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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倾想了想道,“天山之上有许多寻常不可得的药材,可能是为了这个。”
蓝若如轻轻点了点头,忽道,“你师父他定能救得了專Ф媚锇桑俊�
安无倾失笑,“这原该是我担心的事。你本就被我拖累,原本我们取了灵芝你就能回盛京了,可这几日你待專Ф那榉郑以绮恢萌绾蜗啾恕!�
蓝若如愣了愣,见他这番话说得认真,却也觉得不必如此,便道“我只问了一句,你说这些倒是显得生分了。”
安无倾摇头笑笑,“早知你并不是一般女子,你既认我这个朋友,那我今后便不与你客气了。”
说话间已到了小白的房中,伯裘一眼就将蓝若如认了出来。道“丫头,你可叫我好找。”
蓝若如微微一笑,道“我一直在盛京,这回倒是头一回出远门,我们便见着了,实在有缘。”
伯裘闻言讪讪一笑,挠了挠头,道“这嘴还是厉害呀。”
蓝若如无言的向上帝问了个好,问道“这姑娘状况如何?”
伯裘摇头道,“这姑娘状况不好,普天之下能救醒她的,除了我,大概没几个了。不过要治好她,却是很难了。不过既然你将那玉符都拿了出来,我也定是要尽力去救的。不过…”
蓝若如:“老头。”
安无倾:“师父”
两人同时:“说重点。”
老头惊了一惊,嗔怪道“这不是要说了么?”
安无倾神色不明,道,“师父,她究竟是什么病?”
伯裘摇了摇头,叹道,“非也,非也!”
蓝若如在心中翻了个白眼,问道“那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伯裘眼神一亮,对安无倾道,“徒儿,原来这女子竟是你的红粉知己呀,看你这个样子,倒是紧张得很。那小兄弟一看到我,二话没说直接将我捆在了马上,驮了回来,巅得我这把老骨头,哎哟~现在还酸着呢。我还以为是那小兄弟呢。”
久不说话的土豆少年轻咳了两声,神色略有几分尴尬,忙问道,“神医,你说她不好救是为什么?”
说完继续充当隐形人。
伯裘这回倒不玩笑,正色道,“这女子没生大病,不过是些皮外伤。只是她中毒了,而且照脉相来看,这毒中了少说不下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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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师傅有爱吧~
☆、067 遇刺
伯裘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一惊。
安无倾更甚,他几日来多次为專Ф崖觯词贾詹坏靡欤幌胨故侵辛硕尽�
伯裘见安无倾脸色不对,便接着说道,“她所中的毒旁人诊不出来,此乃一种极隐晦的蛊毒,名为忘情。”
蓝若如诧异之下,问道“你既然知道專Ф媚镏辛撕隙荆挠薪獠涣说牡览恚俊�
伯裘摇摇头,道“丫头你有所不知,这种忘情蛊是去母留子的,世上即便下此毒之人,亦解不了。”
“去母留子?那幼子如何成活?那她,可有性命之忧?”蓝若如继续锲而不舍的虚心求教。
“这正是忘情蛊的厉害之处,寻常解蛊毒,去母蛊便成。但这忘情蛊却是邪性得很。不过,这蛊毒与她性命无碍。”伯裘望了一眼安无倾,道“只是,只怕她不记得你了。下此毒之人并非要夺她性命,而是要她忘记什么。她中了这样的毒,过几年便会将前尘往事忘得干净。”
安无倾走到專Ф拇脖撸乜戳诵砭茫馈笆Ω福夤贫镜闭娼獠涣嗣矗俊�
伯裘不急着答他,他将自己的药箱一一收拾好,打开一个暗格,从中翻了许久,终于从一堆泛黄的药方中抽出一张,给了安无倾,道“你按这个方子去抓药,四贴后她就会醒。只是醒来如何,我不敢保证。”
安无倾自然照办。
蓝若如与土豆二人面面相觑,此神医治病所用的药方居然是事先写好压在箱底的,这实在是,太给神医一族丢脸面了些。
蓝若如见伯裘又一张张药方一一叠好,又一种疑问的语气看向土豆少年,这货果真是江湖人称神手鬼医的大大大神医伯裘此人吗?
