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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杨点点头,嗯了声。
“你好。”曲恒枫打个招呼,伸手欲和马粟握手,马粟双手握着行李箱的拖杆,看着他的手没反应。
曲恒枫尴尬的把手缩回来,冲着林白杨笑,“你朋友和你一样有个性哈。”
林白杨白他一眼,往前走,曲恒枫又拦住她,“我后天的飞机回来,你来接我?”
林白杨头也不回,“不来。”
“喂喂,咱们好歹是兄妹,要不要这么绝情啊?”曲恒枫跟在后面不依不饶。
林白杨担心他又要整蛊她,死活不答应。
马粟跟在后面瞅了半天,指着曲恒枫问林白杨,“小三?”
曲恒枫一愣,立马停住脚步,灰溜溜地往回走。
林白杨回马粟一句正宗四川话,“他就是个方脑壳。”
…
韦雅静非常欢迎马粟的加入,刚好空着一个房间。等三个人把马粟的行李整理好,林白杨点的外卖也到了,三人坐着电视机旁边看边聊边吃。
活泼开朗的韦雅静和冷漠少言的马粟异常投缘,一人滔滔不绝地讲话一人点头摇头偶尔插几句,也能谈上一两个小时。韦雅静直夸马粟聪明理性,机灵聪慧,对事物有着不同的独到见解。
韦雅静指着电视上播放的韩剧,“你瞧这棒子国的女人,每次吵架都要拔掉手机电池,多此一举。直接按关机键不就可以了。”
马粟回答,“因为他们可以理直气壮的瞧不起乔布斯的开不了壳去不了电池板的苹果机。”
林白杨暗忖,明明是因为拔电池提示的是无法接通;关机只能是提示关机。可韦雅静还一脸的佩服。
韦雅静恨铁不成钢地对着电视里男主说,“不就一句解释的话吗,何必吞吞吐吐遮遮掩掩还非得去咖啡厅坐着谈。电话里几秒钟就搞定的事情还得等服务员点餐上菜至少露脸两遍才说一半,后一半还被冒出来的甲乙丙丁打断了。”
马粟回答,“因为那个服务员被潜了,导演让她露露脸。”
林白杨暗忖,不多制造点误会还怎么拍成连续剧。可韦雅静还一脸的恍然大悟。
…
林白杨很想八卦高梓淇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可高梓淇这家伙最近忙着参加设计大赛,手机关机联系不上。她又不好意思直接问马粟,嗨你和章雨辰之间有什么奸情。遂只好不了了之。
一个礼拜后,林白杨在楼下看到一部特骚包的挂着黑牌的阿斯顿马丁跑车,车上坐着个老熟人章雨辰,他看到林白杨就赶紧上前跟着后面,开口闭口就问马粟在哪,林白杨看他着急的手足无措的样子,就知道绝对有戏。
…
马粟是被国家工信部门请来专门协助创建国际旅游对外窗口服务网站的设计师,加班加点是常事。章雨辰就这么一直站在阳台上抽着烟,一脸心事的看着外面、吞云吐雾的等着马粟回来。
韦雅静站在厨房冲泡咖啡,用肩膀耸耸林白杨,“这帅哥是马粟的男朋友?”
“我看不是,也快是了。是也是,不是也是了。”林白杨是过来人嘛。
…
马粟回到家已是半夜一点,她有轻微的夜盲症,开着手机上的手电筒功能摸着钥匙开门。客厅里一片漆黑,室友都睡觉了。她蹑手蹑脚地往自己房间走,刚打开门,就被一股大力抱紧,吓得她尖叫出声,嘴巴又被一只大手捂住。
马粟在黑暗中看不清是谁在施暴,只能用力的踢打对方。
对方被踢中了也不松手,反而愈发得寸进尺开始强吻。直把马粟亲的缺氧喘不上气来,对方才略微松了口,在她耳边呢喃,“没良心的小家伙,你吃了就想抹嘴巴开溜?”
