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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爱,那么恨by 格蕾思琳 (虐恋情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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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犹在耳边,人影已经不见,第二刀和著灵力直抵胸前,身一侧,避开那致命一击,剑刃随手劈向了对手,明明看见剑刃已经劈中了对方,他却以同样敏捷的身手,影子般地消闪不见。两道强势攻击双双落空,灵力飞向别处,“轰”地一声,在建筑物上留下了两个大窟窿。
  影子漂移的速度越来越快,攻击来自四面八方,头顶、眉间、喉咙、胸口、後背,我在挡住攻击的同时,毫不迟疑地加以反击,然而也被他不可思议地避开了。
  转眼间已过了几十招,两人战得难分胜负,墙上地上留下的窟窿越来越多,战场也随著两人的飞身不断转移,已经忘记了身处何方,完全沈浸在恣意挥洒的战斗当中,双方你来我往,一击比一击更重,招招致命,没有任何顾忌。然而就在相战正酣时,对方却隐身不见了,犹如正在燃烧的熊熊烈火突然被水浇灭,四周顿时静了下来。
  是在寻找突破口吗?
  我凝神静气,丝毫不敢怠慢,敌暗我明,生死只在转瞬间。
  看看四周的环境,原来我站在宫墙之上,宫里是观看战局的王子和卫兵,宫外是赏雪的城民,如今都是目不转睛地望向城墙。
  置身人群当中,我收回了灵力,以免伤及无辜。
  对方也有相同的默契,灵力微不可测,这也加大了我搜寻的难度。
  突然,一道青冥闪过眼际,来不及反击,那刀已是直取面门,顺著刀势,向後弯下柔腰,腿部用力来了个後空翻,漂亮的身姿一跃而过,稳稳当当地落地。本以为避过了那一击,刀刃的余锋还是划过了脸庞,脸上的面具“卡嚓”一声成了两半,下意识地摸了摸脸,还好没事,差点就成了大花脸了!
  只听那面具落地之时,宫里宫外都发出了阵阵惊叹,大人小人都看得眼睛发直,就连眼前的对手也呆楞了几秒。
  顾不得他们在叹些什麽,这回轮到我进攻!
  就在剑刃临近对手之前,那人终於回了神,回复了原有的杀气!
  双方就在这一米来宽的墙头展开了近身肉搏,凌厉的刀锋剑刃,招招直取对方命脉,放弃了所有的防御,只听见铿锵作响刀剑齐鸣,只看见一闪而过的刀光剑影,只感觉到传递给对方的钦佩与快乐,其他世间的一切一切,全都抛诸脑後。
  只一刹那,已过了数百招,两人身上都挂了红彩,热血随著刺骨的寒风飘散。
  最後一招,双方都提起了仅余的力气,他抡起钢刀,以迅雷之势劈向了我的头颅,只是那刚烈的力道在靠近脖子前却变得绵薄无力,最终停留在我的咽喉之前,已经看见了血丝,却是无法再向前推移一寸,钢刀愣愣地停在那里,从手中滑落。
  他的脸抽搐了一下,眉头紧拧著,持刀的手按在了胸前,单膝跪了下来:“我输了,请赐死!”
  当然不是他良心发现,而是我的剑以更快的速度刺向他的左前胸,就在心脏跳动的部位猛然止住,相差不到一寸。
  “不过是场游戏,阁下何必认真?”我收回了剑,快速地点了止血部位,扶他坐下。
  大战後的痛快淋漓让我忘了身上的刀伤,即使血液染红了一大片白衣,看上去也像是盛开在雪中的花朵,妖豔而瑰丽。
  拄著剑勉强站了起来,凛冽的寒风带著片片雪花飞逝入土,地上已经披上一层薄薄的雪衣。偶有一朵落在了唇边,张口含在嘴里,丝丝冰凉沁心入肺。
  很纯,很净,很甜,嘴角随著雪花的融化扬起了淡淡的笑意。
  举目四望,见宫里宫外尽是静寂无声,几十万之众,竟若无人,齐齐目瞪口呆望向这里。
  城,就在我的脚下。
  恍然回神,背面,竟是一片断壁残垣,雄伟华丽的皇宫像遭受战火的洗劫,大小宫殿无一幸免。
  向下巡视,却对上了那双黑夜中如兽般金色的瞳孔,似笑非笑,一副得意的模样,像是刚刚欣赏完一幕精彩的戏剧。
  心头胜利的喜悦顿时随风飘散,凌厉的杀气再次在眼中聚集。
  凭什麽?凭什麽你一句话,我们就得像玩偶般拼死拼活,自相残杀?!
