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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管乔语嫣说的是什么,他都有另一条的歪理来推翻乔语嫣的说辞。
“我这个人善妒,我的夫君只能只有我一个人,不能再有第二个女人,否则……”乔语嫣语气阴惨惨的威胁着,还故意的把目光往祁然的下腹瞟去,大有把她提前变岳父的意思。(注,岳父就是公公,之所以有叫公公,那是女儿的孩子叫外公就是公公,生的是儿子的,儿子的孩子叫的是爷爷。这是粤语的叫法。)
她就不信她这么说他还能答应,男人都是三心两意之流,三妻四妾更是常事,妻子丑了,娶多几个漂亮的小星也就可以,现在她把他的后路堵了,就不信他还能答应。
而祁然闻言一直云淡风轻的脸色,或者可以说没有表情的神情第一次有了波动,他挑起眉峰一瞬不瞬的瞅着乔语嫣。
要说刚刚他对于乔语嫣是戏弄多于兴趣,那么可以说现在他终于被她的话引起了一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兴致,或者也可以说有了耐心甚至是喜欢,就如原本只是好奇看一下这部书有什么值得看的,但是却不想翻过几页之后,被书里的内涵吸引,而又了继续看下去的兴致,甚至越看越喜欢上这不书。
而祁然对于乔语嫣也有了这样的感觉,先是被乔语嫣的大胆引起兴趣,在他的心里不用说女子,就算是男子也未必敢有冒充第九局的人的胆量,她偏偏就有。
接着他因为好奇而跟着追踪而来,而乔语嫣没有令他失望,明知道不是他的对手,却偏偏不害怕,还跟他吹了那么久的牛皮。
而到了现在,她竟然还敢威胁于他,他能不好奇吗?能不感兴趣吗?
他扬了扬眉,淡淡的瞟了乔语嫣一眼,“看来你准备迁往河东府居住了。”
“啊?!”乔语嫣惊讶又古怪的啊了一声,这是啥意思?这跟去河东府有什么关系?还有河东府在哪里?她为什么要迁往哪里?
“你不去河东府,怎么当河东狮呢。”祁然云淡风轻的摇扇子道。
乔语嫣闻声一个趔趄差点栽倒,不,应该说气倒。
从来都是她把人家气的仰倒,却不想现在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变成她被气的仰倒了。
“你到底看上我什么?我改!我一定改。”乔语嫣斩钉切铁的起誓。
“我没看上啥,只是看上你的丑,看上你的嫉妒,看上你的狠心,看上你的一切。”祁然轻飘飘的说着,只是这话怎么听怎么刺耳。
感情在他的眼里这些都是好的,他这是什么扭曲的心里啊。
难道他小时候受到的教育是丑就是美?妒忌就是善良?
“好,我全部都改。”乔语嫣装出一副坚定的神情。
“嗯,改吧,改了我更喜欢了,我虽然喜欢丑,但是漂亮我也不会厌恶的,我虽然喜欢妒忌,但是大方我也不会嫌弃的。”祁然优哉游哉的摇着扇子,优雅的说着可以把人气死的话语。
“滚!”乔语嫣大吼,什么都给你说了,好人坏人都是你做了,她这算啥?
“来,我抱着你一起滚,我们去滚床单,这样不怕撞伤。”祁然还很好心的提议。
“你不滚我滚好了。”山不就我,那我就山好了,他不走,她走,再不走,她会被气死。
第一回合交锋,以乔语嫣完败结束。
只是她想走也得人家答应她才能走啊,人家不答应她那里也去不了。
不管乔语嫣往那个方向疾奔,祁然都如影随影,亦步亦趋的跟着。
两人就在城郊开阔的树林、山坡、小溪、河边、湖边、山间……较量起来。
就算乔语嫣使尽浑身解数,她还是无法逃离祁然的身边。
“不干了。”碰的一声,跑累的乔语嫣毫无仪态的一屁股在湖边的大石头上坐了下来,接着跟没有仪态的摊平在那块大石头上,她要挺尸,累死她了。
祁然在和乔语嫣距离一米远的另一边也施施然的躺了下来,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天上湛蓝的天空。
天空上漂浮的白云,幻化成各种各样的动物或者事物。
有像小狗的,有像假山的,有像一块抹布的,有像一把刀的,有像一条鱼的,有像一只小鸟的,有像一条虫的……
形形式式,林林总总,千奇百怪,只是白云虽然变化万千,但是怎么变也不及人心的变化。
“这位大哥,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等喘过气之后,乔语嫣再次哀求祁然。
“这位大姐,我求求你嫁给我好不好。”祁然转头望向乔语嫣,神情高深莫测。
虽然由始至终她的头上都带着一个斗笠,有黑纱遮面,但是他的目光却像能穿透那黑纱,把她的神情变化都看的一清二楚。
“好吧,我把银两还给你行不?”说着乔语嫣就要从怀里掏出那四万两银票。
兜兜转转的大半天,她还差点把腿跑断,到头来还要把银票吐出来,她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她欲哭无泪。
“我给十万你做聘礼行不?”他什么不多,银子最多。
乔语嫣闻言抚额,老天你来到雷把他劈了好了。
“我都说了我已经成亲了,我有男人,有婆家了。”
“我也说了我可以帮你处理。”
“我早就发过誓,我不会始乱终弃的。”
“那你快来对我乱来,我绝对不会反抗的。”
“我终生不二嫁。”
“我定不会比你早死的,你不要担心要改嫁。”
“你太老了,我怕你会早死。”
“我那里老了,我还没有到二十。”
“切,没有到二十公岁吧。”
“真的,不信你来摸摸,我的脸皮很紧的。”
“我看不是很紧,是很厚。”
“没有,还厚不过城墙,我才两天没洗脸。”
“噗。”乔语嫣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祁然没有笑出声来,不过那嘴巴差点没有咧到耳边。
乔语嫣笑的花枝招展,笑的差点从大石头上滚了下来,笑得那盖在脸上的斗笠也差点飞出去。
祁然笑了笑之后,就收了笑容,身子向着乔语嫣侧躺着,一双深邃的眸子闪着莫测高深的眸光望着笑的乐不可支的乔语嫣。
笑的住不了口的乔语嫣慢慢被他这波谲诡异的眸色吸引了注意力,她也慢慢的收了笑容,也往祁然这个方向转了转身子,两人面对面相望,祁然慢慢的伸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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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祁然之谋
祁然慢慢的伸手过去,而他那双黝黑如深海的眸子,勾魂摄魄的勾着乔语嫣那双熠熠闪闪的星眸,迷惑着她,眼看着乔语嫣脸上的斗笠就要给他拿走。
但是乔语嫣是什么人呢?