马粟一听是章雨辰的声音,立马呆呆的被他压在门后,一动不敢动。她人本来就性格木讷,遇到这样的情况,想着是自己理亏在先,更是不敢再放肆,只得任章雨辰左搓右揉一顿戏弄。
章雨辰跑了几个国家好不容易才逮着她了,怎么会轻易放过她,他流里流气的说,“你那天是怎么对我的。嗯?”
他挑开她的扣子,“是这样把我的扣子给挑了?”
接着伸手去解开她胸衣钩子,“是这样把我的领带给解了的?”
把衣服顺着手臂往下脱,“是这样把我的衣服给脱了?”
马粟这妞这么多年都和计算机打交道,做事情那叫一个认真严谨,章雨辰一边脱,她还一边回忆,一边点头,嗯是的,是这样的。
章雨辰一看她那样就更顺着杆子往上爬了,把她的裙子往下拉,用脚踩在上面,“我的裤子你也是这样踩在脚下的?”
马粟点点头,“我是用右脚踩的。”
章雨辰赶紧跳起来换一只脚踩。
“是不是这样亲你的?” 章雨辰埋在她胸口问。
马粟被亲的浑身打颤,还不忘指出不符之处,“我没有亲你的乳头。”
章雨辰玩不下去了,憋着火低吼,“你是要站在这里做,还是乖乖躺在床上去?”
“我晚上还得加班改数据。”马粟老老实实交代,“你来干什么?”
“能干什么?干你啊。” 章雨辰把她抱着往床上丢,坐在她身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边脱一边开始和她算账,“您可真能耐,一个晚上风花雪月后,把我光溜溜的丢在床上。”
章雨辰把衬衣一脱,丢在她脸上,“居然连件衣服都不给我留。爷是裹着床单去车里拿衣服的。”
马粟在黑暗中看不清章雨辰的脸,但是也能才出来他一脸怒意,她争辩道,“那是你玩游戏赌输给我的呀,一件衣服一局呀。”
章雨辰气得恨不得把她嘴堵住,“爷把自己都赌输给你了,就不能给爷留件遮羞?”
马粟喏喏的答应,“那下次吧。我给你留条内裤可行?”还低声嘟囔,“都和你说了不要玩,你肯定赢不了我的。可忠言逆耳,你非要和我赌,赌输了还不认账,为了一条内裤还好意思追着我跑了这么久这么远。”
章雨辰觉得和她没有好说的了,直接做吧,架起她两条腿就开始向前进,把一腔的不服气都化作动力,让身下的人儿咬着嘴唇差点叫出来。
章雨辰一边奋战一边想,爷玩游戏玩不赢你,爷就直接玩你。
☆、欢爱一(下)
第二天周末的早上;林白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裴奕在打FACETIME视频电话;正准备睡觉的裴奕看到画面里出现一个男人的背影时,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指着那个短袖短裤的家居男问林白杨是谁。
章雨辰凑到摄像头前面和裴奕打招呼,裴奕怒瞪他;沉默了一会;把视频挂了;直接拨打章雨辰的手机,质问怎么会出现在林白杨的房子里。
兄弟两一解释;为了章雨辰的性福;裴奕也只好默许他时不时的上门;同时也提了不少要求;首先就是不允许在林白杨面前光膀子;其次不允许在林白杨面前抽烟,更不允许在林白杨面前卿卿我我,尤其不允许在林白杨睡觉之后发出噪音。
章雨辰一一答应,只要能征服马粟,那一切的委屈都是为了最后的胜利,是值得的是有价值的。
于是房子里又多出了一个蹭吃蹭喝蹭睡还要蹭着马粟陪他玩的男人。
…
五一长假来临,林白杨向高宪额外请了两天假,凑齐七天长假,直飞英国裴奕的怀抱。
飞机上林白杨一会看表一会看窗外,坐在她旁边的一位老奶奶取笑她,一颗盼着和情人相见的急切心。
