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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机也靠了上去,虽说我懂得不如巴图多,也没有石鼠这种专门对尸体的技巧,可搏斗还是懂不少的。
我不惯着老妪,肘击手刀、分筋错骨这类的招数全用上了,而且看着老妪摇摇摆摆要退,我还给它狠狠来了一记扫腿。
老妪被我俩缠斗的没了办法,突然间又耍起了邪术,张开大嘴对着我俩喷了一股浓浓的白雾出来。
虽说这股白雾很小,但还是把我俩冻得一激灵。
我算着时间,心说刚才的打斗最多也就三五分钟,我们体力最长持续一刻钟,不在乎中场休息一下。
我对石鼠一使眼色,我俩默契的一同退到巴图身边。
老妪狰狞的咧着嘴,而且蛇魅王还从它鼻子里爬了出来,再次钻到嘴中。
我看的明白,蛇魅王见单单控制老妪尸体斗不过我们,索性又钻到它嘴里用白雾助阵,想要跟我们拼死一搏。
这次我没问他俩怎么办,他俩也没说什么,我们三一同脱鞋,把袜子脱了下来。
巴图先嘿嘿笑了,把袜子举起来说道,“长官,我将用它堵住妖妇的嘴。”
石鼠紧接着也把袜子举起来高呼,“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我也用袜子封住它的嘴。”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盗墓派护身辟邪的九字咒语)
我一看他俩这词整的都不错,自己要是不举个袜子说两句貌似太掉架子,虽说我肚里没什么墨水,但被这么一逼也想出一句话来,我高举着袜子补充道,“不许动,再动我就塞袜子啦。”
老妪被我们这异举弄得一愣,回过神来后咧着大嘴一边吐着白雾一边向我们奔袭过来。
巴图爆喝一声先上,石鼠和我伴着他的左右也步步紧随,我们围着丁字形对着老妪展开进攻,而且怕老妪摸清我们的规律,我们三一边打还一边转起马灯来。
老妪的寒雾确实厉害,而且在白雾的庇护下,它还时不时的开始反击,但我们都极力咬牙挺着寒气,寻找机会把袜子塞到它的嘴里。
巴图最先捉到机会,一手摁下去就用袜子塞了个结实,石鼠不甘落后,也把他的袜子实打实的塞了进去。
等轮到我有下手机会时,发现老妪嘴里一点地方都没有了,被他俩袜子塞得那叫一个满,但我也不客气,心说自己袜子不能白脱,索性用手一拽把石鼠那袜子抻了出来丢到地上,又及时将自己的袜子塞了进去。
蛇魅王的白雾一被止住,老妪尸身又重新沦为挨打的状态,突然间老妪一低头,整个尸身也都站定不动,而一道白光从它身后乍现,嗖的一下落到地上急速向远处逃窜。
我估计这蛇魅王是被打懵了,慌忙逃窜时也没看清方向,直奔着箫老三而去。
在我们激发潜力后,这三爷们就被我们的举动震慑住了,瞪个眼睛愣愣旁观起来,而这蛇魅王逃到他脚下时,他突然回过神来,拿着枣木剑对着蛇妖狠狠戳了上去。
他这一剑挺有准头,一下就把蛇魅王斩为两截,蛇魅王这两截残躯冷不丁没死,还各自向两个方向爬行了一段距离。
