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他殷墨玄从来不会做亏本的买卖,这女人居然想算计他,那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她现在的目的明显是想搞臭他的形象,肯定不会就此一次地作案。
“德安。”想到这里殷墨玄对着身边的德安招招手道。
“属下在。”德安上前一步,殷墨玄凑到了他的耳边,对他轻声交代了几句。
听罢之后,德安的脸上有着几许的差异,随即行礼离去,而殷墨玄的嘴角却带着一抹得意的笑,拿起杯子悠哉哉地喝了起来。
伺候在一边的小苑悄悄地望了他一眼,脸上满是忧色。
姑娘都跑出去一整夜了,不知道她昨晚是住在哪里的,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睡踏实了。
而她却也不知,自己担心着的人,此刻正在一张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的床上呼呼大睡着。
直到日上三竿,她才总算醒了过来,而且是被饿醒的。
白黎一边揉着朦胧的眼,一边懒洋洋地道:“小苑,我饿了。”
出声后许久,却不见有任何的回应,她茫茫然地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在玄王府了,哪来的小苑伺候她?
没错,从今天开始,不管是吃的,喝的,还是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得靠她自己了。
她的路,只有她才能够走下去。
面上浮上了些许的失落,咬咬牙,却又是一片坚定。
她必须得振作起来,坚强起来,只要她用心了,努力了,就肯定能够成功的。
昨晚行动的顺利,不就是一个很好的开端吗?
不过想起昨夜的行动,白黎还是有点“心惊胆战”的,她惊的不是偷东西的过程,而是“偷人”的过程。
犹记得当自己闯进那个年轻貌美的八姨太房中的时候,起初,床上的那身着透明睡衣的女子确实是吓了一大跳的,正想着要叫喊,就被她一把捂住了嘴。
两人的姿势,分外的暧昧。
此刻的八姨太半撑着身子,诱*人的娇躯在那薄如蝉翼的纱质睡衣下若隐若现,更因为那半撑的动作使得肩上和胸前的衣衫滑落下来,露出了那雪白圆滑的香肩和绣着牡丹的大红色肚兜。
而白黎因为要捂住她的嘴巴,几乎是半个人都扑在了她的身上,感觉着自己那平坦的前胸被一对柔软而雄伟的东西顶着,白黎不由得低头看了看,一道深深的鸿沟和两个圆滚滚的肉*球落入她的视线。
“咕咚”一声,白黎吞了一口口水。
不知道是两人的姿势太过于暧昧,还是白黎的行为太过于孟浪,八姨太的脸竟是“唰”的一下就红了,随即也停止了挣扎。
白黎沉着声音威胁着她不许出声,那女人瞪着眼睛点点头。
就在白黎松开手,准备从她的身上爬起来之际,不料却被她一把搂住了腰身,下一秒,白黎竟被反扑而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她呆愣间,那八姨太的手却缓缓地摸上了白黎露在面具外的半张脸,满目柔情地道:“这位公子,你的皮肤真的是又白又滑啊,竟是比小女子我还要白上几分。”
******************
今日6000字,2000字先送上
【V105】圣偷是谁?
第一百五十七章 何必拘泥于形式
墨离身上的气息陡然一寒,深不见底的眼眸越发幽黑,似笼罩了浓雾。舒虺璩丣
“你们两个,先起来吧。”皇帝将太子那神情看在眼里,目光一沉,挥了挥手。
“谢父皇。”墨离略一叩首,便携着宁天歌站起身来退至一边。
两手相握,宁天歌朝他淡淡一笑,笑容干净清雅,竟似未察觉到即将面临着什么。
握着她的手紧了紧,他微抿了唇,眸光在她脸上深深一触便即离开,再回头面向皇帝与众人时,已是悠然闲适模样。
那边墨承的声音已一字一顿传来,“父皇,儿臣要说的事,有关宁主簿。”
众人难免又是一场惊讶,本以为他又要说什么于墨离不利的事,未想竟将矛头指向了文弱的宁天歌。
墨承凉薄的双唇往上一斜,侧头睨着淡淡望过来微拧了眉头明显有着疑惑的宁天歌,冷冷一笑,“世人都道宁相大公子体弱无能,可谁又能知道,这副假象之下,宁大公子非但文武全才,而且还是个女子!”
殿内轰然一声。
纵使先前有了无数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墨承的这句话却仍令人意外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你说什么?”皇帝眯起利目,身子前倾,双眉已然皱起。
墨承高声说道:“父皇,宁天歌身为女子,却与宁相一同欺瞒至今,蒙蔽圣听,已犯下欺君之罪,按律当斩,诛灭九族!”
随着他的语音落地,所有人的目光齐齐落在那名身形消瘦面色苍白亦满脸不可置信的男子身上,撇去这么多年早已被认定的事实不说,要说他是女子,要说他会武功,似乎并未有多大说服力。
“皇上,微臣有话要说。”宁天歌步履微跄,挪了两步便扑通跪在地上,“微臣知道太子殿下与安王殿下素有嫌隙,若因微臣与安王殿下走得太近令太子殿下心中生怒而对微臣不满,微臣不敢有半句怨言,可微臣竟不知太子殿下对微臣已痛恨至此,竟想置微臣于此万劫不复的境地,甚至要赔上家父与宁家上百口人的性命,微臣何其冤枉!”
