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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吓坏了君皇,连带着也让我们跟着遭殃,想着米妞与首长大人之间虽然关系暖昧,可是,她们的关系从来都没被世人所承认与熟知,小苏子是一个精明人物,他还是选择了不把这话说出来,免得米妞的脾气一上来,又要追究过没完没了。
飞儿看着小苏子一脸纠结样,也不好再推辞,将粉红色手枪搁到了床头柜上!将四方规正的纸条铺展开!
“君煌道,艳黄响,恰似江南温柔乡,军痞子,米色妞,出双入对好风光,南来客,北来往,豺顾狼盼左右望,色妞乐意,我惊惶,三尺席梦戏鸳鸯,惜色妞,我轻狂,暧暧最是多惆怅,泪猩猩,眼汪汪,情浓最恨薄情郎,今夜短,明宵长,军痞色妞齐翻床(船)。”
落款处大刺刺地烙上一行龙飞风舞的钢笔字迹:“军痞毛毛虫想色妞小妹妹!”
我呸!他娘的,整个就是一首艳诗,她又重新看了一遍,真让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她成色妞了,她几时对着他色来着?臭流氓!一直都是他欺负她好不好!
“君……皇……都……写了什么嘛?”见米妞的脸色能掐出几汪鸡血,小苏子好奇极了,伸着脖子想要探看,飞儿及时将纸张揉成了一团白纸,迅速扯拦,将碎片丢到了垃圾桶。
整个就一军辣色情狂,想着那句:“军痞米色妞齐翻船。”飞儿就感觉自己的脸热辣辣地滚烫起来。
这臭男人整个就精虫塞了电脑,恐怕满脑子都是他欺负她的画面!
我呸!
不顾忐忑不安的小苏子,扭身就跨出了病房!“喂,米秘书,等等我啊!”
小苏子急忙跟着冲出去,飞儿回头望了一眼像跟屁虫一样的小苏子,气得真想踹他两脚!真是一只厌烦的苍蝇!
“不要跟着我好不好?”她按压着自己心头的怒火,她走哪儿都让一个大男人跟着,心里真不爽快!还有一丝的别扭存在。
“君皇说,我不能离开你半步。”
他只是一名兵,首长说什么,他就得毫不原则的遵从,首长让他不回部队了,他的岗位已有人替代,现在,他主要的任务就是保护米妞与孩子的平安!所以,他的脑子时时刻刻都保持着清配,出不得半丝差池。
如果首长儿子没了,他会吃不兜着走,虽然还不表楚米妞肚子里怀的到底是不是君皇的种?不过,从君皇如此在乎的态度看来,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他猜想着,恐怕这米秘书也叫不了几天了。
“小苏子,我要上洗手间,你要不要去?”
飞儿故意笑容可掬地轻问。“要……”什么?上洗手间,天啊!他一个大男人怎么敢陪着她上洗手间,君皇知道不宰了他才怪了,首长老婆谁敢动啊!
“不……去。我在这儿等你。”小苏子自知食言一脸通红,他指了指脚下的斑马线,告诉飞儿他在这个位置等她。
切,真是一条忠犬,首长身边忠心耿耿的一条狗!低咒了一句,飞儿转身就闪去了马路,穿越了人流找洗手间去了。
*
“喂,颜。”她一边浇水洗自己的脸蛋,一边握着手机与展颜讲电话。
“飞儿,你在哪里?”电话传来了展颜战战兢兢的声音,昨晚一切感觉就是在做梦,她派带着警察赶到那里,才发现那儿已经没有了一个人,所以,她在警局呆了一整宿,一直都提心吊胆,坐立难安,直至警察笑咪咪地告诉了她可靠消息:“米飞儿同志早已脱险,早安全了。”
“谢谢!”听到这个大好消息,展颜兴高彩烈地奔出了警察局,直奔她而来!
“我没事,细节见面再告诉你。”
“好,真好。”展颜在电话一个劲儿地重复着这句话,可见她内心深处的喜悦与激动!
‘咚咚咚’门板被人敲响了,急什么?飞儿急忙掐断了电话,用纸巾将脸拭干,回身走去将门打开,本以为会是一张陌生女人的脸孔,没想到是小苏子那张焦急的男人面容。
“你干什么?”
“你……进去了……整整五分钟又二十七秒,我以为……以为出事了,所以……”小苏子唯唯诺诺地低下了头。
“滚开。”飞儿是真的怒了,她一把推开小苏子的身体,抬腿就走走出女洗手间,这死男人,与他上司一个德性,连女洗手间也敢闯,望着好几个女性同胞向她投射过来的暖昧眼光,飞儿心里真是恨死了,小苏子这不是保护,根本是成了她的困扰,而且,不知道焰君煌给她施了什么压,好像整个人连神经都有些大条起来了。
他是连五分钟都等不了,翻出那个‘15688888288’嚣张霸气的号码,毫不犹豫就拔了过去!
不待电话有声音传来,她就怒吼开来:“叫你属下给我滚走,我不需要保护。”
暮名其妙写了一首艳诗给她,还暗示她与他齐翻床,不就是勾搭成奸嘛!如今,又整一个属下在她眼前晃过来晃过去,看着就心里特烦啊!
‘啪’电话掐断了,男人也没有再打来,然后,小苏子当然是自动只令,滚到一定距离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悄然保护着她。
*
夜,月明星稀,一记刺耳的电话玲声突兀地打破了静寂的夜晚,飞儿摸了半天,才从不远处的床边摸出了自己的苹果手机。
“喂!”闭着眼睛,意识混沌。
“出来,我想见你。”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沙哑,还带着某种魅惑人心的蛊惑力量!外加一抹浓烈的相思!
