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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乱头发,去花店买了一大捧鲜红的玫瑰花,打车去了靖国神社,地铁还是有空再说吧,地铁里的电车之狼可不少。虽然现在的向凡攸看起来十分宅腐,但是保不齐有人好这口啊。
两竖两横的木架子就在眼前,这就是“鸟居”,神社的开始。
按理说神社是慰藉亡灵的地方,但是靖国神厕里弥漫的是一股肃杀的味道。压抑,作为一个中国人,一路走下来,无法克制的感到压抑、沉重。慰灵泉,哼,这里面睡的人需要的是慰安,哪是慰灵。
虽然很难受,向凡攸还是握紧了手放下玫瑰花离开了,没有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歌舞伎町,出发
拿着一份日本东京地图,向凡攸忧伤了,你说她是去新宿的歌舞伎町还是去六本木呢?不如都去看看吧,选孩子父亲这种事急不来,嗯,向凡攸握着拳头都自己打气。不过现在是白天,还没到开店的时间,所以她先为自己的这次日本泡鸭之旅做做准备。
首先是手机卡,日本的服务商和中国不一样,移动虽然能用,那种昂贵的长途电话费实在是没必要。有钱人第一要素就是要节省,某人已经忘了自己毫不知耻的打的浪费行为以及一顿24万日元的午餐。
如果你想说打的不是什么浪费的话,日本打车的起步费是660日元(人民币46元)。
既然要换手机卡,不如干脆连手机也一起换了,免得她看见手机就想起陈晴馨那该死的morning call。
接下来,找个住的地方,酒店虽好,她还是不愿意住在一个冷冰冰的地方,毕竟她现在已经够冷了。跟着房屋中介所的人跑了几处地方,终于选定了一处离六本木和新宿不是太远的房子,暖系的木质地板、海洋味的装饰,最最重要的是其中一间次卧被主人改造成了浴室。
镶入地面的双人浴缸周边布置了一圈鹅卵石,上方是一盏花一般艳丽的水晶吊灯和绿色的藤蔓,充满春之气息的墙面和离浴缸一手之距的木质书架,这简直就是她梦中完美的浴室啊。
当然同样因为这样一个浴室的原因,这间房子几乎租不出去,价格低廉到令人发指。当年嫁给许闻衍的时候,她一心一意的想要在自己的新居里布置一间完美的浴室,却因为许闻衍而停止了这个计划,说不遗憾是不可能的。
她的浴室情节这一刻完美了。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签下了这间房,她躺在浴室的地板上,眼睛湿润,圆满了。说实话看过的各种房子也不是没有装修温馨的,只是在她看来都是一模一样的黑白,只有这间浴室在她眼里是有颜色的。
新宿的歌舞伎町是灯红酒绿的,炫目的霓虹灯,充满异域风情的街道上,一家家风格各异的店门之前是笑靥颜开的美女和俊男的照片。来来往往的行人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至少在向凡攸眼里是这样的。熙熙攘攘的人群,让她突然生出一种异样的寂寞,又很快被她压下去了。
在她呆立在流动的人群中时,一个看起来年轻俊美的正太凑到了她身边。
“这么美丽的脸庞不适合忧伤哦~”
“so~”向凡攸好笑的看向男子。
“我陪你坐坐吧,会让你忘掉所有悲伤。”
“万一我没空呢?”
“你也说是万一,证明你有空,来吧,我保证你不会后悔的。”
是的,以上这就是歌舞伎町特有的男公关拉客,在歌舞伎町,女公关是不能出来拉客的,只有男公关才有的特权。事实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来拉向凡攸了,现在的她一身合体简约而大方的白色小礼服,略微有些高度的白色凉鞋,当然还是素着一张脸,化妆这种事她实在是搞不定。
虽说鸭子似乎不该有选择权,但是一个成熟的清丽女人自然会比欧巴桑更让你喜欢。虽然向凡攸已经过了10年的婚姻生活,但是她现在也才32岁,大龄女青年是,欧巴桑就说不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Lu
“可是我对正太不感兴趣,很遗憾。”向凡攸抱着手继续向前走,目光流连在一个个招牌上,看着一张张男人的脸,突然如此真实的感觉到自己老了。
走在新宿街道上,凉风吹起她的发梢,恍惚中又想起刚和许闻衍结婚的时候。那时她还年轻,太多的倔强,为了做好许闻衍背后的女人辞去自己的工作,想象着婚后会是多么幸福的生活。
而又是生活告诉了她,没有了自己的女人是可悲的,有多少年再没见过夜晚的美丽,就有多少年在超市里游荡、在厨房里受油烟的洗礼。
这夜色真美好不是吗?
嘈杂的环境让她紧绷的心送了下来,不再想那逝去的青春,她做得很好,对得起那个离开的男人,14年有快乐也有悲伤,够了。
“小姐,需要进来看看吗?”男人彬彬有礼的询问者。
OK,她又遇到了,不过不奇怪,一个女人孤身一人走在歌舞伎町,不是来寻欢就是被寻欢。而她一脸素容,确实不像是生存在这条街的人。
比起那些拉客的手段,她到是更喜欢眼前这位的彬彬有礼,客气的带有一些距离感,显得不是那么恶俗。好吧,她只是受够了一路上的骚扰,那些男公关真的不愧鸭子的身份,在她耳边唧唧歪歪的,她都快内出血了,更别说去他们店里再受摧残。
掏出入场费5000日元,在男侍的带领下步入这家叫做Lu的俱乐部,活生生的美男对着她鞠躬。“欢迎光临,Lu!”
“请问您是第一次来吗?”
