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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弯下腰,打开大堂中央的那个柜子。
正在这时,我听见咕噜一声响,回过头来看,刘佳丽已经摔倒在地上。而那截不知什么动物的骨骼,在地面滚动两圈,又恢
复了平静。
就在这个时候,我又听到厨房里传来小孩的哭声。
女鬼的动作停止了,她转过身看向厨房。没过多久,哭声停止,而她,则浑身冒起一阵轻微的黑气。
我脸色大变,这黑气,根本就是煞气。她不知道有什么怨气,竟然快要成煞了。
当黑气出现的时候,她也不动了。我虽然有心去制她,却浑身没有力气。
正在这时,我看到小莹因为被甩开,而苏醒过来。我连忙冲她喊:赶快过来!
小莹看看眼前冒着黑气的女鬼,顿时整张脸都白了,她连滚带爬地来到我身边。我对她说:你拿着树皮罩住她的脸,然后把
这只鞋反过来罩在她头顶。
她,她是不是鬼?小莹颤抖着声音问。
我点点头:你不用害怕,她现在动不了。你赶快去,不然等她成了煞,我们四个人都得死!
见我说的这么严重,小莹看看我,最终咬着牙,拿着树皮和鞋向女鬼跑过去。
而此时,女鬼竟然睁开了眼。那双不带任何人类情感,让人恐怖的极点的眼睛,死死盯住小莹。
我怕小莹不敢继续,连忙喊:快点,她现在伤害不了你!
小莹尖叫着,拿着树皮往她脸上一罩,然后把鞋反过来卡在女鬼头顶。一阵青烟从女鬼体内飘出,晃晃荡荡地,向厨房里飘
去。
等了很大一会,青烟终于完全散去,而女鬼,也消失了。
我见小莹还站在那一动不动,还以为她受了伤,连忙喊她:你怎么样了?受伤了没有?
在我的呼喊下,小莹总算回过神来。她连忙跑回来,一张脸惨白的没有人样:我没事,你,你怎么样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你扶我到柜子那去。
小莹把我扶起来,我们俩走到大堂的柜子前低头一看,顿时愣住了。在柜子里,放着的竟然是麻将。
那个女鬼甩开小莹,只是为了麻将?可是,她不是人,要麻将又有什么用?
这个夜晚,就在我们四个人守着麻将中度过了。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出了门,直奔大路。那个房子,是再也不想多呆一秒。
上了大路,正好遇到一位村民。当得知我们昨晚住在那栋房子里时,村民的脸色顿时变了:你们几个,是碰到什么不好的事
了吧?
我看他一脸肯定的神色,连忙问:听说这里最近闹鬼,是怎么回事?
村民被我挑起了话头,叹口气说:这事得从半个月前说起。原先,那栋房子里住着一家人,后来,这家人搬到城里,房子空
下来,就给村子里姓张的老妇住了。这个老妇六十来岁,很喜欢打麻将。儿子和儿媳妇都出外打工,留下孙子让她带。
有一天,她和人打麻将,孙子突然从厨房跑出来说,里面有虫,很长的虫。老妇就去厨房看,什么也没有。她以为孙子是调
皮,加上自己手气不好,一直输钱,一阵邪火上来,就把孙子锁厨房里了。后来,打麻将的时候听见孙子哭,她也没理。
等打完麻将,人家都走了,她才想起来开门。可是开门一看,她孙子已经面色铁青的躺在灶台上了。而他嘴里,死死咬住一
条蛇。
村民说到这的时候,一脸的不忍:这都是造孽啊,为了打麻将,就把自己的孙子关在厨房里。这蛇咬孩子,孩子就咬蛇,你
说说,这都算什么事啊。
我们几个人听的浑身发麻,已经不忍心再听下来。匆匆忙忙告别了村民,就跑到了大路上去。
上了大巴,再回想村民所说的惨事,我总算对那个小屋有了一点了解。
缠上陈刚的,我不知道是谁。但是他抓小莹进厨房,肯定是想惊动我,好让我来帮他解决什么事情。
而那个女鬼来屋子里,则是为了看麻将。我突然想起,忘记问村民那个老妇死了没有。如果她死了,那女鬼很有可能就是她
想到这,我突然有了一个猜测。孩子是在厨房死的,而死因是他奶奶把他关进厨房。如果说厨房里地形特殊或者有什么奇怪
的东西,而小孩又因为怨气不能消变成孤魂野鬼,那很有可能被锁在厨房里一直出不来。
所以,他惊动我,是因为他知道女鬼会来?他是想借我的手,来消灭女鬼,以便达成什么目的?而这个目的,最有可能的,
就是彻底解放他。
我心里,顿时有些不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是不是做了错事?最起码,我是应该回去把事情搞清楚。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那孩子真是因为女鬼才出不去,那现在女鬼已经消散,他很有可能不在屋子里了。如果真是这样,我就
算去了也查不到什么。
这时,我想起那截骨头。那骨头,或许是蛇骨?他奶奶为了泄愤,所以把蛇扔进灶台里烧了?