之后两股白水分别从这两截身躯里冒出,蛇魅王就此被灭。
我突然有种失落感,寻思自己好不容易疯狂一把,这妖该死于自己手中才对,可最后结果却被三爷们手起刀落,喀嚓斩为两截。
但箫老三一点灭妖后的喜悦都没有,反倒指着我们三问,“你们,嗑了什么药?还有没,给我点。”
我也想接话告诉箫老三实情,但危险一过,我心态放松之下突然觉得自己异常疲惫,其实不仅是我,巴图和石鼠也有了这种情况。
我们三也顾不上那么多,谁都没回答箫老三的问答,反倒一同腿一软躺到了地上。
天亮后我们赶回工地,巴图跟箫老三一通赶往枯岩镇,我不知道他俩去找了谁,怎么说这次食鬼事件的,我和石鼠一同赶着貂往外界走。
中途我租了一辆小货车,带着我俩和这些貂先一步回了延北小村,几日后巴图也赶了回来,他没说食鬼的善后工作,反倒说起另外一个事来。
那个老妪其实就是传说中饿死老者的儿媳妇,活着时就是出了名的不孝,没想到死后却被蛇魅王附了体,弄出这么一系列事件来。
我和石鼠大发感叹,尤其是我,隐隐也相信了因果报应的说法,心说那老妪生前作恶,死后却被妖邪附体,真是一点安宁都享受不到。
经此一事后,我和巴图再也没遇到捉妖事件,倒不是说这世上的妖就此绝迹了,而是我俩年纪大了后再也不适合做这些危险事情,我俩就在延北小村定居了下来,巴图继续养着我卖给他的貂,而我最后也养起了赛鸽,算是业余时间的一种营生。
几年后石鼠在野村开了一家粉条厂,就用他那金盆换钱起了家,而且最后买卖做得还挺大,我是真没想到他竟能摇身一变成了老板。
古力有次也过来拜访了我俩,这胖子经过几年的刻苦学习及努力,成了一个考古队的队长,只是看他那粗壮的胳膊,我相信外人头次接触古力绝对会把他当成一个撇铅球的运动员。
而在杀星事件后,我就一直没见过俊脸,后来巴图告诉我,俊脸在一次任务中再次受伤,貌似伤的是腰椎,最后也不得不退役了,他倒是光棍,跟力叔似的去了一个公司当了一个更夫,只是我心说哪家公司能雇上俊脸真是它的福分,别的不说,有俊脸晚上打更,哪个不开眼的贼过来保准自认倒霉。
而大小雪莲则一直住在天山,我们之间也只是偶尔会书信来往,至于西苗苗寨嘛,我和巴图没敢联系,甚至也不想“招惹”他们,谁知道倒插门女婿的说法会不会一直生效呢?
在以后的日子里,每当我想起78年之后的经历时都止不住的感慨万分,或许在当时我被吓得胆寒,弄得一身狼狈,但事后想想这绝对是常人没有过的经历,绝对是人生一笔难得宝贵的财富。
我断断续续用了两年的时间,把这十二年间发生的事情写了一本日记出来,这本日记既记录着我和巴图的生死经历又保存着我俩当年的疯狂时光。
或许它不会被众人所看到,只会压在箱底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变成一堆烂纸,但它代表的却是一段段骇人听闻的事件,一场场与妖间生与死的较量,一次次对我俩兄弟情的考验。
要记住,这个世间绝对有妖的存在,但不是西游记中描述的牛鬼蛇神,它们真真切切的存在于我们周围。
事物反常即为妖!
