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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语嫣远远的看着当她看清那纸张的模样和大小时,她古怪的挑了挑眉梢,把目光落回司马大人刚刚放那些彤史的茶几上。
只是茶几上的彤史和册子都被收了起来,不过乔语嫣还是看出那几张纸的质地和大小和那彤史的册子的纸张是一样的。
和乔语嫣的目光一样的还有宁轻玥,宁轻玥刚刚可是近距离的看过那彤史的册子的,没有谁比他还要清楚。
不对,还有一个那就是凌大人,凌大人可是翰林院院士,对于各种纸张的用途没有谁比他更为之清楚,而宫里用于记载彤史和太医院记载药方的册子所用的纸质是相同的,但是却不是同款式,还有他们翰林院做史册时所用的纸张也是同样的,都是比较耐用、防虫、防蛀、防潮的纸张,这些纸张比一般的稍微厚一点也结实一点,就是预防需要不时翻阅的原因。
所以他就算隔得比较远,他同样也能认出来,尤其他对于这些纸张的用途清楚,所以他想到这些纸张必定和彤史或者药方有关,能让贵妃娘娘如此小心保管的,一定是关乎……
凌大人目光倏地往贤妃和良妃两边扫去,是关乎哪一个的呢?
同样的看清这些纸张的乔语嫣和宁轻玥也齐刷刷的把目光往贤妃和良妃身上移。
皇后娘娘虽然觉得这些纸张眼熟,但是一时没有往贤妃和良妃的身上想,不过当她看到纸张上的日期时,她猛地转眼往贤妃娘娘方向扫去。
贤妃娘娘对于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似有所觉,她正欲寻找是谁看她时,立即感到皇后娘娘看向她的凌厉目光,她心里一惊,猛地抬头迎向皇后娘娘,跟着似有所觉的把目光落在皇上手里拿着的纸张。
皇上看的很快,一张一张的看过去,很快就把那几张纸张看完,跟着再拿起桌面上剩下的几张纸。
乔语嫣一直只关注着皇上手里拿着的纸张,没有留意到皇上只是先拿起上面一叠一看就知道是同一起的先看,底下还留有几张平常用的纸张,现在一拿起来众人才发现原来这叠纸张是由两种不一样的叠在一起的。
这一叠纸一看就知道是平常用的纸张,比较薄,力道只有用点劲就能透过纸张显到后面来,而且那纸张的边缘有点齿据状像是从那里撕下来一般。
皇上飞快的看完,跟着猛地把那些纸张狠狠地拍到桌面上,神色阴霾目露冷冽的锐芒盯着贤妃,“好你一个贤妃。”
“皇上,臣妾做错了什么?”贤妃娘娘露出委屈的神情,可怜兮兮的望着皇上,一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的模样。
“做错了什么?你好意思说。”说着皇上好像愤怒不过的狠狠地捶了几下案几,把那案几上的茶盏捶的砰砰乱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还有一个茶杯盖咯噔的被震了下来,发出哐当一声。
“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贤妃娘娘被吓的碰的一声跪了下来,她柔弱又娇媚的试着眼角滑落的泪水,跟着抬起保养的不见一丝皱纹的娇颜,那双被眼泪浸透过后越发显得晶亮潋滟的星眸,以非常无辜的模样看着皇上,又像委委屈屈的诉说着她的冤情。
喳喳,乔语嫣看了暗暗竖起大拇指,这个贤妃真的好有演戏的天分啊,这样可怜无辜娇弱的小白花模样演的真是入木三分,不去当花旦真可惜了。
