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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剑眉头微皱。
人来人往的小店里都在看着这一对璧人,尤其是女孩子,穿着骑马装相当漂亮,黑丝绒的帽子被她扣在手里,一头卷发披在肩上,神情微恼,又有点委屈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好,我去买。”英剑终是退了一步。
他三两步过了马路,衬衫西裤的打扮站在街边买番薯还真是不搭。
回头的时候红灯时间有点长,他就站在对面等,看不清表情,窦蔻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她喜欢他,给他写情书,因为认识的字不多,好多都是拼音代替的。
她还记得英剑拿着她的情书去她家里,摊开字典教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写那些拼音。
但是从前温润如玉的少年如今变成了阴骘的成年人,他还是会对她好,但已经不是当初那样纯粹的好了,他也娶了她,但他们都知道这并不是履行一个承诺,这只是一场交易,一场迟到的赎罪。
“少吃一点。”英剑是跑着回来的,头发有点乱。
窦蔻看看袋子里热乎乎的番薯突然又没了食欲:“好难看的番薯,不想吃了。”
英剑瞥了店里一眼,人还是很多,前面排号的人等得抱怨连连。
“你这是在逗我玩儿?周承沣把你惯成了没教养的坏丫头。”
窦蔻也来了脾气,扔了番薯十分挑衅地说:“怎么,我就是被他惯的,你要是受不了就离婚!”
英剑攫住她的下巴,神色阴冷:“你就是打的这个主意?这么快就演不下去了?”
“我演什么了?英剑,你从回来开始就阴阳怪气,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是我并没有欺骗过你!”她实在忍不住了,眼里蓄着眼泪。
“那就继续弥补你的过错,你的表现会直接影响到我对周承沣的打压程度。”
窦蔻看了今天的财经报,知道恒盛最近情况不太乐观,而她前几日还收到一大笔进账,薛鹏说是周承沣给她的薪资和遣散费。
她现在和那个公司,那个人没有半点关系了。
“你打不打压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英剑没有说什么,只是微眯的眼睛泄露了他的情绪。
吃完一顿不咸不淡的饭他也真的送她回去睡觉了,只不过临走时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晚上会早点回来接她去参加一个宴会。
窦蔻没有太在意,反正也是去当壁花,她蒙上被子一觉睡到楼下有车子回来的声音。
起来看看时间已经是六点多了,头昏脑涨的下楼去倒水喝,英剑正好在门口。
“听到声音特意下来接我?”他脱了外套站在门口看她。
“才睡醒,倒水喝。”
“那就快点,衣服都准备好了,马上就出门。”
窦蔻十分不愿意参加这种师出无名的宴会,一帮人谁也不认识谁却能熟稔的跟自家亲戚一样,虚伪。
“那就走啊!”
英剑把衣服递给她:“我等你,你慢慢化妆。”
窦蔻起了玩心,换上了他准备的抹胸礼裙,素面朝天地看着他:“走吧。”
英剑居然一句话也没说,牵着她的手就出门了。
如果窦蔻知道宴会主办方是恒盛的话打死她都不会素颜出门,整个半岛酒店都是恒盛的员工,几乎没有人看过这位昔日高层的素颜,今天有幸看见比任何八卦新闻都精彩。
“看见没,大妖精没化妆哎!”
“她倒是蛮有自信的,这种场合不化妆都敢来,不过皮肤真的好好……是不是打了羊胎素啊!”
“气色不怎么样呢,看来豪门少奶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
“她那条裙子我昨天才在杂志上看到哎,英剑真舍得……说不定是真爱呢!”
“太岁也是气色不太好,会不会撕逼啊!”
“那我们要帮谁啊,我好喜欢英剑的!”
“傻逼,当然是帮自家老板了!”
周承沣办这么一场宴会无非是让英剑的动作再快一点,他好摸清楚他的底。
“英总可算来了,我一直在等你。”
英剑举起杯子:“周总特意设宴邀请,英某再忙都要来。”他垂眼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气色确实不好,“累了就上去休息,一会儿再下来。”
窦蔻咬唇,套着他的手忽然垂下来:“那我自己去那边转转。”
英剑一直看着她,看她找到相熟的人聊起来才转过脸对周承沣笑笑:“她有点任性,不要见怪。”
周承沣无端生出一股邪火:“怎么会,说起来她这么任性我也有责任。”
“哦?小囡自小就这样,和周总你有什么关系?”
周承沣被他堵的说不出话,是啊,他们才是青梅竹马,从小相识,不像他,只不过拥有了她五年的时光就以为拥有了一辈子。
“我花了五年时间把她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变成现在这个任意妄为的娇娇女,你说我有没有责任。”男人即便心底上自觉输了一城也不愿在口头上输半截。
“没关系,我还有几十年的时间慢慢把她改回来。”英剑始终一派清淡的样子。
一旁的薛鹏都觉得自家老板实在失态啊失态。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快结束了呢!不过番外不会停哒!
☆、极致的□□
周承沣在一干男女的簇拥下上台致辞,无非是对来宾的感谢,对恒盛的展望,以及一些官话,他从来在方面都是影帝级别。
“最后,在场的嘉宾都有机会抽奖,听说是挺有意思的奖品,本人不参加,你们尽兴。”
薛鹏跟他挤眼挤了半天他也没看见,等他下来了薛鹏皱着眉说:“老板,奖品……奖品跟你有关!”
周承沣疑惑:“不是说弄辆车的么?”
“会计不肯拨钱,说最近赤字,要节源开流。”
“我周承沣会缺这点儿钱,他是不是干腻了?”
薛鹏心说,你当然不缺这点儿钱了,但是公司缺啊!