  在你眼中,生命就如同儿戏吗?!
  不待多想,只想抹杀这双无情的眼,纵身跃下宫墙,剑尖直取眼前的目标。
  身下的“天”字营卫兵大惊,仓皇中抛出了手中的长矛。
  轻身避开攻击,脚踏一根长矛,轻点飞身如燕,转眼已到跟前──
  “法兰蒂尔,住手!”
  闪出了一个身影挡在了前面,是迪维尔!
  一个偏身,剑上的灵力改了方向,将不远处的建筑物猛然劈成了两半。
  “轰隆”一声,烟尘四起。
  卫兵纷纷拔剑,一把把利刃指向了我,旁边的五王子焦急地喊了声:“不要伤他!”
  那些利刃刹那停住,卫兵们齐喝:“跪下!”
  我冷哼一声,把脸偏向一边,要我给这种人下跪,门都没有!
  格雷希特扬了扬手,卫兵退到了一边,他低沈的声音再次响起:“七弟,你赢了,可以拿走你的战利品。”
  迪维尔躬身道:“大哥,臣弟不敢要任何战利品,臣弟唯一的请求,是想大哥承诺让我们平平安安地回去。”
  “哦?我给你的东西,你敢不要?”
  毛骨悚然的声音,连迪维尔也不由得脸色发青,但他很快调整了过来,脸上依然春风吹拂:“臣弟不敢。大哥,您的礼物太贵重,臣弟担当不起,臣弟只想偏安南方一隅,断然不敢窥探北方的土地。”
  “哼,多年不见,你还是那麽灵牙利齿。” 格雷希特缓缓地瞟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了声,“不过是换了个大笼子,就放你回去吧。”
  “多谢大哥,”迪维尔颌首答谢,“天色不早了,臣弟先行告退。众位哥哥,改日再会。”
  说完拉著我,头也不回,飞也似的走向宫门。
  背後,跟随著无数不同神色的眼睛。
  踏出宫门的刹那,格雷希特的声音幽幽地回旋在半空:“果然是倾国倾城,颠倒众生。”
  
  

混混沌沌中醒来,睁开眼,看到的是一面雕刻精美的大床顶屏,洁白的床幔低柔垂落。
  房里炉火正旺,我被一床软绵绵的被子包裹著,舒服得像飘在云层里。
  平躺著理了理思绪,昨天晚上好像一出宫门就倒在了雪地里,接著就不省人事了,大概是失血过多吧。
  幸运的是,身上的伤口似乎不怎麽痛,想坐起来伸展一下,谁知刚抬起头,就重重地落在了枕头上,原来全身上下除了脖子,其他部位都动弹不得!
  这一举动惊扰了趴睡在床沿的人儿,他猛地抬起了头,俨然一对“熊猫眼”,喃喃地说了句:“醒了?”
  我“噗嗤”笑了:“你怎麽搞得这麽狼狈?”
  “你还说呢,”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昏睡了整整三天,吓死我了。”
  “三天?我睡了三天了?你看我全身的骨头是不是睡傻了,怎麽一点动静也没有?”
  “笨蛋,我帮你的伤口上了麻药,不然你能睡得这麽安稳吗?”不等我开口,他扶我坐了起来,又拿来了水,吹了吹上面的热气,才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喂我,“四道刀伤,差点就没命了!”
