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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沣不可置否地耸耸肩:“现在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先联系李柏泰丽,探探她的口风。”
薛鹏不敢耽搁,立马联系。
直达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七十六层,周承沣看看镜面里的人,住院多日气色不是很好,不过精神还不错,他沉下心来,换上一副冷然的表情走出电梯。
“你怎么在这儿?”他没想到窦蔻会在办公室里。
“你又没答应我辞职,我来上班不是很正常。“窦蔻从沙发上站起来,有些担心他的身体,”你就这么出院了,伤口没事吧?”
周承沣神色凝重:“恒盛的事你都知道了?”
她点头:“刚刚来的时候听说了,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他做的?”
“没有,我只是不希望把你牵扯进来,等会儿董事会你不要参加,就在这里等我。”
窦蔻握住他的手:“为什么?就因为我是他妻子?”
周承沣还真是不客气,认真地点头:“所以你要避嫌。”
“呸,你叔叔都让我参加了,你不就是想让我离婚么……”
“豆豆,可能你不离婚才是最好的,英剑已经可以保护你了,你也看到了,他为了你不惜用一个东远来打压我,让我意想不到呢,如果最后是我输了,我希望你不要再来七十六层。”
周承沣看了她一眼,拿走桌上的文件夹就出去了。
留下窦蔻一人在办公室里半天不能回神。
作者有话要说: 呃……没有检查,好多错别字……
☆、好好玩一玩
周弘从来都是杀伐果决的人,不管在工作上还是在生活里,他对周承沣这个侄子一直视如己出,想将他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
但是周承沣对他除了阳奉阴违就是厌恶。
这不是没有原因的。
周承沣五岁的时候,他爸爸周辉出海浮潜,再也没能回来。
在他的记忆里,叔叔周弘倒是更像他爸爸,周承沣所有的家长会都是他去参加,小的时候他很粘周弘,在他心目中周弘的确已经替代了爸爸。
而周承沣出国念书回来之后一切都变了,他发现周弘原来是真的想要替代他爸爸。
他在父母的房间里看见周弘抱着妈妈跳舞,他们忘情的接吻,甚至同床而眠。
至此,周承沣对周弘只剩下怨恨和厌恶,再也没有小时候的崇拜和亲近。
“承沣,你自己说说,这次的损失你应该要负什么样的责任!”
周承沣冷冷地看着他:“我负全责,但是我不希望你的董事会究责,因为恒盛是我自己的,和你和周家没有一点关系!”
周弘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当着几十个人的面他把一份报纸扔在桌上:“没有一点关系?你好好看看媒体是怎么写你的!为了个三流的小明星求我出马的时候你忘记了?周承沣,如果你背后没有周家你以为你能走多远?”
大家面面相觑,没有人真的敢去看报纸上的内容,但想想也该知道是什么了。
宝如如从上海杀人犯摇身一变成为韩国新晋小天后,又悄悄返回香港来,各大媒体最近都在挖这个新闻,无奈宝如如深居简出,经纪人也是油盐不进,不管狗仔怎么蹲点怎么跟踪就是拍不到任何有价值的新闻。
不过今天恒盛爆出股票大跌的同时,香港一家颇有名气的杂志社也爆出了宝如如上海和平饭店的杀人案件,前前后后,有头有尾,甚至连当时被周承沣压下来的落照都一同曝光。
若不是周弘临时叫人拦住,恐怕现在大街小巷都是这份报纸了。
“今天不是我要究责你,而是恒盛,你到底适不适合再带领恒盛确实是个问题,我也不是专制的人,今天就民主一回,从这个季度的公司总收益来看,还是有增长的,所以高层管理人员都有资格投票选举,我希望能有一个真正英明睿智的人来管理恒盛,也希望你,周承沣,不要再感情用事!”
周承沣怒不可遏:”周弘,这里是恒盛,不是周氏,收起你那副颐指气使的嘴脸,今天在这儿的所有恒盛的人,如果你们觉得跟着我周承沣后悔了,立马就走,如果没有意见那以后也不要有!”
他起身俯视全场:“还有,以后非恒盛员工不得入内。”
周弘被他气的在会议室里发了好一通火,薛鹏跟着哄了半天才勉强把人哄走了。
“老板,你说你干嘛要跟他起正面冲突……”
周承沣瞪了他一眼:“你怕他?”
薛鹏老实巴交地点头。
“那你不怕我?”
薛鹏%¥#@*&%……
他看看空无一人的办公室,窦蔻已经不在了,还有她常年放在门边的那双红底高跟鞋也没有了,他突然有点害怕,打开她的办公室门,里面果然是空荡荡一片,什么都没有了。
“薛鹏,叫人把窦蔻的薪水和遣散费算一下,给她打过去。”
薛鹏有些费解:“她辞职了?你同意了?”
“怎么?还要经过你同意?”
“不是啊,这种时候,把英剑的老婆安在咱们身边不是也多了个筹码么!”
周承沣阴沉地瞥他一眼:“你主意倒是挺多,你就不怕她这回又是为了那个青梅竹马而来?我输不起第二次。”
窦蔻一个人开着车去太平山兜了一圈又下来,车上还放了一瓶之前见客户时没送出去的红酒,她也不讲究,在路边的茶餐厅借了个开瓶器就和老板一人一杯分着喝了。
“味道很靓哦,是Lafite吧?”
