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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和三夫人已经半敞了衣襟,可身体的燥热还是得不到半点缓解,各自呻吟不断,不知道该怎么办。
安怀海忍不住想要吐,他是喜欢女人没错,但不表示他对什么样的女人都硬得起来!
二夫人、三夫人年轻时也是有名的美人,可现在都已经是快四十岁的人,他才二十来岁,这……
想到夕颜就在外面看着,他不敢不做,只好强忍着恶心,就地放倒二夫人,几把扯了她的衣襟,然后俯身上去,腰身一挺,跟着急速地动起来。
“嗯……”二夫人完全不知道身上的人是谁,只觉得身体里又麻又痒,这般被折磨,痛苦中夹杂着快感,很是舒服,“好……好舒服……”
快速宣泄一次之后,安怀海铁青着脸,将三夫人直接压倒在桌面,依样施为。
二夫人则在一边欲求不满样地扭动着身体,哼唧有声。
待又一次疲软下来之后,安怀海喘息着整理好衣服,打开门,哑着嗓子叫,“进来。”
不多时,两个男人慢慢走过来,彼此对视一眼,都瞧见了对方眼中的恐惧和无奈,而后走了进去。
北堂轩鹤进了府,稍做歇息,吩咐道,“来人,去请二夫人过来,把紫凝也叫来。”
秦弘盛即转身去雅竹院,并吩咐人去请二夫人。
结果德成慌慌张张地跑过来,“相爷,大事不好了!二夫人她……”
“大惊小怪地做什么?”北堂轩鹤不悦地喝道,“去把二夫人请来!”
“相爷,真的不好了!”德成这一头一脸的冷汗,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三夫人她……”
“混帐东西!”北堂轩鹤拍桌大吼,“你到底要说二夫人,还是三夫人?”
“两、两位夫人都……都不好了!”德成吓得缩起脖子,快要哭出来。
当年,他就是这么着跟相爷禀报大夫人之事,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又回到最初的时候了!难道这个世上,真有现世报吗?
北堂轩鹤脸色一变,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拔脚就往后院跑。
半途与紫凝走个碰面,她冷着脸道,“父亲叫我何事?”
北堂轩鹤瞪了她一眼,直往二夫人房间过去。
“嗯……啊……”令人销魂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来,“好……舒服……快一点……”
二夫人的声音!
北堂轩鹤只觉脑子里“轰”一声响,气血上涌,猛扑过去,一脚将房门踹开,顿时惊呆了!
房中飘散着浓烈的、交、媾后的腥味儿,到处都是凌乱的衣服、鞋袜,床上两个人、地上两个人都是紧紧缠绕在一起,极尽享受,场面淫、乱之极,令人倍感恶心。
安怀海就站在一边,也是一脸快要吐出来的表情。
男人跟女人之间的这种事,当然是你情我愿、两情相悦,乐在其中的好,可你要是在一边看着两个半老的女人跟两个满身脏污的乞丐行好事而又不吐出来,算你了不起。
“你们、你们——”北堂轩鹤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颤抖的手来回指了指,喉咙一甜,“卟”喷出一口鲜血,连杀人的心都有!
“老爷!”一起随紫凝过来的秦弘盛大吃一惊,顾不上避嫌,赶紧冲进去扶住他,“老爷息怒!”
安怀海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冲出去,捂着一棵树,狂吐起来。
三小姐……三小姐折磨人的法子,果然是……求死不能……
魔鬼……
紫凝眼底掠过狠厉的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二夫人,三夫人,你们终于尝到这般滋味儿了!
当年,二夫人、三夫人就是以方才的法子,将娘亲害到那般地步,被被北堂轩鹤捉奸在床。
北堂轩鹤愤怒而失望,根本不加细查,就认定是娘亲背叛了他,亲手刺了她三剑,令得她场毙命。
如果不是被娘亲死时的惨状刺激到,那时的紫凝又怎么会精神失常,以至于在后来变得痴傻,成了世人眼中的疯子!
