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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伙……到底发生了什么?”任红城知道急也是白急了,他背着手,在负一层来回地巡梭,明明觉得没有什么意外,可就是不见人。
午时过后,仍然不见人影。
严德标、熊剑飞一行,因为带头的不见面,他们也被圈到总队,就一个任务,一遍又一遍,给余副局长,拔那个没有接听的电话………
一首青藏高原响起来的时候,蜷在沙发上的薛妃醒了,迷迷糊糊摸着手机,问着是谁,是兰姐,她清醒了几分,然后嗯嗯应了几声,放下电话时,她揉揉眼睛,四人一屋的房间已经零乱不堪,那位帅哥还搂着金丽华睡得正香,张青青搂着他还没醒,哎哟…她回身看了看,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把她扔在沙发上
“起来,起来……几点了……兰姐让回公司。”
“快起来,还没疯够啊。”
踢了青青两脚,发着癔症睁开眼了,又在金丽华的翘臀上扇了两巴掌,那位也睁开眼了。青青睁开眼,啊声吓了一跳,然后想起昨夜的事了,惊恐地指指余罪,薛妃没好气翻了她一眼,摇曳着裸身进卫生间了,张青青捂着胸着,奔着也去了,不小心踩着金丽华了,那位迷迷糊糊也醒了。
哎哟,她使劲地从余罪的怀抱的钻出来,动作的幅度有点大了,这位终于迷糊地睁开眼了,看着酥胸乳浪,惊愕地问着:“啊?你谁呀?”
“嗨……你折腾我们一夜,你说我是谁?”金丽华一下子气着了,回身拧拧余罪的脸蛋,余罪定睛一瞧:“哦……丽华,我想起来了……啊?”
如潮的记忆涌进脑海了,余罪惶然坐起,愕然地看着满地的鞋子、内衣、内裤、裙子,还有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他紧张问正拍着额头清醒的金丽华道着:“我记得好像不止你一个人?”
“那你记得上了几个?”金丽华咬着嘴唇,白着眼,盯着余罪。
余罪一拉被子,护住了自己的下身,瞠目结舌道着:“我还真记不清了。”
“那玩高兴了么?”金丽华嘟着嘴,猩红的香舌伸了伸,那动作又激起了余罪的记忆,他愣了下道:“高兴啊,就是记不太清了……你好像就用这个动作挑逗刺激我。”
“切……”金丽华羞赧也似地拍了余罪一巴掌,打在裸露的肩上,啪声作响,卫生间里听到了,薛妃在喊着:“啊你们还行啊?昨天都几次了,我现在下面还疼?”
金丽华斥了句,余罪却被这剽悍的话听得直吐舌头,他掀开被子看了看,哎呀尼马,就么肉搏了,也不知道有没后遗症。掀被子的时候一看床单疲迹重重的,哎呀,他又心跳加速了,这特么昏天黑地的,不会被人录下来了吧?那可不是一般地丑态而出啊。
随着头脑的清醒,记忆在恢复,这种感觉很奇妙,又困又疲又累,可记忆却很清楚,他记得抱着薛妃进来的,就在面前的沙发上,他记得是抱虎归山式,三分钟那长腿薛妃就淫声浪叫直喊他姐夫;后来张青青和金丽华就进来了,他记得和青青是玉带缠腰式,那清纯妞一点也不生涩。再后来,好像薛妃也加入了,成了颠鸾倒凤式,这其中金丽华好像喊着也加入了,抢着来了个观音坐莲,又来了个巡游探秘…他记得自己好像不行了,那金丽华又是一个一枪深喉,刺激得他雄风重来,又来几式老汉推车,横枪架梁,夜叉入海以及直捣黄龙……曾经有过印像的三十六招七十二式,他用了个遍,直到把三人全部放翻他才失去意识………
我日,居然给老子下药了。余罪忆起了在舞池,姚曼兰给的那杯清清亮亮的低度鸡尾酒,自己雄风大展八成是拜那东西所赐了。
不过他意外地,并没有很恨姚曼兰这个贱人。对,不恨,他在使劲地想着,是不是连姚曼兰也上了…好像没有,她没有出现……不对呀,尼马她怎么能不出现呢,老子还想着上她呢,结果除了她,其他的都上了。
这种无法按捺的兴奋、惬意,以及心里还尚存的一丝惧意,让余罪心跳得砰砰的,特别是卫生间还莺莺燕燕,甚至让他有一种想冲进去的冲动……不行了,绝对不可能行了,他悄悄抚着自己的二兄弟,知道已经到极限了。
思忖间,那三位匆匆洗漱的姑娘出来,围着浴巾毛巾,看到余罪围着被子时,愣了下,然后各自找着自己的衣服,神色仅仅是稍有不适而已,薛妃看着余罪,催着众人:“快走,兰姐催了两次了。”
“兰姐真不够意思,把咱们仍下她自己走了。”
“说不定是位土豪哥呢……喂帅哥,这么幸福的事,你怎么好像被非礼了似的。”
“哈哈……别说啊,还真像,别忘了我们啊,帅哥。”
“哎呀,把我内裤扯了……帅哥送给你了,扯了皮筋做大弹弓子吧啊。”
“快穿好走吧,也没安全措施,要造个小人麻烦了啊。”
“那多好,妞成妈了……”
三位靓妞系文胸的、套衣服的、穿裙子的,速度相当麻利,话说女人的衣服就是一块布,布一扯是春光无限,布一遮是风情万种,一点没假,高挑的薛妃,回复了气质美女的样子。豪胸的金丽华,一挤胸,性感依旧,清纯的张青青一挽发,又是一个阳光女娃,那还像个淫娃。
饶是余罪接受力强悍,也看得有点愕然不已,那几位以为余罪还没怎么清醒呢,薛妃把撕掉的内裤扔给他时,一挥手,三位摇曳着,拜拜着,飞吻着,出房间了。
过了好久余罪才反应过来,莺莺燕燕的声音已杳,房间里已经看不出零乱的痕迹,他伸手捻着那条丝质的内裤,蕾丝的。不过此时已无雅兴,百无无聊赖地一扔,重重地躺到枕上,然后回味着一夜的疯狂,说不出此时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毒品是个好东西啊,可以肆无忌惮的释放你的疯狂,可以毫无保留地践行你的阴暗。
余罪在感觉着自己身体的不适,一个字,累,像累到骨子里了,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不想出,他摸着衣服,点燃了一支烟,抽了几口,缓了缓情绪,还没有想明白时,房间的电话响了。
“喂。”
“您是,我是总台,请问需要为您安排午餐吗?”