首当其冲看到她的模样的皇后娘娘僵硬的转过脖子,根本不想看到她那造作的模样,她转头虽快,但是乔语嫣还是从她的眼底看出一缕压制不下去的厌恶和憎恶。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皇上从桌面上拿起那一叠宫里所用的纸张,看着上面宣读起来,“五月初十,郑婕妤是葵水来了,五月十五干净,五月十六翻牌子,五月二十翻牌子……”
皇上接着又拿起另外一张继续宣读起来,“六月初九郑婕妤来葵水,六月十四干净,六月二十翻牌子……”
“七月十一郑婕妤来葵水,七月十六干净,七月十八翻牌子,七月二十一翻牌子……”
“八月月初九郑婕妤来葵水,八月十三干净,九月二十翻牌子……”
“杨忠把贤妃的彤史拿过来。”皇上读了那几张纸之后忽地吩咐刚刚和司马大人一同回来的杨忠把刚刚收起的彤史拿过来对一对。
“是,奴才立即找。”杨忠虽然没有听齐,但是也听了两张,他立即想到这些纸张很可能就是贤妃娘娘原来的彤史,不过却被换了出来。
司马大人刚刚才看过记得那些日子,他立即帮着杨忠一起找,两人很快就找出刚刚那几个月,杨忠拿着从皇上那里拿来的纸张和彤史册子里的五、六、七、八那几个月的核对一遍,那些翻牌子的日子分离不差,唯有来葵水的日子从七月开始就没有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贤妃认罪
当时八月太医确诊郑婕妤怀孕两个月,跟着九月和良妃起争执,刚三个月的郑婕妤滑胎,而良妃也动了胎气早产。
当时的彤史是这样记载的,却不想现在贵妃娘娘却给出这么一份彤史。
贤妃娘娘听到皇上宣读的彤史时,脸色巨变,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她那里想到那些她早以为已经处理掉的东西会再次出现,她手脚发软,全身无力,差点就瘫软滑落地上,要不是她突然强打精神抓住椅子扶手,她早就滑落地面上了。
不能慌,不能慌,就算找到这些也不能证实她不是真的怀孕,因为她的怀孕可是经过太医的确诊,当时彤史也是当场验过的,和太医说的日子也对的上。
再有这些可以造假的,只要她咬定这一条,谅那司马卫岗也不敢以此来定自己的罪名。
想清楚这些后,贤妃娘娘胡乱蹦跶的心慢慢归位,回到原来的位置,而她惨白的脸色也慢慢地恢复红润。
她非常淡漠的坐在那里,好像刚刚宣读的那些彤史与她无关一般,皇上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就垂下眼帘不知道想什么。
很快司马卫岗把彤史都对完,接着他再次请凌大人来辨认笔迹,凌大人再次研究一番证实写这些彤史和贤妃娘娘之前的彤史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司马卫岗得了凌大人的确定后,他转身面对贤妃娘娘,“请娘娘回答一下,为什么会有两份彤史。”
“啊?这个本宫怎么知道?”贤妃娘娘很给面子地做出一副很是惊讶的表情,好像司马大人问了什么天方夜谭的古怪事情。
“娘娘不知道?娘娘身为当事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当时娘娘正在喝药,必须连喝三个月,当时根本不可能有孩子,对,我知道娘娘要说太医院的档案里根本没有连续服用三个月的药方,太医院是没有,但是娘娘可有,这些就是证明。”司马卫岗说着把从皇上那里拿来的另外几张普通纸张,一张一张的在贤妃娘娘面前扬了扬。
“这里是从城里一家药铺取来的记录,当时的药方是这张。”司马卫岗把其中一张扬了扬,上面写着十几味药,正是那张需要连续服用三个月的药方。
接着司马卫岗再把另外一张拿出来,“这张的药铺的记录,上面清清楚楚写了七月和八月份一共卖出去四十副。”