到了希思罗机场时已傍晚6点,林白杨先跑到洗手间对着镜子整理妆容,试着抚平下跳动的心,可还是掩饰不住激动的闪亮亮的眼睛。她拖着行李向接机口走去,一步步都好像踏在自己的心上,紧张的手都微微颤抖。
林白杨眯着眼在在人来人往的机场找裴奕的身影,裴奕倒是先瞧见她了,几乎是冲上前去紧紧地抱住了她转了几个圈,搂在怀里不撒手,嘬着她的脸蛋问,累不累,辛苦不辛苦,转了一趟飞机,花了几乎半天的时间才辗转到地。
林白杨回搂着他,开心的心里冒蜜水,连连摇头说不辛苦。
宿舍是两房一厅的套间,裴奕的房间清一色的灰,昂贵低调的装饰品和奢华简约的家居用品摆放在角落,把房间点缀得不那么单调乏味。
林白杨从行李箱找出一件睡衣,走到洗漱间准备冲凉,刚放下头发,裴奕推开门进来了。
“隔壁房间还有室友呢。”林白杨推推他,示意他出去。
裴奕把林白杨压在洗漱台前,“大卫上课去了。现在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
“那你先出去,我洗完澡就出来。”林白杨当然知道裴奕是打什么主意,三分生气七分娇气的瞪了裴奕一眼。裴奕本就年轻气盛,独自在英国呆了半年,夜夜思念林白杨,好不容易看到心里想着挂念着的人就在眼前,恨不得能时时刻刻在一起,把之前的空白都补回来。
林白杨一边冲他白眼,一边往外推他,裴奕早就落败在她那九曲十八弯的小眼下,如今再也受不得这娇,把她压在梳洗台上就一阵狂风暴雨的吻。
林白杨不一会儿就被他亲得手脚发软,站都站不住,只能搂着他的脖子。还存着几分理智要推他出去,可裴奕打定主意不走了,细细吻她的发,哄她,“今天你奔波的太辛苦了,我来帮你洗澡吧。”
林白杨一听脸上红得快冒血,二话不说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推他,裴奕一只手就把她两只手腕抓在手心里,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把她的衣服裙子扯落一地,嘴里还说着,不脱怎么洗澡。
林白杨心里念着眼前这个人,行动上多少就让着他,反抗了一下无果,也就顺着他了。
裴奕把她翻过身子压在洗漱台上,在她光裸的背上印上无数个细吻,压低声音哑着嗓子说,“宝贝,想我吗。”没等林白杨回答,翘起她一条腿搁在洗漱台上猛地冲了进去,浴室里一片旖旎。
裴奕把林白杨抱回房间,仔细的帮她擦净水渍。裴奕用毛巾挨个拭过她的脚丫子,林白杨痒得直往床里面钻,裴奕又抓着她的脚把她往自己这边拖,林白杨就翘起脚来踢他的手,两个人打打闹闹嬉成一团。
…
白天裴奕上课,林白杨就在教学楼门口等着他。
裴奕一下课,就看到林白杨的膝上放着本书,带着耳塞听着音乐,静静的坐在树下的长椅上,阳光透过树叶跳动成光圈落在她的身上,长长的睫毛上泛着亮金的色彩,像两只蝴蝶停在上面,随着睫毛上下翻动似在翩翩起舞,看得裴奕的心又麻又酥。
一年之中,英国最美的季节便是春夏之交,一天之中,剑桥大学最美的时候就是黄昏,夕阳下的万物仿佛瞬息万变、凤仪万千,随着日落镀上了一层舒缓艳丽的金色。三一学院的大门上方,有一座亨利八世的雕像,这位国王的右手本该握着一根权杖,可不知被哪位调皮的学生掉了包,换成了一把椅子腿。几百年了,国王就这么握着椅子腿屹立在风雨中,也没有谁说去改革一下。
河边那颗大树,要三四个人才能合力抱住,该有百年的历史了。
裴奕牵着她的手在校园闲逛,心想,我在这里呆了半年多了,怎么就从来没有感觉到这里的风景有这么迷人呢,西边的云彩,河畔的金柳,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