  我倚著枕头,乖乖地让他喂我喝水,看看身上缠著一圈又一圈的绷带,虽说伤口不疼是件好事,但是整个身体完全与大脑脱节,硬邦邦地非常难受。
  “别担心,不会留下伤口的。我处理得很小心,等脱了痂之後什麽事都没有。”
  “是啊,最好一点痕迹都没有,不然肯达看见了,一定担心得要死。”
  递到一半的勺子陡然停住了,再送过来的时候,没有了之前半点温柔,硬生生地撬开我的口,把水倒了进去。
  “咳咳咳……”我被呛得直咳嗽,“干什麽呢?虐待病人!刚才还好好的……”
  他“砰”地一声把杯子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眼睛里几乎能喷出火来,这时我才发现他身上穿的竟然还是三天前出席初雪节时穿的礼服,上面还有我留下的血渍,而我身上却是清爽得很。难道他……一直守在我身边?
  心里涌起了一阵感动,嘴上却不依不饶:“快去把衣服换了吧,你身上的气味把我熏死了。”
  “哦,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他倏地站了起来,“你嫌我脏,我消失就是!”
  说完,气冲冲地摔门而出。
  我叹了口气,呆呆地盯著那扇门,过了一会儿,又被打开了,钻进来的却是里亚斯。
  他手里端著热气腾腾的东西,在我身边坐下,试探性地问:“你还好吧?”
  “恩。”我低下头,心里竟闪过一丝失落。
  “你不该气他。”里亚斯有模有样地勺起一羹浓汤,吹吹气,送到我面前,我张开嘴,咽了下去,却不知是什麽滋味。
  “那家夥送你过来的时候,你滴了一路的血,他当时把你紧紧地攥在怀里,嘴里念叨著‘我不会让你死,我不会让你死’,完全失去了一个医生应有的理智。後来还是我赏了他一巴掌,他才清醒过来,替你止血、消毒、缝伤、上药,又把他的宝贝丹药都翻了出来,喂你吃了两颗。完事了又寸步不离地陪在床前,拉也拉不走,什麽事都不放心给别人干,就连我手里的浓汤,也是他亲自熬的。他叫我送进来的时候,还吩咐我不能太粗鲁,说这驿站里值得相信的就只有我,把你交给我了。” 他的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喂,你有没有听我说呀?”
  “烦死了,你不是来给我喂汤的吗?喂完了就快走,我要休息了。”
  “你这三天睡傻了?好歹不分!”
  说完又是摔门而去。
  唉,又气跑了一个。
  里亚斯说的这些,我怎麽会不明白?
  原以为那人只是逗著我玩,没想到时长日久,那双原本轻佻的眼睛,竟然越来越热烈,而且那笑容,只在我面前才那麽灿烂,那麽真挚。
  日常生活的无微不至,病榻之前的衣不解带,患难之际的甘苦与共,生死之间的不离不弃,这一切的情谊,历历在眼底,已不能用“友情”二字来掩饰。
  但是这份情谊,我又如何还得起?
  他想得到的,恰恰是我给不了的!
  如果给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他深陷泥潭,趁他还没沈迷之前,断掉他一切的念想!
  对,他救了我两次,我也救他两次就是了!这样一来,两不亏欠!
  想到这里,我重新蒙头大睡,可是怎麽也安不下心来。
  原本只是一项交易,怎麽会搞出这麽多事情?
  烦!真的是烦!
  
  在睁眼闭眼好几个回合之後,终於放弃睡眠,对著浅褐色的床顶发呆,外面偶尔传来几阵喧哗,又恢复平静。
  偏著头看窗外的光线由明转暗,里亚斯端著晚餐走了进来,这次的主菜换成了鱼,已经被分成小块,一丝鱼刺也没有,味道还是那麽鲜美,能在冰天雪地里找到鲜活的鱼,一定花了不少心思。
  晚餐过後,还是无甚睡意,我继续发愣,直到夜深,门被轻轻地推开了,我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连忙阖上了眼睛。
  感觉他在我身边坐下,掀开了被子,开始解我的纽扣……
  “你干什麽?”我睁大眼睛盯著他。
  “来给你换药啊,”他瞅了我一眼,继续自己的工作,“你以为我想干什麽?”
  看了看床边的小方桌上,放著他端进来的药瓶和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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