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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去的时候周承沣已经神色如常,坐在床上喝水,还是她刚刚倒的那杯水。
“走了?”
薛鹏点头:“哭着走的,把这个都给我了。”他把手里的门禁卡和钱包扔在床上。
周承沣眼底黑成一片:“找个人跟着她,英剑人在日本,别让她去找他。”
薛鹏费解:“这是做什么,人家都结婚了,老板,算了吧,宝小姐其实也不错,知冷知热,比大妖精温柔一万倍……”
“叫你做你就做,哪儿来这么多废话!另外找人查查英剑这几年在国外的动静,要全部资料。”
“老板,你是不是怀疑刺杀这事儿是他干的?”
周承沣眯着眼睛,浑身散发的骇人的杀气:“他?那我就再碾死他一次。”
窦蔻告诉英剑她这边的事差不多了,想去日本找他。
英剑给了她一个更大惊喜,他已经到香港了。
“你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山不过来我过去,英太太,准备好了吗?”
窦蔻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
英剑的公司在香港成立的分公司,剪彩加记者会,窦蔻以英家新媳妇的身份陪同英剑出席了记者会。
一直到坐在嘉宾席上她还有些不清不楚。
“怎么会这样突然?你事先也没说……”
英剑拍拍她的手:“是早就有计划的,本来是打算度完蜜月就跟你说的,我们以后可以留在香港,你不开心吗?”
窦蔻诧异地抬眼看他,却是看见他满满的温柔,她心底越发不是滋味。
“阿剑,你不需要这样,我们可以留在上海,我没想过要在这边……”
“哦?晚上再说吧,记者在拍你,快笑一笑。”
他的手搂着她,两人十分登对,给足了香港媒体的面子,要什么的料都满足,甚至有人起哄要英剑亲吻太太的时候他也照做,一派好好先生的样子。
不过总有好事的狗仔会破坏气氛,记者会结束之后酒店门口被狗仔围得水泄不通。
大票八卦周刊的主笔亲自出马拿着录音笔围攻。
“英先生旗下的银河电子在五年前被周氏收购之后您消失了一阵子,坊间传闻您开煤气自杀,请问是真的吗?”
“英太太之前是恒盛总裁的女朋友吗?请问您知道Owen Chou前几日被刺伤入院吗?请问这件事跟您有关吗?”
“英先生这次入主香港金融中心,有合作目标了吗?东远散股是您收购的吗?请问您对恒盛股票连日下跌有什么看法?”
……
保镖先护送窦蔻上车,英剑十分友好地回答媒体的问题,几乎是滴水不漏地说话方式,轻轻松松为他赢得了全港媒体的好感。
等到他也上车,窦蔻有点紧张看看外面依然攒动的人头:“我是不是表现的特别差劲?”
英剑握住她的手:“没有,你很棒,明天的报纸大概就是整版你的照片,英太太,你可能以后出门都要做好被跟拍的准备了。”
她却笑不出来,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英剑在香港置了一套产业,还未装修完工,只好先在酒店住下来,窦蔻几次都想说她有房子在这边,但每次话到嘴边都没说出口。
在心理上她始终认为那房子是和周承沣有关系的,她不愿意和其他任何人分享。
当维港的烟花如约绽放时,窦蔻端着红酒杯站在落地窗前,男人从背后抱住她,缓缓解开她睡袍的衣带,声音蛊惑:“英太太,我们来完成没有完成的仪式吧!”
他的吻落下来,落在她耳垂、颈边、肩膀……
窦蔻端着酒杯的手不停地颤抖,她被他扳过来面朝他,英剑端详着自己的妻子,被红酒滋润的脸蛋透着酒香和粉色,像四月天的樱花,美艳动人。
“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交给我,嗯?”
他不等她回答就欺身而上以唇覆唇,满腔都是红酒的香味,英剑的心都烫了,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窦蔻像一颗风雨里飘摇的叶子,摇摇晃晃地偎在他怀里,任他亲吻抚摸,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回应还是应该拒绝。
她已经是这个人的妻子了,于情于理她都要尽夫妻义务,但是那个人还在医院,他说她这几年都是演戏,他把她的感情像狗屎一样踩在地上,她不甘心,越是不甘心就越是伤心。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一声喟叹,窦蔻终于认命,闭上眼睛,胸脯挺直,朝英剑靠了一些,嘴巴也张开让他肆虐。
当他们倒向那张暧昧的大床时她想就这样吧,就这样死心吧!
上方的男人却抬起身子,摸摸她被吻的通红的嘴:“小囡,我等你爱上我,我等你主动爬上我的床。”
窦蔻侧过脸,一滴泪落进枕头,洇开一团水渍,他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没说。
“你为什么还要娶我?”
英剑已经穿好衣服,一身冷然的气息:“我十八岁的时候就说过会娶你,承诺给了就要兑现,好好休息,明早和我一道去公司。”
他去了隔壁的房间,窦蔻在king size的床上失眠到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
☆、他没碰过我
早上英剑和在家一样先看财经报再看NYT,吃完早餐去洗漱,一切都好了才叫醒窦蔻。
其实她也没睡,就躺在床上胡乱地摁遥控器,TVB台庆重播,花里胡哨的红毯看得她胃疼。
英剑进来的时候瞄了一眼电视,并未说话,拉开窗帘,一室倾泻的阳光,他就站在那束光里,整个人看着特别不真实。
“昨天那个视后没有你好看。“
他笑眯眯地走过来,给了她一个早安吻。
窦蔻却像炸了毛了猫一样:“你是不是想说□□无情,戏子无义?”
