作更加直接而放肆。
她拼命将头扭转,捶打着他的胸膛,却被他一只手禁锢于头顶,撼动不了丝毫。不经意间对上了他迷离的蓝眸,不再澄澈,带着深切的痛苦,彷徨,慌乱。心,蓦地一疼。这一刻,她放弃了先前的挣扎,如果,这样你能好受一点的话,那就拿去吧。
水冽寒忘情的吻着身下人儿的滑腻肌肤,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或许是知道,但在逃避。他唯一想的就是不能让她离开,她是属于他的,他要得到她!却忽然感到身下人没有了反抗,他停下来,看着她,紧闭着双目,一双菱唇早就被凌虐的红肿不堪了。
天!他在干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对不起,心儿。”声音还是低沉暗哑,却饱含痛苦,将自己的外袍轻轻地盖在她身上,动作轻柔至极。可心头泛起的苦涩与懊悔像是要将他淹没,疼的不能呼吸,水冽寒深吸一口气,慢慢的走到一棵树旁背对着我坐下,眼神无焦距,空洞的看着前方。
对于他的举动,她不是不明白,整理好衣服,暗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待到她走后,水冽寒才将视线转回,落在我叠好的他的外袍上,起身,吃力的走过去,捡起,上头还有她的余温及女子淡淡的清香,一掌狠狠地击在了一棵巨大的古树树干上。那一瞬间,那棵有二人合抱粗的古树,就那么从中穿一个洞,树叶纷纷落了一地。
而那个男子就那么伫立在纷飞的树叶中,被刘海掩盖的眼眸,诲沉如海,是前所未有的冷漠及,坚决。
“心儿,不要以为这样就能摧毁我的坚持,事在人为,只要我不放手,你…永远也回不去!”
密林里,柔绵的的微风抚慰不了一个受伤男人的哀伤,一个人,低吼,悲伤而决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泰戈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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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泰戈尔说的多好,把她想说的话这样淋漓尽致的表达出来。只是,他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距离,遥远的让人绝望,那就是连主角本身都不知道她自己面对的是怎样的感情。她没有爱过。不懂爱更不会爱,这样一个于她自身而言本就懵懂的状态,你能期望她有怎样丰富的情感?她是一个很警戒的人,防备的严严实实,别人接近不得半分。她需要这样的保护壳。她太小心了,谨慎的不相信身边的任何人,不敢交出真心,不敢委托信任。对她谈所谓的“爱情”,究竟是谁傻?或许,面对水冽寒这样的男子,她终究是有些触动的吧。不然,她也不会及早的砍断她认为是错误的孽缘,至少,她醒悟的早,也想过帮着他尽量减少迷途,以免造成的更大的伤害。这或许,才是她唯一做得对的地方?
谁对谁错,一切,交给命运去给出答案吧。
第十九章 思念
思念是一根无法斩断的线,你看不见也摸不着。有人说,思念是一种病,不把你啃噬的彻肤的疼痛,它就不罢休。可我只清楚,它也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一旦你稍微动了他它的念头,让它有复苏的迹象,它就会在你心里生根发芽,像无人打理的藤蔓般肆无忌惮的疯长着,在外人不知的外表下,只有自己明了那颗心被紧紧缠绕的紧致窒息感觉。即使你想把它压制下去,你也是有心无力,你明白,这样自欺欺人的做法只会加速它的生长。它有强大的魔力:使你看见的每一个人、每一件物体······都会让你联想到你所思念、牵挂的那个人的一切。心不在焉,或许,就是指这样的情况了吧。两地相思,并不孤独。因为他们知道彼此在相互思念着对方,他们的灵魂是契合的,这是幸福。可怕的是思念着一个根本就不知道有人发疯一般念想着她的人,即使是在同一片天空下,他们展望同一片星空,可是,平行线终是没有交汇的轨迹,这份由心凉至全身的寂寞,我想,只有一杯苦酒,才能还他人世的感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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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京城…皇宫
凉亭内,坐着一男一女,少妇一身宫装,风韵无边,明艳照人。反观男子,一身红衣似火,一如他人,张扬而热烈,细长的桃花眼似是闪耀的光芒一般耀眼,鲜艳,妖娆,绯艳的红唇始终保持着一个邪肆的角度,阴柔的美感在他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若你瞧的仔细一点,就会发现其实他们长的较为相似。他们不是别人,正是丽妃与她的儿子,齐澈。
“澈儿,听说太子那边对你很‘关照’呢,你是不是也该采取些行动了?”丽妃不咸不淡的开口,拨弄着自己纤细的手指。深处宫中,早就练就一个敏锐的嗅觉,任何风吹早动,只要摆在了皇宫里,都没有绝对的纯粹。
“母妃,你可听说过猫在捉住猎物时不是立即吃掉,而是先与他玩玩,然后再一击致命。”漫不经心,神情慵懒,“儿子与太子爷之间的捉迷藏还没有结束,怎么能轻易地击败他呢,这样,”他略一停顿,笑的愈发灿烂,“岂不是很无趣?”