六年了,娘亲,我终于替你报了仇,你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卷一 以彼之道 还施彼身 009 酷刑惩恶奴
“老爷,你息怒,老爷!”秦弘盛吃力地扶住北堂轩鹤倒下来的身体,对地上的几个人简直看都不敢看一眼。
紫凝忽地冷笑,“父亲大半夜的叫我来,就为让我看这等无耻之事吗?”
北堂轩鹤瞪大了眼睛,一个踉跄,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往后就倒。
“老爷——”秦弘盛大叫,“老爷,醒醒,醒醒……”
两个时辰后,二夫人、三夫人已经穿好衣服,战战兢兢地跪在当地,羞愧、愤恨令得她们面无人色,说不出话来。
那两名乞丐已经被府中侍卫绑在柴房,等着丞相治罪。
“徐氏,卫氏,你们做的好事!”北堂轩鹤铁青着脸,把桌子砸得震天响,“你们还有何话说!”
二夫人咬牙道,“老爷,是有人、有人害我们,老爷要为我们做主啊!”
她们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那般燥热,然后就……
枉她们还心心念念想要给紫凝下毒,到头来反被人算计,自作自受!
“闭嘴!”北堂轩鹤嘶声叫,“你还有脸说!丞相府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你们还活着做什么!”
想到大夫人的死状,二夫人、三夫人顿时吓得浑身发软,碰碰磕头,“冤枉!冤枉啊!老爷——”
“来人!”北堂轩鹤厌恶地别过脸,“把她们两个——”
“我知道是谁!”三夫人忽地抬头,惨白着脸指向紫凝,“是她!是她害我们的!老爷,你要寺我们做主!”
北堂轩鹤气息一窒,看向紫凝,“又是你?”
紫凝眼中一片煞气,并不答话,反而冷笑道,“父亲待母亲,果然是一派虚情假意!”
想当初,北堂轩鹤对大夫人的宠爱那是无人不知,羡煞旁人,可事发之后却不肯听她一句解释,就痛下杀手,算什么男人!
如果不是这具身体里到底流淌着北堂轩鹤的血,紫凝最想做的,是亲手杀了这个伪君子,好让娘亲在九泉之下能够瞑目!
“说,到底是不是你!”北堂轩鹤厉声喝问,扬高了手。
紫凝嘴角一挑,大大方方承认,“对,是我做的,我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二夫人,三夫人,包括北堂紫涵和北堂紫怡,这是你们当年害我和我娘亲应得的报应!”
“你说什么混话!”北堂轩鹤勃然大怒,“谁害过你们?明明是你娘那个贱人!”
“最贱的人就是你!”紫凝厉声骂,“北堂轩鹤,你不止不是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人,你应该下地狱!”
一旁的下人们全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为人子女者如此诅咒自己的父亲!
三小姐,你就不怕下地狱吗?
“你、你——”北堂轩鹤气得眼前阵阵发黑,又要昏过去了,“你这个孽、孽障——”
“你这个贱人!”醒过神的二夫人尖叫一声,向着紫凝扑过去,“我要杀了你!”
女儿被毁容,如今她再被毁名节,这叫她如何接受得了。
夕月闪身拦在紫凝身前,一掌便将二夫人打飞,摔到地上没了声息。
“……反了反了!”北堂轩鹤简直要气炸了肺,脸无人色,“你这个、这个孽障——”
除了这个,他都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父亲何必如此生气,”紫凝讥讽地看着他,“你若真爱我娘,就该高兴我替她报了仇——”
“你报的什么仇!”北堂轩鹤哑着嗓子怒声责问,“她们什么时候害过你娘?!”
原来,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紫凝缓缓摇头,在她眼里,北堂轩鹤就是一个可怜虫,不知所谓。
“好,我就给父亲一个明白——夕颜!”
