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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去了两天,我再也按耐不住了,红离与宛在下人的嘴里也没有打听出任何的消息,他们也不再阻止,随了我一起去左萧尘的房。
门口,一个下人守着,见着我们过来,恭敬的说:“夫人,我家爷吩咐了,夫人与夫郎们若过来,就告诉夫人,这门上被上了咒。”
死龙腾,竟然在,门上下了符咒。
我对着宛使了个眼色,宛立刻会意的上前,却无奈的回来对我说:“没有看到符咒,只是门上都湿湿的。”
“是禁妖水,多多,我看,我们是踏不进这屋子了。”红离搜寻着屋子任何一个可以进人的地方,半晌,摇摇头:“没办法,都下了咒,也只有龙腾解了咒我们才能进去。”
“你家爷哪里去了?”我对着门口的下人高声询问。
“回夫人,爷现在在大厅跟水离国有名的大夫讨论左爷的伤势。”
我调头就往府里的大厅狂奔而去。
四十二 挣扎的记忆
“不行,你不能进去,我答应师兄不会让你进去的。“龙腾甩开我扯住他衣袖的手。
“那,至少,让我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呀, 他伤的很严重对不对?我可以用法术帮他恢复呀,他根本不需要担心他的面容。”我急声说。
“他不会见你的,门上的符咒,最主要的就是为你下的。”龙腾示意下人送走了大夫。
我恼火了:“你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一直这样下去吗?你不希望他恢复原来的面貌吗?”
他的眉敛紧,开始细想起来,半晌,他才说:“我不能违抗师兄。”
“你奶奶的,你当初要杀我的时候,你师兄让你不要杀我,你还卵足了劲的要杀我。”真想掐死眼前的这个男人。
“那是因为我不能违抗师令,师傅说了,见妖要收。”他淡红色的唇咬了咬,似乎自己心里也恨起来,用手在桌面上狠狠的敲了一记。
我叹了一口气,红离上来帮呛:“如今你不是没收我们么,既然已经违抗了师令,又何必在乎在违抗你师兄一次呢,况且,在我看来,你也不是那种会听人摆布的人啊。〃
龙腾立刻冷下了面孔:”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胡乱的猜测,我说过,今时就是我师兄护着你们,若他日,我一定收了你们,你们这两日也收拾一下,离去吧。“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嫉妒你师兄对不对?你嫉妒他能力比你高,样样比你强,所以,他现在毁容了, 你说不定还在心里偷着乐呢。”红离开始口不择言。
龙腾突然苦涩的笑了:“你也觉得师兄样样比我强?”他问我。
我毫不犹豫的点头。
“错了,你错了,我们其实都一样,看似————”突然他又顿住了话语,像想到了什么,面色转为诡邪:“我说了,你们这两日收拾东西就离开。”
一时间,我神魂惧乱:“你。你真的都不想帮他吗?”
他摇摇头:“不是不想帮,而是你们去了,只会刺激到他,根本就帮不上,他的伤————”
我屏住呼吸,集中所有的听力。
“他————是被火烧伤,但此火,明显的也是猎妖人所为,他究竟遇到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你们根本就帮不上,而你——” 他伸出一只手直指着我:“只会让他伤的更深。”
他转过身,不愿再看我们:“你们走吧。”
。
恍惚中,我听见红离唤我:“我们要离开吗?”
我摇摇头:“他以为我这样就会轻易离开,我不会,我一定要见到他,治好他,至少,不能让他这样下去。”
其实,我一直很明白自己对他,还是很重要的,否则,他不会跟着我们,他不会要我生的孩子,也不会屡次的拯救我们于危难中,但,我也明白,我们在彼此的心里都有了一道过不去的坎~
忽然,我心一惊:“宛呢?〃
“哦!他刚说有点不适,跟你说话,你又不理他,他现在回屋里躺下了。”红离回道。
“我去看看。”
进屋就瞧见宛一人闷闷的坐在床头,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着孩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宛。”站在门口,我唤了他一声,他应声抬头,俊秀的面孔呈现出一副茫然。
进了屋,来到他身边,偎着他:“怎么了?你不开心了?”
他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大概是这些日子照顾孩子累了。”
我环住他的身:“你一定要习惯哦,以后,我们会有很多的孩子呢。”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竟然在面对宛的时候有点不安,大概是太担心那个男人了吧。
他嘴唇扬起,将我拥入怀中:“恩,一定会的。”
将脸埋在他的颈旁,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对了,我倒有个办法可以见到他。”宛拍着我的后背。
“什么办法?”我转悲为喜。
他的手指掠开我零散在额前的发:“真傻,你们进不去,我可以进去呀,或许,我可以先跟他谈谈。”
我失望的垂下眼睑:“他很固执的,你——可以吗?”
“没试过,怎么知道可不可以,试试吧。”他的眼透过我,仿佛要看的更多,我都有点不明白他到底在看什么,为了尊重他,我也不愿侵入他的思想,他这几日带孩子也的确是够辛苦的,但我敏锐的察觉到有些什么在转变,可就是抓不住那根若有若无的丝线。
宛说,他想休息一会。
他的身子一向很虚弱,我知道,是当初喝毒药遗留下的病根,为他盖好被子,抱了冰冰,临走前在他额上落下一吻,他却撇开了脸,翻身侧睡,我正想说话,门外红离唤了我一声,我便没有在多想,出去轻轻的带上了门。
当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我清楚的看见,他又转正了身子,怔怔的睁着眼睛看着帐帏。
“我觉得,宛好像有点不对劲,说不上什么感觉。”将冰冰放入婴儿小床中与乐乐一起。
红离不在意的说;“我也不对劲呀,你都没发现,也难怪他会不对劲呀~~看你那么着急姓左的,我心里都酸酸的。”
狠拧了红离一把:“你这狐狸,迟早要淹死在醋缸里。”
红离噘起红唇:“哼!也算你上辈子修来了这辈子有我相伴,你瞧着哪家的夫郎帮着妻子——还不吃醋。”他刻意的避开暧昧的词汇,告诉我,他真的很吃味儿。
“恩 ,红离,遇见你,真好!”抬起他的下颚,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他立刻开心的笑开了。
真是个容易满足的狐狸精啊!
