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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颜叹了一口气,最后道:“生下来吧!咱们一起养这个孩子。”
虽然孩子的父亲很牲畜,禽兽不如,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再说也是飞儿的孩子!
她不能堕掉的!
见飞儿还是迟迟未开口,面色凝重,展颜劝了几句,低头看了一下手机的来电显示,走到阳台接了一个电话后,对飞儿说:“我得走了,我老妈找我有事。你先考虑一下,飞儿,无论遇到什么,请你记住,你还要我。”
在展颜的人生历程里,飞儿与她的白马王子同样重要!
语毕,展颜拿着手袋离开,走至门边,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退了回来,一本正经道:“以后,不准再喝酒了。”
想到昨天晚上,她还高兴地带着她去喝酒,她就恨不得拿把刀割自己两下。
展颜闪人了……
在得知自己怀孕的这一刻,飞儿的心是慌乱,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与阎东浩在一起四年多,却从来都没有中过一次奖,虽然,这四年来,她一直在采取措施,阎东浩也一直不希望她生孩子,一直推托说他的事业刚起步,不想让孩子拖累了,可是,记得有两个月,她也未按时吃药,但,就是没有怀过,她与焰君煌,不过才两次,然而,第一次,她就怀上了这个孩子。
是缘份,还是孽缘?
孩子要不要留下?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不留下,心里又舍不得,毕竟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血,可是,如果一旦留下,他出生后,到底算是什么身份?再说,她十分清楚自己是阎东浩的前妻,就算是没有关系了,离婚了,她是阎东浩前妻的事实永远无法抹去,焰家不可能容得下这个孩子,更容不下她,昨天,那个焰君煌的弟弟就已经警告她了,让她离焰君煌远一点,他说她配不起焰君煌,他四哥值得更好的女人来匹配,是呵!人家可是权势滔天的堂堂正师级空军大校,父亲又是军区陆军总司令,属于踩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而她不过就是一个有四年婚史,经历了一次情感创伤的二婚女人,再说,她即便是说出来了,人家可会相信这个孩子是姓焰。
想到这些,飞儿头都大了,她想做一只驼鸟,可是,事实是她不得不面对的。
她不想自己的孩子成为私生子,不想今后,白浅与白素宛俩母女戮着她的脊梁骨骂她的孩子,是人人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她不想输了这口气,所以,做掉吧!
单手轻搁在平坦的肚子上,垂下眼帘,满脸的忧悒,他娘的,烦死了,恰在这时,门玲响了。
以为会是阎东浩又上门来找自己算债,没想到会是好几日不见,笔挺绿色军装的小苏子!
“米秘书。”
“小苏子,你咋来了?快请坐。你喜欢喝什么荼?”
她正欲去忙活,来者是客,暂且把烦心的事搁在一边,小苏子却上前拦住了她。“米秘书,不用了,我今天来是传达首长指令的,你必须回去上班了,再不回去,你的名字就快从空军队里消失了。”
“消失了好啊!”她才不要回去面对那个姓焰的,自己现在可是怀着人家的孩子呢!也许是作贼心虚吧!
“如果除了名,你今后怎么办?”小苏子这话问得实在,他就是受焰首长指令来接米飞儿回‘阅兵村’的,自从樱花岛,她开着汽艇逃走后,他与那一干相关人士回来后,都受到了首长大人严厉的惩罚,一千个俯卧撑,真不是盖的,差一点没把他们累死,小苏子做到脚抽筋,大腿现在都还在酸疼,他从来都没有看到首长发过那么大的脾气,每一次,只要一遇到米飞儿的事情,一向沉稳、内敛的首长大人就会情绪失控,与一般常人无异!
其实,他知道首长的心思,醒来后不见伊人,主要是怕那伙坏人不死心,再耍阴谋诡计,他又不在伊人身边,
所以,他才会冲着他们发怒,平时,他待属下可好了。
直至首长知道米飞儿平安回到了京都,一颗心才终于尘埃落定,只是,这段时间,米飞儿不在,感觉首长大人满面阴沉,总缺少了以前该有的青春与活力!
也是道理,除了名,她就没工作了,没了工作,她要怎么养活自己?真他妈太烦了,可是,肚子里这坨肉也得想办法弄掉才行啊!她就这样回去,迟早会穿帮的,她不想让焰君煌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见米飞儿有些迟疑,似乎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去,小苏子又道:“你这段时间一直就呆在外面,军队可是一直都替你打着考勤,要知道,军队规定是非常严的,即便是首长大人有心偏袒,也难堵悠悠众口。”
“别说了,我下午就回部队,可以了吧!”
“那就好,你收拾一下,我下午四点过来接你。”
见米秘书同意跟着他回去,小苏子心里欢呼了一声,这样,他就不会整天面对低气压的办公室了。
*
骨灰陈放室,飞儿一身绿色的军装,站在一整排骨灰盒面前,凝视着从上往下数,第三排最中央的骨盒小门板上那张小小的照片,照片是母亲米秀芬灿烂的笑脸,母亲不太喜欢拍照,用她话说,就是太浪费时间,因为,她在世的时候,工作是忙碌的,母亲是一个成功的女人,在很多人心目中,她就一个很强势的成功女人,只是,成功的背后,就连与女儿聊天,打扮自己的时间都没有,也许这就是母亲失去父亲最真正的原因,也或许,父亲与母亲在一起,就是为了她手中的权利,以前母亲身后那道更灿烂的光环,许多人认为,母亲的名成名就是仰仗着外公米长河,其实,母亲本身也是一位对工作认真,呕心沥血女强人。
“老妈。”纤纤玉指抚上母亲盛开的灿烂笑颜。
“知道吗?父亲背着你,娶了另外一个女人,如果续弦那也就罢了,可是,她却是父亲背着你藏在黑暗中数十年的女人,那个女人的女儿,抢走你女儿的幸福,昔日对你言听计从的父亲,上亿资产却连半毛钱也没有留给我,一无所有的我,如今却怀上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孩子,妈妈,你说,这个孩子该要吗?”