虽然有诸多疑问,但我还是不想回去了。一是什么都没带,二是小莹他们都受了惊吓,如果让他们自己回去,我也不放心。
唉,好不容易一个休假,硬是被搞的乱七八糟。
到了火车站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陈刚,他似乎也是刚到不久。见我找的一头是汗,他很是抱歉的说:不好意思,刚才吃饭
呢,耽误点时间。
没关系,我也刚到而已。我客气两句,找了辆长途车,谈好价钱后钻了进去。
在路上的时候,陈刚向我简单的说了一下那边的情况。他爷爷是个老军人了,那边的村子住的大多都是老红军,都很传统,
也很淳朴。不过,他爷爷脾气很怪,不是太合群,要不然的话,陈刚的父母早就把他接来了。毕竟八十来岁的老人,身体也
不是太好,万一哪天出事想去医院都来不及。
而且,自从上次看到那个大汉之后,陈刚就再也没回去过。所以,现在也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
他的话对我没有太大作用,因为他只见过“项羽”一面,那家伙到底是孤魂野鬼,还是早已成煞,估计他是搞不清楚。
不过,为了防止煞的出现,我带足了八盏猪油灯。至于其它的朱砂啊,五谷汁啊什么的,也都带了一点。
唯一让我担心的就是,千年怨魂,我从没见过,也从未听父亲提起过。这个时候,我不由地想起父亲的师傅,如果他还活着
的话,可能对此有了解。不过现在想也没用了,他早死了。
一想起他,我就想起南陵女尸和那只凶煞。凶煞想重新复活南陵女尸,只是被我们阻止,最近也没听说过他的出现,不知道
这家伙躲哪去了。而且,他被南陵女尸用心火提升了能力,估计过一段时间,就能变成地煞。到时候再收拾他,可就麻烦了
。
一百多公里并不算远,而且我们走的是小路,没有交警什么的。司机为了尽快到,车子开的飞快,一个多小时候,我们就到
了地方。
这个村子建设的还不错,至少通了一条水泥路。下了车之后,陈刚指着路边的一栋老旧瓦房说:就是这了。
我看了看周围,四周都是两层小楼,唯独这一间破瓦房:你爷爷的房子怎么这么旧?
陈刚无奈地叹口气,说:以前我也想过给他重新盖,不过他不愿意,说什么两层小楼爬着累,一个人住也用不了那么多。而
且,这房子是当时的乡政丨府帮他盖的,他说要永远纪念。
够固执的。我跟着陈刚的后面,看他敲门喊人:爷爷,爷爷。
别喊了,老陈下地去了。从旁边的小楼里,走出一位老太太。
哦,谢谢啊。陈刚连忙说,随后,带着我向村外走去。
你爷爷年纪那么大了,还种地?我问他。
不是种地,是祭拜。陈刚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他有一块汉代灵玉。每年他都会去祭拜这块玉,而且时间不固定,有时候
连续几天都去,有时间一年只去几趟。原先没出这事的时候,我们经常来,也经常见不着他的人。
祭拜玉?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做法,我听过拜神的,拜鬼的,拜妖的,可拜玉倒是没听说过。而且,拜玉是怎么个拜法?上香
?
