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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总没说,但是叫我一定先带你回去,Fiona,走吧!”
窦蔻看了一眼周承沣留在房间里的外套和手套,却是摇头:“薛鹏,他一定出什么事了!”
薛鹏不以为然:“不可能,老板刚刚给我打电话的口气就是有点喝多了样子,那边有保镖,不会有事,他应该是担心你的身体,走吧,上海这边天气不太好,回去之后我还得带你去医院检查。”他满满的抱怨。
她带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和薛鹏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让你孤单
“这段时间的新闻都封锁,不要让她知道,我会安排工作给她,你好好跟着,我说你记一下。”
薛鹏开着免提,拿着纸和笔,一一记下来。
“老板,您那边确定没事么?需不需要我安排人手过去?”
周承沣眯起眼睛:“你的任务就是替我照顾好她,别的不用管了,记住,不能让她知道。”
整个上海滩都因为肖凤和的死震荡了,经过法医的解剖化验,确认肖凤和死于□□中毒。
周承沣因为和宝如如的关系,又是这部电影的投资人,被上海警方限制了自由。
“周总,真的给您添麻烦了,肖导那边的后事您看……”剧组的制片搓着手,显然是想把这个烂摊子扔给他。
周承沣把事先准备好的支票给他:“好好办,好好安抚肖导的家属,至于电影后期的宣传,我来,保证如期上映。”
制片拿着支票欢天喜地的走了。
手下的保镖从医院撤回来,告诉周承沣警方已经控制了宝如如的正常活动,她已经被列为嫌疑人之一。
周承沣闭着眼睛,叹气。
动用一些关系他才见到宝如如,只是两天的时间她就憔悴成了风干的叶子,飘飘摇摇,随时凋落。
“Monica,你要配合医生治疗,身体最重要,其它的不用担心。”
宝如如恐惧地看着墙角,她这两天已经流干了眼泪,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做什么,没有人相信她,没有人相信她根本没有杀肖凤和。
“我真的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承沣,你相信我吗?”
周承沣抱抱她:“我信,所以你现在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完整地说出来。”
肖凤和告诉宝如如,周承沣把窦蔻也带来上海了,来参加这次的杀青会。
她在房间里呆坐了一个小时,回想这段时间她和周承沣之间的事,其实哪里是在恋爱,根本就是临时女伴,他到上海来了,需要她陪同出席晚宴,需要她堵住媒体的嘴,大概也只有她一个人以为她是他的女朋友。
宝如如真的很喜欢周承沣,恰到好处的绅士,风度翩翩的仪表,以及令人咋舌的家底,这一切无非是在昭示,这个男人是个不可多得的金龟婿,错过了可能就再也遇不上。
她知道自己是什么角色,也知道想要坐上周太太的位置谈何容易,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万一呢?
那天晚上周承沣并没有带窦蔻来,这让宝如如松了一口气,起码他还是尊重她的,没有在这种场合让她难堪。
肖凤和整个晚上都显得有些不正常,他竟然在角落里不轻不重地捏了她的胸一下,那种充满欲望的眼神让宝如如害怕极了。
她从跟着肖凤和拍戏开始他对她还算规矩的,除了偶尔口头上占点便宜,绝对不会动手动脚。
而周承沣一直都没有过来找她。
同剧组的莱丽是个事儿精,她总是跟宝如如打听周承沣,想要混进那个圈子,但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莱丽给了她一个棕色小瓶子:“好妹妹,事成了可别忘了我呀!”
宝如如心在抖,她知道这样做很下三滥,但是不这样做她离未来越来越远。
晚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肖凤和突然把她喊道楼上的客房,红酒烛光,那个秃顶的老男人在床上看着她□□。
“如如啊,你看,这部电影未映先热,你将来的星途不可限量,怎么样,要怎么谢谢我?”
宝如如纵有万般不甘也不敢这个时候得罪导演,只好拿过红酒敬他:“如如能有今天全靠肖导你的提携,日后一定加倍报答!”
肖凤和笑的有点狰狞:“日后?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跟你直说吧,我看上你了,陪我一晚,下部戏的女主角是你的。”
她惊恐万分:“我是周承沣的女朋友!你不怕他找你?!”
“周承沣?女朋友?哈哈哈……宝如如啊宝如如,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大概不知道他来这儿之前的样子吧,他在酒店里甜言蜜语哄他的小助理,告诉你,他不带她到这儿来不是因为你,是因为那个女人生病,他才不在乎你,你醒醒吧!”
宝如如瘫坐在床边,所有故作的坚强在那一刻化为乌有,大概从头到尾都是她在坚持,她哭的不能自已。
肖凤和抱住她,喂她喝了一杯红酒,两杯红酒,三杯四杯,一直到一瓶都光了,她能感觉自己的胸腔有把火在烧,浑身发烫,还有一丝难以启齿的羞耻欲望划过腿间,迷迷糊糊中有人在脱她的衣服,在亲她的脸,她睁不开眼睛,只能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病房里的加湿器喷出湿哒哒的空气,旋转旋转,消失在上空。
周承沣拍拍宝如如的肩膀:“好好休息,这件事不要再去想。”
她勾住他的手指,紧紧攥住:“我不想坐牢……我没有杀他……”
他沉吟片刻,叫来医生:“安排她吃药吧,这层楼我都要了,不要让别人住进来。”
宝如如满脸的泪痕,楚楚可怜。
出了医院,周承沣手下的人把最新的案情进展拿给他看。
肖凤和喝过的那个红酒杯子里被化验出来有□□的残留,确认应该就是致命的原因,而杯子上除了有肖凤和的指纹,还有宝如如的。
窦蔻最近忙的有点莫名其妙,突然就多出来很多工作,薛鹏像个跟屁虫一样天天在她身边转,提醒她该签这个文件,该出席那个会议了,该去哪儿哪儿出差了。
“薛鹏,你跟周承沣在搞什么把戏,我给他打电话他也说,他还在上海?”
