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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中连连喊着不可思议,还扭头问巴图,“老巴,你说咱们是不是打错人了,把‘真佛’给惹了?”
巴图没我这么想,反倒凝重的摇头道,“这哪是什么真佛,他们明显正在妖化,建军,咱们退后些观察吧。”
我赞同巴图的想法,这就要起身,可突然间,这些狗贩子都睁开了眼睛,而且我面前这位还在暴起之下用双手死死扣住了我的脖子。
巴图也遭遇了跟我一样的困境,但他机灵,率先一拳打在狗贩子的太阳穴上,把这好不容易醒来的哥们又送到梦乡中去。
可我就不行了,反应慢一步,尤其他掐我掐得狠,我就觉得自己大脑一片麻木空白,想动手反抗都提不起劲来。
这些狗贩子刚才呱呱叫过,而我却被掐的咯咯吐气。
巴图及时施加援手,跑到我身边用鞋尖狠狠钉了狗贩子太阳穴一下。
在狗贩子晕倒的瞬间,我觉得脖子一松,脑袋又正常运转起来。
虽说冷不丁眼前还有些发黑,但我没敢耽误,扶着巴图向远处逃去,而且趁机把哨棒捡了起来。
除了被巴图打晕的两个,其他狗贩子也都站起身,一脸狰狞的看着我俩。
我拿不定主意,索性问巴图,“咱们逃还是打?”
巴图回我说,“不能逃,咱俩要逃了剩下那四个‘葫芦娃’怎么办?这样吧,咱们试试能不能再把这几人给收拾了,要是打不过咱俩也要想办法把他们引走。”
我点头说好,又拿着哨棒指着这群狗贩子说,“你们,谁来跟我单挑?”
其实我咬不准他们现在能不能听懂人话,就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问问。
可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那位刚被我教训过的带头爷们向前迈了一步,虽说他没回话,但意思很明显,他想跟我单挑。
我横着哨棒护在胸前,小心的问道,“爷们,这次你还让我三拳么?”
我这话明显刺痛了带头爷们的痛处,他咧嘴呱呱叫了几声,跑过来对我踹了一脚。
别看他这一脚看着挺狠,但我没退缩,反倒把哨棒推了出去,想用棒身挡他的一脚。
倒不能说我笨,这哨棒有小孩手腕那么粗,摸起来材质也不错,拿它当“挡箭牌”,我不信自己能吃亏。
但实际却与我料想的截然相反,带头爷们这一脚啪的一声把棒子居中踹断,而且还连带着踢中我肚子。
我弓着腰痛苦的往后退几步,还拿出不敢相信的架势看着他,心说他这一踹的威力怎么这么大,亏得棒子帮我挡了不少力道,不然他实打实的踹我肚子,我这肠子不得断成一截截的?
带头爷们占了便宜不饶人,大步走来又要踹我。
但我也不是面团子随便他欺负,我强压下疼意,吆喝一声把两截断棍冲他脸上撇了过去。
虽说这两截断棍不是飞刀类的暗器,但撇出去的效果同样不可小觑,带头爷们捂着脸被我撇打的又退了几步。
趁空巴图栖身过来,对他狠狠揍了一拳。
估计是被异变弄得,这带头爷们的反应没正常时候灵敏,巴图这拳他没避过去。
一声闷响传来,巴图重重打在他脖颈处,我看的暗喝一声彩,而他也腿一软跪在地上。
我本以为带头爷们马上会晕倒在地,可他嘴里呱呱声再次响起,他脑门上的印记突然向外凸凸了几下。
尤其在这两个怪动作的作用下,他眼中也诡异的浮现出暗黄色光芒,衬托之下让他变得更加狰狞。而本来被我俩打晕的狗贩子也呱呱叫了几声,睁开眼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脑门落汗了,跟巴图喊道,“老巴,咱们搞不定他们,撤吧。”
