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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先是看了几个人的脸色一番,见紫凝似乎并无不满或者赌气之意,很是满意,温和地道,“紫凝啊,不是哀家非要多事,只是一家女也有百家求,更何况离儿是皇长孙,这王妃人选么,自然是要顾及各方面,你是明白的,是吗?”
紫凝不动声色地淡然一笑,“是,紫凝明白,太后放心,紫凝会依规矩而办。”
“那就行了,”司徒静言不无得意之色,“安宁公主,如今你住在魅王府,行事可要注意分寸,若是有难听的话传出,可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
紫凝冷冷看了她一言,没有接话。世上怎么就有这样的人,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尊严扫地,声名狼籍,还可以处处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她是不是不知道“自知之明”四个字怎么写?
当然对司徒静言来说,才不会再去想以前的事,反正她自幼就习武,在京城女子之中,也算能拿得出手的,而且她又不知紫凝深浅,还以为她除了医术过人,并无其他,不然也不会如此有自信了。
沐烟箩娇俏一笑,“司徒姐姐言重了,安宁公主原本就是跟魅王殿下一起的,自然知道分寸。六国之赛不日就将到来,能有什么事呢,我想你是多虑了。”
司徒静言登时气的咬牙:沐烟箩这个贱人,就是欺自己比她大了三岁,每每都以“姐姐”相称,不是为了尊敬她,是在笑话她这么大了还没嫁出去,说她老呢,真是该打!“我多虑?方才不知道是谁向太后请求,说是父亲要巡查西池各国,自己没人照顾,要住进魅王府?”
沐烟箩脸上一红,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看上去却是楚楚可怜的,“我……我也是没法子么,姐姐,你又取笑人家……”
司徒静言气的脸发白,忍不住就要发飙。
紫凝冷眼旁观,知道她两个其实都动了这样的心思:自己天天跟夜离在一起,没事时就到处游玩,平时他就在府上陪着自己,让她两个慌了神了,所以才想法子也进魅王府,好看着她是不是。
可惜,沐烟箩有如此好的借口,司徒静言却没有,怎么可能没有怨气。这两个人还是想的太简单了,君夜离心中无她们,就算天天同处一室,又能怎么样。
“好了,”太后一看又要糟,颇有些不悦,“烟箩,即使沐大人巡查各处,庆国公府上也有人照顾你,你无须住进魅王府,这于理不合,不必再说。”
目的没有达到,沐烟箩无比失望,暗暗咬牙:若非司徒静言从中作梗,此事已成,都怪她!
司徒静言得意莫名,挑衅似地冲沐烟箩挑眉毛,气死人不偿命。
紫凝看她两个斗得不亦乐乎,心情大好,让她们闹去,看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叙谈了几句之后,宣景帝身边的岳公公过来传旨,说是皇上宣紫凝即刻前往太极殿。
太后也看出紫凝不喜与这两人同座,颔首道,“去吧。”
紫凝起身施礼,“紫凝告退。”说罢转身出去。
她才一走,司徒静言就重重哼了一声,“就知道装模作样,我就瞧不出她哪里好,魅王殿下居然会喜欢她!”
像你这般不知廉耻,与男子光天化日之下同欢,换做是我,选安宁公主也不会选你了。沐烟箩眼里有很明显的嘲讽之意,“安宁公主容貌无双,又医术过人,的确难能可贵。”
司徒静言如何听不出,她在嘲讽自己貌丑,登时火了,“貌美又如何?貌美就能打赢其他五国吗?比赛要的是真本事,不是一张脸!”
“好了,”太后不悦地皱眉,“静言,你这性子可是要改一改,不然早晚要吃大亏!六国赛就快到了,无论你有何本事,尽管使出来,你若能赢,哀家一定为你做主。”
“谢太后!”司徒静言顿时得意莫名,示威似地向沐烟箩挑眉毛。
沐烟箩心中有气,不过在外人面前,她一惯是一副知书达理的乖乖女模样,娇俏一笑,“太后,那臣女呢?”
