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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继续在星君府里生活下去,另一种就是如果事情不对”他们便立即离开武曲星君府上”另谋高就。
来到灵霄殿前,武曲星君夫人请求面见欲帝,正巧此时欲帝刚刚处理完猴王的事情,心中松了口气,有些愉悦,正欣赏歌舞,就听人传信,也是闲中无聊,所以就宣四大天师传旨,让武曲星君的夫人前来觐见。
到的大殿之上”武曲星君这个夫人也是没几分眼色之辈,只知道将平日里求武曲星君办事时的表情拿了出来,那叫哭的一个凄惨!
一见到进来后二话不说,即哭的昏天黑地的女子”欲帝的脸登时就拉了下来,本来很好的兴致一下子就没了,可是既然已经宣对方入殿,欲帝也不好直接将其赶出去”只是不耐烦的撤下歌舞,正襟端坐,向这个夫人询问缘由。
见欲帝脸色不大好看,夫人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过了,于是抽泣着将事情的过往讲述一遍”连天蓬临走时的话也没有放过,不过这番话虽说有些难听,可是夫人却并不敢编造谎言,只是如实说来,她心中也是有着一些思量。
耐着性子这么一听,欲帝眉头就是紧紧一皱,开始他尚不相信天蓬有这个胆子,武曲星君虽说官职不大,可也是朝廷命官,天蓬如何敢随意下杀手。
不过随着跟随武曲星君夫人进来的几个家将发言,见这事确实是事实,欲帝逐渐有了自己的判断”再联想到西王母的化身王母娘娘时不时的赶往天河,欲帝心中登时跟明镜似的,或葬这天蓬就是奉了王母之命,或是仗了王母之势。
想到了这点,欲帝心中就是一动,照他看来,这武曲星君经常上御马监走动,那么既然经常去走动,偶尔到天河河畔也是不可避免的”如果武曲星君无意中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那么他这番下场的缘由就很好找了。
无论如何”欲帝也不相信是天蓬自己拿主意击杀武曲星君的,所以他这一通乱想,登时按照自己的想法衍生出了另一个结论,越是思考,关于这个结论的〖真〗实性,他自己越是深信不疑。
如果说刚才只是兴致被武曲星君的夫人搅没了,那么现在欲帝心中可就是五味陈杂,满嘴苦涩说不出,可谓是难受之极了,再想想蟠桃园中的那个土地神,那个叫做三无圣贤的太乙金仙,欲帝心中即充满了愤懑之意。
三无圣贤自以为隐藏的巧妙,可是他也不看看这天宫中是谁的地盘,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名头有多大,当年三无圣贤可是那个人手底下忠心耿耿的侍卫,虽然实力不高,可是名头着实响亮,如今竟然到了蟠桃园当了一个土地,三无圣贤想干什么?他身后的人又想要干什么?王母娘娘又想要干什么?
一时间,欲帝越想心中越是憋屈,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猛然一拍桌子”发出砰地一声响,将下面跪倒在地的武曲星君家人吓了一跳”再也不敢继续哭泣,只是在那里默默悲伤,顿时大殿中气氛一片凝滞。
良久,欲帝心中这口气方才顺了下来,他扫了眼跪在下面的贵妇人,冷哼道“朕今日公务繁忙,没工夫理会你们这些家务事,看在武曲星君忠心耿耿的面子上,他的长子可选择一门七品官上任,武曲星君的职务暂时由木德星君代理,此事就此了结,谁也不许再说什么,否则必诛灭九族!”