“是的。”
“翔、褚,你们过来,给这位女士服务。”
一个有着苍白皮肤的男子和一个有着飞扬红发的男子应声而来,统一的黑色礼服,贴在身上完美的显示了他们傲人的身材,标准的倒三角啊。
向凡攸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翔和褚,直到褚有些赦然的低下了头露出粉红的耳尖,翔则是倔强的和她对视着。
哦哦哦,都是绝色啊绝色,向凡攸在心里呐喊。
这样一比许闻衍在相貌上完败,褚的羞涩、翔的倔强都是可以并入后宫的特色。
接下来的交谈,向凡攸充分认识到她随便选择的店是这条街男公关店的No。1,店里的男公关都各具特色,平均每个晚上都能有超过8000万日元的消费,让向凡攸不得不感叹日本女人的花钱速读和空虚程度。她似乎忘记了她现在也是这群空虚女人中的一员。
Lu里面指名第一的是有希,第二是翔,第三是蓝生,而褚是粉嫩粉嫩的新人。
整个东京能和Lu媲美的只有六本木的草雉坊和原宿的花の居。向凡攸默默地记下了这两间俱乐部,来过Lu之后她很怀疑她还能看上其他家,所以下次实地考察就选择这两间。
半个小时很快就在闲聊中过去了,而她怀揣着Lu的大部分牛郎的名片离开了,男公关俱乐部的潜规则,客人最好小坐一个到半个小时之后离开,第一次来的客人费用比较便宜,再来就需要挑一个自己喜欢的专属男公关,也就是所谓的指名。被指名的男公关拿的佣金会更高,所以这个晚上向凡攸已经见过Lu店里所有的男公关。
现在还早,所以向凡攸决定去六本木的草雉坊看看,招了辆的士,向凡攸向草雉坊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草雉坊
六本木看起来和新宿差好多,新宿看起来是平民化的,楼宇招牌林立,除了街上人们目地不同之外看起来就像是夜市。而六本木则是商厦高楼,仅仅是外观就在人们心中留下了精英的形象,霓虹招牌并不想新宿那样杂乱,相反看起来很有一种艺术的味道。大大的全身海报在灯光的隐射显得格外诱人。
草雉坊外是同样的男公关照片,只是橱窗里的镭射灯光显得更为高贵,而不是圣诞树红绿灯泡一闪一闪。
头牌是一个叫秀一的男人,半长的黑发,雪白的肌肤,衬着亮白色的西装,有种不似凡人的感觉,照片上的他淡漠而疏离的笑着。
一进入店内就感觉出和Lu完全不一样的气氛,Lu是杯盏交错的,装修虽大气却并不奢华。而草雉坊是金碧辉煌的,水晶的隔帘、明亮的灯光都显出草雉坊的高人一等。
而这种高人一等显然很让这些衣着明鲜的女人们高兴,男男女j□j雅的举杯,低声细语的交谈,轻声浅笑。似乎这里并不是女人们寂寞空虚寻欢的场所,而是一家正在举行有格调并且档次极高的上流社会酒会的酒店。
依然是和草雉坊的所有男公关打了个照面,印象最深的果然是NO。1的秀一,Lu里的褚说所谓的头牌就是一举一动都能吸引众人瞩目的人,果然如此,哪怕是简单的斟酒,秀一也能让人觉得他倒的酒就是天上的琼汁玉液。
一种淡泊的风情,一种触手不及的距离感。有人说这世上最美好的不过是得不到和已失去,秀一就是一种得不到的诱惑,让人上瘾并欲罢不能。
至于别的人,向凡攸到真的没有注意,因为看起来都似乎像是秀一的盗版,绅士有礼却少了一些从容,那股子里的淡泊更是学不到半分,只让人觉得虚假。
向凡攸想,草雉坊之所以能和Lu齐名,大概便是银座里的高贵气息和秀一吧。可惜,秀一这样的人儿,向凡攸是没机会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她能勾搭上的。
从候选名单里划掉草雉坊,向凡攸心在滴血,孩子他爹的选择又少了好多,希望原宿的花の居不要同样让人失望。
浅酌小酒,跟牛郎们谈天说地,渐渐的把话题转向花の居。
据说,花の居和所有的男公关店都不一样,坐落在竹下通街。店里的男公关全部不超过27岁,并都以花为名,只有当男公关认同你之后才有可能将本名告诉你。花居只在傍晚十分营业,太阳落山之后就关门。不卖酒只卖茶,据说店主是位非常温柔的男性,对底下的男公关们很好。
与之相对的就是招人的严格,只有男公关身上有与某种花相对应的特质才能入选,而且店内从不存在两朵一样的花。也就是说如果店里已经有了莲,那么只有当莲退出,才会有新的继承莲的人出现。
并且店里面的男公关并没有要求着统一的制服,只是要求必须穿日本传统服装狩衣。
当然在草雉坊人的嘴里,这些都不过是哗众取宠的东西,不过是想引人注意,毕竟很少有哪家俱乐部会将店选址在原宿竹下通街。原宿是年轻人的时尚圣地,出没的也大多是些未成年。
当然,新宿的歌舞伎町在他们口中也不是什么好地方,鱼龙混杂,什么杂七杂八的都有。只有银座才算得上是公关业界的天堂。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花の居
浑浑噩噩的躺在满是泡泡的浴缸里,向凡攸望着头上的水晶吊灯,在粉红色灯光微醺的气氛中,独自怅然。
虽说牛郎多帅哥,但是架不住一人一杯的灌酒,她可以理解酒钱=工钱,所以男公关们死命的敬酒。但是她不能因此就忽略自己危险的酒量,妈也,她真的想迅速找个男公关包养了算。
得明天还是就只去花の居好了,这简直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不喝酒的男公关俱乐部,她的胃叫嚣着要休息休息。
吃了睡睡了吃,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