“那奖品到底是什么?”
“是你……”
周承沣黑着脸:“什么意思?”
“就是获奖的人可以跟你单独相处一天……”要知道这可是全公司女性同胞投票通过的奖品,居然没有一个人投车子、旅游、现金之类的,队伍整齐的让薛鹏都后怕,太生猛了!
周承沣闭眼沉思了一会儿:“你准备准备,下周去非洲。”
窦蔻喝了点酒有些困,坐在场外发了会儿呆,看着雯雯一直跟在周承沣身边,做着从前她做过的事,心里有点堵。
“要不要先走?”英剑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出声问。
“你能走?”她看他一张扑克脸,什么时候都没表情。
“你要走周承沣还会不准?”
窦蔻懒的和他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去忙你的,我再坐会儿。”
英剑盯着她的后脑勺看了一会儿,端着酒杯走开了。
场子里的人开始一对一对地跳舞了,舞曲节奏不快,气氛很好,满眼都是活色生香。
薛鹏拍拍周承沣:“窦蔻一人坐那儿呢!”
周承沣白了他一眼:“是不是要把你打发到无人区你才能安分点?”
薛鹏噤声,腹诽道,妈的老子还不是看你一脸菜色想给你制造机会!
周承沣自己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心态,对着窦蔻的时候他是欢喜的,甚至是激动的,他想把她留在身边,几年也好永远也好,总之只要她在,但是现在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看到她独自一人游离在外,端着酒杯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就觉得这样也好,最起码没有了来自他的桎梏,她也能活的自我一点。
他和窦蔻在一起的时候,多是她找话题,什么好玩聊什么,有时候她也会心情不好,自然话就不多,周承沣总感觉她在敷衍,脾气一上来就会吼她,现在想想,还真是够无聊的,明明一个满眼都是爱慕的小姑娘,活生生被自己折磨成了满眼都是讨好。
“怎么一个人?他呢?”到底还是过来了,就是看不得她一个人落单。
窦蔻抬头看了周承沣一眼又埋下去喝酒:“大概跟谁在跳舞吧!”
他伸出手:“走吧!我请你跳一支。”
窦蔻嗤笑:“你是不是绅士?有你这样邀请女孩子跳舞的么!”
周承沣只好半弯着腰伸出手:“美丽的女士,可否请你共舞一曲?”
她就是不伸手,抿着杯子一点一点地喝酒。
“不开心今天到这儿来?”周承沣只好把手收回去,挨着她坐下来。
“你赶快走吧,被人看到不好,毕竟我现在是□□。”
“以前不是最怕别人问你有没有结婚有没有生小孩么,不是要当永远的少女么?这会儿到承认的挺爽快。”
窦蔻歪着脖子看他,眼里带着微醺:“周承沣,你可真是个坏蛋,真的,他还肯娶我,还肯给我一个承诺,你就连个影子都没有,害我白白浪费了5年的青春……”
周承沣看着她未施粉黛的小脸,憨憨的就像初见时的可爱讨喜,心底一片柔软。
“嗯,我是坏蛋。”
她越说越来劲,酒也越喝越快,到最后简直就是周承沣的□□大会。
“豆豆,不要喝了,我送你上去休息好不好?”
“我不去!我想休息的时候你不让,我不想休息的时候你偏要我走,你们这些男人永远都不会尊重女人!”她扒着他的胳膊,头发散了他满怀。
周承沣简直想得了世界来哄她。
“那叫英剑来,叫他来送你。”但哄她这事,以后也只有那个人才能做了。
窦蔻巴巴地看着他:“你到底在怕什么?你哪怕给我一点点希望我都不会嫁给他……”
周承沣眼底闪过一抹痛色:“既然已经是这样的结果,我只能希望你幸福,豆豆,你随时可以回来。”
他看了一眼在舞池里面无表情跳舞的男人,随即半哄半抱地把窦蔻拉起来送上楼。
人都在底下闹腾,只有零星的几个女孩子在楼上补妆,看见周承沣抱着窦蔻上来都兴奋的跟狗仔抢了独家一样,连连窃窃私语都来不及就喊开了:“BOSS你好帅!“
周承沣也只能回一个尚算友好的笑脸:“玩的开心点。”
窦蔻也从他怀里抬起脸痴痴地笑:“玩的开心点。”
几个女孩子简直被她的脸给煞到了,人都走远了还惊叹,大妖精果然是大妖精。
“周承沣,你把我拐上楼做什么?”她吊在他脖子上,进了房间也不肯把手松开。
周承沣被她勒的直喘气:“先松开,我去找点牛奶来。”
她醉酒的时候和他一样,要喝点牛奶。
“不喝,我讨厌死牛奶!”要不是他,她才不会学那些习惯。
“好好好,不喝,看电视呢?《珠光宝气》?”
窦蔻撇嘴:“不要,我最近都换成《我本善良》了……”
周承沣快速地在脑子里搜索《我本善良》的剧情,还好他看过。
“好,那我讲给你听。”
“周承沣,你怎么什么都看过啊 ,我看什么你就看过,我看什么你就看过,你故意的啊?”
他只好傻笑,可不就是故意的么,为了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不冷场他把市面的港剧都过了一遍,起初只是跟着她追剧,她看什么他看什么,后来发现这女人一点原则都没有,追一半就换别的剧了,搞得他常常措手不及,后来干脆就把老的新的剧集都找出来预习一遍。
“你想不想听?想听就先下来。”
窦蔻不依他,两条腿一抻牢牢地挂在他腰间:“不想听。”
周承沣眼色深沉,连声音都沙哑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