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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百灵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这个女人,无非是想趁着相机丢失的时候给她一个下马威——
“百灵姑娘可真体贴人。”如削笑眯了眼,却故意不开口说包裹的事情,只是别口问其他的事情:“昨晚,百灵姑娘休息的可好?”
既然她不主动说,百灵觉得还是先发制人比较有利,在心中稍稍思虑了一番,就开口说道:“本因为包裹的事情辗转难眠,可今早却意外的在房门外发现了包裹,所以现在心情应该说是喜悦还是复杂呢!”
“包裹找到了?”如削喜上眉梢,忙把百灵的小手握的更紧,笑语吟吟的说道:“这当然是值得庆贺的一件事情啊!”可是,片刻,她就发觉了异样:“为什么,要流泪呢?”
“让妈妈见笑了——”百灵忙擦了擦眼泪,声音有些沙哑:“从昨天摇仙佩的表现来看,包裹的事情她们肯定是知道的,虽然不知道她们为何又把包裹还了回来,但是风暖毕竟牵扯其中,我与她相处几日,实在是不忍心……。”
“昨天叶霓的表情却也是令人生疑,至于风暖嘛!她既然通了摇仙佩,那么就是罪不可恕,必须要严惩。要不然以后我还怎么管理楼里的姑娘。”如削突然变了脸色,只说要处置风暖。
若是现在包裹还没有归还,也许还可以救风暖,可是现在百灵却只能说:“一切任凭妈妈处置便好。”
“百灵姑娘啊!”如削的脸色又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妈妈我也是迫不得已,风暖毕竟是我调教几年的女儿啊!”说着,竟开始拿帕子拭起泪来,那泪,不知几分是真情几分是假意。
百灵为了打消如削心中的疑虑,只能继续说道:“我想,风暖的事,也许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吧!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抓到摇仙佩的狐狸尾巴的。”
其实,如削就是在等着百灵的这句话。包裹的事情与摇仙佩有关毋庸置疑,可是,她还需要通过惩罚风暖来确认百灵的真心。
“这就是身处风月之地的悲哀啊!”如削收起拭泪的帕子,话题一转,转到了云静的身上:“听说,昨晚禅君小姐打扮精致的去了步爷的玉树阁,今早,可又是去了啊!”
“表姐?”百灵昨日虽听禅君说起此事,可是却不知道她今天也会前去,那个妖孽——究竟在做什么?许多不见的画面又浮上眼前:红绸缎帐之内,一个精壮的身子正压住一个小巧媚人的身段,女子面颊粉红,娇喘嘘嘘……
“可不是嘛!”如削不满的说道,顷刻,又变了另一番神色,接着说道:“我这也是为了雪梅香好,百灵姑娘与禅君小姐的关系——”
“妈妈,我是有分寸的,既是在雪梅香工作,那么我就需要每一刻都为着雪梅香的利益着想。”百灵回过神来连忙回答。一个无法取代已经逝去的夫人,一个美貌惊动全永安的花魁,一个足智多谋而且美丽的宰相女儿,云静的身边,还真是一些出类拔萃的女人呢!
“那么,我们邀请步爷今天中午来雪梅香用餐如何?毕竟,步爷若是与摇仙佩走得太近,可是对我们非常不利的啊!”其实,如削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若是步爷爱上了禅君小姐,那所有的优势就瞬间倒向了摇仙佩!
若是想要取得如削进一步的信任,现在答应这个提议是再好不过的了,百灵心中虽然是这么想,可是口中发出的却是不同内心的一句话:“今天我已答应了铭生,要不然,邀做明天吧!”
她何时唤他做铭生了,还仅仅只是为了心中的那份自傲,其实,在这个时代,她最不忍心伤害的就是温柔的铭生啊!
