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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随之响起,完全不同于刚刚的软柔哀怨,而是铿锵有力,铮铮有声!将情境带入到了风格迥异的另一种紧张之中。
众人扭头视之,投掷之人竟是那个刚刚来贺的楚国使者?!再看看他手里还捻着的芸豆,皆恍然。
楚隐皓见得台上女子准确的击到自己刚刚所投掷的那面鼓上,微微一笑,透着赞赏,眼睛还是看着女子手指却是朝着另一面鼓将芸豆弹射了出去。
众人的视线马上随着那个芸豆跟去,只是他出手速度太快,根本见不着芸豆的身影,只是靠着听见的声音确定这次芸豆是先后击打在了两面不同的鼓面上。
紧接着“嘭…嘭”两声。劲脆利落,丝毫不差。
众人回神,台上的席心缈已经击打完毕,双手展开拂开长袖,抬后脚定立。
见者感慨:竟能同时击打到,厉害!
不过看见那个使者接下来的动作众人皆是惊愕的说不出话来,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楚隐皓端着那盛满芸豆的玉盘,笑意不减,猛的一掷,“砰砰砰砰”
所有的芸豆朝着鼓面四面八方的涌来,以骤雨之势击打在各个不同的鼓面上,急促猛烈让人应接不暇。
还来不及听完芸豆击打之音,台上女子已经身形先动:大跳,双飞,旋转、蹦跳,动作流畅且唯美,随着场下紧张的伴奏,女子飞身舞袖,速度快的让人看不过来,不过从听到的流畅且有力击鼓之音都知道,她又是准确无误的一一击打在了鼓面上。
最后双手后仰,左脚微抬呈直角,以反弹琵琶之态收尾。
……
这一夜,在齐国国主的寿宴上,众人记住了这个鼓上的女子,一身红衣,绝世仙音,一舞倾城。
她让全天下都知道了她的名字席心缈!
…
女主跳舞场景的描述是虫子模仿《十面埋伏》那一段,为了写这段虫子看了那片段不下十几次……终于完工~~阿门,真辛苦……
第五十七章 倾世一曲
“啪啪啪”鸦雀无声的御花园里首先响起了零碎且浑厚的掌声,在这个掌声的带动下,陆续有一些人回过神来拍掌赞叹,不消片刻全场就被包围在掌声的世界里,震耳欲聋!
反观那个台上的红衣女子,傲然挺立于鼓上,玉容淡定无波却是给人一种从心里仰望的高度。
“好好好!”齐帝连说三个“好”字,深邃的眸中此时已经是溢满赞赏,“席小姐好舞技,真正是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呐!这头筹,席小姐有过之而无不余,乃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呐!”
台下群臣亦是附和,如此神舞,得以一见乃是三生有幸啊。
“皇上过奖,不过臣女还有一礼物献给皇上。”席心缈浅浅一笑,似乎刚刚的褒奖并没有多在意,声调清冷依旧,此刻却有着鬼魅般的蛊惑。
“哦?还有礼物?”在得到席心缈的颔首后齐帝半眯着眼,“那朕可要瞧瞧了。”
“因礼物特殊,心缈斗胆请皇上移驾华园。”
“这…”
“心缈敢保证,这个礼物皇上必会喜欢且会终生难忘。”
看着一脸笃定的打着包票的席心缈,精明的眸中掠过一记光亮,终是隐于暗处,“准奏。”
华园离御花园并不是很远,却是因它特殊的方位而被席心缈选上。
华园中有一大湖,湖中有一单独突出的莲花状白玉平台,而平台旁边没有任何可以连接至岸边的媒介,仿佛就是变戏法似的孤零零的从湖中自个儿长出,宛若天成。白玉平台上无任何装饰,就那一抹白,简约却不惨白,隐隐中透着清冷的高贵。尤其是其设计的鬼斧神工且巧妙,让人不得不赞叹设计者的心思玲珑。
那个白莲平台就那么静静的守候在那里,一直无声的静默在那里,似乎在等待着一个能够站在这玉面之上的人,它真的主人。
还有一点就是,在人们面对这个白玉莲台时,他们是背对着那个息心塔的,这才是席心缈的真正目的。
经过蜿蜒曲折的前进,众人连着两国的使者都已经在华园的观莲台站定。只是这里没有什么动静,空荡荡的除了他们再无他人,而且视线模糊,只有些许宫灯稍稍映照着华园内不显得那么漆黑暗寂。
“席小姐,既然人以到此,不知你口中的‘礼物’何时才现身呢?”齐帝坐在观莲台的首位,扭头问着。
“请皇上再静心等候片刻,他马上就会出现了。”神秘道,卖起了关子。
“他?席小姐莫不是说礼物是一个人?”
