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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世间没了男人,而是,这是一种耻辱,为了他倾尽所有,他狠心到,连一片净土都不留给她?太狠心,太胺脏了……
很想冲上去撕裂两具丑陋不堪的身体,但是,她没有动,只是死死地捏握着拳头,长长的指甲在她的掌心划出几道怵目惊心的血痕,狠命地用牙齿咬住了唇,唇上的血色迅速散开,两只眼睛犹如两团火焰,笔直地落定在男人宽肩窄臀上……
“啊……”雪白略带红晕的脸蛋上,两排纤长的眼睫毛张开,当视线瞟到门口凝立的女人纤细身影时,吓得整个缩着脖子,往男人胸怀中躲去。
回首,男人也看到了她,整个犹如一只惊弓之鸟,咋来得这么快?不过转眼的功夫……
男人满面尴尬,火速捞起被单裹住了女人白嫩嫩的身子,而自己随便捡了地上的白衬衫套上。
“飞儿,你……你……回来了?”
飞儿咬着唇,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死死地盯着这对男女,女人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羞答答地垂下了头,一副局促难安的模样,一双玉手还死死地拽住了男人的衬衫下摆,满脸戒备,深怕她会冲过去将她碎尸万段。
外表清纯,可是,回想着刚才在楼梯上看到那些火红的D罩杯,还有大红的内裤,还可以瞧得见是地地道道的婊口子一枚!
网络上新名词用语叫什么?绿荼婊,对,太贴切了,伪装的清纯!
眼睛浅浅地眯起,里头闪耀着危险的气息!
举步,飞儿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没想到,男人一个箭步冲上前,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她的去路。
扬首,冷冷地与男人对视:“让开。”
“飞儿,我……我知道……”说话间,阎东浩背着身后的大掌,急忙地向床上的女人摆动着,示意着她赶紧离开。
女人会意过来,火速从床上跃起,在绕过阎东浩身后时,飞儿伸出一拽,就把她披散在脑后的零乱发丝抓了一个满掌。
狠命地拉扯,女人头皮发麻,只能发出一声无助的申吟,抬臂死命地想护住头皮,但是,飞儿的力气很大,拽得很凶猛,带着一股子想要将她满头乱发全数扯落的狠劲儿。
女人发出‘嗷嗷嗷’的惨叫声,无助地哀嚎!
阎东浩听了,眉心紧拧,近年来,他是一名坐在摩天大楼里指点江山的风云人物,受万民敬仰的商业帝国总裁!
尽管他是只披着人皮的恶狼,尽管他是一头在原野上奔跑的狮子,商场上扰有冷血巨鳄的绰号,他使尽了所有卑鄙的手段,不惜利用自己的婚姻做为铸码。
成功的今天,在看着飞儿明目张胆,不顾他的感受,欺负他心爱女人的今天,他为什么这般纠结难受?
心爱的,白素宛真的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吗?
其实,他也摸不清自己爱白宛素多一些,还是爱飞儿多一些?对飞儿,或多或少,有一些内疚的成份在内,还有,他们毕竟四年的夫妻,说一点没感情,是不可能的。但是,总感觉,与白素宛上床,他才能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与白素宛纠结在一起时,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与刺激,尽管这不是违背人理道德的,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他不想她们两个任何一方受伤,尤其是白宛素,她不顾一切地爱着自己,甚至为他生下了果果,背地里,在羡国,独自带着果果,未婚生子的她遭受了多少的人白眼,虽然,她什么都没说,可是,他都知道,所以,才会加倍地珍惜她,不能给她名份,让她成为名正言顺的阎太太,已是他心底最大的伤痛。
感情的天平该倾向于哪一方,心里有了数,抬手,大掌紧紧地扣住了飞儿的手臂,阻止飞儿虐待白素宛的动作。
望着阎东浩眉心渐渐凝聚的阴戾,燃烧着怒意的眸子,喷出的火焰好似要将她燃烧成灰烬。
仰天狂笑一声,狠命吸了一口气,努力地瞠大了双瞳,才能驱散瞳仁里即将要泛滥成灾的水雾!
“阎东浩,爪子拿开。”
“飞儿,有事,我们坐下来谈,别这样。”阎东浩的话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冷沉与警告。
可是,米飞儿不吃他这一套,贱人把她精心挑选的床弄脏了,今天,如果会让她走出这道门,她就不姓米。
所以,她加大了力道,白素宛惨叫的声音令某男痛心疾首,扣住飞儿的手腕的大掌死命地箍着,雪白的肌肤道道红痕泛起……
“飞儿,适可而止。”
飞儿手腕处的青筋根根贲起,还掺杂着丝丝血红……
因忍受不了掺入骨髓的痛楚,飞儿松手,女人得到自由,护着头发,鼻头微微抽动,一张脸梨花带泪,犹见可怜,呜呜哭泣着掩面迅速钻进了洗手间里去……
望着手上扯落下来的贱人一绺发丝,飞儿心头涌出一缕无比的快意。
“阎东浩,你打电话说有事,就是让我来看你的活春宫表演?”
阎东浩薄唇紧抿,没有应声,当眼尾扫到飞儿手腕上那几道血红的痕迹,才发现自己刚才用力过大,顿觉后悔不已。“飞儿,疼不?”
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打了你一顿,才塞一颗糖进你嘴里,阎东浩,你不吃你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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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二妞闪了个高档大气上档次的大人物(有多大?看过试过才知道),先婚后爱越来越爱的故事。
第17章 别人碰过的,她不会再要。
阎东浩薄唇紧抿,没有应声,当眼尾扫到飞儿手腕上那几道血红的痕迹,才发现自己刚才用力过大,顿觉后悔不已。“飞儿,疼不?”