“自然是一样,”太后隐隐有些头疼,提醒她们道,“静言,烟箩,虽说离儿是哀家的孙子,哀家也希望他好,不过哀家有句话还是要说在前头,离儿虽好,但他身患怪疾之事,你们果真不介意吗?”
每每想到外面那些传言,她都有些冒冷汗,怎的这两个却半点不往心上放,真不怕会受君夜离所累。
“不介意!”两女几乎异口同声回答,“请太后放心!”
司徒静言暗暗冷笑:这有什么好介意的,魅王殿下看上去根本不像有病,说不定是太子他们破坏魅王声誉,故意捏造出来的,根本不足为信。
沐烟箩眼珠连珠:就是。再说,就算魅王殿下有什么病,即使不求助于神医金铃,不是还有海角小楼吗,凭着父亲的财力,还怕请不动他们?只要治好魅王,他仍旧是天下无双的战神,将来继位是早晚的事,我不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司徒静言眸光闪闪,做着美梦:到时候我就可以将所有欺负过我、嘲笑过我的人全都杀光,也不准魅王纳妃,就只我一个皇后!
太后自是看得出她们之间暗潮汹涌,颇为无奈,不过幸好她早已言明,谁最后能赢,就是魅王妃,也省得她们这段时间,再来烦自己了。
叙谈了几句之后,宣景帝身边的岳公公过来传旨,说是皇上宣紫凝即刻前往太极殿。
太后也看出紫凝不喜与这两人同座,颔首道,“去吧。”
紫凝起身施礼,“紫凝告退。”说罢转身出去。
她才一走,司徒静言就重重哼了一声,“就知道装模作样,我就瞧不出她哪里好,魅王殿下居然会喜欢她!”
像你这般不知廉耻,与男子光天化日之下同欢,换做是我,选安宁公主也不会选你了。沐烟箩眼里有很明显的嘲讽之意,“安宁公主容貌无双,又医术过人,的确难能可贵。”
司徒静言如何听不出,她在嘲讽自己貌丑,登时火了,“貌美又如何?貌美就能打赢其他五国吗?比赛要的是真本事,不是一张脸!”
“好了,”太后不悦地皱眉,“静言,你这性子可是要改一改,不然早晚要吃大亏!六国赛就快到了,无论你有何本事,尽管使出来,你若能赢,哀家一定为你做主。”
“谢太后!”司徒静言顿时得意莫名,示威似地向沐烟箩挑眉毛。
沐烟箩心中有气,不过在外人面前,她一惯是一副知书达理的乖乖女模样,娇俏一笑,“太后,那臣女呢?”
“自然是一样,”太后隐隐有些头疼,提醒她们道,“静言,烟箩,虽说离儿是哀家的孙子,哀家也希望他好,不过哀家有句话还是要说在前头,离儿虽好,但他身患怪疾之事,你们果真不介意吗?”
每每想到外面那些传言,她都有些冒冷汗,怎的这两个却半点不往心上放,真不怕会受君夜离所累。
“不介意!”两女几乎异口同声回答,“请太后放心!”
司徒静言暗暗冷笑:这有什么好介意的,魅王殿下看上去根本不像有病,说不定是太子他们破坏魅王声誉,故意捏造出来的,根本不足为信。
沐烟箩眼珠连珠:就是。再说,就算魅王殿下有什么病,即使不求助于神医金铃,不是还有海角小楼吗,凭着父亲的财力,还怕请不动他们?只要治好魅王,他仍旧是天下无双的战神,将来继位是早晚的事,我不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司徒静言眸光闪闪,做着美梦:到时候我就可以将所有欺负过我、嘲笑过我的人全都杀光,也不准魅王纳妃,就只我一个皇后!
