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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长治的眼瞳里带着笑意,“老爷子,我想当个饲养员。”
这就是慕长治的态度。
慕长治推门进去,女孩子正坐在床上数红包,整张公主床都满满都是红包,一旁的慕家长孙也在一旁很欢喜地帮忙叠着。
“妹妹,你的红包比子抿还要多。”小屁孩子帮忙数的结果,发现洋娃娃的地位高出许多。妒忌了!
“我给你一半好了。”女孩指着小屁孩捧着那一堆。
“可是……这都是你的嫁妆呀!”小屁孩纠结了。
嫁妆?小女孩被小屁孩这句砸懵了。
“你知道嫁妆是什么吗?”门口的慕长治问。
“知道呀!”小屁孩兴奋了,终于有妹妹不知道而他知道的东西。“爸爸说,子抿的红包将来要娶媳妇的,妹妹的红包将来要做嫁妆的,妹妹以后嫁给子抿好不好?”慕小盆友是觉得妹妹嫁给他,妹妹的红包就他的红包,慕小盆友你又做错事了!楼下的慕家大侄子只觉得后背发冷,一股大祸临头的预兆,乌云俏然盖顶。
慕小盆友终于发觉不对劲了,跟随着洋娃娃的眼光,门口处的慕小叔公整张脸比关公还黑,眼光凌迟着他。
“小……小……叔公”小屁孩喊都喊不稳。
然后一阵哇哇大叫大哭声从楼上传到楼下,事实是慕长治直接把慕子抿童鞋拖到楼下,把人扔给慕大侄子,慕大侄子抱着怀里的惹事精,一脸痛苦地盯着怀里的儿子,心里呜呼哀哉不已!死小孩你又做错了什么事了?
“慕承柏你好呀!好极了呀!”慕家小叔生气是很严重的事。慕家三位伯父和三位侄子都不敢声援,用可怜的眼光慕拜慕承柏先生。
“什……什么事?”果然是父子,这结巴都结得一样。
“什么事?你都教你家儿子去娶我家女儿,居然还敢跟你家小屁孩说红包做嫁妆!你家臭小子都来打我家长雨红包的主意……”
“子抿你是不是打妹妹红包的主意?”慕大侄子非常理解儿子,天大地大妹妹最大的慕子抿,是不会打妹妹红包主意,一定是小叔有所误会。
“爸爸,子抿没有。”挂泪的小屁孩被冤枉得拼命摇头。
“爸爸相信子抿没有。”慕大侄子笑嘻嘻地向慕小叔解释:“小叔误会了吧!”
“误会,你问问你儿子,他都要以为自己是杨过了!”慕小叔最后那句话说得很严重,慕大伯父立马走过去扯过小屁孩,大声问:“你不知道妹妹是姑姑吗?你爸爸都没教会你的吗?姑姑是能娶的吗?”
小屁孩被吓得懵了。
“为什么是姑姑,妹妹是子抿妹妹,姑姑是爸爸的姑姑呀!子抿长大了把妹妹娶回家做媳妇,妹妹的就是子抿的,子抿的就是……”小屁孩子大概还想争辩两句,可是看着爸爸和祖父越来越坏的脸色,越说越小声,吓得最后只敢张大嘴不敢说下去。
“哗……妈妈!”小孩子知道在最危难找妈妈了。
小屁孩没找到妈妈,瞪眼却看到妹妹从楼梯上走下来,大力一甩手挣脱了祖父的箍制,扑到走到楼阶下的妹妹身上寻求庇护。
“妹妹,祖父会打死子抿的,呜呜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会的,大伯父不会打你的。”小女孩安抚怀里吓得喘不过气来的可怜娃。
“真的?”
“当然真的。”小女孩说:“只有爸爸才会打儿子,祖父只会疼孙子的,我带你去找太祖母。”女孩说完拉着慕小盆友去找慕老太。
慕大侄子还沉浸在那句“爸爸才会打儿子”中,就被慕大伯父那一声大喝:“慕承柏你给我进来书房。”
他知道他这次要死了,死在那句“爸爸才会打儿子。”
慕承炜先生、慕承河先生再一次对慕小叔崇拜与敬畏,慕小叔要任何一个人死,他就绝对会死。
连教儿子喊姑姑和妹妹都混乱确实该打。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吼两句,求助!找柒月做了个封面。不过我不会贴图,N年之前贴个背景音乐链接,这个贴封面真的不会。会贴封面的哼两声。
☆、第二十二章
自从慕大侄子被慕大伯父召进书房后,这几天见着慕家小叔都耸拉着脸,能避则避,不能避,也绝对是死抱着慕小盆友这惹事精,甚至慕家小叔走的那天也借故带着慕小屁孩去丈人家遛达也不去欢送,虽然慕家也不兴离别送机这类。
慕小屁孩被爸爸抱着离家那会儿,孩子大概也有感觉,远远见着妹妹,一副要哭不敢哭的样子。
“妹妹……”
小屁孩确实好可怜,他是被迁怒的。小女孩对小屁孩观感很好,只有最纯真的孩子才具备感染力,如同一副画,不管明暗浓淡,作者手下的笔抓住了画的神韵,最强烈的对比也能衍生最自然的和谐。
“子抿长大了,可以来美国找我。”女孩微笑而对,慕小盆友或许还听不懂一名十四岁女孩的真正用意,但女孩的笑容感染了气氛,孩子是最简单的,趴在父亲肩上的慕子抿也笑了。
“妹妹,要等我,等子抿长大,子抿会开着战斗机去美国找你。”这句孩子的话,连一旁作绷脸状的慕长治也笑了。
在机场与父女俩会合的苏杭见到女孩淡淡的笑颜,似乎能感到女孩的心情不错。“过年玩得愉快吗?”