他爷爷的地,距离村子比较远,我们足足走了将近二十分钟才看到地头。不过,陈刚指着刚上大路的一位老人说:那就是我
爷爷。
我们现在距离的也不算太远,所以,我可以看清他爷爷的样子。总的来说,和一个普通老人没什么区别,不过,看他走路的
架势,身子骨应该挺硬朗。
陈刚带着我迎上去:爷爷,我来看你啦。
老人看着陈刚,脸上并没有什么欣喜的表情:来了啊,走吧,我回去给你们做饭去。
说完,他就昂首挺胸的自顾自往前走。
我爷爷就这脾气,你别介意。陈刚小声解释说。
没关系,我能理解,打过仗的老人都这样。我说。
别看他爷爷八十来岁,可走路的速度,绝对不比年轻人慢。想起陈刚所说的灵玉,我不禁怀疑,这玉是不是真的有蹊跷。要
不然的话,一个八十岁的老人,怎么会有如此好的身体。
不过,我只听说过煞害人,没听说过帮人恢复年轻的。
到了那栋旧瓦房,他爷爷开了自己走进去,我们俩知晓他的脾气,也没客气,跟着跑进去。
这里是很普通的那种农村房子,三角梁,上面是用木头搭起来的,连块水泥板都没有。我抬头看看那木头,有不少都裂了缝
,这要是断了一根,说不定整个房子都跟着塌。他爷爷倒是坦然,一点也不害怕。
说是做饭,实际上也就是用大锅蒸点米,剩菜热一下。不过我本来就是来办事,又不是请客吃饭,也不需要究竟那么多。
等饭菜端上桌,我对陈刚使了个眼色。他很明白我的意思,就对他爷爷说:爷爷啊,我这朋友是个考古学家,听说你有块汉
代的灵玉,所以想看看。
不行。他爷爷二话没说,直接回绝了。
老大爷,我只是看一眼,不拿出去。如果您实在不放心,您就自己拿着让我看也成。我说。
老人看我一眼,说:没什么好看的,我这不是玉铺子。
老大爷,你这块玉如果真是灵玉,那可是国宝啊。而我,是国家的工作人员,而且我还是个党员。您就给我看一眼,就当为
党和国家做贡献了。我说。
像他这样的老军人,对党是最忠诚的。果然,在我说话后,他有些犹豫了。我连忙说:您只需要拿在手上让我看一眼就成,
我这次,可是受地区党组织委托,专门来这找您的。
陈刚也在一旁说:是啊爷爷,就给他看一下吧。
我们俩软磨硬泡半天,老人终于同意,让我看一下灵玉。
他从脖子上,掏出用红绳系的一块玉。让我意外的是,这玉竟然是红色的,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血玉。更让我骇然的是
,这玉的中央,竟然有一块时黑色的。
我不禁想起漂浮岛上的那块,不过,那块已经已经被带走了。而且,这块玉根据陈刚所说,是在几十年前就有的。
血玉的再次出现,让我心里越发的不安。上次的血玉,造就了一个可以和凶煞匹敌的怪人,那么这次的血玉,会让千年前的
项羽变成什么样呢?
还没等我多看两眼,老人又把玉放回衣服里。
爷爷,我们出去透透气。陈刚说。
等我们出去后,他问:怎么样,能看出什么吗?
我摇摇头:这个东西我曾经见过,是可以吸引或者造就……嗯,就是那种东西。你爷爷带着玉几十年竟然没有事,估计问题
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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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一个疑问我没跟陈刚说。如果这玉真和项羽有关,那项羽为什么没伤害他?反而让他一直拿着血玉?难道说,他爷
爷和张博一样,已经成为某种凶物?可是,我看他说话干什么的,都很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