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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要在你上司耳边小小的提了一下我,就可以了。”祈月想了想继续道,“玄王朝韶华公主,蕙质兰心,孝敬性成、淑范素著,实为后位之不二人选。”这还叫小小提一下吗?
“好了,我要走了。”祈月浅浅一笑,“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哦。”然后,转身离去!拜托,人家答应你了吗?
“公主,见到皇上了吗?”心蓝见祈月回来问道。
“没有!”看来还要制定别的战略。祈月不禁敛去了嘴角的浅笑。
“说说你们的成果?”祈月狡黠道,期待着接踵而来的八卦。
“公主,我们是不是先洗衣服?”不然就会很麻烦,怜儿嗔道。
“不洗!”祈月纯良一笑,“大不了不睡了。”这TM也可以啊。
祈月看了一眼堆成山的衣服道,“只说今晚不准睡觉,又没说明天不可以。”
丽云稍稍皱了一下眉头,这个主子…
“快说说,你们都打听到什么了?”…
☆、第十七章 温妃
温欣婉解下发髻,除了满头朱钗环绕,三千青丝便这样直直的倾泻,不施粉黛,身上也只是穿了一件浅绿色的亵衣,靠在贵妃椅上,当真是一妖媚无骨,入艳三分,手中执一本《诗经》,更平添了几分似水的柔情,只是如果眼底那分愠怒敛去便更好了。
“爱妃,你这是为何?”温欣婉淡扫蛾眉朝至尊,也不答话,只是眼中更觉委屈。
“喜儿,你主子这是怎么了?|”仅是平淡的语气,却令喜儿心中一凛,道“是奴婢有罪才使主子受了委屈。”
温欣婉手中的《诗经》往案上一扔,道“哪里是喜儿的过错,是臣妾打理六宫名不正言不顺,才要受一个丫头的气!”
凤离玥拾起案上的《诗经》道“是哪个丫头敢给你气受,倒乱了你的心神,连平素爱读的《诗经》也读不进去了。”说完敛去最后一份温柔。
“皇上?”温欣婉慌道,直身坐起。“婉儿,朕只知道,婉儿温婉宁静,端雅大方”凤离玥坐上贵妃椅,轻抚温欣婉,在她耳边温言道。
温欣婉轻笑,嗔道“皇上惯会取笑臣妾。”温欣婉是个聪明的,她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皇上您可知道,每年前太子生辰便是婉儿最期盼的日子。”云雨过后,温欣婉伏在凤离玥肩头轻道。
“哦?”凤离玥淡淡道。眼中却更添几分柔情。
“每年那日,臣妾才能见到皇上。”温欣婉接着道,“皇上莫非不愿见到臣妾!”
凤离玥闪过一丝动容,“当时你怎会…”
“皇上,臣妾只知道人心叵测,臣妾不愿去理会那些个只知拜高踩低的小人…”温欣婉声音愠怒,复又婉言道“况且臣妾始终不信…”
“人人都信,你为何不信?”凤离玥此言虽是一问,却再没了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温欣婉也兀自睡去,她知道,只要守住这层情分,她的位置,自然稳固。
清晨第一缕阳光还没散落,凤离玥早已起身,也未束冠,长发散在肩头,难得的脸上没有丝毫冷意,就这样坐在床边。
“皇上,您怎么不叫臣妾?”温欣婉抬眸嗔道。
“看你睡得香甜,不忍扰了你的清梦。”凤离玥转头回道。
温欣婉淡淡一笑,不施粉黛,别有风情。
“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是李德全,凤离玥的随侍太监。
“大胆,皇上和娘娘还在休息,你瞎吵吵什么?”喜儿富有喜感的声音立马回道。
凤离玥略一皱眉,正欲起身,温欣婉拉起他的衣袖道:“皇上莫要怪罪,喜儿也是忧心皇上与臣妾。”
凤离玥站起也不回头只道“朕不会。”又径自开门道,“什么事?”
