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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主子这个词差点就脱口而出了,见他似乎不意样子秦凉暗暗松了口气。
周坤意料之中瞧了她一眼,“季奕霖找你就为了这事儿?”
秦凉干咳了一声,又听他问道:“你答应了?”
“啊呸!”秦凉气急:“我是那种人么?一女不侍二夫,文化水平不高这点道理我还能不懂?” 周坤诧异看了她两眼,点了点头,缓缓道:“嗯,先生不容易。”
秦凉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
周坤送秦凉到家之后开车去了一家KTV地下会所。
周坤刚一走进去呛鼻烟味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烟雾缭绕包厢他一眼便看到了坐沙发中央男人,面无表情紧绷着神色教人看不出他此刻情绪。
他慢慢走过去:“夫人已经回去了。”
季长风这才扫了他一眼,淡淡点了点头。
周坤环视了一圈也没看见那人,臂肘捅了捅一侧邹铭,“人呢?”如果是周坤是季长风死忠粉,那么邹铭就是他脑残粉。
邹铭以前跟周坤一起老城区那块地方收保护费,后来出了事被人陷害差点要坐牢,季长风出面替他们摆平了所有事,两人便一直跟着他到现,也算是他左膀右臂。
邹铭解释道:“刚刚走。”
周坤示意他继续说下去,邹铭还未开口就瞟见季长风沉静眸子淡淡扫了他一眼。
邹铭立时禁了声。
秦凉洗完澡躺床上翻了会儿杂志就睡着了,季长风回来时候看见她呈大字躺床上,被子什么全都落地上,薄薄真丝睡衣褪到了手臂处,胸前白皙粉嫩全数落入他眼底,两条纤细长腿袒露,季长风眸色渐深,一点点浓郁起来。
他微微一挑眉转身进了浴室。
浴室里哗哗流水声彻底吵醒了秦凉,她先是摹一怔,好久才反应过来,直到季长风健硕腰间围着浴巾出来,露出结实小麦色胸膛,秦凉脸色顿时涨得通红,怒道:“把衣服穿上,你暴露狂阿!”
季长风脑里随即闪过她刚刚睡着活色生香图,勾了勾嘴角心理暗暗盘算着等她睡着了给她拍一张。
他突然缓步朝她踱过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坤叔说她被带走时候他心里滋味难以言喻,他又不断安慰自己,换作谁都一样啊,因为他只是害怕被背叛而已。
所以,又让坤叔赶过去拦人。
房间没有开灯,两人只能模糊看见彼此身体,他俊朗面孔隐漆黑夜色中,忽明忽暗……秦凉抱着被子往后缩了缩,“干嘛?……吃错药了?”
季长风黑睃睃双眸隐黑暗中瞧秦凉心里阵阵发慌,终于,她面前站定,缓缓俯下身,温热唇瓣如蜻蜓点水般扫过她,秦凉蓦一怔,忙晃着身子往后躲去却被他一掌牢牢箍身下,突然大力含住她双唇,濡湿舌头长驱直入,秦凉被堵得透不过气来,气忙用脚去踹他,却被他轻巧躲过,低声嗓音缓缓道:“秦凉,离季奕霖远一点。”
不然你会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激动终于写到这里了。另,明天时间会早一点,可能是早上十点左右。
因为是榜单原因。
等到兔子入v了 兔子每天会量码肥一点,嗯哼。
季公子渣不渣什么,至少我觉得他不渣。
大致就是剧透了一下,
我量写不那么浮华,因为背景关系所以我每天码字时候都好痛苦,生怕把季公子码渣了,但是真他也不容易。
恩恩~
11第10章
同样夜色,空中月色朦胧如薄纱,月光摇曳娉婷多姿,周围寂静无声,道路两旁树影婆娑,清冷长街春风轻轻拂过。黑漆漆深夜,仿若一席厚重墨色帘布遮盖远方天空,连几颗稀疏星星都没有。