巴图应了一声没继续发起进攻,反倒挑衅味十足的对着带头爷们轻轻扇了个嘴巴,又招呼我向远处逃去。
我俩本来没使劲逃,就想借着逃跑的举动拖时间,可这些狗贩子追人的速度真快,不得已下,我们从假逃变成了真逃。
我们也不是漫无目的的逃,虽说东一个胡同西一个巷子来回穿梭着,但最终落脚点是村长家。
不能说我俩不地道,在我看来,我们可是本着尽量不扰民不伤民的原则来对付狗贩子的,至于这群变异的狗贩子最终怎么处理,我想要是他们都去村长家闹腾,老村长肯定会想到一个万全之策。
实际上我和巴图并没逃多久,离着村长家老远,就有一伙人匆忙的往我这边赶,还是傻小子带头领路。
我头次发现这傻小子还是挺有力度的,这么短时间竟然找了不下二十人,尤其这些人手里还都拿着网兜、绳子这类的家伙事。
我心里稍安,知道有这么多帮手在,跟狗贩子斗上一斗还是可行的。
我招呼大家快来,随后跟巴图站定身形冷冷注视着这群狗贩子。
给我感觉,这群狗贩子不像是被吓住的,突然间他们都抖了起来,而在这股抖劲过后,他们还显得很迷茫。
傻小子他们赶到我们身边,尤其是傻小子,望着这群狗贩子还一脸不解的问我,“卢建军,刚才你俩不是把这群狗贩子打晕了么?”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好,而且现在的情况也没时间解释,我索性一转话题跟他强调道,“别问这么多,快点带着大家捉人。”
老话讲人多力量大,我们这伙人比狗贩子多了三倍,在我带头吼了一嗓子下,大家恶狠狠的向狗贩子围了过去。
其实面上我显得很豪气很积极,可心里却异常谨慎,心说这群狗贩子可不好对付,弄不好这一仗打下来自己这边人员会伤残过半。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狗贩子看着我们害怕起来,甚至打都不打扭头就逃。
我心里出现一股无奈感,心说这又搞什么,玩警察捉贼的游戏么?刚才我和巴图被狗贩子追得跑到这里,现在却又反过来追他们。
不过无奈归无奈,我对狗贩子刚才的异变产生了兴趣,想借机抓个人审讯一下,问问他,到底他们的“通天眼”是怎么来的。
第五章 坟场悍匪
我们这伙人追的速度不慢,甚至傻小子他们还都拿出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架势来,可遗憾的是,这些狗贩子逃得更快,根本不给我们抓人的机会。
较真的说,巴图要全力冲刺的话,绝对能追上他们,可他一个人跑的快没用,反倒会成为众狗贩子的重点攻击对象。
而且我还特意留意着巴图的动静,怕他真一着急办傻事。
就这样我们一路追到村头。
村里这些人的观念是把狗贩子轰出村就行,他们很默契的在村头止住脚,尤其傻小子,他还狐假虎威的得瑟上了。
叉着腰劈着腿,也真不知道他跟谁学得,反正照我看这就是典型的泼妇骂街,他絮絮叨叨骂了一大通,最后把鞋脱下来撇了出去。
我是无语了,尤其飞鞋这手段自己也常用,但我心说自己飞鞋那是砸妖引诱敌人,可傻小子飞鞋就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内涵了。
狗贩子入侵的事算是过去了,我们这伙人一合计,都认为短期内这帮不良商人不会再来村里捣蛋,我们也就各回各家休息。
毕竟是熬夜,我第二天没打算早起,可我也没睡消停,巴图很早就过来找我。
我知道他一定有事,还主动问他,“老巴,你是不是想调查下狗贩子?”