喜儿李德全跪拜道“皇上吉祥。”
“出了何事?”凤离玥颔首道,脸上却看不出喜怒。
李德全为难道,“皇上,懿太后硬闯太子殿,说是想念大皇子。”
“拦着她。”凤离玥语气并无波澜。
李德全道,“这…懿太后说皇上生性纯孝,断没有拦着不让母子相见的道理。还说,今日是皇子生辰,若不让太后进去便要奴才等陪葬。”
“她竟还有这样的气性。”凤离玥眼底染上一层寒意,不怒自威。
☆、第十八章 懿太后
懿太后头戴紫金翟凤珠冠,穿一身绛紫色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华服,气度沉静雍容。脸上添一抹许久不见的笑意。
“姑姑,你瞧着我这打扮行吗?”她侧脸问着,脚下却免不了又放慢了步伐。
“娘娘的打扮从来都是最最得体的。”紫韵答着。
懿太后答一声好,便又径自加快了步伐。她年近四十的年纪,脸上却从未有一丝的瑕疵,只是如今,数月的功夫,脸上的细纹越来越深,即便有再厚的粉也是再遮不住的了。
她袁淑仪是高门贵女,从小一应教养都是最佳的,只是,这样一个女人,叫她如何能够忍受,前一刻还匍匐在她身前的人,后一刻便在她丈夫的身下婉转承欢。“不知礼数!”那样一个巴掌打下去,碎裂的不仅是自己的心,更是他与丈夫之间的那一分薄情,从此相敬如宾,再无半点怜惜。
皇后理应端雅大方,宁静自持,方为后宫表率。这是已故的先皇太后,在去世前对她说的最后一句。可要她待一个卑贱的宫女为姐妹,她如何忍得。
也罢,既然那个女人的孩子已经再无半点可能了,那么她不介意对她稍微和颜悦色一点,仅仅这一点,她便换来了丈夫更多的尊重,甚至还有心意。
“太后娘娘,皇上有旨,任何人无令不得探视。”眼前侍卫的话扰乱了她的思绪,她硬生生的话破口而出,“皇上?他凤离玥非嫡非长,不过是一个庶子,竟敢自封皇上?我西凉国还从未出过一个非嫡非长的皇帝!”
“请懿太后娘娘慎言。”李德全毫无意外的提醒。
“慎言?”袁淑仪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撇开头道。
“娘娘,太子。”紫韵轻声提醒。
“皇上素来是最孝顺的,难道她会拦着哀家母子不见不成,还是你们一个个的都不要命了?”袁淑仪的语气甚是严厉,黛眉扫过,便再没有人有话。
“快些让哀家进去,今日是大皇子的寿辰,哀家要给皇儿贺寿。”袁淑仪抬步便要往里走。
“懿太后娘娘,请您自重。此乃监禁之所”眼前的侍卫已是莫言。
“是你?哀家可不管什么监禁之所,今日哀家便是要与我皇儿贺寿,今日是他三十岁的寿辰啊。”袁淑仪对莫言也不无忌惮。
“懿太后,请自重!”莫言丝毫不为她所动,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表面上对仁太后和颜悦色,暗地里却还要加害已经完全被放弃的凤离玥。
“你…”袁淑仪知道莫言怨恨自己,必然不能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正想说什么便听到身后冷冷的声音响起。
“不知母后至此所为何事?”凤离玥身后跟着的已是李德全。
“孽子,竟还敢唤哀家母后!”袁淑仪早已被凤离玥不温不火的态度激怒。
“来人,请懿太后会宁寿宫。”凤离玥再不多话。
袁淑仪哪里肯依,径自便喊道,“皇儿,你可看到了?你要出来,为你母后报仇。”说完便走向凤离玥,方正抬手,早已被凤离玥拦下,“便是你这只手,打了母妃。”
“没错,正是。”袁淑仪此时还依然不肯落入下风。
“带懿太后回宫。”凤离玥眼中闪过意思嫌恶,侍卫也在不敢给懿太后半分面子,自古成王败寇,自古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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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昨天偷了点小懒,只更了一章。