眼见欲帝忽然说出这么一通话来,场中顿时一片寂静,似是谁也没料到”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吐出一口气,平复一下剧烈震荡的内心”冷哼几声,欲帝怀着暗淡的心情,摆摆衣袖”即转回内殿去了,竟然直接将众人撇在了大殿之上。
几今天师对视几眼,也弄不明白究竟出了什么事,这本来还好好的,不知为何陛下突然发火?看了看空无一物的宝座,几今天师也只能走上前去”让武曲星君家人快走,否则迟则生变”到时候恐怕这七品官都没了,更会惹下杀身大祸。
听了四大天师的劝解,武曲星君夫人也不哭了,她也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即在一群同样脸色惨白的家将簇拥下,返回了武曲星君府,既然报仇已经无望,家庭分裂是不可避免的”那么她就必须为自己那一脉争得最大的利益。
虽说武曲星君的长子,也就是她的儿子”由一介白丁直接被封为七品仙官”这个最大的蛋糕已经落入了她的手中,可是想想武曲星君平日里收藏起来的财富,她也是一刻都待不住了”正好趁着大家都不知道欲、帝判决”在观望之际出手”以获得最大的利益”不过在这之前,她还要和这些知情的家将探讨一番。
于是在返回的路上”这一行队伍行进的速度异常缓慢,直到一个时辰之后”利益分配方案商定”队伍的速度才再次加快起来”并且这次是全力赶路,每个人都憋着一股劲,想要尽早回归武曲星君府,瓜分财产,为自己谋条后路。
至此,在天庭上与孙袁接触过的,有可能之后暴露他行踪的重量级人物,全部死亡,这一切当然不是偶然,之所以天蓬会找上武曲星君府,就是因为孙袁送给武曲星君的那匹元气白马,在白马的内部,孙袁可是封印了些许妖气。
在给刘姓近侍的雾露茶中”孙袁同样掺杂了些许妖气,这些妖气一旦和大量的雾露茶残渣结合在一起,就会十分明显,剧烈的妖气一动,就会催发孙袁在刘姓近侍身上设置的禁制,导致远在武曲星君秘库中的元气白马消散,露出其内部蕴含的妖气,将祸水引到武曲星君府上。
孙袁此举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完全是在有意无意间随手布置出来,也算是给猴王出了一口气,同时也扫除了自己身份可能暴露的隐患”这事唯一的问题还是在欲帝那里”可是武曲星君的官职其实并不大,天蓬又有王母作为后台,这事十有八九会不了了之,等到木德星君一上任,这事也就彻底的揭过去了。
话说天蓬,自打击杀武曲星君后,心中的愤懑之气也走出了,顿时便恢复了冷静,一路上驾驻祥云直奔瑶池而去,并不断的想着怎么才能将自己从这件事上撇出去,不论如何他没看管好雾露茶这是事实,如果直接据实禀报,说对禁制至关重要的雾露茶园,竟然让一今天人给闯了进去,并毁掉了所有的雾露茶”那他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天蓬正苦苦思索之际,在驾云经过一个新宅子之前”却是云头一顿,停住了脚步,原因无他”因为他的云路被阻,此刻在他面前竟然忽然出现一个身舁官袍之人,这人乍一看还有些眼熟。
一时间天蓬没有认出眼前之人是谁,他有要事在身,正苦恼着呢,登时就要发作,将其呵斥开,这时从这官袍之人后面的府邸中”冲出两个同样身穿官袍的天人,见此情景,一今天人急忙冲上来,对天蓬鞠躬道“拜见天蓬元帅,没想到元帅和我家齐天大圣大人是旧识啊。
这个时候,天蓬心中一惊”额头忍不住掉下丝丝冷汗,方才想起了自己从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这分明就是曾今狠狠痛扁过他的那个毛猴,也就是那个弼马温,也不敢上前,只是心中嘀咕道“不过听说这个家伙早就反下天庭了,如今为何又回来了?貌似还升官了,齐天大圣,有这个官衔么?”
顿时天蓬元帅本就不大好用的脑子立即变成一团浆糊,只觉得云里雾里的”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
此刻见了天蓬熟识的眼光”猴王即上前一步,拍拍天蓬的肩膀”道“你小子现在认出我了?也是”我自离了御马监,咱俩也是有些日子没见,再加上这齐天大圣的官袍,你一时间认不得我也是应该”怎么,这是要上哪里去呢?”
“呃!”认出了猴子的身份”天蓬却是不敢摆谱,他可是被孙悟空给打怕了,登时脸上浮现出谄媚的笑容,道“原来是、是齐天大圣大人啊”今天真是巧了,正巧在这遇见您”我有事出去一趟,就少陪了”等回来我再单独拜访,你看可好?”