英剑愣怔,未料她会理解成这个意思。
“怎么了?没睡好?”
她也就顺着他的话地点头:“所以今天就不陪你去公司了,我得补眠。”
英剑没有勉强她,关了电视:“那就好好休息,中午我回来接你去吃饭。”
他一出门窦蔻就从床上爬起来,浑身都不舒服,揪过枕头摔了一会儿又钻进被窝,躺着更难受,脑子里乱哄哄,一会儿是周承沣说她演戏,一会儿是英剑说她比一个戏子好看。
她哪里在演戏,她根本不会演戏,所有他们能看见到不过就是她的真面目。
窦蔻自己出去吃了早餐,还未吃完就接到薛鹏的电话,一接起来就听见他近在咫尺的喘气声,鬼鬼祟祟。
“怎么回事?好好说话!”
薛鹏整个人都挤在狭窄的更衣室里,而且是还是医院女护士的更衣室,随时都有人进来的那种。
“别嚷嚷!隔音不好,我跟你说,你老公现在就在老板病房里,就他们俩!”
窦蔻搁下筷子不是很确定她听到的:“你说英剑去看周承沣了?”
薛鹏一头的汗,外面都是脚步声,他生怕突然进来一个女的骂他是变态。
“什么看不看的,他带了人来,我被堵在更衣室里,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周管家被绑起来了,你最好过来一趟,哎,把你那个警察小粉丝也带过来,打起来有底气。”
窦蔻赶紧挂了电话打车往医院赶。
病房里两个气势相当的男人面对面坐着,周承沣穿着病号服坐在床上,英剑一身搞定西装坐在沙发上,神态恣意,像是来探望许久未见的老友。
“小囡说你住院,我这个做丈夫的怎么也要来看一看太太的老板,聊表心意。”
周承沣比他还恣意,根本就不屑看他一眼:“把我的人放了,然后滚出去,要么滚回国外,要么滚去上海,香港不是你能站住的。”
英剑睁大了眼睛,一脸惊恐的样子:“是吗?那就要你周少爷多多帮忙了,东远的散股已经在我手里,你的恒盛在跌恐怕就要跌停,所以我恳求周少爷帮帮忙,别死这么快,我才来,还没玩够。”
周承沣并不在意,随手掐了一朵矢车菊捏在手里,妖冶的蓝色像极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他忽而抬头一笑:“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英剑眯起眼睛,心里揣测他想玩什么花样。
“东远的大股我都可以给你,反正也是写的她的名字。”
“条件呢?”
周承沣把花瓣揉进掌心,微微的湿润让他心底生出一股嗜血的念头。
“把她留下来。”
英剑斜着嘴角,笑的十分得意张狂:“你还真是个情种,那么,即便是当年她为了我才接近你,你也不在乎?”
周承沣瞳孔皱缩,所有坚持在这一刻崩塌,但神色依然。
“哦?那我要亲口问问她,若是真的,自有我来惩罚她,你只要回答我做不做这个交易。”
“小囡不是货品,我不会拿她来交易,你要是觉得输的不明不白,我随时奉陪。”
英剑叫来手下的人,吩咐他们把周管家放了。
“对了,我们以后打算在香港长住,多多关照了周总。“
他神清气爽地带着一票人出了病房。
窦蔻就掩在套间外面的盥洗室里,听见他的脚步声时心都要跳出来了,等他走远了她才敢出来。
周承沣浑身无力地靠在床上,脸色难看之极。
窦蔻不敢出声,就这么静静地站着看他闭目养神。
过了好久他才在静默中叹气:“打算站到什么时候?你丈夫已经走了,还不快跟过去。”
她靠近了一点,见他眼底有青色,想来这几天也是没睡好。
“我都听见了,你们说的话。我并不知道他做的事,我以为他……”
周承沣睁开眼不耐地翻过身去不看她。
窦蔻有些着急,伸手去拽他的被子:“我以为死了好几年的人突然又活了,而且并没有恨我,还娶了我,你让我怎么办!我追了你这么久,很累很累了,哪怕当初确实因为他才进了恒盛,我对你也没有虚情假意过,周承沣,你不要以为只有你难过,现在变成这样,我一辈子都拿来补偿了,还要我做什么,拿命抵?”
周承沣不知道她在跟谁说话,好像是跟他,又好像是跟英剑,他转过身来,立在床边的女人眼神空洞,脸上写满了茫然无措。
他第一次见她这样,在任何时候窦蔻都是女王一样的姿态,即使他拒绝了她无数次的示好,她也照样追得风生水起,追得他心慌意乱,溃不成军。
他喜欢她风风火火的样子,不喜欢她这般死气沉沉。
“擦擦眼泪,过来给我捏捏腿,几天没起来走,下半身快没知觉了。”
窦蔻却像没听到,扭头就要往外走,周承沣想拉住她没拉住,一着急就从床上蹦下来两三步追上她,扣在怀里,撞到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怎么了?是不是疼的厉害?”她也顾不上其它,小心翼翼地扶他上床。
“你要去哪儿?去他身边?和他扮模范夫妻?”
周承沣黑沉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看得她心虚。
“我毕竟是他妻子,总归要回到他身边。”
他气绝,手痒的想打人:“你当时脑子进水了么要嫁给他!我说了一辈子不娶吗?你这么心急!”
她也气:“我是个女人!我等不起!”
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别着脸,谁也不看谁。
薛鹏不知好歹地从门口探进来一张脸:“老板,宝小姐等在外面呢,我快招架不住了!”
他也是苦命,差点就跟英剑的保镖打起来,现在又要应付老板的桃花债,心都操碎了,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