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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无奈地摇着头,我心里萌生出得意之情,可是现在高兴还为时尚早,他是谁?他可是杨锦凡,岂会这么容易放过我?
我盯着他莞尔一笑,向他炫耀着我得之不易的胜利。他不卑不亢,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容就像捣蛋成功地孩子,我乱了脚步后退了两步才发现身后抵着浴室的门,再无可逃。
“锦凡,不早了,休息吧。”我哂笑道,说罢向旁挪了两步,他原本放在我肩上的手向下滑了些,略微施力便将我拽回,向我靠近。
“刚刚还得意着呢,那气势哪去了?”紧接着发出一个鼻音,“嗯?”
我鼓着嘴,嘿嘿地嗤笑了几声,声音还未从口中发出,他便以唇封之。熟悉的感觉,湿润温软,夹杂着熟悉的气息顺着齿缝间蔓延到全身,口手并进,一阵触电般的感觉顺着血液流便全身,很快我的身子便软了下来。
他片刻抽离,褪^去束缚在身上的衬衫,露出结实的背脊,胸口处一块暗红色的伤口让人不忍直视,手臂上分明有力的线条间分布着丑陋的疤痕。三年前这还是一个称得上完美的身体,可这几年因为我,杨锦凡竟硬生生地挨了这么多他本不应承受的伤害。
“锦凡……”我软糯地喃呢着,抬起一只手覆在胸口的伤痕处。
他邪魅地扬着嘴角,一脸不在乎地样子,“你可别哭啊~我杨锦凡的女人可不能轻易地流泪。”他垂在身下的一只手攥住我的手,另一只则缓慢地解开我领口的扣子。
我用力地眨着眼,让欲夺眶而出的眼泪流了回去,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低头发现自己无名指上多了一枚素银戒指,映着灯光闪耀出十字光芒。
我抬起手将五指伸开,盯着看了片刻,破涕而笑,问道:“你几时套上的?”
杨锦凡曲着食指抚拭着我的脸颊,“刚刚看你要哭的时候戴上去的。”他端详着我脸上神情的变化,“怎么样?这可是我在不列颠看中的。”
“那……”
“那什么那,带上了就要准备嫁给我了。”他再次扬起眉等待着我开口回应,却耐不住性子,又问了一句,“我们成亲吧,别去管谁,只要你点头,我们就把事情办了。”
我无法抑制嘴角涌现出的笑意,我再也不想和他分开,心中迫不及待地想告诉他‘我愿意’,遂红着脸微微地点了点头。
他欣喜若狂,抱起我转了两圈,我双手搭在他的肩上,环住他的脖子,衔住他的薄唇,舌尖启开他的防备,轻柔地在齿贝间打转。他吸了口气,咬住我的舌尖,却不肯用力,他将我放回地面,转守为攻,仰面变颔首,温柔变霸道。
他的吻离开我的唇,辗转到眉心一路顺下又在项间徘徊,我眯着双眼,见他又解开旗袍侧面的一枚纽扣。不知不觉我的手也已经滑向他腰间的皮带,无意间瞥见他皮带正下方那□□而又膨胀凸起的一块,倏然红了脸,赶忙缩回双手,移开视线。
杨锦凡撞开浴室的门,他向来对浴室要求很是讲究,地面必须铺上厚重的羊毛地毯,香气四溢的浴室里明亮的灯光照耀着装满清水的浴缸,我还来不及思考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他计划好的,脚尖刚刚触及柔软的地毯,便被他抱到浴缸中。
两个人坐在浴缸里,水自然溢出了半数。
我双手扶住他的肩膀,吻着他有些扎人的下巴,使坏地压在他的身上,将他按到水中,他闭上眼,唇片浮出水面,我轻轻覆在其上,他张开双臂紧紧圈住我,我感受到左侧胸口下的强烈跳动。
他双手微微施力,旋即反客为主,将我压在了身下,热水没过鼻子,登时有种窒息的感觉,我在水下吐着气,水面浮出几个气泡,他薄唇轻启,他呼我吸,暖暖的气息蔓延在鼻翼间,相濡以沫也莫过于此。
沾湿的旗袍紧紧地贴在身上,杨锦凡炙热的手掌隔着衣服停留在我的胸口,很快便意识到这身湿漉漉的衣服有多么的碍事。
他将我拉起,坐在他的腿上,两三下功夫便解决了这身拖泥带水的衣服,他终是称心如意,手法精巧地停留在峰峦顶端,炙热的嘴唇在耳根与脖子之间徜徉,印出一朵朵绯红的痕迹。
几缕发丝散落在眉间,发亮的水滴顺着他分明的轮廓流了下来,一滴,两滴,滴在水中发出清脆悦耳又规律的声音,原本浅浅的呼吸声还与水滴声交相辉映,半晌,呼吸声便开始杂乱无章。
他再次缱绻在我的唇边,勾起舌,重新开疆扩土,吮吸,摩擦,轻咬。
倏然,一股烫人的冲动贯穿头顶。
我双手在他背上不由自主地乱抚,最终滑到他腰间的皮带之上,才算找到归宿。我本想解开他的皮带扣,慌乱间竟触及他脐下那显眼的一块。
他眉头一紧,发出低沉的声音,鹰眸深沉地盯着我越发明亮起来,他扬起一边嘴角,歪歪一笑,喘出烫人的气息在我耳边小声道:“不急,慢慢来。”
“哪里急了……”我娇羞地小声说道,我不知道我脸上的颜色究竟是怎样,只觉得有些发烫,遂偏过头去,离开他的视线。
“不急?那我们还是回去休息吧。”他假装做出一副要离去的姿势。
我信以为真,拉住他的手,“诶……别……”
他眯起双眼笑得很开心,眼底一团火焰熊熊燃烧起来。他接下来连贯的动作明显说明了他显然要比我急得多。
杨锦凡双手把持着浴缸边缘,氤氲的水气勾勒出精壮的轮廓,身下双腿间突起的欲^望横刀植入,冲破水的阻力,在水的作用下却又显得十分顺滑,他有规律地摆动着身体,急躁却又不失温柔。我仰面轻轻含起他的薄唇,空洞的身体被一点点填满,欣喜的满足感慢慢溢出。
水波激起层层波浪,又渐渐平静下来,波纹荡出涟漪……
我阖上双眼,已然筋疲力尽,靠在杨锦凡的臂弯里,所有的溺爱都倾注在指尖,他轻轻揉着我的头,仔仔细细地替我洗着头发。
他拿起一缕滴着水滴的秀发嗅了嗅,没有由来地叹了口气。
我胡乱地抬起手摸索寻找着他的脸,他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以前听彦杰说,你是有父母的,要不要我……”他停了许久,笑了笑接着道:“要不要我派人找找?”