土豆少年在眼神中默默地加了一些肯定的成分,又默默地同蓝若如离开。
伯裘继续忘情地整理他的宝贝药方,这张是治伤寒的,这张是安胎的,这张是治腹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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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总觉得凤离玥愈发地忙,平时他三五日便进一次后宫,来看看她的大小老婆。
可这几日,他一连半月都未曾踏入后宫一步。
于是冷祈月明显感到压力山大,她这皇后深感后宫闺怨之气甚重,于是决定好好安抚一下后宫,于是花凤离玥的银子花钱请后宫这些个贵人美人看了场戏。
可冷祈月此事,倒是好心办了坏事,在这一批戏子中间,竟暗藏了一名刺客。可要说是刺客,倒也不像。此人明着拿剑指着她,暗中却给了她一张纸条,见她安然将那纸条收好后,转手随意杀了一两个小太监了事,便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只留台上的戏子诚惶诚恐地求饶,看戏的那帮女人草木皆兵地乱叫,这实在是让人头疼。
祈月将手中的杯子往地上一砸,冷冷地盯着她们,道“都给本宫住嘴!将这些戏子一并压入牢中候审,再有谁敢多话,不管是谁,都一起去牢里呆上几天。”
此话一落,自然没人再敢喧哗。
莫言此事也十分敬业的赶来了,他先是友好地问了一下皇后与各宫嫔妃是否安好,又悄悄看了看蓝祁墨是否无恙。然后照着冷祈月指的方向追刺客去也。
莫言最大的功效便是最后说,“皇上随后便道,各位娘娘不必担心。”
于是冷祈月差异的发现众小三一个个地居然当众补起妆来。对她们的敬业精神十分敬佩,含笑看了一会,便带着心蓝怜儿回宫去了。只留丽云一人善后就已足够。
诚然后宫出现了刺客是桩大事,诚然此事与冷祈月多少有些联系。毕竟那戏班子是皇后命人请的。可祈月当晚依旧没事人一样照样吃好睡好。因她很放心,她知道凤离玥不会因此事找她的麻烦。
再看到凤离玥的确是憔悴了些,到底这几日他都没好好休息过。脸色也不好看,这几日他都没有笑过。
想来,政事上,很叫他烦心吧。
沈怡默默地想着。她前几日发现宁美人将宫中财务私运出宫贩卖,便将此事直接告诉了凤离玥。
凤离玥倒不多说么,只给了她两个字:“杖毙。”
宁美人性子固然不讨人喜欢,私运宫中财务固然是重罪,可他想也不想便如此处置,倒的的确确叫人心寒。
这宁美人,平日里看着,他也是宠的。
可凤离玥是什么性子的人,沈怡无力去劝,也无心去劝。
沈怡见凤离玥今日若有所思,知今日已留不住他,便道,“皇上,臣妾今日身子不爽,不便侍奉,请皇上去别的姐妹宫里罢。”
凤离玥张眼看了看她,道“你今日也乏了,好好休息,朕先走了。只是,后宫之事到底要先问过皇后,今日便罢了,日后要记得。”
沈怡忙跪下道“臣妾只是…”抬头却见凤离玥已然离开,只得道,“恭送皇上。”只这声音,多少有些苍凉。
凤离玥到底是去了衾禧殿,也不知怎的,走着走着便到了这里。
他见冷祈月睡得熟,也不忍扰她。
他双手覆在她的双眼。
祈月,我总想着活得明白些,可我正是太明白了。
祈月,有些事我总不想你明白,可偏偏竟是有人要你明白。
那一夜,她睡得熟。只觉得双眼一阵温凉。
☆、068 墨子丞
前几日凤凰城总爱下雨,这天气渐渐晴了倒是甚好,蓝若如将屋子里的被子什么的一并拿出来晒,自己搬了把躺椅晒太阳。
这是她这四年来,最喜欢做的事。闭着眼,想一些或悲或喜的事情,有时候听听青竹的说教,听听蓝祁墨夸莫言,有时候只是静静地躺着,也觉得很好。