方文娟去拿登机牌,陈老伯也拖着行李跟着去托运,他们的行李不多,就算是女孩的礼物也没有带回美,过年那会儿,小女孩收到最多的就是红包,小女孩手上只提了一个轻便小包。他们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等待安检,慕长治让苏杭看顾女儿,大概要去趟洗手间。
“很好的。”女孩把包里的速写本拿了出来,也没有画画,只是一张一张地看起来,一旁的苏杭凑过头去,看到里头一张钗子的画,眼光一亮,伸手接过速写本。
“画得很好。”比真正的钗子还要好,华贵中带着古朴。苏杭一张一张地往下看。这些画,画的全都是一个人,是一个很清冷的女人,从眉梢到唇角都给让人生出一股拒人千里的疏淡,这样的疏淡又带着与生俱来的神秘。
“我可以知道她是谁吗?”要有多大的执着才能把一个人画得如此用心,女孩画了很多,但显然她自己不满意,或许她知道她还没真正把想要画的画出来。
苏杭速写本还给女孩,只见女孩低头敛眉,淡金色的睫毛像两片薄薄的蝶翼敛住那双琥珀的眼瞳。
“是一个老师呢!”在苏杭以为女孩不会说了的时候女孩说了,声音轻轻,清脆的声音放得很低,除了苏杭大概不会有人听得出来。女孩抬起了眼帘,看着苏杭浅浅地笑,“你可知道这东西的名字?”
女孩白晰的小手伸向苏杭,苏杭见女孩子那双小手上有两块弯月似的核桃木,这样的核桃木他是见过的,苏杭是老广人,老广人不管是白事、喜事都喜欢占卜问卦,苏杭祖母在生时,每年的年头与年尾祖母都喜欢占卜来年家宅吉凶,年尾的时间去还愿谢礼,小时候的苏杭大病了一场,跟着祖母去过一趟那些占卜媒介的地方,是见过这两块弯月核桃木的。
“见过,是占卜用的。”苏杭说:“但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
“它叫圣筊。”女孩自然地说:“回到美国我帮你掷一次杯筊。”
“你怎么会懂这个?”苏杭很奇怪,一个在意大利长大的女孩怎么会知道中国这种古老的占卜之术。
女孩却没有答,只是低头把速写本放回包里,再把两块弯月型的圣筊也放回去。这两块圣筊她是让子抿捣弄出来的,她为妈妈掷过一次杯筊,一阴一阳为“圣杯”,表示请求同意,女孩掷了一次,却两面为阴,母亲的阴阳之术她没有传承下来,但简单的吉凶占卜她还是会一点的。
慕长治回来后就发现女孩的脸色有点沉重,转头看苏杭,苏特助也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是不舒服吗?”慕长治是知道女孩一旦长途坐车或飞机,身体就不适应,伸手摸女孩额头,额头有点凉。
“冻着吗?”慕长治拿出自己的手提包,里面装了两件大衣,一件男装,一件是女孩的披肩,他拿出披肩围到女孩肩头上。
“还有哪不舒服吗?”
女孩子倚在父亲怀里,闷闷地说:“没有。”慕长治抱着女儿,一脸的大惑不解,刚才来的时候小女孩还很好,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不好了。
十几小时的飞行让所有人都显得疲累,回家后慕长治就让小女孩上楼休息。一直到几天后,慕长治才觉得女孩心情才好了一点。
晚餐的时候,慕长治说:“我打算让你去上学,你觉得怎么样?”慕长治想了很久,还是觉得让女儿去上学,不管女孩子如何不想上学,但作为父亲依然希望上学这种团体学习能让女孩建立自己的社交群体。
连陈老伯也看向小女孩,一脸激动地说:“姑娘呀!上学好玩呀!可以认识好多伙伴,那些人能和你一起玩,那天你上学,陈爷爷烤一堆松子饼干给你的新伙伴吃。”陈老伯说风就是雨,接着问:“姑娘是该念书,但念什么书?上那个学校?上初中还是高中?”
“长雨?”慕长治见女孩一直不说话,只是闷头用筷子搅着饭粒,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是不是不喜欢上学?爸爸是觉得你总该有自己的朋友,你去上学就当是交朋友。”慕长治是不在乎女儿学习如何,大概考个鸭蛋回来也没所谓,最重要女儿能交到朋友,能开拓生活。
“那好吧!”女孩终于说话。
慕长治觉得欣慰,做父亲果然不容易,说话不能过激,让孩子反感,又希望孩子知道家长的苦心,女孩尚算听教。
慕长治依然带女儿去上班,回公司打了几通电话都是为了安排入学的事儿。苏杭知道女孩子要上学也觉得慕长治的做法很对,跟女孩说了几间纽约不错的学校,后来听慕长治说电话,他就知道他担心多余了,慕长治在美国有很大的人脉,给女儿联络一间好学校并不是难事。
慕长治联络的是一间女校,美国的女校都是教会学校,很小会有留学生,离家也不远,名字叫德威塔拉。
长雨是没想过慕长治的效率如此快,不到几天就让她上学了,陈老伯的任务又多了一项,每天七点半前开车送女孩上学,下午接女孩回家。
因为不是新开学,长雨这个插班生很突兀地被莉莎校长带进三班这个班级,女孩子第一天上学是被父亲送来的,慕长治面子非常大,德威塔拉校长莉莎早前已知道女孩子没上过学,但听说女孩子很聪明,她准备了一些简单的问题准备要考考女孩。虽然也知道不管结果考得如何,这个女孩都得入学。
“我是慕长治,莉莎校长可以唤我Vincent。”慕长治拉过女儿说:“这是我女儿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