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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青浣进行了一番洗脑之后,萧锦再让她顺藤摸瓜的追下去也就变得很顺理成章了。
很快,被揪出来的两个细作分别被撬开了嘴,非但连太后的命令,就连整个的操作过程都说的一干二净。
而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萧锦边听边冷笑连连,这还都是从她进宫时起就着意培养的老实忠厚的人选,在前期的清查中自然对这些平日里老实本分的不得了的人有所放松,可却没想到,打雁多年竟然被雁啄了眼。
就是这些个老实忠厚甚至她还打算以后慢慢养着当孩子的教养嬷嬷的,居然藏着这么毒辣的心思!
萧锦原本想立即便发落了她们,可是思来想去却还是将这口气忍了下来,将这两人先打入地牢。
对外,则是含糊的说娘娘脾气不好,发落了两个宫女。
当晚,夏望之再次来到了元沐宫
萧锦白日里才对查出来的探子进行了一番清洗,她自从怀有身孕之后就变得极易疲倦,加上先前还听到了牵机竟然和夏望之合谋让她怀上这个孩子,啼笑皆非之余,对于面前这个麻烦的制造者更加没有了半点好脸色。
顺带……萧大皇后最近连牵机都不愿意见了。
夏望之一进门就开门见山的直接问道,“朕听说你白日好生清查了一番元沐宫?”
萧锦倒是丝毫不意外夏望之竟然如此消息灵通,从连牵机竟然都悄无声息的和他达成了联盟来看,可见这位名义上的昏君必然还藏着什么现在她还不知道的后手。
萧锦虽然自尊心甚强,对于心腹手下竟然反水心中大大不快,可她不是刚愎自用之人,仔细冷静下来想想后必然会知道,牵机肯定是见到了什么不该见到的东西,或是受到了什么胁迫,而这胁迫,多半还是针对与她。
不然的话,光光威胁牵机个人,他是决计不会牵连到她的……萧大皇后执政这么久,自信这点看人的能耐还是有的。
“怎么,臣妾动个把两个自己宫里的人,难不成还要向皇上报备不成?”
萧锦之所以将那二人扣下来,防的就是夏望之再这样横插一脚,这位天子出了名的心思难测,万万不可给他留下任何把柄。
哪怕他是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也毫不例外。
“这两个人不能杀,”瞧着萧锦一脸防备的模样,夏望之却是忽然叹了口气,“你道朕不知道这次你受了苦?”
“朕早就怀疑你身边藏了太后的人,可一时半会还没有眉目,便特意令牵机对你这边多加看护。”
见萧锦有想说什么的意思,夏望之摆了摆手继续道,“你别看牵机似乎平日里总是给太后和容嫔请脉……别狡辩,朕知道你和她们不合,你那端庄贤淑的模样有几分真假朕还是看的出来的。”
“朕也知道,你先前因为朕的……”话说到这里,夏望之的脸色微妙的尴尬了一下,“脉案,杀了陈医令。”
“但是你尽管放心,牵机此人还是可靠的,你不要因为闹脾气或者担心什么,不敢接受他的诊治。”
“朕在这里保证,此人绝对不敢对你有半点不利!”
事实上,听到夏望之竟然劝她安心接受牵机的诊治的时候,萧锦就已经略略放下了心来。
而当他再次重申牵机和她的那所谓的“师门大仇” 时,萧大皇后的心已经落了地。
只要夏望之没察觉到牵机实际上是她的人,那么这件事就还能够继续徐徐图之,要知道,能往太后身边安插一个人,那可是相当的不容易。
不过夏望之竟然在这里如此铿锵有力的字字保证,倒还当真不知道牵机给他灌了什么**汤。
见夏望之如此保证,萧锦才勉为其难道,“臣妾原本当真是不敢相信的,可是皇上既然如此为此人担保,臣妾不赶他出去便是。”
“但是,若是单独看诊,那么臣妾是决计不会答应的。”
夏望之闻言眼睛登时一亮,萧锦立即头疼无比的看见了大夏天子身后那简直跟大风车一样摇的虎虎生风的巨大毛茸茸尾巴。
皇上……您能不能矜持一点?
夏望之也没想能让萧锦一次性改变看法,在他看来,萧锦这种明面上勉强退一步已经是自家皇后能够让步的极限了。
萧锦向来多疑思虑重,若是一次性答应的痛快无比,那才是真真有问题。
解决完当前的问题,夏望之轻咳一声道,“阿锦,朕还有一件事。”
萧锦本能的觉得没好事,刚想拒绝,却听得夏望之已经开了口,“那两个太后派来的人,你暂时不能杀。”
萧锦的神情简直是惊怒交集,一副压根难以置信的模样,“你竟然在我身边安插钉子!”
夏望之定定看了她许久,忽然轻轻摇着头笑了起来,“阿锦,你还是这等精力旺盛的时候比较像你。”
萧锦那副惊怒交集的模样当然是装出来的,即便是对外那含含糊糊的消息也是她故意放出去的。
她这元沐宫里既然有太后的人,她就不相信夏望之还会舍得不来凑一脚?
既然要演戏,自然就要演足全套。
夏望之看到萧锦这副炸了毛的模样,却看起来似乎更高兴了些,萧锦完全不能理解此人诡异的思路。
……总不会是他自以为是的认为本宫竟然没有怀疑他,所以在开心的摇尾巴?
“朕知道这为难你了,”夏望之道,“可是若是眼下便让太后生了疑心,派了旁人过来,你只会更加防不胜防……”
“皇上,你这话未免说的有失公允,”萧锦淡淡道,“你既然明知道是太后打算谋害臣妾,难不成还打算一直包庇下去?”
