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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羞。老!大!叔!”
那少年一开口,丰姓男子便觉得他此刻脸上该是爬满了黑线。谁能料到,长相如此俊俏的少年,说话竟如此不饶人。
丰姓男子身后的雪衣男子,此刻想笑又不能笑,憋的是十分之难受。怎么说人家丰叔的颜面是要顾及的,身为晚辈可不能造次。
见眼前一行人皆不说话,少年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但掩饰的十分好,没有让人发现。
“我说这位老大叔啊,这大白天的在这儿扰人清梦,是为何啊?”少年凉凉地说着话。
再次从少年口中听到“老大叔”三个字,丰姓男子只觉此时心里十分不是滋味。“这位兄……小哥,丰某是想跟小哥打听一个地方。”看到自己喊出“兄”是斜射过来的凤目丰姓男子连忙改口道。
“什么地方?”说着,少年轻巧地站起身,用帽子拍落沾在身上的草屑。
“翱府。”丰姓男子道出此次的目的地。
“翱府?你们去翱府做什么?”少年随意地问着。
“探亲。”在一旁一直不吭声的瑞云锦衣的男子开口说道。
“探亲?”少年信步走到棕色骏马的旁边,将自己的帽子塞进挂在马背上的布兜里。
见少年老是问着无关紧要的问题,雪衣男子出声问:“你到底知不知道啊?怎么婆婆妈妈的,要是不知道我们就要去问别人了。”
“铮儿!不得无礼!”瑞云锦衣的男子出声训斥可怜的小白羊。小白羊明显缩了缩脖子不发声。
看到这一幕,少年哧哧地笑着。而后伸出胳膊指向东北方说道:“你们要找的翱家就在那个方向,只要沿着那条路一直往前走,看你们有车有马的,我估计不到一个时辰你们就能到达你们想要找的地方了。”说话间,少年嘴里一直含着笑。
看着少年的笑颜,丰姓男子可惜地摇摇头,随即再次抱拳道:“多谢小哥指点,丰某感激不尽。日后若是有丰某帮的上忙的地方,丰某一定相助。”让一个这么俊俏的人当个马童着实可惜了。
少年仍笑着学丰姓男子抱拳,说了句“一定。”就站着看着他们。
众人纷纷向少年行了礼,调转马头往右边的路走去。并没有看到他们一行人走后,身后的少年露出的恶作剧的笑容。
丰姓一行人消失在前面的山丘之后,从反方向跑来一匹载着同样十七八岁身穿黑衣的少年的黑马。待到粗布灰衣少年跟前,黑衣少年勒住缰绳,轻轻安抚了下鼻中喷着气的黑马,等黑马停下,黑衣少年翻身跳下。
“五少爷,对不起啊。让五少爷帮我看着这群羊。嘿嘿,真是不好意思。”黑衣少年牵着黑马走到粗布灰衣的少年身边。
少年,应该叫翱府五少爷翱子泯我笑笑,用手揉?耪驹谘矍暗娜说耐贩⑽剩骸安挥谩7凑蚁凶乓彩窍凶拧5故悄隳棠堂皇掳桑俊?
黑衣少年,闫一腼腆一笑。“多谢五少爷关心,闫一去看了,是奶奶她行动不方便,不小心摔着了。也没什么大碍,已经请了大夫,拿了副压惊的药和伤药。”
“嗯,看了大夫就好,别是落下什么病根儿。你奶奶年纪也大了,得多注意着点儿。”顺势又摸了摸闫一的头,呵呵,大哥的习惯何时移到我身上了?
整理着被我弄乱的头发,闫一抬眼问:“对了,少爷。我刚才看到少爷身边还有人来着,他们是谁啊?”
我嘿嘿笑着说:“啊,他们呀。是过来问路的。说是第一次来这里不太清楚这里的地形,跟我问问路。”
“问路?但是他们好像是往东北方向走的呀?那里不是……”闫一满脸的疑惑,真怀疑这闫一的脑袋瓜子里是不是充满了无数的问号?
“本少爷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们为什么非要去沼泽林。”为了打断这比较敏感的话题,我搬出了我少爷的身份。
至于他们那些人,我不是没有认出姨夫他们,只是不想让他们就这么简单的找着翱府罢了。是气他们没有认出是我,更有是迁怒。就凭他们之中有姓丰的,就该替我那狡猾如狐狸的师父受罪。我知我并非什么善男信女,对我而言姨夫他姓丰就是我的敌人,还有姨夫身后的那个小子,我表哥丰衍尘,看到他我就极度不爽。凭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长成一脸祸水样,而他长得不似当年那般可爱,反而出落的如此玉树临风。凭什么!可恶!