“天蓬元帅客气了,果真有事,老孙岂能拦你”去吧去吧!”孙悟空听了这话,看天蓬满头大汗,神情中有着一丝焦虑,知道其话语不假,登时让开云路”挥挥手,叮嘱道“日后有暇,一定要来我齐天府走走,当日因为不识,却是有所得罪,日后大家还要多多亲近、亲近。”,“大圣吩咐,自当从命,我这便去了。”天蓬冲孙悟空施了一礼”即匆匆驾驭云头,起了神通”漫过齐天府”离开了此地。
“这今天蓬”看来确实被老孙打怕了”也罢”本想坠在其后面看看他就究竟有何事”不过如今这齐天府中我尚未游览完毕,倒也不急于出去走走,还有这两个跟屁虫,也是麻烦!”,望着天蓬飞速离开的身影,猴王摇摇头,即回转齐天府去了。
且说天蓬”等赶了好一会路之后,远远离开了齐天府的范围,方才敢停住云路,回头观望,一见猴王果然无踪”顿时松了一口气,抹了把冷汗,喃喃道“这猴子怎么会在这里?真是晦气,此番到底要怎么办呢?”
蓦然,一道灵光闪现,天蓬双目一亮,激动的喊道“有了,既然那猴子曾经是弼马温,那就是武曲星君的手下”这猴子当年无故在天河中与我厮打,必不能没有原因”想来就是为了我的雾露茶,我只要将这事嫁祸到武曲星君和这猴子身上,即可撇开我的干系,以这猴子的神通,无声无息的放一个人进入茶园,我哪里能够发现的了?”
顿时,天蓬一拍大腿,喃喃嘀咕道,“正所谓俗话说的好,死道友不死贫道”为了我的小命着想,也只能这么办了,只是还需好好编纂编纂,希望不要让娘娘看出破绽来。”
拿定了主意,天蓬顿时不再刻意减缓速度,顿时最大限度的催动驾云神通”将身法使到极处,以刚才两三倍的速度,直奔瑶池而去。
天蓬这里直奔瑶池,那里星侍也是急急往自家宫殿赶去,路上不敢耽搁分毫,只是虽然一直全力赶路,可是此刻却也没到家,这宫殿却不是在天宫之中,而是悬浮在九天之上,与太阳星遥遥相对,与武曲星君府上的路途也是异常遥远。
说到此处,这个宫殿在哪里应该差不多清楚了,这就是太阴星中的广寒宫,是太阴星君居住之地,也是众所周知的嫦娥仙子的修行居住之地,这个星侍即是太阴星君的贴身侍卫”深得星君信任。
一路疾行”星侍终于赶至太阴星,经由护星大阵,穿过桂树丛林,来到一座宫殿之前,在宫殿之前立有一颗巨大的桂树,桂树只有一颗主干,可是却以此为契机”将这一片宫殿都笼罩进去”正所谓独木成林,即是如此。
广寒宫中甚是冷清,除了无边无际的桂树之外,就剩下满地的小兔子了,这些兔子却不是太阴星君之物,而是嫦娥的宠物,其领头的则是闻名天下的广寒宫欲兔,也是一个了不得的妖怪,即使是其主人的法力,都不一定有她高深,且深得太阴星君的喜爱。
广寒宫中一共有四个高层”太阴星君是为一切的共主,其下有三矢星侍”两男一女,最强星侍为吴刚,目前已经接触到了太乙金仙的境界,只是苦于修为达到瓶颈,不得寸进,因此不断劈砍宫中桂树,期望得到灵感,一息达至太乙金仙修为。
吴刚来历神秘,似乎在太阴星君受封此地之前,就已经跟随星君,是太阴星君手底下最受信任的星侍,平日里不管任何事务,只知埋头苦修,且双目中常常带有怅惘之色,神情间也是有些郁郁,罕有平安喜乐之时。
第二个星侍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