“那等母慈子孝之事,拿来骗骗旁人也就罢了,咱们不妨敞开天窗说亮话,您真打算对一个一再企图谋害皇嗣的太后母慈子孝?”
太后和夏望之的关系僵硬,这在后宫当中并不是什么秘密。
“若是朕不知道她打算动你的话,朕还当真不打算现在就和她对上,”夏望之接下来的话简直完全出乎了萧锦的意料。
“太后在宫中日久,兼之刘家也因为太后鸡犬升天,在朝中根系庞杂,野心勃勃,眼下安乐王又盘踞在漠北,秦之言重伤无法理事,孟歧山失踪,朝上又是党争错综纠缠。”
“阿锦,不是朕不想替你和我们的孩子出气,而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夏望之极为坦诚的在萧锦面前展示了他的窘境,对于这等源自于天子几乎能说是敞开心扉的交底,到底是接,还是不接?
萧锦微微眯起眼,“皇上,您这话的意思是,不打算替臣妾出这口气了是么?”
就算夏望之有意要拉拢,可也没谁规定,萧锦就一定要接住。毕竟上一世这一位可是行出过种种令人啼笑皆非之事。
就算他这一世大有改观,安知她不会成为踏脚石的那一个?
夏望之看着她,忽然轻而又轻的叹了口气,他走到萧锦面前,弯下腰将她抱入怀中,其动作之珍贵小心,仿佛那是世上最珍贵的东西。
“朕如何会舍得再让你受委屈?”
耳鬓厮磨,本应该是温柔缱绻的场景,可却在萧锦的紧绷中变得有些不尴不尬。
什么叫再?这话说的颇有些没头没尾,萧锦也就一时没有急于表态,可夏望之却反倒像是自己下了什么决心一般。
“那两人你要处理便处理,朕说了,不会再让朕的皇后受委屈。”
137楚楚可怜
前些日子萧锦险些滑胎;夏望之大惊小怪之下简直把整个太医院统统都给搬迁到了元沐宫;旁的大的小的鸡毛蒜皮的平安脉统统不接。太后也就罢了;就算是容嫔向来矫情惯了打算着太医再来大惊小怪一下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可得。
容嫔也是这段时间里因着肚子里是头一份的孩子被捧得有些昏了头,竟然当真跑到萧皇后的元沐宫去大吵大闹;若非是看在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说不定夏望之当即就会发落了她。
就算是去母留子……可这容嫣愚蠢至斯;就算是有了孩子,怕也是歹竹难得出好笋,更休提这不是还有萧锦和容晴么?
但眼下宫中的一切同时也在太后的眼皮子底下,萧锦现在本来就已经是那老虔婆的眼中钉肉中刺;夏望之这次已经表现得呵护过头简直当成了掌心里的宝贝疙瘩;萧锦就算心里头叹上一千口气也只能无奈的准备接太后的招数。
夏望之眼下虽然没打算捧杀萧锦,可这人从来都是宠人能宠到天上去了的,为了分摊一点注意力,自然也就非但留了容嫔一条命在,更是对她多加安抚,除了牵机没给她派过去,其余的赏赐呵护简直是络绎不绝。
青浣瞧着了自然为萧锦不平,自家娘娘可还将将才从鬼门关上打了个转回来,皇上才对娘娘好了一点,容嫣就开始不要脸的来闹,皇上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还当真纵容着她……这简直是视她家娘娘于何物!
对青浣而言,萧锦就算是得了再多,归根到底也是不嫌多的。
她家娘娘,原本便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东西。
也正是因为如此,连带着容晴来请见萧锦时,因着也姓容,都没得到青浣一个好脸色。
容晴倒是不意外,后宫中的女人,向来没有蠢的,前几日容嫣才在元沐宫那么惊天动地打滚撒泼的闹了一番,就算是因着她的缘故,怕是元沐宫的人都不会给她好脸色,更别说还是对萧锦忠心耿耿的青浣。
谁让就算哪怕是有生死之仇,她们血脉中还是留着一样的血……说不定,还是流着一样的罪恶。
“见过娘娘。”
她的月份也不大,毕竟孕信传出来并没有多久,加上容晴也是个体态纤瘦的,哪怕是着了轻薄的夏装,从外表看倒是也看不出来,但从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当中还是能猜出几分。
萧锦对于容晴先前还算有几分好感,可随着她悄悄怀上了子嗣,更别说说不定还是借腹生子,单纯是这份和容恨水几乎是师从一脉的里应外合,就已经足够令萧锦怀疑上了她。
加上那孩子的时间着实太巧,恰恰又是容恨水在她身边的时候。
萧锦可以很确定那段时间容晴身边只有容恨水,断断不可能有旁的外男出现,但这等血亲相乱之事着实太过丑恶。
便是萧锦,也不愿意就此事深想下去。
萧锦不是没怀疑过这孩子究竟是不是夏望之的,可奈何容晴那边时间卡的实在太好,就算神医如牵机,也没法隔着肚子光凭摸脉判断出这孩子究竟是谁的种,只能等到出生之后再做判断。
但话说回来了,若是万一不是夏望之的种,容晴还能如此笃定,岂非是容恨水已经确定了夏望之活不到这孩子出生?
这猜测太可怖,萧锦几乎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在有这孩子之前她尚且能和夏望之不扯上联系,可自从肚子里有了这小坏蛋,倒还当真要考虑考虑这方面的情形。
若是当真要面临争位战,要如何才能取得更有利的位置。
见萧锦不答话,容晴也自知理亏,低下头轻声道,“嫔妾自知罪孽深重,一直不敢来见娘娘。”
她说着,竟然起身跪在了萧锦面前,“今日……今日嫔妾特来向娘娘请罪!”
眼瞧着容晴一副楚楚可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