(本书完,稍后是完本感言与公开部分日记原型)
完本感言及日记原型【求鲜花】
肚子里憋了很多话想说,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跟大家随便聊聊吧。
捉妖是老九在九月初动笔撰写的,历时四个半月,百万字完本,在刚开始写这本书时,我没寻思能有这么多朋友支持我,现在回想起来真的让我很感动。
我不是什么大神,就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写手,只是对写作非常感兴趣而已。
也不怕大家笑话我,我上学那会,语文一直是不及格的,丁点文采都没有,甚至说话急了还结巴,但这一切都因为一个人而改变。
他是我上一任领导,一家医院的院长,当时我应聘当他助理,本来我没以为自己有戏,就是抱着试试的心态,但他却意外的录取了我。
我跟他提过说我想写书,他当时就哈哈笑了,其实他业余时间也是个作者,写医学类的科普书籍,后来他每次写作时就让我坐在他身边,刚开始我对他这举动不理解,也不知道自己坐在他身边干什么,但渐渐地,我体会到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让我看他写书时的逻辑。
一本书最关键的除了情节就是逻辑,情节是一本书的看点,而逻辑就是一本书的脉。
当然了,这里说的逻辑可不止是思维规律这么简单,还包括笔锋、口味这些。
就这样我时不时坐在他身边看他写书看了半年,之后我发现自己写作实力提升了一大截,甚至就此也开始了兼职写作的生涯。
我把写书看的很重,不偷懒也不拖沓,一个是更新方面,如果编辑没特殊规定的话,我至少一天两更,而且守时,每天12点,16点,这是两更发布的时间,在爆更期还会在晚上19点30分加更。二来是对每章字数的规定,磨铁的规矩是每千字3磨铁币,过五就入,就是说两千五百字和三千字的收费是一样的,而我一般手稿都要写到三千三百字左右,在审稿时往下压缩,去除啰嗦的部分,取精华到三千字以上。打心里说,这么弄是挺累的,感觉无形中给自己加了紧箍咒,但不这么弄我心里还真过意不去,毕竟大家是花钱看书,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偷懒而让大家白花钱。
再说说写捉妖的偶然性吧,其实这本捉妖都是根据我老叔(也就是卢建军)的日记来改写的。
本来我也考虑过把日记公开,但婶婶不让,这里就说说每卷的原型吧。
第一卷写的是尸犬及宁古村,尸犬原型是一只叫绿皮子的狗,它本来被一个姓胡的猎户养着,但这猎户有次上山打猎被熊瞎子舔了,它就成了无家可归的野狗,狗这种东西很奇怪,尤其是大型犬,别看人一生有很多朋友,但狗一生却只认一个主人,它不接受别人喂养,就在猎户死去的那片山间转悠,后来开始吃腐肉,就是动物死后的尸体,久而久之身上长了一层绿毛。宁固村我小时候去过,有拜祭瘟神的传统,印象里是求上天保佑村里无病无灾,而后来绿皮子就总趁机偷吃拜祭的贡品,被村里人发现后用枪打死了。
第二卷怒海惊魂,写的是魔鲸的事,其实魔鲸的原型是个虎鲨,卢建军和巴图去南海一个朋友的捕鲸船上游玩,当时他俩也跟着下海捕鲸,那是头小鲸鱼,他们本来成功猎杀了,但意外的是,那鲸鱼是一群虎鲨的猎物,这帮水手合着跟虎鲨抢食,最后被虎鲨围攻,只有少数几人逃了回来。
第三卷灰霾中的美杜莎,原型是个蛇村的村姑,那村子根据日记描述就在西双版纳附近,村里有养蛇的传统,而且胆大的女子还喜欢让蛇藏在头发中,美杜莎的原型是个得了严重皮肤病的女子,她具体得的什么病不清楚,但是蛇却很喜欢在她头发里藏着,而且一藏十几只。当时有伙毒贩子经常在那附近出没,巴图和卢建军参与了一次行动,与警方、蛇村村民一起剿灭这伙毒贩子。
第四卷神秘死神,这卷夸大成分很多,其实就是卢建军与巴图的一次潜水经历,在南海一个不知名的小岛上,进入水下二十米的一个洞穴里探险,而且很偶然的在那个水下洞穴里发现了大量蜥蜴化石。
第五卷妖现食人部落,这是他们跟着一组传教士进入亚马逊的经历,在土著部落生活的一个过程,根据日记写得记录,被我夸大了许多,而且写这卷的时候,我算是被累坏了,因为我对亚马逊根本不了解,不得以下参考了大量的文献,看了很多纪录片。
第六卷潘多拉魔盒,确实有个法师,但他带的不是妖猩,而是一只被下了蛊的猴子,这猴子天天去偷别人东西,而且还非常的凶,甚至最严重一次还把一个矿工给抓伤了。我一琢磨写猴子没看点,就把它夸大为妖猩了,^_^
第七卷裂头杀星,这个不用多说了,写书时解释过了,原型裂头蚴,只是老九对海底深处的一个怀疑,就把裂头蚴写成杀星这种恐怖的存在了。
第八卷双面尸王,卢建军和巴图确实去湘西住过一段时间,但没有赫老头、双面尸王这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