窦蔻嗤笑:“阿伯,Lafite是乡下仔喝的,这是木桐,呃……好像是86年的,我也不太清楚。”她明显有些醉意了。
老板买了一辈子的鱼丸车仔面,自然没有见识过好酒,看这个姑娘年纪轻轻,穿着打扮都很靓丽,人长的相当漂亮,不似香港这边的港潮,开的车也是好车,他又给自己倒了半杯,笑眯眯地问:“小姐是上海人吧?”
窦蔻一双媚眼里流动着惑人的光芒:“哦?你怎么知道?”
老板顿时打开了话匣子:“上海人讲究,打仗的时候都不忘带洗漱用品,从前有个张爱玲,写书的,来香港,听说自己裁衣服穿,奇装异服,十分打眼,你们上海人气派。”
她笑起来:“阿伯,那叫腔调。”
老板要家里的帮工送送她:“喝了酒不好开车,要被开罚单的,叫我这边阿仔送你吧?”
窦蔻摇头:“我有人来接的,我打个电话。”
她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掏出手机在跟前晃了几下就是想不起来要打给谁。
“喂,阿伯啊,你帮我打打看呐,叫他来接我……”
老板看她确实醉了,心里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喝了人家的酒,只好帮她打。
一拉开通讯录全是人名字,他也不知道要打给谁。
“小姐啊,打给谁啊?”
窦蔻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老板叹气,在最近通话里点了第一个未接来电。
太平山下面一到傍晚就有不少人来跑步约会,英剑抱着醉的不省人事的窦蔻慢慢走在路上,还挺引人注目。
他接到窦蔻电话的时候正在和美国那边的公司开视频会议,但是电话粗糙的男声让他紧张起来。
弄清楚事情经过之后,他也没想太多就提前结束了视频会议,匆匆驾车到太平山来。
在英剑的印象里窦蔻醉酒的次数不多,她一向是自持的人,从来不会在他面前失态,但是今天她却醉成这样,而就算是醉成这样,她嘴里念的人也不是他。
窦蔻宿醉了一夜,天没亮就被尿憋醒,茫然地睁开眼睛看看四周,还好没有露宿在外面,大概是谁打了电话给英剑吧。
她也没有头疼,也没有一身污秽,甚至一点点酒味都没有。
“要喝水?”
黑暗中的声音吓了她一跳,伸手开了壁灯才看见坐在床头的人。
“你怎么坐在这儿?”
英剑扶着床边站起来,倒了杯水给她:“我怕你夜里不舒服。”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往被子里缩了一点:“我想上厕所,不想喝水。”
她可一点都没忘记昨天早上他像个变态一样强迫自己喝咖啡。
英剑大概也是想到了昨天早上的事,有些不自在地收回手:“嗯,那我就回房了。”
窦蔻关了壁灯,在昏暗的房间里静默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下床去盥洗室。
早餐难得两个人都在家,坐在桌子的一头一尾,管家端着托盘站在一边。
英剑今天没有看报纸,看上去心情还不错:“等会儿要来一个女佣,照顾你起居的,你晚一点出门,看看合适不合适。”
窦蔻把花生酱涂的厚厚的,咬下去沾了一嘴的酱:“唔……知道了。”
英剑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如果觉得闷,可以去上班。”
她差点被噎到,上班?去哪儿?恒盛?
“我是说你可以过来英宇帮我。”
她就知道会是这句话。
“不用了,我现在还不想上班……”
英剑没什么意见,吃完早餐就坐车去了公司。
窦蔻当然不会傻到真的在家里面试女佣,她把这个活儿交给管家也出门了。
许久没和陈仲联系,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她想着反正已经放长假了,倒不如好好玩一玩。
作者有话要说:
☆、法国大餐
陈仲被周承沣整到围屋去执警的事窦蔻一直都不知道,她去他们警局找他,别人都说他调走了她才知道。
窦蔻已经拨通了他电话又赶紧挂掉,如果已经连做朋友都成为一种负担,那么就当这段感情是风中的蒲宫音吧。
她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英剑突然的出现真的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那颗少年时许下的芳心早已在经年的磨打中走失了,如果没有周承沣一路的照拂,她或许还像一颗每根的浮萍,四处飘摇。
若说爱情,她对英剑若不是爱情又是什么?那她对周承沣呢?这么多年的执着,难道仅仅是为了当初的承诺?
窦蔻很茫然,她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明明很清晰的一颗心也渐渐看不清来路。
英剑这一次回来不单单是要和周承沣过招,他这一趟已经收购了香港几个小型的公司,让整个香港金融界都震动的一把。
但是和周承沣的较量却是他最关心的,他当年输的一败涂地不过是因为一个女人,而这次,他要连那个女人一并赢回来。
周承沣并不在意英剑,他甚至已经不再过问东远的事,全权交由薛鹏处理了,他知道英剑的意图,但是他从不认为一个靠女人拼事业的男人能有什么作为。
“晚上约一下李柏泰丽。”
雯雯现在成了周承沣的助理,但是窦蔻那间办公室却依然空着,并没有腾出来给她用。
“好的,老板,订什么料理?”
周承沣给了她一个不算善意的眼神:“我不认为这在我的工作范围内,请你做足功课再进我的办公室。”
雯雯吓的一身冷汗,赶紧溜出去做功课。
但是李柏泰丽甚少在公开场合路面,关于她的八卦新闻也是少之又少,能挖到的仅仅是当年李家易主,她和两个儿子如何如何忍辱负重、东山再起。
到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她只好给窦蔻打了个电话。
“蔻姐你一定要帮我啊,太岁最近很难缠,我压力大都便秘了……”
窦蔻正在马场看马,心情还算不错,就抽了时间和她研究李柏泰丽。
“我也只是和她吃过一次饭,并不太清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