安无倾脸上挂了些笑,冗儿喝了伯俅开的药,果真是醒了,他心思自然松了许多,“你倒是清闲。”
蓝若如看了一眼他,轻笑一声,“我想着你要来找我,不想我猜的这么准。”
安无倾愣了楞,道“你倒比那算命的准。”
蓝若如敛了神色,道“你如今要去做什么大事,便去吧。左右这里有我和伯俅看着,出不了事。”
安无倾哑然,仔细看了看蓝若如,此女子服饰向来不华丽,却天生有着一股贵气,“你心思倒是通透。”
蓝若如笑了笑,站起来道“这有何难,这几日冗儿姑娘分明好了些,可土豆脸色却越来越重。况且你身份不同,即便袁西嫆是王妃,却也没有派你与我一同来这天山的道理,我不过是你们一个一个障眼法罢了。”
安无倾心下敬佩,他只觉墨子丞有其过人之处,倒是他小瞧了蓝若如了。
蓝若如见安无倾这样的表情,不觉失笑,道“你也不必如此,如今冗儿姑娘如何了?”
提起冗儿,安无倾脸色又沉了些,道“师父果然神断,她醒来,竟真的将我忘得干净。”
蓝若如自然知道他心中难过,可又想起孙大娘那一番冗儿又聋又哑的言论,忍不住问道,“她可有开口说话?”
安无倾猛然想起,冗儿已醒了三日,确是一句话也没有开口讲过。她只想着她方才醒,又不记得前事,不愿多言,只是,如今想来,倒是有点奇怪。
见安无倾如此神色,蓝若如便知道结果了,“你也不必心急,总要多给她些时候。”
安无倾听罢倒还受用,便也暂不去想,只是也不多留。想来,是要办他的事去了吧。
蓝若如复又坐下,只是心思也乱了。
他没有跟安无倾提起的是,伯俅那晚多喝了几两酒,便拉着她赞叹了半天,左不过是些夸他医术如何如何了得的话,可最后他那句话,蓝若如倒是真真地听进去了。
伯俅说,你那相公怕是快回来了。
墨子丞,他快回来了……
蓝若如想了想,除了知道他是自己的相公之外,对他别无具体的印象。倒是在莫府的时候老听一些年纪大的下人多提起他,可也没听到什么实际性的东西。
是以,那晚土豆少年的一番言论,她除了感叹安无倾于冗儿的苦恋,可更多的,她发现他安无倾一样,对墨子丞有着十分的敬畏。
失踪四年,这四年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究竟是怎么样的身份。
蓝若如想着这些直觉头痛,打算若他真的回来,定要好好问问。尤其,她想知道,他为何要娶她。
她蓝若如,未婚先孕,名声早就一塌糊涂。可他那时候纵然已经三十岁了,可凭他在朝中的声望权势,多的是妙龄女子愿意嫁给他,毕竟他是西凉因军功而封侯的第一人。还有他为何三十岁才娶妻。若说是心血来潮,她,打死都不信。
蓝若如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相公,是来历不小,秘密太多。深深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觉得,不要庸人自扰才好。
算了算时日,她离开盛京的时候暮春未至,如今已是盛夏了,如此看来,再回到盛京,怕是要入秋了。就这么想着想着,倒是渐渐睡了过去。
梦中,只有一泓清泉,沁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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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想写一点凤离玥他们的小温情,一动笔,却写了这章…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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