母亲没有回答,仍然是荡漾着一张笑脸,只是,她那么盈盈水眸好像在说:“飞儿,孩子是无辜的,再怎么样,他也是你的宝宝,请你留下他,一定要留下他。”
该留吗?留下他,会不会是她人生里的又一个错误?不听母亲劝告,倔强地与阎东浩结婚,她的人生已经犯了一个错误了。
“米秘书,该走了。”
耳边传来了小苏子催促的声音。“嗯!”飞儿轻应着,抬手擦掉眼角溢出的水意,最后看了母亲一眼,踩着步伐走出了骨灰陈放室。
绿色的军用吉普车在平坦的公路上行驶,飞儿坐在车后座,双眼呆滞地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炙烈的阳光火辣辣地照射下来,穿透过公路两边的环保树叶缝,在路旁拖下一层又一层长长的光影!
突然,她似乎是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背影,猛地,她大叫一声:“停车。”
前面驱车的小苏子不知道飞儿怎么了,抬脚一个急刹车,绿色的吉普车车身迅速向前倾去。
害得飞儿身子也跟着一块儿遭罪,头磕碰到了前面硬帮帮的车垫上,额头处一阵疼痛袭来,可是,她顾不上痛,急忙伸手打开了车门,走出车厢,四处观望,哪里还有刚才那抹人影?
视线飞快地在人群中穿梭,找不到了,莫非是自己眼花了,刚才,她明明看到了‘李妈’,她家的老佣人,也是她的乳娘,从小至大,她是喝李妈奶水长大的,老妈生下她,就断奶,外公急得要命,为她炖了好多补品,什么都吃尽了,还是没奶来,饿得她哇哇大哭,最后,迫不得已,她只得到乡下去请了一个奶妈,可是,母亲死后,李妈就跟着消失了,父亲说,她回乡下去了,她与李妈有很深的感情,那种依赖不压于她与老妈之间的情份。
“怎么了?米秘书。”小苏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忙探出头来询问飞儿。
“没事。”也许是自己眼花了,李妈应该在乡下,怎么可能还在这座城市里?飞儿甩了甩头,被这个孩子的到来都搅昏了头,真是的,暗骂自己真是少不更事。
重新坐上车,车子开始启动,小苏子聪明绝顶,知道米飞儿也许是看到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然后,下车后又没找到,在首长身边呆了这么久,自然练就了一身拍马屁的功夫,不该问的不能问,不该知道的就不能知道,知道了也要装着不知道,如果米飞儿刚才寻找的是一个男人身影的话,他就更要当一个睁眼瞎子了,首长多在乎这个米秘书,他心里可是清楚的很!
当了首长大人十来年的勤务员,他几时为谁失控过,他知道在首长心里深藏着一个女人,不过,这世界可是一直在变化着,这米秘书能坐上首长夫人的宝座,指日可待啊!
而这米飞儿不但人美,聪慧绝顶,又鬼灵精怪,真的具有降服首长的潜力啊!
*
飞儿刚回到‘阅兵村’,一大帮子女兵就围过来问长问短!
“哇!米秘书,你咋瘦了?”
“身材更好了。”
“是啊!也更漂亮了。”
“米秘书,我们错怪你了,都是那个白浅儿搞的怪,你知道不?她已经被首长送去监狱了。”
“人家已经被人捞出来了,现在这年头,有钱有势就是老大,什么都是浮云。”有一女兵酸不啦响地凑上来,几另一女兵立即回应:“我还是相信世间自有正义,那种骚货靠的都是裙带关系,只可惜了吴红(阅兵士采排时死的那个女兵。”年轻的生命,区区六十万就把她家人打发了,她哥拿着那箱子钞票,还乐呵呵地笑,完全不觉得是自己妹妹用生命换来的。“
”这事都怪白浅儿,米秘书,就是她换了你的伞,军区整个人人皆知了,我们错怪你了,对不起。“
女兵们为先前说她与首长大人有染的事道歉,飞儿当然也乐意接受,她这人从不与人为敌,不过,如果谁要捅她一刀,她必还十刀,即然大家都说开了,也没什么好生气的了。
”没事。“
就在大家七嘴八舌谈着话的时候,一道敞亮的口哨声响彻在空气里,让操场上所有的军人们神经紧崩,小苏子拿着口哨,不停地吹着,大家迅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女兵在前,男兵在后,长长的方块队形,清一色笔挺军装,个个看起来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小苏子清了清嗓子,对着所有兵士:”下面由焰首长训话。“
仍然是一身绿色的迷彩服,颀长的身形,俊美的身姿,削薄的短发下,五官更棱角分明,深邃的瞳仁犹如搏击长空的老鹰,浑身朝气逢勃,充满了战斗力,也许是这段时间带着属下们勤于演练,肌肤晒成了古铜色,不过,这样让他看起来更有男人的魅力!
锐利的眸子穿过一排排女兵们的脸孔,最终落定到一张漂亮的娇颜上,黑眸内看不见一丝情绪的波动,也许是他掩藏的很好,小苏子在心里暗忖。
”亲爱的同志们,在大家的不懈努力中,一年一度的‘阅兵士’训练就快结束,今晨,中央领导发来了慰问函,大家辛苦了,但,大家不能松懈,十月一日祖国纪念诞辰真正圆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