“然也非也。”
“哦?此话何解?”
“确实是一人,不过礼物不是此人,而是此人所献给皇上一件礼物。”
“能得席小姐如此推荐的人,恐怕也是有惊世之才吧。”齐帝端着白玉纹龙杯,浅酌一口清茶,荡漾的茶面模糊了那个帝王的神色,不过听得他的语气,就知道他对席心缈的赞赏之意。
待众人揣测横生间,忽的感觉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明明是暑季为过却是冷的人不自觉的拢紧了自己的外衣,可是无论怎么拢紧,寒气就是从四面八方无孔不入的钻进去,凛冽着在场的人的每一丝触觉。
突然觉得脸上有一冰物贴于自己脸上,伸手抹去却是已经化为水渍的雪片,这时才有人惊叫起来:“下雪了!居然下雪了!”
听得惊声,众人纷纷朝外面天际看去,漆黑的似能吞噬一切的夜空下,纷纷扬扬的洒下片片雪花,朦胧美幻般的不真切,仿佛童话再现,整个华园竟笼罩在一片纷飞白雪之中!
“看,那是什么!”又听得哪个人的惊呼,众人顺着他的手指指向的方向望去,皆是瞪大了自己的双眼:这…这…这,这怎么可能!
翰广的黑色天幕下,那一抹白竟是如此的醒目与耀眼。手持通身泛紫玉笛的男子自那遥不可及的天际、在雪层中,翩然落下,身后墨发翻飞,洁白下摆肆意飞扬,最后站定于那白莲台之上,竟是与那莲台出乎意料的和谐!
仿佛那莲台本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水冽寒这一站,那往日隐没平实的莲台竟也似乎绽放出不可比拟的圣洁之光,仿佛之前一切的平凡,皆在此刻因为男子的到来而显得璀璨非凡,一下子被赋予了生机与活力。
水冽寒微抬眉眼,无视面前像盯着仙人般直直的锁住自己的人,在那群平凡中将那一抹红收于眼底后复沉下眼眸,一同掩下了垂眸时快速闪现的幽光,倾世之颜淡定无波,唇畔那完美的弧度似有若无,贴着笛孔,玉骨长指已然灵动起来。
一曲《冰雪吟》自笛身处翩然飞出,冰清玉洁,没有沾染世俗的丝毫污秽,像是从不似凡尘的九重宫阙上遗落在人间,通透澄澈,令人痴迷沉醉,心灵的涤荡,竟是如此的彻底与舒适。
“他是…是…”
齐帝从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后来的怀疑直至最后的震惊,激动的从座位上站起,打翻了茶杯而不自知,身体几乎还因为过于激动而微微颤抖。
在一旁的皇后连忙贴近搀着他,感受着自己丈夫不可遏制的丝丝震颤,视着莲台上的吹笛男子,眼里亦是有着不亚于齐帝的波动,他竟然也来了!?
“冰雪一出,雪飘人间,至冷冰心,唯寒而已。”这个来自历代帝王口口相传的祖训如今却是让他真实亲身见识到了么?