“也好,也好。”如削开始附和起来。无论怎么说,海铭生也是当朝位居一品之列的天策上将的儿子,而海铭生也因为父亲的缘故,年纪轻轻就取得了骠骑卫上将军的头衔,虽是散官,但也是正三品下,居武官第十一阶。
其实,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百灵就后悔了,明明事先没有和铭生约好具体时间,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前往他的府邸了。
本以为一品大臣的府邸会有一个很响亮的名字。可也只是简简单单的挂着镀金的“海府”二字的牌匾。不禁令百灵有些吃惊,至少,也会写上“天策上将”的吧!
“何人,胆敢擅闯天策上将的府邸。”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百灵就被门前两个训练有素的守卫用刀戟拦了下来。在这个瞬间,百灵终于明白,原来,“天策上将”的威严与魅力是从内在完完全全散发出来的。
“我是雪……”百灵有些停顿,又改口道:“麻烦前去通报一下,就说有一个叫做尧百灵的前来找铭生公子。”
“原来是百灵姑娘啊!失敬失敬——”那两个守卫连忙打开大门,其中一个皮肤稍黑在前面引路:“请百灵姑娘随我来。”想必,铭生事先是打过招呼的。
踏进“海府”,迎来的不是六月的花香,不是芳草遍地的绿茵,而是战场上的肃穆气氛、训练场地上将士的吼声。
这个天策上将,完完全全把责任贯彻到了府内的每一个人身上。
穿过大殿,走过酷热的训练场,依稀可以看到远方有一抹白色的身影。
☆、第十八回:骠骑卫上将军的刀剑史
“铭生公子。”百灵上前,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肩。
铭生回过头,先是有些惊奇,继而唇角浮现笑容,温柔的笑道:“你来了啊!欢迎——”
“真没想到你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呢!”百灵与铭生并齐站着,看着训练场上正在训练的人,问道:“那些都是你们家的仆人?”
“是啊!”铭生点了点头,“他们每一个人都很厉害!”
“可是你却不像。”百灵有些诡异的笑道,忽然抓住铭生的手,叫嚷道:“看,连一点磨出的茧子都没有的手,怎么会是武将?”
铭生不顾,只是笑道:“我给你看一下我的卧房吧!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是不是习武之人了。”
一路上,百灵死死牵着铭生的手,仿佛一放手,连他也会溜走似的。
刚来到铭生所住的“雪刃娇”,百灵就情不自禁的放开了他的手。
“不会吧——”她拖长了声音,矛、镗、刀、戈、槊、鞭、锏、剑、锤、抓、戟、弓、钺、斧、牌、棍、枪、叉。十八般兵器,一样不少,在他的雪刃娇中皆能寻找到。突然,她的目光被放在床边的一把大刀吸引了,慢慢的走过去,小心的抚摸着刀身,可以看出,这把大刀并不是由一般的摺叠钢制成,而是由一种特殊的材料制成,正因为如此,刀身才会呈现出特殊的细碎花纹。
“这个?叫做什么?”百灵沉浸在这把美丽绝伦的刀中,开口问道。
“雪刃。”铭生走了过来:“是由一种名为镔铁的特殊材料所制,锋利、强韧、耐蚀是它的特性——”不知何时,他温柔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继续说道:“据说,这把雪刃的主人本是一个女子,可是她爱上了她不该爱上的人,最后,女子被男子的爷爷打成重伤不知所踪,只有这把刀,因为其具有的独特特性而被流传了下来。”
“很悲伤的一个故事。”百灵的思绪仿佛一下陷入了悲伤的河流,越沉越深,无法窥见一丝光亮。压抑的心情,无法拯救风暖的愧疚,雪梅香的明争暗斗,全部在顷刻化作滔滔泪水,顺着脸颊肆虐的流淌。
“怎么办?我的眼泪根本就停不下来。”百灵一下坐到了床上,眼神空洞而迷茫。
铭生一下没有搞清状况,不免有些着急起来,忙掏出帕子为她擦拭泪水。
百灵突然握住铭生的手,声音有些沙哑而绝望:“铭生,你是男人吧!”