四十三 一夜白头
看见宛从左萧尘屋里出来,无奈的对我摇了摇头,我气得浑身发软。
对着屋子的方向在外大喊:“姓左的,你躲个屁呀,不就是毁容了么,你是怕我见着了笑话你不成,还以为你什么也不在乎呢,原来也是株自恋的水仙花。”
空荡荡的大院里回荡着我的声音,里面的男人也不给出个声。
“怎么跟他说来着?”我扯了扯宛的袖,却发现他在发愣,待我又唤了他一声,方才回过神来问我讲了些什么。
“不对劲哦,宛,你最近怎么了,总是走神。”疑惑的看着他。
他露出招牌的温柔微笑:“没事,或许是快入冬了,身体有些个不适吧。”
“要不你先回吧,不要在这里陪我了,你现在就回去找红离给你瞧瞧吧。”此刻,我也有点顾不上了,若是平日里,我定亲自押着他给红离瞧瞧,但,某个闹别扭的男人,正在等待我的解救,只好先委屈他了。
宛应了一声,便回去了。
待他身影消失,我唤来门口的小侍:“你先下去吧,我有些悄悄话要跟屋里的人说。”
小侍犹豫了一下,倒也没有多言,只道:“夫人若有何吩咐,就高唤一声,小的在外不远处守着。”
我挥挥手:“下去吧,下去吧。”
大致的观察了一下房屋的结构,有些类似中国古代的瓦屋脊,琢磨了一下,倒也不难攀爬,想当初,我在高楼大厦之间攀爬穿梭也是游刃有余的,况且现在有了法术,好办多了,唯一的难题就是怎么躲过那禁妖水。
试探性的往屋子走进了几步,没反应,在走几步,也没什么。
一直到房柱下,我的头开始有了晕眩的感觉,知道这里可能就是一个界限了。
轻敲了一下柱子,向后倒退了几步,忍住自己所有的不适感,纵身跃上了屋顶,
小心翼翼的行走在屋顶上,找了个位置,就开始搬弄起瓦片,屋里的人似有察觉,高喝:“滚,你不要过来。”
话语刚落,我已经从上面跳了下来,虽已经进入了屋内,但,一股呕吐感由胸口直升往上,估计也是禁妖水的关系,强压下呕吐感,勉强掀开帷帐,被眼前的男人惊住了。
不是因为他的伤,而是他一头已经霜白的头发,他,一夜白了头。
忍住内心所有的伤痛,我巧笑:“呦,一头银丝嘛,瞧着就跟银子似的,啧~真美。”这话,赞美的有些个牵强,但总的来说应该算是夸他了吧,怎料他一个劲的往床里闪躲,声嘶力竭的喝着:“不要看,你出去出去”
他躲,我就追。
自动的爬上了那张大床:“你瞧着我贱吧,从前,你要我还你的心,我都不理你了,执意要将你从心里抛去,现在又自动的找回来,你说,我是不是贱啊?”
他呜咽了一声,我扯下他遮挡面孔的衣袖:“让我瞧瞧你。”
“你是在同情,怜悯我吗?如果我没有毁容,你还是不会来找我的对吗?”他的衣袖被我扯下,墨黑的眸子有种豁出去的感觉。
轻轻的抚摸他被烧伤的面容,已经全部结上了疤,恢复得很快,只是那颜色不一的斑痕在提醒着我,他的伤即使好了,也再也恢复不到以前的光洁白皙了。
突然,呕心感又腾的涌了上来。
我哗的一下就吐了出来。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因为嫌弃他的面容,但他受伤的眼神告诉我,他认为,我是在嫌弃他的丑陋。
胡乱的擦拭了一下嘴角,顺手掀去了被我吐脏了的被子,抓住躲闪的男人,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在他受伤的脸上轻吻,不放过每一寸肌肤,他从开始的反抗渐渐平息下来,一直到了他的唇,我坐直了身子:〃刚吐了,嘴里有些个异味儿——“
他扯回被我抓在手里的衣袖,努力平息自己起伏的情绪:”你走吧。〃
”呵~~你换个台词行不,这话儿我耳朵老茧都听出来了,我刚真不是有意要吐的,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呀,除了占有欲比较强,也勉强再加个床上功夫比较好吧。“话未完,就被他一脚踹下了床,不料扯痛了我胸前的旧伤。
我抚住胸口嘤咛一声,他紧张的下了床:“你。”
“快,我快痛死了。”脸上的五官都纠结在了一起:“抱我去床上歇会儿。”
他一把将我从地上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是上次的伤口吗?我瞧瞧。”说着要解我的衣服,却又顿下了动作:“我去叫人。”
一个翻身跃坐起来,紧巴住他的颈,也不管什么味儿不味的了, 用自己的唇狠狠的蹂躏着他的唇。
攻进他的齿关,轻易的就找到了他的舌 ,狠狠的吮吸,搅弄——
睁着眼睛,想看他脸上的每一个变化,他的眼已经闭上了,显然已经沉浸其中了,我承认,我没有投入,我完全是准备用色诱来攻下这个男人。
一吻完毕,我挺不要脸的问了一句:“你刚有吃到什么么?”
他自情欲迷离中苏醒,缓过神来,冷冷的看着我曾经受伤的地方:“不疼了么?”
“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