祖训有言:天下间唯有血谷寒氏者会吹得着《冰雪吟》,此曲乃寒氏家族的特有之曲,从不外传。
而且那个男子的蓝眸不就已经说明一切了么?历代血谷谷主皆以蓝眸为征,凡寒氏中有蓝眸之婴降世,不管男女,皆为命定的未来谷主。
寒氏中拥有蓝眸的人都有一些超人之处,或惊世之才,或换天异能……总之比起同为寒姓者拥有正常眸色的人,他们总会有一些或另一些方面的优势,而且这种天生的优势稍一被运用,于天下而言皆是极大的变革。
因着这种特殊的能力,血谷隐秘了很久,几乎是与外界隔绝,也从不牵扯尘世之事,所以神州大陆上的三国皆是对血谷既敬且畏。不仅是畏惧血谷背后隐藏的巨大神秘力量,更是敬畏血谷先祖与齐、楚、鲁三国先祖的渊源。
想到这层关系,齐帝神色有些恍惚,想起了当年自己接任帝业之时先皇对自己临终之言,他也是到那天才知道血谷与三国的由来已久的渊源。
千百年前,神州大陆上本没有国家,更别说什么齐楚鲁三国了。不过那时却是有一位唯一的统治者,那位傲视整片大陆的创世霸主便是寒氏的先祖。
寒氏者,天下真主也。因为寒氏人的特殊异能,大陆在他们的统治下日渐繁荣昌盛,他们所创造的开元盛世是后世的三国帝王无论如何也赶不上的。而三国的先祖,在那时也只是寒氏统治者下的几名无名小卒罢了。
后来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寒氏者便下了一个寒氏子孙不得再继承帝业的指令,寒氏先祖在管下挑出三人,吩咐他们一同打理这片大陆,以后也由他们各自的子孙继承他们的帝业。这三人,也就是日后三国的先祖,当真寒氏先祖的面下跪起誓定会不负所托,也言明只要有寒氏后人出现,定会返还帝业。
后来寒氏一族就消失了,无半点踪影,好像以前就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三国先祖也曾派人出去寻找打听,皆是毫无所获。
后来,时间长了,人们就慢慢淡忘了曾经有着辉煌霸业的寒氏一族,他们渐渐退出了历史的舞台。而大陆也在三位先祖的治理下逐渐走上正轨,这样的国泰民安持续了300多年。
后来,一场分割大陆的战争不可避免的发生了,三国子孙沿袭到那时早就没有了百年前的衷心,他们不甘权利被分割,都想各自统领着自己管辖的领土。
大战后,最终就形成了现在齐楚鲁三国的雏形。他们各自为帝,统治着那一方土地及百姓,却是将百家姓一同继承了下来。所以在三国中百家姓乃通用。
不仅如此,三国先祖还是没有忘记对寒氏的誓言,带着对寒氏一族的深深敬畏及愧疚,在祖训中他们立了一条三国历代帝王都必须遵守的祖训:见寒者必下跪叩首,以示谦恭;寒氏者有令,三国子孙者不得违抗;若日后另有祖训与之相违,皆以遵照前者。违令者,不视为子孙,永除名!
三条祖训将三国子孙生生的规范在了框架之中,这一框就是几百年……
望着那个曾经统治整个大陆的霸主的寒氏后人,齐帝眼露复杂:论辈分,他远在自己之上,不,应该说,就算三国国主齐聚于此恐怕也要……如今却是让他为自己吹《冰雪吟》献寿,这份大礼,他真的是要折寿了……
齐帝还不知道一件事:那个“寒”姓,寒氏后人早在几百年前就不用了,现在,他们姓“水”
……
众人都陶醉在莲般男子的仙音之下,没有人发现一抹鲜红早已经消失不见……
第五十八章 入塔盗药
华园里的众人都将视线投在了那个白衣翩然的蓝眸男子的笛声上。那笛声,有着恍如隔世的迷离,仿佛带着魔力般深深的攫住在场聆听者的思绪。
他们不知,就在这同一时刻里,那一抹娇小的红影此刻已然站定在他们身后的息心塔之下……
此时的席心缈早已是一身夜行衣装扮,黑巾蒙面,只露出一双如墨般渲染的黑眸:神秘、犀利。
“小姐,巡逻的守卫刚刚经过,下一班就是在一盏茶之后,您”亦是一身黑衣的影早在那里守候着,见席心缈来之后才从隐逸处现身,望着几十丈高的塔顶,微微皱眉。塔有七层但是建的极高,小姐若是从塔底上去,必会浪费不少时间,若是运用轻功也不可能一下子直奔塔顶。
知道影在顾虑什么,席心缈释疑道:“我自有办法。影,可有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