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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十匹花缎,已经安全送到了吴大人府上,吴大人十分满意,说下次还在福盛祥订做料子。怎么样曹管事,听到这个消息,你是不是非常失望并且非常害怕呀?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居然叫你给办砸了,你说说看了,你的主子,会怎么样惩罚你?”
曹德庆虽然被饿了大半日,这会儿却十分精神:“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根本就没有绞坏那匹料子,是他在说谎!”曹德庆将目光转向了小林。
小林上前就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得他鼻血都出来了:“去你妈的,竟敢污蔑老子!告诉你,我已经忍了你一个早上了。”小林围着曹德庆转着圈子,那目光叫人毛骨悚然,“若不是大小姐有吩咐,说等她回来再处置你,我早就将你……”
“小林哥,不要吓唬曹管事么。”徐心然打断了小林的威胁恐吓,“曹管事对他的主子忠心着呢,咱们这点儿手段,人家肯定不当回事。所以呢,咱们要用一些非常的手段,才能知道,一向在福盛祥兢兢业业的曹管事,为什么会做出来对福盛祥不利的事情。”
“大小姐说得有理。”小林将十指的关节捏得“咔咔”作响。“但不知曹管事喜欢什么样的手段。”
曹德庆终于有些害怕了。他颤抖着声音说:“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我可……可可……告诉你们啊……我什么都没做,你你……你们这样栽赃,我我我……我要去告官的……”
“告官?”徐心然冷笑道,“怕是你没这个机会了。曹德庆,作为福盛祥织染坊的大管事,你应该比其他的人更清楚,背叛福盛祥,有什么下场。不过,念你这么长时间以来,为福盛祥也做了不少事情。所以,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告诉我。是谁叫你这么做的,那我或许会饶了你。”
曹德庆强硬地说:“没有人指使。”
“那么,这件事完全是你一人所为了?”徐心然问道。
“不错,好汉做人一人当。”曹德庆轻蔑地看了一眼徐心然和阿威、小林,“我曹德庆绝不会连累无辜!”
“谁是无辜的?”徐心然轻笑道。
“你别想套我的话!”曹德庆说,“你休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东西。”
“那我倒想不通了。”徐心然探究地看着他,“既然不是为了别人。那就是说,是你自己想这么做的,对吗?”
曹德庆不知道徐心然想说什么,所以警惕地瞪着她:“对。是我自己想这么做的。”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徐心然接着问道,“而且,既然你如此痛恨福盛祥,那为什么当初要来福盛祥做事?或者说,是福盛祥对你不够好?”
“徐心然。你就别白费心机了。”曹德庆如老僧入定般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你很聪明,可你再聪明,也不会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功夫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可你休想从我嘴里套出来半句话。”
“大小姐,这家伙看来是吃硬不吃软,咱们不如给他来点儿痛快的。”小林是个急性子,哪里等得及徐心然这样慢慢审问,况且曹德庆又是一副不配合的样子,他早就窝了一肚子火儿了,这时候只想把曹德庆拉出去海扁一顿,再说其他。
徐心然说:“小林哥,不要冲动,再怎么说,曹管事也是咱们福盛祥的人啊。”又吩咐阿威,“给曹管事松绑。”
不要说小林瞪大了眼睛,就连阿威都觉得不可思议:“大小姐,为什么要给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松绑?”
徐心然淡然道:“照我说的做。”
小林不肯:“大小姐,这个曹德庆太可恶了,难道咱们就这样放过他吗?这也太便宜他了吧?”
徐心然说:“可是,曹管事的嘴很硬啊,咱们又不能私设刑堂逼供,那么,不放了他,还能怎样?”
曹德庆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徐心然,我以为你多厉害呢,他们都将你传得神乎其神,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么。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你都束手无策。他们还用我来对付你,简直是大材小用。”
阿威忍不住讥讽道:“王婆卖瓜,也没你自夸得这么厉害。曹德庆,你脸皮可真厚啊!”
徐心然说:“阿威,小林哥,快给曹管事松绑吧。”
“可是大小姐……”小林错愕不已,心想难道这么大一件事,就这样了了?那徐心然早上兴师动众的,又是为了什么?
徐心然微微皱起了眉头:“难道你们不把我这掌柜的放在眼里了?”
阿威和小林虽然不明白徐心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还是给曹德庆将绳子解开了。
曹德庆也有些云里雾里,不知道徐心然到底要做什么。据他的估计,自己一顿打肯定是免不了的,或许,徐心然还会用一些厉害手段,从自己嘴里逼问出来谁是主使。可是,徐心然就这样轻描淡写地将他给放了,这叫他百思不得其解。
徐心然看他愣愣地站着,轻笑道:“曹管事,你还愣着做什么?难道你忘了,你手头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呢。”
曹德庆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半天,才不相信似的问道:“你……还要继续聘我做事?”
徐心然说:“难道我说了要解雇你吗?”
曹德庆紧紧盯着她:“徐心然,你到底想做什么?”