才不过1点,北川市区景象跟郊区场景仿若两个空间,郊区安宁祥和,市区却霓虹闪烁,灯红酒绿夜场里不乏喝有醉熏熏男人以及浓妆艳抹女人。不管哪个城市,总会有两个极端存,辛琪此时正衣着暴露穿梭夜场之间,而秦凉却公寓里早早洗了澡躺床上看书至睡着。
偌大会员包厢内,辛琪穿着合身小礼服穿梭两位老板之间 ,一袭蓝色蕾丝小洋装契合包裹着她娇小身材,裙摆刚好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两条细嫩长腿。其中一位老板已经年近五十,色迷迷双眼她身上来回打量,辛琪强忍着不适坐他身边,巧笑嫣然灌他酒,老男人一手揽着她盈盈一握腰肢,另一只手已经不老实往她群底探去。
辛琪忙跳开借口去厕所立马消失包厢门口,辛琪刚关上蹲坑门,就听见身后传来两道熟悉交谈声,是同她一道来两个嫩模。
“那个张老板听说之前花大手笔包养了我们公司一个模特,还挺红,我们杂志社很多专栏都是她代言。”
“后来就给了一笔分手费也没联系了,听说女人上了26岁生活状态什么都走下坡线,同样钱人家明明可以包养好为什么要包养一个身体功能都走滑坡黄脸婆呢?是吧?”
“所以说时间是女人大杀器——”
另一名女子笑着接道:“难不成你还真想被包养阿?对了,今晚怎么没看见老板?”
女子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神秘笑道:“怎么?你不会——”
另一名女子顿时红了脸,倒也不回避接道:“喜欢又怎么样?人家孩子都那么大了。”
门内辛琪身子猛地一僵。
“不过老总今天怎么会让辛琪来陪客户,平时不都是带自己身边么?”
身侧女子轻哧了声:“玩玩而已么,男人么,总有厌倦时候……”
辛琪耳边轰轰——作响,她们剩下话语是再也听不进去,直到两人脚步声渐渐远去。
辛琪再次回到包房时候,昏暗灯光下,每个人脸都看不太真切,肥头油耳张老板此刻看上去面目为狰狞,可是,女人啊,一旦陷入那张叫爱情网里,便无法自拔。
辛琪连自己什么时候被带走都不知道,脑袋昏昏沉沉有些不清醒,等她意识到不对时候,人已经被带离到包房外了,夜总会楼上就是房间,张老板色迷迷接过手下房卡,搂着辛琪往里塞去,辛琪忙用手扒住门板,失声尖叫,走廊寂静无人,绝望从心底慢慢滋生,张老板猴急把她往床上推去,辛琪身子微微发颤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双手紧紧攥着黑色手包,她理了理思绪,强颜欢笑道:“等下——张总,我想去下厕所。”
辛琪总归还是普通人家长大,别看平时大大咧咧,心思倒也深。
她也承认她有些小心机,为了进这个圈子大费周章,但那又怎样?她只不过想要完成一个梦想而已,替她,也替自己。
就算平时也会跟徐丽她们开开黄腔,但根本没真枪实战经历过,如今还是这种情况,她除了反抗别无他法,可她又哪里及得过一个成年男子力量,张老板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按下她手牢牢压头顶,笨重混着汗臭身子急不可耐覆了上去。
大手粗暴撕下她小洋装,胸前两团雪白浑圆呼之欲出,长腿被人硬生生地狠狠掰开,男人额头急出了汗,压着她身子不断喊道:“心肝——”
辛琪胃里一股恶心翻涌而上,衣服已被他推到腰际,隐形文胸被他狠狠地丢一旁,她无助侧着头,随即余光瞥到边上热水瓶,眸中闪过一丝狠戾
男人全然沉浸她胸前,突然后脑传来一声闷响,男人双目圆瞪,缓缓松开了钳制她双手往后头栽去。
辛琪躺松软大床上喘着粗气……
***
半夜,秦凉接到辛琪电话时候吓了一跳,揉着惺忪睡眼呵斥道:“大半夜搞什么鬼?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明儿个赏你一丈红!”