“哦,好。”
余罪胡乱应了声,此时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又摸着手机,一看,苦也,已经下午两点了,六十多个未接电话,他摁的静音模式,根本不知道。
反正都这样了,特么滴,走一步说一步吧。他掐了烟,起身洗漱,懒懒洋洋穿好的衣服,出了房间,电梯口早着候着的服务生,把他往三层的餐厅领。
出了电梯,一眼就看到门口恭立着的马铄,他是个壮硕个子,一米八以上,穿着西装,明显和服务生不是一路,此时能显示出余罪的精神大条了,他根本没有什么表情变化,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走过马铄的身边,把正准备搭腔的马铄尴尬地杵在当地了。
要了个汤,两份菜,余罪悠然自得地开始吃了,昨晚不知道特么喝的什么,居然不感觉饿。吃着的时候,马铄拦下了服务生,附耳安排了两句,不一会儿就见有人端着份菜,马铄接到了手里,走向余罪。
余罪知道,上钩了。这个钩下得挺有意思,都以为自己是钩,对方是鱼。下钩的都撒出了香饵,嫌疑人被放了,女人被上了。
饵都被吞了。现在,看样子要收线了………
第19章 反客为主
“三菌鲜蘑汤,先生慢用。”
马铄轻轻地把瓷罐放到了桌上,正吃着的余罪点点头,应了声。
片刻之后,余罪发现了还恭身站在桌边的马铄,他像初醒一般翻翻眼睛,懒洋洋地问:“还有什么事?”
“能……坐下说话吗?我不是这儿的服务员。”马铄尴尬地道,这人真迟钝。
“哦,那坐……哎你不是服务员,你端什么盘子,啊对,你也不像服务员,长这么凶,打手啊?”余罪道,显得不怎么在意,随便道着:“我好像明白了,昨天消费多少钱?至于这么追着么?”
“您误会了,那个单已经有人埋了。”马铄笑道。
“哦,我就知道……是个女的吧。”余罪道,应该是姚曼兰的安排,或者,是面前这位,不过他自有当领导的派头,你埋单当然应该了。
“不是个女的,是个男的。”马铄笑道。
“那是……”余罪抬抬眼皮,看着马铄,这家伙即便笑吟吟的,那满脸横肉也让人望而生畏,还好,没吓住见多识广的余罪。
机会来了,马铄很谦虚地递了张名片。
这名片有看头,没头衔,没职务,没有住址,只有一个名字和电话,余罪却是不认识那个字,念着:“马马马……马乐?这念什么字?”
有点故意的成份,不过那样子不像假的,马铄倒不意外,据他的了解,这位余副局长水平也不怎么高,他笑着纠正道:“马铄……不过您念的也对,我小名就叫乐乐。”
“对不起啊,我头有点迷糊……对了,马铄,你你……哟,我好像明白了,你和姚曼兰。”余罪问。
“那件事是我托姚曼兰办的。”马铄轻声道,客气地道:“谢谢余副局长啊……这地方不方便,怎么称呼您呢?”
“哦……明白了。”余罪道,伸手端着碗,舀着汤,打量着马铄,态度可不太好了,马铄直等着余副局长喝了好几口,才听到余副局无赖地道:“什么事啊,没办过什么事……”
“哦,对,没什么事。”马铄顺口道,知道领导的忌讳。
“没事你忙去吧,我记住你了。”余罪头也不抬地道。
哎呀,把马铄说得一漾一漾地,敢情这白吃白拿白日了,根本不把买单的当回事啊。
也是,现在当领导的,不都这个得性嘛,难道还指望人家见面就和你称兄道弟,关系毕竟都是一点一点处起来的。
马铄按捺着心里的不满,仍然是笑吟吟地提醒着:“那昨晚的事…”
碗筷一停,余罪眨巴眨巴眼睛,慢条斯理地道:“你不会告诉我,录下来了吧?拿这个要挟我,是不是有点小儿科了?”
“很小儿科吗?”马铄横肉一颤,眼色不善了,他觉得主动权已经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啪……余罪连碗带筷子摔了,针锋相对,怒目而视,同样是恶相毕露,一刹那的感觉,马铄似乎觉得对方有一股凛厉的杀气袭来,让他顿觉气馁了几分
“灭门的凶手老子都摁住过,老子既然干了,就不怕你威胁,脱了这身破警服正好,老子灭了你。”余罪恶狠狠地道,马铄被气得胸前起伏,这口气郁结在他胸口,紧紧地捏着拳头,他看到了,余罪的手已经慢慢的捻住了瓷盖子,那也是准备随时致命一击。
一瞬间他明白,这他妈是个既敢不要脸,又敢不要命的主,他不怕这个人,可他怕的是这个身上的警服呐。
也在这一瞬间,他强自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