薛鹏点头:“是啊,上海那边临时有点事,老板处理完了就回来。”
窦蔻皱着眉,周承沣不是那种不报备的人,他对她,从来不会这样。
“薛鹏,你最好没有骗我,不然,你知道我这个人,记仇的很!”
他当然知道!他不知道被这个恶毒的女人整过多少次,无奈老板是个昏君,从来看不见他这个小人物悲情的心路历程……
也只能仰天长叹,既生鹏何生蔻!
窦蔻滴了几滴精油,准备泡澡,她这几天睡眠还不错,虽然都是一点多左右才能入眠,但好歹也能睡个囫囵觉,这个精油还挺管用。
她每晚都要给周承沣打一个电话,他说那边临时有事,要过一段时间才回来,和薛鹏的说辞一样,窦蔻心说,好,你不说,我也不问。
她今晚没有急着给他打电话,开了音响,第一首就是《两手空空》,还挺应景,从前因为什么而奋力朝前追赶?为了周承沣?也许吧,而如今睁开眼,却是两手空空。
周承沣推开酒杯,一桌的警务高层,今天他做东,无非是想尽快了解这件事,但是已经10点了,香港的号码还没打进来,他有点烦躁。
“不好意思,我出去一下。”
手下的人一见老板出来都跟上去。
“不用跟着,我去去就来。”
窦蔻看见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时知道自己又赢了一次。
“喂,嗯,有事?”她语气冷淡。
周承沣有些怔然:“噢,没有,你早点休息,睡不着可以给我打电话,想吃宵夜可以告诉薛鹏,后天你那个男神来香港,我约好了,活动结束之后你可以跟他共进晚餐,玩的愉快豆豆,晚安。”
他飞快挂了电话,窦蔻甚至没有来得及说晚安。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爬起来顺行李,打电话给航空公司订最快一班去上海的飞机。
又是凌晨去机场,这次只有她一个人,她想,原来很多时候周承沣都没有让她一个人做那些孤单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你要坚强一点
薛鹏早上慌里慌张地给周承沣打电话:“老板,Fiona不见了,我担心她去上海了。”
周承沣看看身后的机场,行色匆匆的人,他的小女孩正在朝他走来:“嗯,我知道了,我看到她了。”
天没亮的时候香港航空公司那边就给他打来电话,说窦小姐用了您的贵宾卡订了最快一班去上海的机票,问他要不要拦截。
周承沣无奈地叹气,这个任性的坏丫头。
窦蔻带着一顶贝雷帽,风衣墨镜,只露着嘴巴鼻子也依然惊艳,不少人以为是哪个明星,频频回头看她。
周承沣接过她的箱子,把她裹在怀里,真的裹,一丝不露的裹着。
“你什么时候才能听话?”他语气宠溺,全然不似生气的样子。
窦蔻抬头就能看见他青青的下巴。
“陈仲跟我说你卷进一宗杀人案里了。”
如果不是陈仲告诉她,这个男人打算切断所有新闻,决计不让她知道一丝一毫,他就是有个本事。
“你跟那小子还有联系?”他不轻不重捏捏她腰间的细肉。
“不要跟我转移话题,我反正都来这儿了,迟早是要知道的。”
周承沣亲亲她的额头:“不会,我不想让你知道的,你永远不会知道。”
窦蔻再要问被他食指点住嘴巴:“嘘,先陪我吃饭,这是你的底盘,你带我去,嗯?”
她瞪他一眼,只好依他。
吃的是地道的本帮菜,在淮海的百盛旁边,七拐八拐,老板还记得窦蔻,十分惊诧地招呼她:“侬委来啦?”
窦蔻依然不自在,怕那些流言四起的日子重来,匆匆拉着周承沣进了食肆。
“他认识你?”
周承沣高大的身躯坐在小小的食肆里有些格格不入。
“嗯,眼力真好,我都漂亮这么多了还被认出来……”
他笑:“小时候来这里吃过?”
窦蔻看一眼菜单,熟练地点了几个菜:“天天来吃,我家里的阿姨烧菜不怎么讲究,我就来这里叫外卖,打包回去假装是阿姨烧的。”
她看了他一眼,见他在认真听着又说:“我……嗯……就是家长比较忙,没有时间管我,就请了她来照顾我,没什么要求,只要烧饭好吃,她说她家里有个儿子要念大学,很需要这份工作,我就帮她了,一直帮她到帮不了,她在我家做了六年,我就在这里叫了六年的外卖。”
周承沣拿着手机把她这一刻的样子拍了下来:“你回忆某些事的时候特别好看。”
菜的味道还是从前那样,浓油赤酱,十分过瘾,老板还送了一份小黄鱼:“常委来哭哭。”
周承沣望望她:“哭?”
她笑:“是常回来看看,老板,再会!”
吃完饭他带她去住的地方休息,走了一段路窦蔻突然不肯再走。
“你怎么住在这里?上次那家酒店呢?”
周承沣不理解她的反常:“我在这边有房子,之前没收拾好,这两天叫人收拾出来了,住家里总比住酒店自在。”
她扭头要走:“那我住酒店。”
“窦蔻,你怎么回事?”
她走的很快,周承沣跑了一会儿才追上:“窦蔻,窦蔻!”
他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