将一群羊交给闫一,我翻身跃上站在一旁的棕色骏马,冲他说了句“bye”,便执起马鞭抽起马屁股。棕色马嘶叫一声,抬腿便开始奔向闫一来时的方向。
真困。回了家洗个澡,再好好睡上一觉吧。想起姨夫他们一行人,我不负责任地笑开。
十七?大哥来访
在马背上颠儿了近三刻钟,我到了炽鹇城城门口。看着城里来来往往的人,我下了马,牵着走进城内。
十年了,在炽鹇已经住了十年的时间了。由于后来爹老是避着当年那件事不提,我也就放弃了想知道真相的念头。罢,反正怎样都不关我的事,既然大家想要瞒着就让他们瞒着吧,怎么说我也不吃亏。
顺手买了一包蜜饯,我回到位于炽鹇的翱府别月庄。
别月庄跟在荣岳城的翱府构造差不多,两个看似十分威武的石狮一边一个驻立在正门两侧,进到正门首先映入眼睑的是两排整齐的柳树,时至仲夏,绿叶已然长得茂盛,细细柳枝随着夏风轻轻摇曳,给人以心灵清爽之感。走过两排绿柳,便是挂有“泠水”牌匾的前厅,过了前厅就是翱府上下近八十口人生活的地方。东院是爹娘的紫烟阁,北院是二叔和师父的轩辕阁,西院是我们兄弟姐妹七人的住,所依次分别为大哥的琼玉阁,二哥的泽禄阁,三姐的心月阁,四哥的羡阳阁,我的洛燕阁,六妹的霜露阁,以及七弟的昀旖阁,而南院的流素阁则是为了到翱府做客的人们准备的,虽然流素阁已经十年没有人住了。虽然搬到这炽鹇的住处,可住处的设置可是跟原来的地方一模一样,就是这庄名从“翱府”改成“别月庄”罢了。
在路上磨磨蹭蹭地牵着马走到别月庄门前站定,看门的家丁已经认出是我,连忙小跑过来将我手里的缰绳牵过去命人将马牵到马厩。开玩笑,近五年来,出去时我都是一个粗布衣的下人打扮,此时看到我的这个样子他们都见怪不怪了,俨然已经习惯了他们的五少爷天天不物正业,穿着家丁的衣服到处乱逛。
不理会向我问安的奴仆,我直奔向我的洛燕阁。
进到房内我命菲儿去准备些热水,好让我尽快洗掉身上的不适。菲儿领命出去,不一会儿便领着一干拎着装有热水的木桶的下人进来,手里还不忘拿了一件干净的衣裳。
“把水对好了就出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说完,菲儿把衣裳挂在画有无限江山的流玉屏风上,如来时一般领着一干人呼啦啦地出去了。到现在我还是不太习惯让人伺候着洗澡。
待菲儿把门一关,我迅速脱下这身粗布灰衣,挣开脚上穿着的黑布鞋,边走边解下随意地绑在头发上的绳子。
瞬间一头如流瀑般的长发倾泻而下直至膝盖,几缕柔滑的发丝缠在腰际,被我不耐的抚开。要不是因为娘极力反对我为了图个方便剪了这一头乌黑柔顺的黑发,我这头发岂能苟活至今,还整日一根一根的调弄着我的神经?
我甩甩长发,步入我最爱的白玉浴池。这个长有两丈宽有一丈的浴池是我央求着大哥给我弄的,而且还是用上好的白玉砌成的,不知花了多少心血。但是,好东西就是好东西,如今这白玉浴池在我的监工之?乱讶豢⒐ぃ衷谧谡饪泶蟮脑〕刂信莸奈夷歉鍪嫣拱 ?
我用白色的布巾左搓搓右擦擦,最后香液淋了一下我的长发,依依不舍地从白玉浴池中走出来,开始穿戴起衣服。算算时间,我在白玉浴池也待了一个时辰了。
水蓝色的衣服着身,在外还披上了一件几乎透明的白色纱衫,腰扎一条银色玉带,脚穿一双月白黑色布鞋,当然那质地,那材料根本不是我刚刚穿着的黑布鞋能够比的。
我开了门,叫了菲儿把已经凉透的洗澡水搬了出去,随后坐到镜前要菲儿给我扎一个精神的发式。
待菲儿的巧手在的发间来回了几下,镜中赫然出现了一个面若白玉,凤目如星,高挺鼻梁,粉红双唇,双鬓似剑,发如黑绸,头扎青玉簪,身穿芙蓉装的美人。
“操他娘的!红颜祸水!”我愤愤地扣下铜镜,拂袖离开。
你说我一个七尺半男儿,长得这么娘们,以后怎么让我在江湖上混嘛。上面三个哥哥长得也没这么“标致”,模样俊是俊,可都带着像爹一样的男子气概,为什么到我这里长相怎么就开始向娘看齐了?看七弟的发展趋势,我估计再过两年会变成一个水灵灵的小美人了。
菲儿在我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
“小菲儿啊,毅德人呢?怎么这几天老是见不着他呀?”我边走出院子边问。这小子可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主子我都回来这么长时间了,他怎么还在到处逛游不过来伺候着。
“少爷,你怎么忘了?小毅他这前天不是被大少爷给叫去了吗?说是那天大少爷发现在经商方面,小毅很有潜质,要把他培养成一个执事呢。”菲儿睁着大大的眼睛提醒着我前天发生的事情。
我无奈呻吟。“怎么大哥他那儿就连一个人才都没有了吗?怎么挖墙角挖到我这儿来了?”
跟在后面的菲儿问道:“少爷,什么叫‘挖墙角’啊?”
“就是说那位脸部神经严重有问题的大少爷,放着他的人不用专到你家这人才凋零的少爷这儿来要人。”我想整个别月庄上下只有我敢说大哥的酷的根本就没有什么表情的脸。
“你说谁的脸有问题?”一个让我突然感到强烈危机的声音响起,我都不用看就知道是我跟菲儿所谈论的主角。
菲儿连忙向来人伏了伏身,小嘴上唤着道了个万福。
我讪讪笑着望向眼前人,唤道:“呵呵,大哥。”
“嗯。上午野到哪儿去了,怎么也看不到人。”大哥跨着稳健的步向我走来。
不得不承认,经过十年的时间大哥已退去了以前的稚气,浓浓的男性荷尔蒙从他身上散发而出,坚毅的脸庞更显得大哥的强悍。早在七年前爹已将麾下的大部分生意交给大哥来打理,而他则是跟他的亲亲娘子,也就是我们的娘快活似神仙了。而爹交给二叔的生意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