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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会,”司徒静言总是有些心虚,嘴上却不肯服软,“魅王殿下他、他根本就没有证据嘛,不敢轻易动我们的。”
“你——”司徒阳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好,这件事先不说,你打伤沐姑娘之事,又怎么说?”
听说沐烟箩左半边脸都毁了,找了很多大夫,包括宫中御医都治不好,她一个女孩子,被毁了容,以后要怎么嫁人!
“那是她咎由自取!”说到这件事,司徒静言还气得要命呢,“居然敢嘲笑我们,活该!”
司徒阳烨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这个妹妹一直都是依着自己的脾气行事,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人而不自知,现在也就有他和父亲给她撑腰,等以后她自己过活了,还不知道要吃多少亏呢。
兄妹两人正各自气着,前院了阵喧哗,侍卫们更是大批涌过去,似乎有大乱子。
司徒阳烨有种不好的预感,出门道,“怎么回事?”
一名侍卫立刻回话,“回世子,庆国公带人上门来挑衅,王爷命属下等前去迎敌。”
“什么?”司徒阳烨吃了一惊,回头瞪了妹妹一眼,“老实待在房里,我过去看看!”说罢急急奔向前院,看来是庆国公不忿女儿被毁容,上门讨说法来了。
司徒静言有些不安,转了两圈之后,也去了前院。
庆国公带了几十名侍卫,他站在人前,虎着一张脸,怒道,“益阳王,老夫一向敬你,你竟然唆使女儿毁了烟箩的脸,你怎么说?”
司徒震拱了拱手,“国公大人客气,我已问过静言,是令千金先出言不逊,静言才出手教训她,并非全是静言的错——”
“我沐玉麟的女儿,什么时候轮到你女儿教训了?!”庆国公一声大喝,“益阳王,常言道‘打人不打脸’,如今烟箩的脸被毁成那样,你难道不应该给老夫一个交代?!”
司徒震沉默,咬紧了牙。儿子轻薄魅王妃一事,还可以说不认就不认,可静言打伤沐烟箩的脸,却是不争的事实,那么多人都看到了,要如何赖?
正僵持间,司徒静言大步过来,冷冷道,“是沐烟箩自己该打,怨得了谁?”
“你——”
“她先对我出言不敬,还说哥哥不知礼仪,什么家学渊源,国公大人,你听听,这是人话吗?”司徒静言不屑地冷笑,一点都不觉得丢人。
庆国公气的胡子直抖,“烟箩自幼懂事,如今更是乱书达理,断不会说这种话,是你诬蔑于她!”
再说,这话说的也没错啊,你至于下那么重的手吗?
“国公大人可以去问问魅王府的人,他们都可以做证,”司徒静言伸手一指门口,“如今六国赛在即,我还要加紧练习,国公大人如果没有其他事,恕不招待,若定要论个长短,不如就请国公大人跟家父一同到皇上面前说清楚,如何?”
你——
庆国公怒极,好个小丫头,居然敢拿皇上压他!她就吃定自己是六国赛的参加者之一,皇上不会在这个时候动她是不是?
好,好!那就走着瞧!他强忍下怒气,一甩衣袖,“我们走!”
“是!”
呼呼啦啦一阵过后,庆国公跟他带来的人全都撤了出去,院子里一下子就清静了。
“虚张声势,谁怕你!”司徒静言好不得意,还吐了吐舌头。
结果下一秒,“啪”一声大响,司徒震已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差点把她打到地上去!
“父亲!”司徒阳烨吓了一大跳,赶紧上前阻拦,“你怎么——”
“你更该打!”司徒震气的脸色铁青,“我让你们去魅王府,是做什么的,啊?你们一个一个惹一身麻烦回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司徒静言又痛又委屈,不过也知道父亲这次是真生气了,哪里敢多嘴,含泪低头,没言语。
“都给我滚回房间去!”司徒震一声暴喝,“以后别再去魅王府,也不准招惹北堂紫凝,否则就死在外面,别回来了!”
兄妹两个是第一次听父亲说如此重话,都吓得脸色发白,互相看了一眼,乖乖回房去。
司徒震气的胸膛疼,来回转了无数个圈,也没法可想,就先不动声色,且看庆国公有什么动静再说。
——
君夜离将司徒阳烨兄妹与沐烟箩的事上报宣景帝之后,他虽心中明了,但并未多加询问,既然众人也都表示,不必再去叨扰君夜离,各自练习,到时再去请教就好,他也不再多说。
没有这帮人来掺和,魅王府总算又安静下去,紫凝的心情也变的舒畅,很是惬意。
书房里,君夜离正处理公务,无极走了进来,手上是一封拜帖,沉声道,“殿下,有生意。”
“哦?”君夜离抬头,眸中精光四射,“目标是?”一般而言,不是特别例外的,无极都会处理好,但凡来报,都有需要他定夺之处。
像上次在大月国,苏落雪雇佣修罗谷的杀手,要杀紫凝,他怎可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处于险境,才让苏落雪拿命来换,那个愚蠢的女人当然是不会同意的,这样不但不会伤及紫凝分毫,也能堵苏落雪的嘴,一举两得。
不必怀疑,世间传说如地狱一般的修罗谷,其实正是君夜离一手训练出来的一帮绝顶高手,个个都有超绝的武功,且对他绝对忠诚,他正是修罗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谷主,这是任谁都不会想到的事。
修罗谷被称为人间地狱,那里的人更是出手狠绝,个个如同魔鬼再生,无比可怕,像无极无华,还有前几次出手的银丝软甲兵,都是出身修罗谷。虽说他们如鬼似魅,让人不敢靠近,但同样的,因为他们出手绝无失败可能,且信誉极高,所以生意一向很好。
因为无人知道他的修罗谷主的身份,君夜离也从来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提及,平时自有谷中的几位统领帮他打理一切,随时有人会向他禀报谷中一切,所以一直以来,都无人知道真实内情。
“司徒静言,”无极将拜帖递上,神情冷然,“出价十万两白银。”还真是好大的手笔。
君夜离冷笑一声:看来不出他所料,庆国公跟益阳王当真是对上了。
“下帖之人是沐烟箩?”门口的无华问一句,虽是疑问,但答案却是肯定的。司徒静言毁了沐烟箩的脸,很可能这辈子都恢复不过来,明着不能出这口气,她当然要来把暗的,让司徒静言付出代价。
“是,”无极点头,“不过她不是要司徒静言的命,而是要毁她的脸,废她武功,让她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从这一点来看,沐烟箩果然比司徒静言要聪明的多,至少她知道,在这个时候杀掉司徒静言,只会引来旁人猜忌不说,宣景帝也会追查到底,绝非明智之举。就让她跟自己一样,无颜出去见人,出口恶气。
无华撇一下嘴,“果然最毒妇人心,女人狠起来,比男人还要可怕。”
君夜离冷着脸瞄了这俩下属一眼,表情很严肃,内心很好笑:他两个是忘了自己这个主子还在是不是,居然就讨论起这么无聊的话题来!