我闭着眼,懒洋洋地道:“我连他们的样子都不记得,怎么找?”
“这样一来也好多个人照顾你。”
“他们当初狠下心将我撇下,若是你找到了还指望他们能照顾我?如此不念及骨肉亲情,我还找他们做什么!”
“也许他们不得已呢……?
我话峰一转,故意笑道:“这不是还有你呢么,你就可以将我照顾的很好……”
“那……万一有一天……”
我扭过头,吻着他的唇,不让他说下去,少时,白了他一眼方才回过身,将脸贴在他的胸口,“没有万一,也没有有一天。你说要娶我,就要一生一世照顾我,哪里有让别人照顾的道理。”
他啼笑皆非,苦笑着摇摇头,迭声称“好”。
他起身拿来一条干净的手帕认真地擦起我的发丝来,发出“嘶嘶”声响。
“丫头,丫头,起来,我们回去睡。”他轻声细语道。
“嗯……”我微微点头,却不动身,动了动手臂,双眸半闭,娇声道:“抱我……”
杨锦凡拿我没有办法,遂将我抱起,稳稳地迈着步子,丝毫看不出疲倦之感。走了几步突然顿住,“丫头……你……”欲言又止,语气略显迟疑,不知是什么让他如此惊异。
我揉揉眼,勉强睁开,看着他脸上满是错愕,笑道:“怎么了这是?”
杨锦凡脸色一沉,不语,快走几步将我放到了床上,这时我才发现是血,有血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瞬时,我颤抖着双手,不知怎么会变成这样,虽说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来过月事,可算算日子,也不该是这个时候来。
我双手冰冷,颤抖着声音,紧张不已,握住杨锦凡的双手,“锦凡,这……怎么会这样?”
杨锦凡将我抱在怀中,在我额头轻轻一吻,低语安慰道:“别怕,不会有事的。”他找来一件衣服套在我的身上。“来先把衣服穿好,我这就去打电话,叫孙承过来。”
……
原本已经渐进沉静的夜又沸腾起来,新年的第一天,天还没亮,孙承看的第一个病人便是我。
孙承经过了一番检查,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转过身,叫来了门外的杨锦凡。
一只手重重地落在杨锦凡的肩上,颇具责备的语气道:“锦凡,不是我说你,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能让她这么累。”
杨锦凡不解,疑惑地看着孙承,“嗯?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孙承笑而不语,将杨锦凡拉倒一边,低声道:“我知道的,大家都是男人,我懂得的,有的时候可能会很难控制,可合欢小姐她已经怀孕一个月,这样做是很危险的。”
杨锦凡紧蹙的眉头舒展成一个笑脸,望了望用被角遮住半张脸的我,欢喜地笑道:“你说什么?怀孕一个月?”
怀孕?我与杨锦凡彼此用惊奇的眼光相互望着。
孙承看着杨锦凡的神情,摇摇头,显然猜到了他并不知情,叹着气道:“合欢小姐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前三个月都是危险期,要十分注意。像今天这种情况绝对不可以再有第二回了。”
杨锦凡从欢喜的神情中抽离出来,认真地点着头,“我知道了。”他虽口上答应,可目光仍旧时不时地看向我。
孙承不放心杨锦凡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再次叮嘱道:“锦凡,你可千万记住了,这次弄得合欢小姐已经有些轻微流产的迹象,一定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不然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听了孙承的话,杨锦凡有些自责,幽幽地双眼望了望我,“嗯,你放心吧,我自己的女人,我会照顾好的。”
孙承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可回过头举目看了我一眼,迟疑道:“锦凡,一会儿派人跟我去我家的老药铺抓些安胎的补药,还有……我们出去说……”
杨锦凡点点头,走到床边在我耳边低语道:“我送送他,这就回来,别急。”我从没听过杨锦凡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怜惜,疼爱,好似怕声音稍大都会将我吓到。
他迈着稳健的步子离开,轻轻关上门,房间内静了下来,我望着紧闭的房门,知道门后有他,爱着我的男人,我忽然觉得很安心,很满足。
我抬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腹部,里面藏着生命,气息,温度,生命在这一刻变得神奇起来。
良久,我昏昏欲睡,窗外的东方已然开始发亮,一个模糊的身影在我面前晃了晃,轻柔地帮我掖着被角,温暖的大手抚着我的发丝。
“锦凡……”我梦呓道。
男人浅浅微笑,小声道:“让你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