甚至还有风儿的声音传过来,她敢打赌,他一定是在某河滩上!不是出任务了么,不过才短短两天,这么快就回来了?飞儿有些诧异!
“我过来接你。”女人的沉默让他误以为是同意了他的提议,然后,他关掉了电话!
飞儿听到了手机里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这才悚然一惊,拧开台灯,抬腕看了一下手表,凌晨两点,他要见她,她真怀疑这男人不是脑子进水了,就是神经错乱了。
就在十分钟后,她还来不及换掉身上的睡衣,楼下不期然就听到了一阵响亮刺耳的喇叭声,深怕惊扰了邻居,飞儿别无选择地披了一件薄外套下楼!
小区转角处,一辆大刺刺的黑色奥迪停在那儿,车头前的‘88888’车牌号更是嚣张,跋扈,男人身上穿了一件绿色的军大衣,身形高大而挺拔,逆着光,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能依稀感觉得到一双狭长的眼睛细眯,目光如炬地凝望着她,风儿吹乱了他一头短发,他手上夹着一支烟,烟卷上积了厚厚一层灰也没有磕掉,不知道是思索什么入了神?
飞儿走过去,两天不见,再加上他两次拯救自己于危难,她都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好?
“这么……晚了……有……事……”她话都还没有说完,男人已经丢掉了指节上的烟蒂,打开车门,拽住她的手臂,把她推进了车厢,丝毫都不问她的意愿,焰君煌做事向来霸道张狂,一向以自我为中心!
一辆黑色的奥迪在马路上缓慢地行进,男人熟练地操纵着方向盘,女人一身白衣,头发柔柔地披散在了脑后,有几缕还掩藏到了白色的衣料中,让她妩媚万千!
“去哪儿?”眼见车子驶离市中心越来越远,上一次的经验,望着外面的世界,让她心中升起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要不是身边的男人是权势滔天,能车绰越的焰君煌,她的心肯定又提了起来。
她一个人什么都无所谓,死都不怕,可是,她不是一个人啊!她还有宝宝,现在的她,两次经验,让她做事行事都要考虑到宝宝的安危!
车子飞速驶向了高速公路,驶向了一望无际的戈壁沙滩,‘兹嘶’,轮胎辗过沙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车子熄了火,高大挺拔的身形下车,替她开了车门,扯着她一支胳膊,将她牢牢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一本小折子塞到了她的玉掌心,借着稀微渔火的光亮,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本绿色的小本子,尤其是小本子上那三个镶着黄丝边的‘离婚证’三个字,让她眼睛瞳仁急剧地收缩再放大!
不会看错了吧!她捏握着手上的绿色小本子,翻看,在里面预期看到了自己的与阎东浩的名字,阎东浩与米飞儿已于2012年10月21日正式离异,不再是合法夫妻!
她揉了揉眼睛,再看了一遍,没错,还是这行让她惊惧的文字,阎东浩一直拖着不肯离,如今,他却不费吹灰之牛就将这张离婚协议书搞到了手,他到底是人,还是神?
一向深知,在京都无不慑于他大校的威名,可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阎东浩不签字,这个婚离不了,也或者说,阎东浩那个杀千刀的男人不过是假意想要她肚子的孩子,假意想要与她重新开始。
自从她们闹开后,她对于阎东浩来说,就已经是一枚废棋,已经不具备任何利用价值,阎东浩即然苦心设计这么多,当然没必要在功成名就的今天,还要跑回来死缠着她不放,这不像他做事行事的风格!
而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将这离婚协议书塞进她手里,是个什么意思?飞儿迷茫了……
第60章 浪漫求婚!
而这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将这离婚协议书塞进她手里,是个什么意思?飞儿迷茫了……
扬起长睫,望向身侧这个满脸隐晦,眸光灼灼生辉的男人。
“焰首长,什么意思?”她扬了扬手上离婚协议书!语气平淡地问!
“你不是想恨死阎东浩,想与他离婚么?”
嘴角浸着笑意,焰君煌答得很溜,似乎这是他平生办得最理想,最棒的一件事情,就算当初开着战斗机,带着小苏子,梁军强他们开赴金山角,摧毁某大毒枭老巢也没有来这样大快人心!
“我不信阎东浩会签这个字。”飞儿说出了心中的怀疑。
“你管这些做什么,现在,你是自由之身了,你可以自由选择,米飞儿,此次出差,我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我不想让你再卷入一些危险的事件中,更不想你再次遇到那种绑架,毁灭性的事情。”
这男人到底想说什么?他帮她成功拿到这本离婚证,她很开心,也很感激他,可是,他的言语中,好似有一些某种征兆!
“米妞!”首长大人执起飞儿的玉指,轻笑打了一个响指,然后,波光鳞鳞的江面许多的渔火在跳跃,窜动,不多时,渔火越来越近,渐渐凝成了数团火炬,将整个漆黑的江面照得通亮,十几辆白色的游艇连接成了一片,成了一片又一片白色的小舟相连,驾驶着游艇的解放军们,个个身穿绿色的迷彩服,干净清爽,唇边都荡漾着美丽的笑容,然后,无数火炬渐渐散开,成了一个‘一’字,一会儿又成了一个‘人’字,就如天上飞行的大雁群,最后,那火炬有规律地乱窜一通后,最后排成成了亮光光闪闪的三个字:“米飞儿。”
紧接着火炬又变成了一个嫁字,再接着,就是‘焰君煌’三个字。
“米飞儿嫁焰君煌”三个字在江面上连成了一片,比天上的星星还要灿烂夺目,那个‘嫁’字,笔画很多,排练的时候一定操极困能,飞儿望着那光亮一片的地方,那通天的火焰映照在了湖水里,让湖水一半变成了火红色。更让她震惊的是,每一艘游艇上是否都搁置了一个很