巴图应了一声,又跟我说,“这几天我出去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的落脚点。”
我也来了兴趣,提出要跟他一起去。
可巴图却很坚决的摇头说,“建军,还不是时候,这种狗贩子的落脚点都在野外,你现在年纪大了,腿脚不比当初,也别逞能跟我瞎转,等消息吧。”
我露出一丝失望神色,但打心里却明白巴图是为我好,最后只好无奈的跟他道别。
巴图这一走时间不短,足足五天后才回来,当时是下午,我正抱个肉盆喂貂,他背个大包进了我家水也不喝就招呼我跟他走。
其实也就是巴图,换做别人就算有再急的事找我,我肯定会先把貂喂完,毕竟这帮小家伙可是我的宝贝,少喂一顿它们就会瘦下来不少。
可冲巴图的面,我想都没想就把肉盆随意的丢在地上,随他出了门。
我本以为老巴得手抓回来一个狗贩子呢,但他却直接带我出了村,尤其看着我俩直奔荒地而去;我犯起迷糊问道,“老巴,你这是带我去哪?”
巴图嘿嘿笑了回答,“建军,狗贩子的落脚点我找到了,你肯定猜不到他们在哪‘安家’,我也先不跟你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我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但看着我俩双手空空的架势又问,“咱俩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去找他们,还当着他们的面扛个人回来?”
巴图显得很神秘,拍了拍自己背包跟我说,“家伙事都带好了,而且人都躺在家里等着咱们呢,你就放心吧。”
我信巴图,被他一说也放下心,只是我这心放的有点迷糊。
我们没少走,等天快黑下来时还没到目的地,这时候巴图叫着我歇会,又从兜里拿出馒头分给我。
我一边吃着填饱肚子一边问,“老巴,都这时候了,你也该说说计划了吧?”
巴图从包里翻出一套衣服丢给我说,“吃完就把这衣服换上,夜里咱们去坟场抓人。”
我正咽馒头呢,尤其这馒头也不知道是巴图从哪买的,很硬很糙,听到坟场的词我一下噎住了,又是捶胸又是抠嗓子老半天才顺过气来。
我问巴图,“咱们去坟场抓谁?你可别说那些狗贩子在那里住。”
巴图不仅肯定了我的想法还特意强调,“建军,这些狗贩子以前就是跟墓打交道的,一般人看到坟场避讳,可在他们看来,坟场就跟家没区别,而且他们不仅在坟场里住,还有几个不愿意躺地上的索性刨个棺材板出来当床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论这些怪人,又把目光落在衣服上。
这身衣服给我感觉怪怪的,纯黑色,麻子料,尺寸设计的还特肥,估计我穿上都晃荡。
但我眼光不差,稍一琢磨又问巴图,“这衣服是丧服?”
巴图一耸肩指正我,“原来是丧服,我买了点染料把它染成黑的了,毕竟大晚上穿白衣服太显眼。”
我苦笑摇摇头,也明白他的意思,丧服一般有两个用途,一是出丧,二是绑匪穿,毕竟谁穿这种衣服都一个样,能把各自身上的特征巧妙隐藏。
可接下来又有问题了,我指着自己的脸问,“咱们带什么面具。”
就好像巴图知道我会这么问似的,他又从背包里拿出两双黑丝袜来。
我彻底愣住了,甚至也没胃口吃馒头了,问道,“这就是咱们的面具?”
巴图点点头又比划着说,“赵家寡妇太浪了,买袜子也不买个厚实的,用一只套脑袋遮不住,索性咱哥俩就委屈下,每人套两只吧。”
我被震慑的不轻,接话问他,“老巴,你不会跟赵家寡妇有一腿吧?”
巴图瞪我一眼,把丝袜丢给我又解释,“你想哪去了,咱们村就她天天穿的花里胡哨的,今天时间紧我也来不及弄面具,索性就从她家借了两双出来,日后还她就是了。”
我心说也就老巴你想法这么奇葩,缺面具还能想到个寡妇,而且看他突然望着我,我有种不好的预想,甚至还提前把话封死,“老巴,咱俩兄弟归兄弟,还袜子的事你别找我,我可不想去跟赵家寡妇单独见面。”
之后巴图从兜里拿出个电击枪来抛给我,说是给我的防身武器。
我知道现在不像七几年,枪械管制的极其严格,能有电击枪用就不错了,我也没挑剔,还赞了巴图一嘴。
巴图又把计划讲给我听,按他说的,昨晚他在一个棺材板上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