看来自己这阵子跟紫凝打打闹闹,也没避讳他们在,他们对他的畏惧之心大减,所以也不像过去那样时时绷着了吧。不过看起来,这样也不错,至少无华他们没那么累。
两人骤然想到,王妃也是女人么,顿时觉得闯了大祸,立刻低头,“属下妄言,殿下恕罪!”
“说都说了,还要本宫恕什么罪?”君夜离有意摆一摆主子的谱,板着脸道,“这件事无华去办,若有差池,你知道后果。”
无华神情一凛,“是,属下明白,属下告退!”
无极暗道主子就是主子,果然是不能太过随意的,又想起一事,回禀道,“殿下,属下前几日回去之时,听到东海国周围的子民议论,说是海角小楼的人散发银两,这次轮到他们了。”
“哦?”君夜离眼眸一亮,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什么,却又无迹可寻,“他们可曾见到海角小楼的人?”
早就听闻海角小楼行事仗义,经常在各地散发银两,救济贫苦人家,故而博得一片赞誉之声——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对谋未谋面的海角小楼的楼主心生敬慕,想着找个机会认识一下了。
“属下打听过,他们都说是一些寻常人在派发银两,并不是海角小楼的人,应该只是受他们所托。”无极是追踪高手,查了几天却也无迹可寻,足见海角小楼的人隐藏之深。
“是吗?”君夜离捏着下巴,若有所思。照这样看起来,海角小楼的人应该就在这附近,而且,他总是莫名觉得,他与他们有某种联系,具体是什么,还无从说起,不过,他有把握,用不了多久,他们一定会见面的。“多注意一下海角小楼的动静,有情况立刻回禀。还有,不得与他们为敌。”
“是,殿下!”无极即刻退下,在门口碰上紫凝,行过礼之后,一路出去。
紫凝进了书房,道,“无华跟无极怎的都出去了,有什么事吗?”一般而言,总要留下一个在君夜离身边才好吧。
“是有事,不过他们能办好,你不必担心。”君夜离一笑,道,“怎么多休息会儿,这就起来了?”
“我有什么累的,没事。”紫凝笑着摇头,夜离有事瞒着她,不过无妨,她早晚会知道的。
“啊,对了,”君夜离装做想起什么的样子,“方才无极说,海角小楼的人在我东海国附近散发银两,其义举令人敬佩,他们如此助我,却不求回报,着实让我不安。”
这是在拿话试我,还是只是跟我提及此事?紫凝暗暗思索,面上却没什么特别反应,“这有什么好敬佩的,他们如此做,也不是第一次,再说银钱多了,留着也不会生,还是物尽其用的好。”
“你倒了解他们,”君夜离别有深意地一笑,“如今海角小楼很得人心,这倒是提醒了我,得民心者得天下,我只将心力放在与皇室对抗上,几乎忽略了这一点,倒让海角小楼抢了先。”
好你个夜离,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是想让我承认,我就是海角小楼的主人,我扶助东海国,其实是为了你?“是啊,就算你是战神,睿智无双,可这‘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次你输了一筹,没得治了。”
君夜离失笑,看来他的猜测十之八九不会错,否则依紫凝淡定的性子,为何一提到海角小楼,他稍稍有些对之不敬,她就会跟他抬杠、赌气,没有问题才怪。“那可怎么办?紫凝,你那么聪明,帮为夫想想办法,为夫一定好好报答,好不好……”说着话,他自动自发粘上去,目光已变得迷离。
“谁要你报答……”紫凝脸上一热,但并没有推开他,而是任由他将自己抱紧,跟着火热缠绵的吻就落在唇上,“唔……”
君夜离眼睛里是了然的笑意,大手轻揉着她纤细的腰脚,加深这个吻,软舌极富挑逗性地轻扫过她的贝齿,时轻时重,恰到好处。
这家伙,越来越会戏弄人了。紫凝被吻得呼吸凝窒,鼻端萦绕着干净的青草味道,她脑子里也有些晕眩,无力地附在他身上,不自觉地,两只胳膊攀住他的脖颈,反吻回去。
君夜离暗暗欢喜,两人亲热之时,紫凝已不再被动承受,而是不时主动回应,两人之间越来越默契,也越来越享受对彼此的亲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成功将爱妃拐上床了吧?
这一吻持续了许久,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才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