也亏得她们还真以为自己赢定了,连紫凝深浅都不知道,就撺掇着太后向紫凝下战书,等到六国赛上,她们一败涂地,也怨不得旁人了。
太后自是看得出她们之间暗潮汹涌,颇为无奈,不过幸好她早已言明,谁最后能赢,就是魅王妃,也省得她们这段时间,再来烦自己了。
从坤元宫出来,夕月即跟着紫凝去往太极殿,一路顺便欣赏风景,感觉也不错。
转过几处凉亭之后,迎面跟君夜澜碰上,他立刻露出开心的笑容,走了过来,“大皇嫂。”
“四殿下,”紫凝略一点头,算是招呼,“身体可好了吗?”
“已经没事了,多亏大皇嫂相救,”君夜澜面上微红,但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一直都没有好好谢谢大皇嫂,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得了,”紫凝淡然一笑,“我原本就是大夫,四殿下又是夜离的亲生弟弟,你有事,我断无袖手旁观之意,谈不上什么大恩。”
“对大皇嫂来说,我不过是你救过的无数人当中的一个,或许不算什么,但对我来说,却是不一样的,”君夜澜极其认真地纠正,“反正我欠大皇嫂一个人情,以后一定会还的。”
跟这样的人就不能较真,紫凝也就点点头,“那好,我记着就是了,日后如果有需要,定会找四殿下帮忙。”
君夜澜这才重新高兴起来,左右看了看,“大皇兄没有陪你吗,你怎的一个人在?”
“夜离去见皇上,我才见过太后,正要去往太极殿,”紫凝简短解释,“四殿下要去何处?”
“我没有事,随便走走,”君夜澜似乎突然有些不安,有些慌乱地看了紫凝几眼,“大皇嫂,你……有没有单独见过父皇?”
紫凝微一愣,“四殿下要说什么?”其实她已经看出来,君夜澜每次看到她,总会露出不安的样子,尤其第一次相见时,还曾经失态过,这其中有什么缘由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君夜澜有些拘谨地笑笑,“在大皇兄在,父皇应该不会……”
“四殿下的意思,皇上对我有不轨之心?”紫凝神情一冷,隐有杀气流动,“而且你还知道?”
“不不不!”君夜澜双手连摇,慌了,“我、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大皇嫂,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父皇他就是——”语声戛然而止,他脸憋得通红,一口气换不过来,剧烈地呛咳着。
不远处,娥贵嫔带着怀薇过来,矮身行礼,“妾身见过四殿下,魅王妃。”
“不、不必多礼,”君夜澜匆匆挥手,如获天下大赦般转身就走,“我先走了,大皇嫂请自便!”
娥贵嫔略带诧异地道,“王妃,四殿下怎么了?”
“我也不知,”紫凝摇头,“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不必理会。娘娘这是要去哪里?”
“去看寒妃娘娘,”娥贵嫔唏嘘不已,“没想到她竟会如此不幸,妾身真是替她惋惜。”
你若知道她失胎是有意为之,也就不会如此想了。紫凝暗暗冷笑,问道,“寒妃娘娘身体可好些了吗?我原是想再替她诊脉,被她回绝了。”看来寒妃已经隐约猜到她对自己起了疑心,才不想与自己过多交涉吧,防备心倒重。
“有这等事?”娥贵嫔诧异不已,“能得王妃出手相救,是天大的福份,寒妃娘娘竟然……”话至此,她大概觉得不可背后乱说话,略有些尴尬地笑笑,住了口。
紫凝也不为意,“娘娘身体可好了吗?”
娥贵嫔摸了摸伤口处,感激地道,“已无大碍,多谢王妃。”不止谢紫凝救了她一命,更谢紫凝帮她设计这一切,摆脱了铁王的控制,去了这块心病,后半生可算是安心了。
“不必,”紫凝摆手,示意她不必多说,“宫中水深,娘娘万万记得明哲保身,不可风头太盛,否则必招妒忌。”将来寻个机会,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