看到儿子如此自信的态度,丽妃稍稍放心,“话虽如此,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是时候找个后备了。”丽妃自顾说道,没有注意到齐澈陡然收敛的笑意。
“朝中不少大臣已经被太子笼络,席将军为人刚正不阿,若是能得到他的支持,你日后的路肯定会轻松很多。可惜那老顽固软硬不吃,
我明示暗示的探测了他好几次,都无所获。这根隐患之刺,不拔不快!”说着,一双凤谋陡然厉寒起来,让人不敢直视。却又马上涵盖下去,恢复了原先的高贵端庄,幽幽道:“本来想在他女儿身上下手,又难得席府的小姐入得了你的眼,可你又闹别扭得要自己打动她。”
说到这里,丽妃埋怨的瞪了齐澈一眼,好像在责怪某人的失误,“幸好我还帮你物色了翰林大学士的千金,还记得么,就是那个赏花会上很有才情的女子,模样倒是不错,若是能为我们所用,倒也不失为一个有力的筹码。翰林大学士是朝中的老臣了,在朝廷上亦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最重要的是朝中的许多大臣都是他的得意门生,若能笼络到他,将朝中部分大臣收入部下,你今后在朝中的地位就稳固很多了。对了,我今天叫了程家千金来,你可别给我搞砸了啊。”
终于听自己的母妃唠叨完,齐澈刚想出声回绝,却是横空插入了一声,“大学士之女程诗诗拜见丽妃娘娘”
“宣。”丽妃收拾好情态。
“臣女程诗诗拜见丽妃娘娘,七皇子。”片刻之后,一袭轻纱绿裳的娇美人儿缓缓出现在众人面前,朝亭里的人缓缓一拜。
“免了,程小姐近来可好,我家老七对你可是念得紧呢!”丽妃笑着打趣道,甚为熟络的虚扶起眼前的人。
齐澈目光一闪,嘴角的笑意未减,可丽妃就是感受到了他的一丝不悦。
程诗诗身体一滞,眸光流转,随即抬头谦虚道,“托娘娘的福,臣女一切安好。”灿若星辰的眸子闪着微微的光泽,那艳若桃李的唇粉嫩滑run,微微勾起的唇角美得不似凡人。
丽妃佯怒道:“怎么如此见外呢,澈儿,带程小姐游览一下花园,本宫有些乏了,你们好好玩啊。”意有所指的看了齐澈一眼,随即摆驾回宫。
“恭送娘娘”
回身,程诗诗看着自顾饮茶的齐澈,咬唇,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七皇子不带我逛逛么?”将自己最美的笑颜展现在他的眼前,虽然,心底泛着隐隐的酸涩;虽然,他并不稀罕。
回眸望她,绿裳白纱,那一瞬间,齐澈的目光有些恍惚:眼前闪过那个倨傲又张狂的倩影。那天,她也是这样的穿着,迷乱了他的眼。
“衣服,很美。”他说。
她笑的愈发灿烂,如天上璀璨的星光。可谁知,笑容的背后却是一颗滴血的心呢?委屈,心酸,都埋在心里的最底层,骗自己那是他对自己的赞美。他说,衣服,很美。衣服美吗?不,是穿这件衣服的主人美。可是,她不是她!就算她特意穿成这样,也只是一个替身,或许,连替身都不如。
为何?你要对我如此残忍呢?
“七皇子,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半开玩笑的调侃,多了往日没有的俏皮活泼。
齐澈敛神,双瞳中闪过一丝失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