☆、第十九章 夜谈
华灯初上,祈月独自在御花园一角,淡淡的看着皓月当空。也许,永远不会有人像凯瑞斯那样,对她有求必应,对她毫无保留地相信。
凯瑞斯是祈月不同父不同母的哥哥,妈妈说,嫁给特警最害怕的是儿子也是特警。
“你还好吗?”祈月浅浅地声音,喜忧参半。
望着皓月发呆良久,终于轻轻一笑,“没有我整天烦着你,你必然是开心的。”
“你骗我!”祈月轻轻呢喃神色稍暗。我们说好的在我没有找到那个能保护我的人之前,你会是那个一直保护我的人。你为什么要教我鞭子,教我那么多,你是特警你们全家都是特警。为什么你要因为一次任务,而这样子?为什么你要怕,你不是说你不会输,因为你什么都不怕,怕了就输了。
你说过,你是我不同父不同母的亲哥哥。那么凯瑞斯,答应我,照顾好爸妈。
祈月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定定的看着皓月当空。
心蓝碎碎的步子压过,刚下过雨的路面,混着树叶,有种萧索的感觉。
“公主,怎么独自在这?”心蓝替祈月披上外衣嗔道,“夜里凉。”
“心蓝,我无碍的。”祈月抱歉笑笑,其实真正关心自己的人,这里还是有的。便是不为了自己,即使为了她们也是不能再消沉心志的。
“王妃,你是想起王爷了么?”心蓝语气中淡淡的忧伤夹杂些许心疼与无奈。
“他非我良人。”冷祈月语气中绝无半分情感,错过,错了便过了。
“走吧,回去罢。”祈月轻轻一笑。
“公主,那些衣服都洗完了。”心蓝慢声道,看不出喜忧。
“辛苦。”祈月轻抚心蓝握着她的手,总有一天,不会这样任人颐指气使的。
心蓝也不答话,她心知祈月真心,两人就这样走着,相互扶持。
“怜儿你这是怎么了?”两人才到住处便看到怜儿搬着大包小包的从屋里出来。
“那个什么温妃说了,这里是秀女的住所,要我们搬到浣衣局去。”怜儿将包袱往地上一扔,很明确地表达了她的不满。
心蓝暗暗皱眉,只听丽云道,“你这是做什么?在公主面前怎的这般无礼?”
“快些收拾好便搬了吧。”祈月也有些恼,这个怜儿竟是这样的气性。便自己径自进了屋内,再不理她。
“公主有什么打算?”夜幕落尽,一切安顿好之后丽云悄声问道。
“姑姑认为我该作何打算?”祈月挑眉,淡然道。
丽云不卑不亢,看着祈月道“奴婢以为,静观其变”
祈月笑意更深,“姑姑是知道我身份的吧。”
丽云看了一眼熟睡的怜儿道“是,冷大将军之女,玄王朝六王妃冷祈月。”丽云放低声音,略一皱眉道,“只是?”
祈月罢罢手道,“我知你担心我的身份,但那都不是重点,丽姑姑在北漠皇宫十多年深知宫廷险恶,只是祈月只要一个不受人欺凌,而这个要争怕是不难的,最难的是心。”
丽云眼中略有水雾,点头道,“有公主这番话,丽云便放心了。”
祈月点点头,“你我都乏了。且先睡了吧。”
祈月从来不是个心思重的姑娘,她奉行的永远是那六个字:既来之,则安之。不过她一点都不介意,在让自己好过的同时让别人不好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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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都只有一章,好吧,我知道所有理由都会变成借口,我只能说我会尽量。
☆、第二十章 宁寿宫
“你、去把这衣服送到宁寿宫,记住一个时辰之内回来。”李秋月早已不敢让冷祈月碰水洗衣服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