“还有这张是药铺掌柜的证词,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来捡这副药的人是郑府的一名婆子,而这郑府婆子正是娘娘母亲的管事婆子,那药铺的掌柜之前见过,所以他很肯定,这药铺所捡的数量,和太医院当时间隔开来的药方合在一起正好是三个月。”司马卫岗把纸张和证词一一的扬给贤妃娘娘看,和给殿中所有人看。
“本宫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郑府所买的药一定就是送给本宫的?郑府的人就不能吃?大人刚刚都说了这可是一张有句得男的药方啊,想一举得男的人多了去,怎么能证明是本宫的呢。”贤妃娘娘不屑的撇撇嘴。
“大人,据我所知,这家药铺原来的掌柜就是东家,虽然现在他已经把店铺让给儿子看了,但是原来的掌柜还在京城,可以传他作证。”自从把东西呈给皇上之后,久久没有说话的贵妃娘娘突然开声了,她接着望了大总管杨忠一眼,“当年这些药是不是送进宫里,只要找出当年负责守门的宫人和当年负责才买的宫人就可以查证,这些大总管应该有办法找到吧。”
就算大总管杨忠无法找出来,他也一定有办法让别人找出来。
听了贵妃娘娘的话,大总管杨忠抬眸飞快的望向皇上,看到皇上没有什么特意的表示,知道皇上是赞同贵妃娘娘的话的,于是他上前一步躬身答道:“奴才一定尽力去查的,奴才先告退。”
皇上听了点点头,大总管杨忠才飞快的转身,他到了大门口找到自己的亲信,对着亲信吩咐了一连串的命令,他能当上大总管,手下的亲信怎么可能少呢,但是为了尽快找出当年的人员,他除了当值的必须留下外,通通都打发出去。
贤妃娘娘闻言身子一震,神情变得有点紧张,她当然知道当时负责给她把药材送进来的太监没有死,虽然她一直在找机会,但是却不想当时他送了药材给她之后,就被派到太后娘娘的宫里做事了,还甚得太后娘娘宠爱,现在当的可是太后娘娘的大总管,她就更不能动了,希望他不要给人请来作证。
贤妃娘娘心里从来没有现在那么虔诚的祈祷过。
只不过正好天上的各路神仙都去赴王母娘娘的蟠桃宴了,没有一个在家听她的祷告,因为没过多久那名太监被大总管杨忠的人请了回来。
“林大总管请你过来是有一事不明需要你解答一下。”司马卫岗先礼后兵,非常客气的请林大总管过来问话。
那被请来的林大总管原本一脸的不愤,当他看到满屋子的贵人时,他那里还敢有半点不悦,他略带惶恐的伏跪下去磕头请安,还保证定知无不言。
“我只是想问一下,在二十年前,你负责才买时,是否帮贤妃娘娘也就是当年的郑婕妤从宫外带药材进宫,还是带了三次。”
那林大总管偷偷瞟了贤妃娘娘一眼,在看到贤妃娘娘苍白的脸色后,他再偷偷扫了一眼皇上乌云密布的脸色,他那里还敢有半句虚言,“回司马大人,当年奴才负责才买各宫的胭脂水粉,当时贤妃娘娘也就是郑婕妤的家人特意找奴才帮郑婕妤带了三次药材。”
当时他也就是因为才买的胭脂水粉最得太后娘娘的喜欢,所以才有机会在太后娘娘那里露脸,直到做了太后娘娘宫里的大总管。
“还记得是什么药材吗?大概的数量记得吗?”司马卫岗连歇息的机会也没有给林大总管接着问道。
“至于药材是什么奴才不知道,因为都是打包好的,不过奴才记得是鸿记药铺的药,奴才认得他们打包的油纸,数量确实的奴才也不知道,不过看那分量大概有三四十那样。”林大总管想了想非常详细的回答,而他说出的药铺的名称和贵妃娘娘呈上的纸张上面的药铺名是相同的。
“你确定是鸿记药铺?”司马卫岗可不想再给贤妃娘娘狡辩的机会,对于林大总管的回答非常仔细的再次复核。
“是的,奴才确定,因为泓记药铺的油纸都印有他们药铺的名字,一直到现在都印有的,大人可以派人出去核实。”林大总管神情肯定的说道。
司马卫岗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