徐心然说:“我不想做什么,只是觉得,像你这样精通织染工艺的人,若是解雇了,那就太可惜了。所以,我想继续留你在福盛祥做事,还是做织染坊的大管事,并且,我决定给你增加三成的薪水。”
阿威、小林和曹德庆三个人惊愕地眼珠子都快瞪下来了。
徐心然说:“都别傻站着了,跟我来吧。”
曹德庆只得跟在徐心然身后往外走。
阿威和小林也瞪了他一眼,跟着徐心然来到了前边。
徐心然说:“将织染坊的人都召集到这里来,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阿威和小林虽然百思不解,可还是将所有的人都叫到了院子里的空地上。
徐心然看了看众人,说:“前几天,由于我这个掌柜的疏忽大意,导致吴大人订做的一批花缎出了纰漏,给织染坊造成了损失。万幸的是,咱们福盛祥的人,都是好样儿的,短短三天时间,赶制出了三十匹质量顶尖的花缎,保住了咱们福盛祥织染坊的声誉。在这里,我谢谢大家了。”
徐心然一躬到底。
“三天前,我亲口承诺,若是吴大人这批花缎做得好,并且按时交货,那么,织染坊的人,每人会额外得到五两纹银,现在,我就将银子发给大家,请大家不要嫌少,等年底,若是织染坊盈利得多,那么每人还有红利!”
众人激动起来。五两纹银啊,三天功夫,就赚到了,虽然十分辛苦,可并不是所有的辛苦都能换来银子。因此,众人对徐心然的感激,又增添了几分。
徐心然又说:“这次赶制三十匹花缎,曹管事功不可没,所以,我决定再额外奖励他二十两纹银,以感谢他这三天来为了福盛祥而费尽心思、寝食不安。另外,我决定,给曹管事增加三成的工钱,并正式聘他为福盛祥织染坊的二掌柜!”
此言一出,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徐心然环顾了一下众人:“大家有什么异议吗?”
其实那些做苦力的织工和伙计们并没有什么意见,织染坊有没有二掌柜、谁来做二掌柜,与他们并无直接关系,只要能给他们发够工钱就行。
对徐心然这个决定有想法的,是其他的三名管事。他们三人与曹德庆差不多同时来到福盛祥织染坊做事,在福盛祥,资历都差不多,当然了,他们也承认曹德庆能力比他们强,一般来说,他们解决不了的难题,曹德庆都能妥善解决。可是,这次吴大人的那批花缎,分明就是曹德庆故意做坏的,可大小姐为什么还这么重用他?
安静了一会儿,董管事实在忍不住,上前一步道:“大小姐,照您这么说,这织染坊的功劳,全都是曹管事一个人的,我们三个管事只是摆设而已,是不是啊?既然大小姐如此信任曹管事,那么我们三个走了算了,反正我们也不如他。”
徐心然说:“董管事,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样吧,一会儿咱们单独谈谈。”
董管事这才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点了点头,回到了人群之中。
第二百五十一章 你这个叛徒
晚上,徐心然特意请了除曹德庆之外的三名管事在京城最大的酒楼——福满楼吃饭。
徐心然给三位管事都斟满了酒,然后端起杯子:“董管事,方管事,邢管事,今天的事情,其实是事出有因的,为了福盛祥织染坊,我不得不那样做。所以,还请各位能理解我的一番苦衷。”
董管事冷哼道:“大小姐不必说这些虚客套的话,就直说你只瞧得上曹德庆而瞧不上我们吧。我们三个虽然没什么大本事,可在福盛祥织染坊也是本本分分做事,没有功劳也有些苦劳,可到头来,竟然不如一个曹德庆。你一下子就给他增加了三成的薪水,这在大齐国的生意场上,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情啊,即便是掌柜的极其倚重一个人,可最多也只是增加一成薪水。而大小姐一出手就增加三成,显见得大小姐认为,福盛祥织染坊全靠着曹德庆一个人呢,不是靠着其他人。那么我们三个岂不是多余的?依我说啊,今晚这顿饭,就当做大小姐给我们送别吧,我们三个已经商量好了,全都辞工,不给曹管事碍手碍脚。”又瞧了瞧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冷笑道,“今儿这菜,冷热荤素煎炒烹炸都有了,可就是缺一样儿。”
“缺什么?”徐心然一时之间没想明白。
“缺一盘包子啊!”董管事说,“反正吃过今儿这顿饭,我们三个就要滚蛋了,掌柜的你不打算给我们一人送个滚蛋包子吗?”
徐心然忍不住笑了:“董管事倒是会开玩笑。可是我可从没说过要你们三位滚蛋的话啊!”
一向老实的邢管事也忍不住开口道:“大小姐,您虽然没说过这个话。可你今天将曹管事抬得那么高,这不就明摆着在贬低我们三个吗?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自己走吧,别自找不待见了。”
徐心然说:“看来三位管事对今天的事情是耿耿于怀啊。”
“是耿耿于怀。”董管事直言不讳,“别的绸布庄织染坊,没这么办事儿的。大小姐,您就别多说什么了。我们三个去意已决,你不必再挽留。反正你那里有曹管事呢,他以一当十,缺了我们三个,根本不算什么。”
徐心然正色道:“今天我请三位管事来吃饭。就是想和你们说说这件事儿。只是,我今天为什么这么做,现在还不能告诉各位,我只能说,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大小姐的原因无非就是想抬高曹管事而贬低我们三个。”董管事毫不客气地说。“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织染坊是大小姐的,大小姐愿意抬高谁就抬高谁。我们管不着,可你也别随便贬低旁人啊。”
徐心然说:“三位管事,今天,我只能言尽于此。其他的,我暂时不便多说。不过,我请你们不要走,因为我今天所做的一切,并不是为了抬高曹德庆而贬低你们三位。”
“是吗?”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