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噗……
小白,秦凉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听见有人叫他小白。
她这才有些反应过来,这主任似乎误会她跟白墨了,她忙罢手拒绝:“陈主任,我其实跟白医生没什么。”
陈主任反倒呵呵一笑:“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么,有什么都说没什么,没什么反倒搞点什么出来,还不就那么一会儿事么。你叫秦凉是不?”
她一怔,点了点头。
陈主任又继续说:“我还见过你照片呢,扎两个小辫,那时候可爱,现成熟多了。”
秦凉恍了恍神,刚想开口,就瞧见斜对门病房里躺着一道熟悉身影,病房内三三两两站了些人,但她还是一眼便能认出那是秦朗。
她忙对陈主任说:“主任,抱歉,我看到一个朋友失陪一下。”
陈主任笑着罢了罢手:“去吧。”
秦凉一把推开隔壁房门,里头人俱是一怔,纷纷回头瞧她,秦朗右脚打着石膏吊床头,神色一慌,眼底闪过惊慌:“姐。”
秦凉冷冷地扫了眼围他身边人,目光定格他右脚上:“你怎么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提早了~~么么哒~
季公子是下章回归呢还是下下章回归呢?来投票,希望我一觉醒来能有三十个留言,好了。我知道我做梦~
第 62 章
等到病房内只剩下两人之后;秦朗神色微滞;闪避着她咄咄逼人目光;“他们是谁?”
“……朋友。”
秦凉狐疑地盯着他瞧了半晌,“你朋友我会没见过?”
“哎呀,都是姐夫公司朋友;前几天出差时候出了点小事故;怕你们担心;我才不让姐夫告诉你们。”秦朗解释道。
秦凉没说话,直勾勾地盯着秦朗瞧;明知他说是假话;可她强忍着没有拆穿他;“是吗?哪里出事故?”
秦朗脱口道:“就盘山公路那边。”
许是被她犀利目光瞧地心虚;秦朗赶忙扯开话题:“姐;你怎么会这里?”
秦凉面不改色答道:“爸脚摔断了。”
秦朗搬出去之后已经很长时间没回家了,没想到家里出了这么大事,羞愧地别过头去,小声地说:“姐,对不起……”
秦凉幽深别有意味目光重回到他身上,语气微厉:“对不起谁?”
秦朗愣了一下,才说道:“对不起你们……”
“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们,你对不起是你自己。”秦凉起身顿了顿,又继续说:“如果你觉得我们这么好骗话继续骗吧,骗到后,你会发现,你能骗到不过都是那些相信你人。”
秦朗身子微僵,眼底闪过一丝复杂情绪随后别过头:“是,我知道了。”
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秦凉叹着气走出病房,恰好碰上迎面走来白墨,她尴尬打了声招呼:“白医生。”
白墨一身白大褂,增光发亮皮鞋踩瓷砖地板上发出清脆声响,他淡淡一笑:“伯父没事吧?”
秦凉摇了摇头:“没事,今天谢谢你。”
白墨讶异地指了指秦南病房,“你说这个?”他啊一声,“不用谢我,谢主任吧,是他安排,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秦凉这才反应过来,惊讶道:“你说是陈主任给安排?”
白墨无奈地点点头:“上次你见过,他以为我们……对不起给你带来困扰了。”
秦凉微微有些尴尬地杵着,说了句:“没事,你有空跟他解释一下吧。”
谁料,白墨却开玩笑似说了句:“如果我不解释呢?你是不是又要不理我了?”
两人之间气氛似乎比之前任何一次相见都轻松了许多,秦凉也是一愣,微微冷了脸,说:“这次事情我很感谢你,但我已经结婚了,甚至我也有了孩子。就像你说,也许季长风不是我良人,但你也不是。你还是跟陈主任解释清楚我们之间关系,我不希望给别人造成不必要误会。”
说完,秦凉刚转身就被他一把拽住,白墨略微带着点戏谑声音从后头传来:“瞧瞧你,开个玩笑就竖起一身刺。放心吧,我还不至于你这一棵树上吊死。”
见他有些吊儿郎当样子,秦凉倒是噗嗤笑出声,两人似乎很久没有开过玩笑心平气和一起聊过天了。
**
香山。
季长风慵懒地靠沙发上,手里捏着一张照片,照片中女孩子一袭蓝色长裙,一头乌黑顺直长发披散到腰间,身子瘦瘦小小地隐长发下,白嫩手臂被一只厚实手掌拽住,两人都笑意盈盈地望着对方。
连邹铭都瞧出了些许端倪,初认识秦凉时候只觉得她长得有点像那些小明星,就像那种十七八岁出道靠一部戏红清纯派,以为季长风也是一时贪图鲜,可这么久下来,连季长风那喜怒不形于色性子有时候都会被她气跳脚,这位夫人功力真是不容小觑。
照片中清丽侧影连邹铭都不由得多瞧了两眼。
啪——
一声骤响,桌上茶杯文件等等被季长风猛地扫到地上。邹铭忙往后退了两步,低着头。这已经是这个月以来第二次了。
季长风胸口起伏不定,他烦躁地开始去扯领带,“邹铭!”
“是,先生!”邹铭往前踱了两步。
“订机票。”
言简意赅地三个字,毕竟是邹铭,不用多问也知道什么意思。他点了点头,提着气走了出去,一直走到门口,才重重吐了口气,他觉得秦凉再这么来几次,他得折寿十几年啊。
季长风几乎是连夜赶回北川,回到家时候整幢房子黑漆漆,没有一丝温度,他微微蹙了蹙眉,问身后邹铭:“人呢?”
“夫人医院陪您丈人。”邹铭如实答道。
季长风一刻也没有停顿直往医院赶,秦凉趟秦南隔壁床睡正香。此时已是凌晨三点。
季长风就门外干坐了一夜,秦凉早上一打开门时候,吓了一跳,“你怎么这里?”