他的手刚碰到她的腮边,就被飞儿一脸嫌恶地打开。
“阎东浩,别碰我,脏。”
说着不自禁地退后了一步,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打了你一顿,才塞一颗糖进你嘴里,阎东浩,我不吃你这一套!
阎东浩一脸惊悚,瞳仁几乎要瞠出来,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视他为洪水猛兽了?
他一直有这份自信,觉得即便是自己出了轨,飞儿也会原谅自己,因为长久以来,他知道,在飞儿的心目中,自己就是如神一般存在的人物。
真是低估了自己在她心目中那种至高无上的地位,如果她不再爱自己,那么,很多问题都会出来,向来,他一直都深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道理,米长河虽然不再了,可是,他提拔了那一批军官还在,十几个,全是军区重量级人物,虽说人走荼凉,但,一个人不念旧情,并不代所有的人全都是狼心狗肺的人,在他的心目中,早就将白素宛定了位,不过是一夜露水夫妻而已——逢场作戏的对象。
就在他们相互对峙的时候,一抹白色的影子已经从浴室里冲出来,笔直地绕向了门边,飞儿见了,疯了似地急步奔过去,只是,刚迈出一步,就被一支如铁一般的手臂紧紧地箍进了身后健壮的胸怀。
“放手。”她咬牙切齿地嘶吼,这个男人明显偏袒女人的态度,让她彻底恼怒。
阎东浩唇抿得冷直,见白素宛已经仓皇逃出门去,几个大步走向了门边,‘碰’的一声锁上了门。
“闪开。”飞儿冲上去,红着眼睛对着他呐喊,尖尖的指甲在他脸上划下了几道深深的血痕,还有裸露空气里的胸膛,健康的麦牙色,她曾枕在上面度过了无数甜蜜的夜晚,如今,她要毁了他,毁了这个忘因负义的男人。
她用身体撞着他,用脚踢着他,甚至抓着他一支手臂,张嘴,一口就咬了下去,咬得牙根发酸,甚至口腔里遍布血腥的味道,可是,该死的男人居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松了口,望着男人手背上自己烙印上去的血浸浸的牙痕,猛地,她从腰间摸出精巧的手枪,将枪壳抵在了男人的鬓发上,食指一扣,保险上了堂。
然而,男人高大健硕的身形仍然纹丝不动,阎东浩的行径刺疼了飞儿的心窝,为了那个女人,他到底可以牺牲到何种程度?爱到连命都可以不要吗?
在这一场成人游戏里,他的冷沉无声召示着她的失败,她输了,输给了父亲的私生女——白素宛。
飞儿定定地盯视着眼前的男人,贱踏着她的真心,踩着她肩膀走向成功的白眼儿狼。
陡地,心中就升起一股子绝烈了,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哪怕是毁了?
她也绝不留给其他的人。
咬牙,将枪狠命抵上数寸……
“阎东浩,不要以为我不敢?”她咬紧牙根迸出。
“飞儿,我从未怀疑过你的胆识与能力,只是,即便是死了,我也愿与你死在一起。”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甜言蜜语,阎东浩,我不是三岁小孩,你那套把戏最好给我收起来。”
曾经爱入心魂的那对发亮的眸子装载的深情全成了虚伪的痴恋,走到今天这一步,她,米飞儿早已不屑!不再受此蛊惑!
“飞儿,我知道我罪无可赦,也知道深深地伤害了你,可是,看在我们曾经走过四年艰难岁月的份儿上,原谅我,这辈子,我结婚证配偶一栏,永远只有你‘米飞儿’的名字。”
哈哈哈!多么优美动听的语言,多么伟大的爱情宣誓?仰头,她疯狂地大笑了,笑到几乎难以自抑,笑到连眼眶也开始渐渐泛红,笑到感觉有两滴湿湿的液体从她自己冰凉的眼眶中慢慢淌落,顺着自己的鼻沟往下……
“配偶一栏永远只有我的名字?那么,白素宛算什么?”
“我早说了,她只是一个意外,不过是一段无果之露水的姻缘,飞儿,只要你不再计较,我们还是可以重新开始的。”
意外?露水姻缘?重新开始?这些字眼都让飞儿无力招架,捏握着手枪,她火速退开一步,‘崩崩崩’震破耳膜的子弹枪声在屋子里狂扫。
然后,她像疯了一样,丢了手枪,几大步穿走到床边,伸手将那零乱的床单卷起,如扔破抹破般一样扔到了地上去,因为,床单上弥留的辙皱撕裂了她的心,让她浑身每一根血管,每一个细胞,无一不疼。
她见什么东西就砸什么东西,卧室里的东西全砸光了,地板上已经狼藉一片,踢开了一堆障碍物,她像一阵风一样卷下楼,花木抚疏的圆形柱角上,挂着一个红艳艳的胸罩,是白素宛故意留下来的。
刺得她眼都愉瞎了……
这个胸罩好似在无声召告天下,她是一个落败的女人,而她,白素宛,是一个胜利归来的女王,她甚至可以想象得到,那尖瘦的下巴仰起时,剪水乌瞳里向她迸射过来的得意胜利笑容,是多么地不怀好意。
她要撕裂那个女人,她要杀了那个女人,破坏她幸福的坏女人,从抽屈里措出一把剪刀,三两下,只听‘咔嚓’‘咔嚓’两声,大红色的胸罩成了无数的碎片被她凶狠地丢弃到地。
然后,她奔下楼,不顾阎东浩的阻拦,将那盆叶子长得绿油油的滴水观音举起,凶猛地往地板上一砸,玉花石地板无法承受这样的重量,硬生生被花盆砸出一个巴掌大般的窟窿,地板深陷召示着她心中的滔天狂怒!
叶子被弄烂了,与满地的泥沙绞在了一起,看起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