皇帝神情难辨,目光阴鸷,只是沉沉地看着她,未置一词。
“皇上,宁相一生勤勉,恪尽职守,对皇上亦是忠心耿耿,断不会行下如此荒唐之事。”说此话者,正是与宁相同朝为官二十年,私交极好的礼部尚书贺之敬。
底下附和声虽不大,却有不少人同时点头。
“太子殿下既说宁主簿是女子,可有何证据?”一名年轻官员提出质疑,却是宁桓的门生,年纪轻轻便位居吏部侍郎的陈同章。
墨承冷眼扫过为宁天歌说话的众人,道:“想要知道她到底是不是男子,你们觉得有何证据可以证明?我倒认为,用一个最直接最简单的方法就可以证明。”
“什么方法?”陈同章问道。
墨承看着他,冷冷吐出两个字,“验身!”
“嘶——”不知是谁倒抽了口冷气,要说最直接最简单的方法,确实一验便知,可要让一名男子当着如此众多人的面脱去衣服,却无疑是一种羞辱。
“皇上。”宁天歌身子虚虚一晃,满眼的受伤与隐忍的屈辱,“若要微臣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验身,微臣宁可一头触死在殿柱上以死明志,也不愿受此莫大的侮辱。”
“怎么,不敢么?”墨承英俊的五官因眼中那抹残忍而显得有些扭曲。
宁天歌缓缓回头,直直地看着他,“如果让太子殿下当着这么多人脱衣,接受上百双眼睛的查验,可愿意?”
墨承语气一滞,嘴唇张合了两下,轻哼一声道:“若是为示清白,在众人面前脱衣又算得了什么。再者,此处皆是男子,你若非女子,看一眼又有何妨。”
这句话,道理无可反驳。
“宁卿,既如此,就按太子说的做吧。”皇帝终于开了口,却是顺着墨承的意思。
也许,这也是他一直想做,却一直没有合适的理由去做的事,毕竟,他的怀疑始终未曾完全消除,如今墨承既然给了这个机会,又怎会轻易放过。
“父皇,儿臣认为不妥。”墨离上前一步,正好挡在宁天歌身前,语气虽淡却坚决。
“有何不妥。”皇帝脸色越发阴郁。
“宁主簿虽然位卑职小,但毕竟是儿臣的主簿,在去天祈这些日子,她与儿臣数度经历生死,还曾用自己的身体替儿臣挡过羽箭,这份情儿臣不敢忘记。”墨离平视着对面面色不豫的皇帝,平静地说道,“当着朝中这么多大臣的面脱去身上衣衫,儿臣自认做不到,相信在场没有几人能做到。”
说到此处,他环顾一周,见众人皆沉默,却不乏点头之人,遂道:“父皇向来以仁治国,对臣下亦施行仁政,以德服人,如今若以权势压人,就算宁主簿最终迫于父皇的威仪不得不接受脱衣验身,然而此事若传扬出去,世人又会如何看待此事,又会如何看待父皇。”
“放肆!”皇帝大怒,“朕如何做事,难道还要由他人来置喙不成!”
“儿臣不敢。”墨离掀起袍摆跪于地上,双手伏地望着地面,“儿臣只希望,父皇能给宁主簿一个证明自己清白,又不会感到受了羞辱的机会。”
皇帝重重地拂了下袍袖,压下心中怒意,言语里仍有余怒,“那你倒说说,怎样既可证明清白,又能让他不觉得委屈。”
“儿臣认为,不妨找一个人对宁主簿进行单独验身。只不过,那个人必须公正无私,与朝中任何人都没有关系纠葛,才能以示公正。”
“你既然这么说,那就心中已有人选了?”皇帝冷冷地说道。
“儿臣只是提个建议,至于人选,还需要由父皇来定夺。”墨离恭声应答,平淡的语气并未因皇帝的发怒而起伏。
皇帝不再言语,只是在墨离身上沉沉地盯了片刻,之后才将目光转向两列大臣,缓声道:“你们倒是说说,这个公正无私又与朝中任何人没有关系的人,由谁来当最为合适?”
殿内一片寂静,众臣皆低着头,不敢随意开口。
皇帝露出一丝嘲讽,“这满朝文武,竟无一人可当此任么?”
“父皇,此事就由儿臣来吧。”墨承开口。
“五哥,你觉得此事由你来做合适么?”墨离抬起头来,唇边讽意毫不掩饰,“这件事,你不合适,我不合适,便是连三哥……也不合适。”
墨承阴沉沉地盯他一眼,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墨玮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并不开口。
“臣愿为皇上分忧。”一人出列,是兵部的一名侍郎。
“你?”墨离一眼瞟过去,笑了起来,“你觉得你合适么?”
太子一派的人,自己不率先避嫌,反倒主动蹦了出来,未免可笑。
那人脸一红,讪讪地退了回去。
经此一来,殿内更无人敢出头,太子派系的人自不必说,便是连安王派系,或者少数站在成王这边的大臣,为了“公正”二字,都不可能站出来。
皇帝脸色越发不好看,手指不断地敲击着御案,已有发作之兆。
“皇上,臣倒是有一人举荐,就不知皇上是否觉得合适。”在一片连大气都不出的压抑气氛中,礼部尚书贺之敬朗声说道。
皇上面色稍霁,“说说看。”
“就是太医院冉院正。”
话音落下,殿内先是一静,之后便见众臣纷纷抬起头,与身边的同僚点头称是,而这种低语声渐渐变大,最后成了齐声请奏,“皇上,冉院正确属最合适的人选。”
宁天歌垂下眼睫,将所有情绪敛起。
冉忻尘。
这个既不失公正无私,又与朝中任何党派无任何瓜葛的人,除了冉忻尘,确实再也找不出第二人。
谁都知道,他够迂腐,够板正,不懂得人情变通,没有地位阶级观念,更不会偏向于哪一方,言行举止又十分直接,甚至连皇帝的脸色都不放在眼里,此事若由他来办,定能能做到公正二字。
眼梢处,是一角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