“是,小姐!”
夕颜在外面应了一声,跟着“唰”一声鞭子响,把易梅他们几个赶了进来,他们知道自己难以活合,全都扑通跪倒在地,求饶声响成一片。
北堂轩鹤一呆,“你们……”
几个人顿时哭叫连天,夕颜眉头一皱,皮鞭连挥,一人赏了一鞭,“嚷什么,一个一个说!”
“是!是!相爷饶命,是二夫人吩咐奴婢买来媚药,要害大夫人……”杨妈攥着疼痛不止的手指,抢着承认,但愿能被宽大处理。
德成不甘落后,膝行两步认错,“相爷,是三夫人让小的骗相爷去捉大夫人的奸……”
北堂轩鹤瞪大了眼睛,无比震惊之下,他已经不知道做出何种反应,才是正常的了。
易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相爷恕罪啊,是二夫人威胁奴婢,要是不听她的话,就把奴婢卖到青楼去,奴婢也是没有办法……”
三人边哭边告饶,屋中一片大乱。
北堂轩鹤浑身无力,已经被打击到摇摇欲坠,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一直不曾作声的安怀海,“你……”
安怀海自从投奔来相府,看在二夫人面上,自己可没亏待他半分,他该不会也……
“相爷,是表姐要我这么做的,”安怀海咯吱着牙,还是想吐,“我……我也不想的……”
北堂轩鹤身体一软,瘫倒在软榻上:原来当年的事,他是被骗了吗?
二夫人、三夫人则一脸绝望,欲要反驳,也无从说起了。
紫凝牙齿轻咬,神情绝杀,“父亲,当年的事原来如此拙劣,你却不加查证就亲手杀了娘亲,你就等着午夜梦回之时,被母亲冤魂缠身,永世不得安宁吧!”
北堂轩鹤无力地看了她一眼,终于很屈辱地、很愤怒地昏死过去。
“老爷……”
秦弘盛吓得不行,一矮身背起北堂轩鹤,边往前院跑边喊,“快请大夫,快!”
二夫人咬着牙,狠瞪着紫凝,眼神怨毒,“你、你别得意,我、我不会放过你!你给我滚,滚出去!”
被这么多人看到自己不知廉耻、与乞丐求欢的样子,日后她在丞相府,要如何抬起头来?
三夫人更是恐惧、绝望又悲愤,低着头呜呜地哭,半点主意也没有。
紫凝脸上现出厌恶之色,不想再多看她们一眼,冷声吩咐,“夕颜,夕月,带这些人过来。”
“是,小姐。”
夕颜长鞭一甩,“还不走!”
几个人哪里还敢反抗,乖乖一个跟一个走了出去。
来到前院,紫凝脸色很不好,气息也有些乱。
夕月担心得要命,“小姐,你没事吗?”旧事重提,小姐伤心愤恨是一定的,别伤了身子才好。
“没事,”紫凝冷笑一声,“替娘亲报了仇,我高兴得很!不过,事情还不算完,夕颜,去做事。”
依着北堂轩鹤死要面子的性子,必定不准下人将二夫人、三夫人与人苟合之事说出去,那样岂非太便宜了他们,还得再在背后使一把力才行。
夕颜应一声,出府而去。
府上的侍卫、丫环们都知道府上出了大事,见紫凝摆出这等阵仗,都躲在屋角树后,边看边议论,惊疑不定。
杨妈赶紧堆起一脸讨好的笑,“三小姐,你让我做的事,我都做了,你……你饶了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不再帮二夫人做坏事,好不好?”
“是啊,三小姐,你饶了奴婢吧!”易梅也哭哭啼啼着求饶,“奴婢、奴婢也是让二夫人给逼的,奴婢也不想……”
“饶?”紫凝冷酷一笑,“你们怎么会以为,我会饶了你们?你们欠我娘亲的,死十次也不为过,还想我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