铭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抬起左手继续小心的为她擦拭着泪水,早知道,就不该说出那把“雪刃”的故事。而且,她唤他做铭生——
“那么,你安慰一下我,可以吗?”百灵失声叫道。
铭生的眸子里有些惊恐,他僵直的站在那儿不知道所错。
百灵径直贴上他的身子,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偏着头衔上他的唇,她探进他的口中,追逐并挑逗着他的舌头。她的泪,混入他们交缠的双舌,甜蜜而苦涩。
渐渐地,铭生在百灵的挑逗下开始燥热起来。他们开始相拥,他对她齿间的力道加重。
百灵紧闭着眸子,残存的泪在脸上划过道道痕迹。
铭生看着她痛苦的神情,心如刀绞。他吻着她的脸、鼻尖、耳垂。无论她有多少泪,他都要为她全部承下。
他把她压在怀里,他能够感觉到他们的身体随着呼吸的起伏紧贴与分开。
百灵感动之余更多的是愧疚,他,不过是她的砝码。她分不清,她对他的感情究竟是爱恋还是依恋?
铭生的手指开始下移,他何时见过这般烫的自己,这般烫的百灵。他感觉自己就要燃烧了一般。他裹着她的胸,隔着她的纱衣开始打转。
百灵轻声呓语,她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做。只有这一刻,她希望属于铭生,她希望他可以填补自己内心的空虚。
蓦地,铭生将头埋入百灵的胸间。
他唇舌的每一分滑动,都会让百灵的身体跟着颤一分。
百灵的身子愈发滚烫起来,模糊中,她轻唤了一个人名,一个她自己都无法听清的名字。
铭生一惊,他又覆上了她的唇。他不想让她再说下去,
他分不清她叫的是不是自己,可是,他却能够感受到,她内心深处在寻找着的那份希冀。
渐渐地,他的呼吸有些沉重,可随之,他的动作也沉缓下来。
最后,他离开了她温暖柔滑的唇。他贴着她,轻轻说道:“我不想趁人之危——”
说完,铭生便翻过身去,与百灵并排睡着。
百灵的眼睛因为流泪的缘故还有些干涩和红肿,她眨巴了一下干涩的眼睛,蜷着身子缩到了铭生的怀里,“只是一会儿——让我静一静好吗?”她嗫嚅着。
铭生抱紧了她,她在他的怀中颤抖着,她,还在哭泣——
终于,百灵在铭生的怀中沉沉睡去。她做了一个梦,梦中,一双冰蓝色的眸子温柔的看向她。她顺着那双眼睛开始追寻,她走过草地、越过河流,来到了一片森林,森林中小鸟在欢快的歌唱,突然,一切的景物开始变化起来,她的身后,她的周边,所有的一切都在旋转、轮换。她被柔柔细语包围。两具雪白的身躯交缠交合,那双拥有冰蓝双眸的身躯正专情的看着身下的娇躯,她惊醒——额上全部都是细密的汗珠。
她伸手,枕边,已经没有了铭生的身影。他为她盖好了被子。
“你醒了啊——”铭生从外面回来刚好听到了房内的声音,便推门而入,说道:“今天中午就在这面用餐吧!正好和嫂子聊一聊,兄长最近因为军中的事情而无法抽身陪她,她想必很是寂寞吧!”
百灵有些不好意思的整理好衣服,下了床。想开口,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来海府的目的之一本也是想和绾碧聊聊,于是就顺着铭生的话点了点头,说道:“自从绾碧到这面来我也就没再看见她。还真是有些想她了!”
铭生也是点了点头,表情却是有些尴尬。
百灵知道他定是因为刚才的事情才会这样,所以未敢直视他的眼睛,脸也有些微微的发烫。
“我很高兴——”铭生突然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因为,在你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