良久,那边没有一点儿声响,秦凉狐疑蹙眉,这才有些紧张起来,喊道:“说话!怎么了?”
“凉凉,我……我完了我好像杀人了…”
“什么?!!”秦凉顿时一愣,吓得电话差点掉地上,听见她低声地抽泣才顿觉事情大条了,忙道:“你哪儿?我现过来,电话不要挂,我们边走边说。”
秦凉寻了一圈也没看见季长风身影,可这大半夜哪有车,顾不得许多,只能打电话给仲乔,仲乔接电话很,即时是半夜声音也很清醒,“怎么了?”
秦凉说明了原委,仲乔点头应道立马过来。
秦凉一边跟辛琪打电话一边环着双臂原地等仲乔,还好两家不远,仲乔一会儿就开车过来,“上车。”
两人赶到医院时候,辛琪正坐走廊长椅上抹着眼泪。
秦凉忙上前问道:“医生怎么说?”
辛琪撇了撇嘴,含糊道:“医生说脑部受了重击,现还手术。”
“你拿什么砸他?”
“热水瓶。”
仲乔双目微瞪,尴尬盯着她装束,不动声色别开眼,他认识辛琪比较晚,辛琪是秦凉大学同学,也是暑假时候辛琪经常来秦凉家玩三人偶尔也会出去吃顿饭,说熟倒也不算熟。
辛琪忙低头看了眼自己衣服,晚礼服已经被扯坏了,酥胸若隐若现,凌乱不堪,立时红了脸。
秦凉忙脱下自己小外套披她身上安抚着她:“没事,他对你不轨先,你是正当防卫,顶多判你个防卫过当。”
“防卫过当会怎样?”辛琪忐忑问。
秦凉想了想,“也就三年到十年吧。”
辛琪顿时红了眼眶,啜泣起来,仲乔戳了戳秦凉安抚道:“别乱说,没事。你这不算防卫过当。”
三人齐齐坐手术室门口等着,辛琪双目呆滞神思游离。
天边微微泛起一丝鱼肚白,边际线微微闪过一抹朝阳红晕。
手术灯依旧亮着,三人还是报了警。
秦凉陪着辛琪去警局录口供,医院只剩下仲乔等消息。
仲乔双手插着口袋倚墙上,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女声。
“仲乔?”仲乔狐疑一愣,直到回头瞧见那张似曾相识却有颇感陌生脸时有一瞬间呆滞,“慕夏?”
慕夏尷尬点点头:“我来看人,你怎么这儿?”
仲乔愣神了好久,才淡淡道:“嗯。朋友出了点事。”
他想过千百种方式,想过与她重逢千百种场景,却没有一种是这样。
她变了,那么他呢?
十几年苦守都是为了什么?
所以,爱情从来不是对等。
***
警局。
辛琪把事情前后脉络描述了一遍,她量让自己声音听上去清楚不发颤。
做口供是一名很年轻帅气男警,纵使平时爱犯花痴辛琪此刻看对面男人脑子里闪过都是那个肥头油耳大叔。
“把你单位地址电话留下。”
辛琪一想,“这事儿还要告知单位?”
男警察环着双手缓缓点头,随即吩咐身侧实习女警,“带她去验伤,留作备案,我们会再取证。”
秦凉陪着辛琪走出警局时候,心情才算缓和了些,又接到仲乔电话,“手术结束,但还没脱离危险期。秦凉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秦凉心还没放回肚子里又被吊了起来,“什么?”
“那个人是慕夏舅舅。”
秦凉一愣,扫了眼辛琪捂着话筒走到一边,“哪个舅舅?”
仲乔沉沉低音传进她耳里:“她亲生妈妈弟弟。”
秦凉有一瞬间怔忪:“你见到她了?她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