她不过眨眨眼睛就从祁然漩涡般的目光中走了出来,她身子往后一翻,恰恰躲过祁然伸出的手,而她就着这个翻滚落在地上,跟着脚一蹬地,整个人向后行云流水般掠去,眨眼就离开祁然几十丈,跟着消失在草丛中。
祁然没有去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就在乔语嫣离开后,祁然的身边出现那名黑衣男子左长老,“主子,要不要属下去追?”
“不用,你查查这个。”祁然施施然的伸出右手。
左长老低头一看,但见掌心上躺着一块色泽通透成色极好的上等羊脂玉佩,玉佩底下串着一串大红缨络,留着长长的流苏,上面有同样的涤子系着,一看就知道是系在腰际压裙的玉佩,不用猜也知道是刚刚离开的乔语嫣的了。
怪不得主子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有这块她贴身的玉佩在,还怕找她不出来?
左长老接了过来,跟着喝祁然小声嘀咕几句,跟着两人一起离开。
当他们离开之后,远远地乔语嫣又掠了回来,还在大石附近细细的搜寻了一遍,“怎么没有,到底丢哪里了呢?”
乔语嫣差不多把她刚刚走过的地方都检查一遍,还是无法找到她的玉佩,她抬头看看天色,幽幽的叹了口气,找不到就不要了,可惜了,可以卖很多银子呢。
乔语嫣郁闷的摇摇头,跟着闪身离开。
当乔语嫣回到会城时,会城中的宁轻玥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批派出去寻找乔语嫣的人回啦禀报,一无所获,而他的脸色也从焦急忧虑变得越发的阴沉。
而当他再听到隐卫回来禀报,没有找到时,他再也忍不下去了,大步的就要往外走去。
莫语立即跳了起来,“王爷,不要冲动,再等等,郡主武功那么高不会有事的,你现在出去也不知道往哪里找她,要是在你出去找她的时候,郡主回来了,而又无法通知你的时候,不是一样要郡主担心吗?到时候难道再要郡主出去找你吗?”
“对啊,要是你出去,郡主回来,错过了怎么办?”诸葛珣也跟着跳起来拦住宁轻玥。
就连冷峻的凌殇墨也不赞同的摇头,而情愿在一旁疗伤也不肯离开的追风和逐月也齐齐的站起来,拖着虚弱的身子拦在宁轻玥的面前,大有你想出去,就要踩着他们两个的尸体出去的意思。
其实要是平常的时候,或者面对的不是第九局中人,不是那么厉害的对手,他们会让宁轻玥出去。
但是在面对过这么强劲的对手之后,他们怎么可能再给宁轻玥出去呢,就算宁轻玥不惧他们也不给。
因为他们也不知道第九局还会出现什么高手,要是出现比宁轻玥还要厉害的呢?
毕竟第九局能成为第一流的杀手组织,还名震四国,不难猜出他们定还要更厉害的好手。
最重要的就是这次是他们的错,他们冒充了第九局中人,还给人家抓了个现成,最最重要的就是宁轻玥、追风、逐月几个都给人看到真面目,而且莫语还是莫浅语的哥哥,他们的身份一点保证也没有,只要他们画出画像。
不对,或者不用画画像,他们就知道宁轻玥的身份才对。
宁轻玥可是宁王,他们就不信凭着他的身份,第九局没有调查过他,所以只要调出他们的档案,一对比就知道宁轻玥的身份了。
所以他们更不能让宁轻玥出去,就算绑也要把宁轻玥留下来。
对于他们的忧虑,宁轻玥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宛如困兽一般在屋里走来走去,神情越发的阴森,就在宁轻玥不知道多少次意图不管不顾冲出去的时候,乔语嫣回来了。
“郡主回来了!郡主回来了!”负责在院子周围警戒的侍卫看到乔语嫣的时候,比看到黄金万两还要兴奋和高兴,他大声的通报。
而屋里的宁轻玥闻声先是一怔,还以为自己幻听,跟着听到第二声,他才真的确信乔语嫣回来了。
而这个认知才直达脑海,宁轻玥的身子已经闪电般的出现在大门口,出现在乔语嫣的面前。
跟着当着凌殇墨、诸葛珣、莫语、追风、逐月还有院子一干隐卫护卫什么的面前,宁轻玥大步一跨,双手一环,没有给乔语嫣挣扎的机会紧紧地把乔语嫣抱住。
失而复得的欢喜盈满宁轻玥的心肺。
“你跑哪里了?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他们追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