一整夜都没合眼,眼底下晕着淡淡青色,下巴处微微冒出些胡渣子,西装起了些微褶子,秦凉狐疑地打量着他:“你怎么了?”
季长风面瘫脸,此刻是不会笑,干坐了一夜,嗓子发涩,有些黯哑:“爸怎么样了?”
“没事,好点了,你没回家?”
季长风淡淡嗯了声,将邹铭手里早餐递给她:“刚买,你吃完先回家,我去看看他。”
秦凉迟疑着接过,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他是指季延明。
这下真是热闹了,全一起挤医院来了。
秦凉看着他单薄挺拔背影,突然觉得就这么瞧上去竟有些落寞。她晃了晃脑袋,拎着早餐进去,梅文芳起早,刚想下楼买早餐就见秦凉拎着进来了,忙接过:“你怀着孕呢多睡会儿,买什么早餐呢!”
秦凉扯了扯嘴角,“是季长风买。”
梅文芳一愣,“他怎么不进来坐会儿?”
秦凉哦了声,“他去楼上看他爸爸。”
梅文芳听后,白了她一眼:“让妈怎么说你好呢?你怎么不跟着上去?本来就不会说话嘴又不甜,又不勤,还他爸他爸地叫,人家会喜欢你就怪了!你以为豪门太太好做啊?礼数不周全落人话柄!”
秦凉从小就没这习惯,不喜欢拍人马屁,多大家拍时候虚伪附和两句,让她违心地说这些那些她是真做不到。
导致现她也就这性子,让她一下子改变去谄笑着讨好季长风家人,她还真不会。也好季长风也从没要求过她要讨好谁谁谁,这一点她倒是很感谢季长风。
梅文芳见她没反应,又白了她一眼:“你私底下也这么叫他?”
秦凉小口吸着豆浆,差点喷出来,“什么?!”
梅文芳一脸理所当然样子:“你平时都这么叫他?你就不知道撒撒娇?你总是这幅冷冷淡淡不争不抢样子,长风就是外面养女人也是你给逼得!老婆这么没情趣还不得到外面寻求刺激?”
秦凉羞赧别过脸,气恼地说了句:“妈!你说什么啊!”
梅文芳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床上突来咳嗽声打断了:“行了行了,凉凉怎么做不需要你来教,长风不是你想那种男人。少那边危言耸听。”
谁知,梅文芳脱口而出:“你都知道!那我上次去找他还听见那些员工说他跟那小明星唐妃,人家穿那什么小短裙屁股一扭一扭地,多风骚!”
秦南要把肺都咳出来了,也不见得梅文芳停下来。
良久,梅文芳才意识到女儿微微蹙着眉头,忙解释道:“当然了,我不是不相信长风,这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也没见闹出什么花边闻来,说明长风人品还是可靠!”
梅文芳简直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秦凉淡淡一笑:“我没事,妈。”
**
季长风回家时候秦凉已经洗完澡趟床上昏昏沉沉睡着了,他一言不发地转身进了浴室洗澡,秦凉迷迷糊糊醒过来,就瞧见浴室灯大亮着,她默默转过身子,背对着季长风睡那一侧。
没过一会儿她又睡着了,直到颈窝处传来灼灼热气,她才晕晕乎乎醒过来。
季长风长臂一揽将她箍自己怀里,夏天本身就热,他身上热,虽然开着空调,秦凉不自觉推着他,低低喃喃道:“热。”
秦凉身上体温很舒服,夏天抱着很凉,冬天抱着很暖和。
季长风大掌忍不住地摩挲着她滑嫩肌肤,薄薄睡衣被他缓缓撩起,不真实触感轻轻滑过她曲线。
秦凉推了他一把,身子往外挪了挪。
季长风复重将她揽回来,秦凉又推开,他又捞回。反反复复重复了几遍之后,秦凉炸毛,下了重手,连手带脚一起使上。
季长风直接一个翻身将她压身下,深邃双眸紧紧锁着她,沉声道:“秦凉!”
秦凉别过头,轻哼一声:“干什么!”
季长风索性箍着她双手让她动弹不得,喘息着说:“我们谈一谈。”
秦凉嗫嚅两声:“谈什么?”
季长风稍稍松了手,调整了姿势好整以暇望着她,挑了挑眉说:“谈谈你这两天对我产生抵抗情绪。”
“我没有。”
季长风微微勾了勾嘴角:“没有?嗯?”
皎洁月色透着薄薄窗帘照亮着漆黑房间,她白皙粉嫩皮肤仿佛如剥了壳鸡蛋一般滑腻。瞧他喉头一紧,强压下心头微微窜动心绪,哑着嗓子说:“要你忘了他,就那么难?要你命?”
秦凉却答非所问笑着问道:“你累不累?”
季长风一愣,“我现跟你说你和你前男友缠绵悱恻往事,你不要给我转移话题!”
“你整天我面前带着面具累吗?”秦凉轻笑出声:“我知道你从小亲情凉薄,不知道亲人含义。但我不是,秦朗是我唯一弟弟,我从小看着长大。喜欢一个人不是会连带着家人一起喜欢么?你那么对秦朗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我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我感受。”
秦凉说及此,顿了顿:“也许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人,我根本消瘦不起你这样爱。”
季长风脸色渐渐黯沉下去,僵着背脊,嘴角却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无奈笑:“对,我从小就亲情凉薄,我不懂爱。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是不是觉得我不干净?是不是怀疑我也许背地里做着些不可告人勾当?”
他眼神越说越沉,越说越深邃,秦凉气地罢了罢手:“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想些什么!你根本不知道我多害怕这些东西都跟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